==========第1页==========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五卷 人不女版社 ==========第2页========== 目 录 说明444494t544944t45444444444444454tt4 ....-VII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第二册目录 5 第一章资本的循环过程 7-98 (1)资本的形态变化 3 流通的第一形态$一W一P一W'一G'。货币资本，生产资本， 商品资本…中 (1)货币资本 4…20 [(2)生产资本门44……25[(3)密品资本们…*…28 资本的形态变化：C一网-P一一心…31 流通的第二形态：PW一G一W-P…40 流通的第三形态：W一G'-WPW+…47 循环的三种形态 (2)流通时间 57 用星花（◆）标出的篇备都是俄文版箱者加的。一译者注 ==========第3页========== 马克恩恩格撕全集 (3)流通费用 ............60 储备的形成…66运输费用……小…78第一章的补充………91 对运输业的补充4…96 第三章流通过程和再生产过程的现实条件 99-326 货币资本是社会总资本的组成部分……102(a)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社会流通…108 (a)从个人观点和社会观点潘的产品价值组成部分440444000108(b)规模不变的再生产44++44444+444132 (A)假定没有贷币流通 132 (I)消费资料的生产……4…135 (I1)生产资料的生产444”142 [(II)全部社检商品产品的分配对社会再生产过程的 蝶介附用门…149 [再论规模不变的再生产]… 178 (B)关于起媒介作用的货币流通的表述 192 (C)对以上所迷的几点说明 248 (鼻)作为可拒资本投入的那些货币的回流…248(b)作为可变资本投入形式的货币的回流和执行剩余价值、资本家牧入的迹通手段职能的货币的同流之间的区别·250(©)贷币作为购买手段（或支付手段）和作为资本或收入的货币形找所完成的活动+…252(d)预付在特动力报酬上的贷币部分地也执行不变资本和利余价值等等的流通手段的职能，但一部分不变资本会借助于完全不以前一个货币量为转移的货币量进行洗通 254 ==========第4页========== 目 录 l [(。)在工资和剥余价值不相等的各种情况下，规被不变的 再生产7…276[(f)对杜会资本的流通和再生产进行研究时的韵象前提和 实际过程}…305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著作 (1840-1894年) 弗·恩格斯新的通商条约。—一军税 ++…329一330 弗·恩格斯螺旋桨轮船及其在德国和美国之间 的航运中的使用……331一337弗·恩格斯继续运送马匹过境。一手工业者 的小团体精神……338一339弗·恩格斯建立同纽豹的轮船交通…340一341弗·恩格斯最近的水灾 342 弗·恩斯声明…… …343—344 弗・恩格斯*关于官方的辟谣……345-一346弗·恩格斯朱利安·哈尼反致菲格斯·奥康瑙尔…347一352卡·马克思*致《总汇报》编辑部 353 卡·马克思*关于厄内斯特·琼斯（摘自《人民报》的 4政治评论”栏)……354355卡·马克思关于地租 **…356--359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伦敦代表会议通过的总委员会建议 94444444”4449▣0443009a。404▣040。▣▣04444▣。444▣044430=36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为寄送《资本论》法文版 第1卷第1分册而拟的报刊、组织和个人的名单…362一366 ==========第5页========== 马克思感格斯全集 弗·恩格斯*在燕妮·马克思嘉前的讲话草稿…369一371卡・马克思我的藏书中的俄国书籍……372一380弗·恩格斯*致《今日》杂志编辑部…381一382弗·恩格斯致《社会注义者报》编辑部…383弗·恩格斯致《纽约人民报》编辑部…384一385弗·恩格斯*关于亨利希·奥伯温德…385一386弗·恩格斯*美国和加拿大旅行札记4…387-390弗·恩格斯致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理事会理事 弗·恩格斯致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委员会 392 弗·恩格斯*传记的补充材料… 393 弗·恩格斯致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理事会理事…4 394 弗·恩格斯致维也纳工人教育协会… 395 弗·恩格斯*致捷克社会民主党人…396弗·恩格斯致德国社会民主党科伦代表大会 397 弗·恩格斯*创办《工人报》日报的借款条件…398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书值 (1842-1895年) 1.恩格斯致阿尔诺德·卢格(182年4月19日)……401 2.马克思致威廉·圣保佩罗(1843年2月)…402 3.马克思致尤利乌斯·康培(1844年10月7日)…403 4.恩格斯致玛丽亚·布兰克(1846年3月7日)…404一405 ==========第6页========== 目 录 5.马克思致卡尔·路德维希·贝尔奈斯(1846年5月7日)·406 6.马克思致卡尔·路德维希·贝尔奈斯(1846年8月)…406 7.马克思致威纳尔·韦尔特海姆(1847年9月29日)…407一408 8.马克思致海尔曼·布雷默尔(1849年5月6日)…408 9.马克思致爱德华·跏勒-捷列林格(1849年5月6日)…409 10.马克思致安得列阿斯·施提弗特(1849年5月6日) +*+…409 11.马克思致丽娜·舍勒尔(1849年7月14日)…410 12.马・威(18502月5日)…410一411 13.马克思致约瑟夫·魏德迈(1852年1月23日和 2月2日之间)…4们2 14.马克思致阿道夫·克路斯(1852年8月30日)…412一414 15.马克思致迈尔(1853年2月3日左右)+*…415 16.马克思致贝尔塔兰·瑟美列(1853年3月10日)…415一417 17.马克思致阿道夫·克路斯(1853年10月5日)…417一422 18.马克思致阿道夫·克路斯(1853年10月18日)…423一426 19.恩格斯致斐迪南·莱里格拉特(1857年2月24一25日)…444444444+ 427 20.马克思致弗兰茨·敦克尔(1859年5月30日)…428 21.恩格斯致福克纳(18的年11月2日)…4…429 22.・(18604月16日。。·…430-431 23.马克思致芳拉·拉法格(1868年12月22日)…431一432 24.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女儿）(1869年7月9日)…432一434 25.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女儿）(1869年8月8日)…434一435 26.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女儿）(1870年3月17日)…436一438 27.马克思致理查·乔赛亚·欣顿(1871年8月25日左右)…438一439 ==========第7页========== VI 马克慰恩格嘶全集 28.马克思致爱德华·瓦扬(1871年10月22日)…439 29.马克思致阿舍尔公司(1872年2月13日)…440 30.恩格斯致威廉·伯斯(1872年2月22日)…440一441 31.马克思致爱德华·瓦扬(1872年4月4日)…441 32.马克思致爱德华·瓦扬(1872年5月24日)·442 33.恩格斯致莫尔斯沃思(1872年6月5日)……443 34.恩格斯致施马尔特公司(1872年7月3日)…444 35.马克思致茹斯特·韦努伊埃(1872年8月15日)…444一445 36.恩格斯致马耳特曼·巴里(1872年9月19日)…445一447 37.马克思致范·德尔·维利根(1872年10月4日)…447 38.恩格斯致燕妮·龙格(1872年10月30日)…448一450 39.马克思致威廉·赖利(1872年12月23日)…450 40.恩格斯致鲁道夫·宰弗特(1873年1月15日和 20日之间)…小…451 41.恩格斯致莫里斯·拉沙特尔(1873年2月下半月)…452 42.恩格斯致莫里斯·拉沙特尔(1873年3月16日和 21日之间)…4 4*44+*4+*+*“453一454 43.恩格斯致瓦尔特·惠特(1873年6月24日)…454 44.马克思致托马斯·奥耳索普(1873年12月23日)…454一457 45.马克思致莫里斯·拉沙特尔(1874年7月23日)+*…457一459 46.马克思致茹斯特·韦努伊埃(1875年7月12日)459 47.马克思致贝尔纳德·克劳斯(1875年9月30日)4*460 48.马克思致贝尔纳德·克劳斯(1875年10月20日)…460一461 49.马克思致莫雷尔（约875年秋）…461 50.马克思致威廉·李}克内西(1876年6月14日)…462 ==========第8页========== 目录 VII 51.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1876年8月20日)…463一464 52.马克思致托马斯·奥耳索普(1876年10月16日)…464一465 53.恩格斯致托马斯·奥耳索普(1876年10月17日)…465 54.马克思致沃耳曼夫人(1877年3月19日)…466一467 55.马克思致尼古劳斯德利乌斯(1877年8月25日)…467一468 56.马克思致托马斯·奥耳索普(1878年2月4日)…468一469 57.马克思致济格蒙德·肖特(1878年3月29日)…469一47158。马克思致查理·沃尔斯顿（瓦尔德施泰恩） (1879年12月13日).… 471 59.恩格斯致托马斯·奥耳索普(1879年12月14日)…472一473 60.马克思致查理·沃尔斯顿（瓦尔德施泰恩） (1880年1月26日)……… 474 61.马克思致约翰·斯温顿(1880年8月15日)…475 62.马克思致斐迪南·弗累克勒斯(1880年11月12日)…476 63.恩格斯致哥特利布…雷姆克(1881年4月2日)…477 64.马克思致燕妮·龙格(1881年8月20日)…478 65.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1884年4月22日)…478一479 66.恩格斯致加布里埃尔·杰维尔(1884年7月8日)…479一480 67.・・洪(18856月12目。。。。…480 68.恩格斯致菲力浦·鲍利(1886年4月12日)…481 69.恩格斯致霍利德·斯帕林(1886年12月7日)…481一482 70.恩格斯致格尔桑·特利尔(1887年3月23日)…482 71.恩格斯致茹尔·盖得(1887年6月11日)…483 72.恩格斯致加布里埃尔·杰维尔(1888年4月27日)…484一485 73.恩格斯致阿曼特·戈克(1888年6月2日)…485一486 ==========第9页========== VIII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74.恩格斯致劳拉·拉法格(1888年9月5日)…486一489 75.斯・舒赫(189012月)+*…489一490 76.恩格斯致安娜和海尔曼·施留特尔(1891年 12月30日)444…490491 T7.恩格斯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 (1892年1月28日）*4**………491一493 78.恩格斯致尼古拉·彼得逊(1892年5月3日)…493一494 79.恩格斯致约翰·白恩士(1892年7月6日)…494一495 80.恩格斯致威廉·埃伦博根(1892年12月7日)…495 81.恩格斯致亨利·德马雷斯特·劳埃德(1893年 5月27日)*44444440…496 82.恩格斯致尼古拉·彼得逊(1893年7月31日)*…497 83.恩格斯致恩玛·恩格斯(1893年8月23日)497一498 84.恩格斯致弗洛伦斯·凯利(1893年11月11日)…498一499 85.恩格斯致阿德尔海德·德沃夏克(1893年 12月21日)+**小… *4***+*"499-500 86.恩格斯致阿德尔海傅·德沃夏克和尤利乌斯·波普 (1894年2月)*…*444…500 87.致琳娜・-(1894年11月10)。…501 88.恩格斯致保尔·辛格尔(1894年12月26日和29日之间) 89.恩格斯致威廉·埃俗博根(1895年1月28日)…502一503 90.恩格斯致伊格纳茨·勃兰德(1895年5月20日)…504 91.恩格斯致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1895年 7月4日)44*… 4*44…505一506 ==========第10页========== 目 录 IX 附 录 科伦市民关于继续出版《莱茵报》的请恩书…509-一510莱茵报公司股东关于继续出版《莱茵报》的呈文…510一512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1844年6月21日左右)…512-一517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1844年8月4日和7日之间)…518一519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1844年8月11日和18日之间)…519一523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51年12月17日)+…523一524劳拉·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64年6月10日)…524一525爱琳娜·马克思致阿里斯蒂德·巴雷(1871年10月10日)…525里斯本工会联合会告英国工人书*……526摘自《人民国家报》关于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在1876年2月 7日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周年庆祝会上的讲话的报道…527一528燕规·马克思致燕妮·龙格(1881年8月20日)+…528一529关于恩格斯的传记条目*……4…530一5351893年五一节给奥地利工人阶级的贺信…535 注释… ***4539—580 人名索引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613642期刊索引 …*…643—649 插 图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第II稿》第23页+…69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月《第I稿》第168页…225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月《第II稿》第198页…317 ==========第11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为寄送《资本论》法文版第1卷第1分册而拟的报刊、组织 和个人的名单第2页…367卡·马克思《我的藏书中的俄国书答》手稿…374一375弗·恩格斯1888年9月5日给劳拉·拉法格的信第1页…486一487 ==========第1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为寄送《资本论》法文版第1卷第1分册而拟的报刊、组织 和个人的名单第2页…367卡·马克思《我的藏书中的俄国书答》手稿…374一375弗·恩格斯1888年9月5日给劳拉·拉法格的信第1页…486一487 ==========第13页========== 卡・马克思 [资本论]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写于1868年底一1870年中 原文是德文 第一次发丧 ==========第14页========== ==========第15页========== 3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一文摘要 私有制。它的最初的结果：商业：和一切活动一样，是商人收入的直接泉源。因商业而形成的第一个范瞒：价值。抽象的实际价值和交换价值。萨伊认为决定实际价值的是效用，李嘉图和穆勒①则认为是生产费用。在英国人那里，同生产费用相对，竞争表现效用，在萨伊那里，竞争则表现生产费用。价值是生产费用对效用的关系。价值首先是用来解决是否应该生产，即效用是否能抵偿生产费用的问题。价值这个概念实际上只用于解决生产的问题2。实际价值和交换价值间的差别就在于人们在买卖中给予的等价物不是等价物。价格一生产费用和竞争的关系。只有能够垄断的东西才有价格。李嘉图的地租定义是不正确的，因为它假定，需求一诚少，马上就影响到地租，并且立刻就使相当数量的最劣等的耕地停止耕种。这是不正确的。这个定义忽略了竞争，而斯密的定义不包括肥沃程度。地租是土地的肥力和竞争之间的关系。土地的价值应当，据面积相等的土地在劳动量相等的条件下所具有的生产能力来计算。 资本和劳动的分离。资本和利润的分离。利润分为利润本身 在恩格斯的文章中是：麦克库洛赫。一貔者注 ① ==========第16页========== 卡·马克思 和利息…利润是资本用来衡量生产费用的砝码，是资本所固有的，而资本又还原为劳动。劳动和工资的分离。工资的意义。劳动对确定生产费用的意义。土地和人的分裂。人的劳动分为劳动和资本。 卡·马克思写于1844年上半年 原文是德文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32年国际版第1部分第3卷 ==========第17页========== 5 [0a]第二册@ 目 录2 第一章。资本的循环（第1一33页）② (1)流通的三种形态 (a)货币资本流通的形态。资本的形态变化。货币资本。 生产资本。商品资本·(b)生产资本流通的形态(c)商品资本流速的形态(d)循环的三种形式 (2)流通时间 (3)流通费用 (a)从简单流通形式中产生的费用 (b)在流通本身肆进行的生产过程中产生的费用 (a)储备的形成 ()运输费用（补偿费用和其他费用） 第二章。资本的周转（第34一129页） (1)周转的一般规定。周转时间和周转次数 (2)形成资本周转中的差别的各种情况 ①在手稿中，在《目录》的斗方马克思写了《第一章。资本流通》。一编者崔@括号里是作者标明的手槁的页码。一编者注 ==========第18页========== 6 卡・马克思 (日)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从固定资本产生的周转周期(b)劳动期间长度的差别 (c)生产时间和劳动时间之间的区别()从生产过程的特殊方法产生的周转周期(e)流通时间的差别 (3)流动（可变和不变）资本一般的周转规律 (4)可变资本的周转和年剩余价值率 (5)积累。从剩余价值实现为货币的观点出发研究货币流通第三章（见背面） 第三章，流通过程和再生产过程的现实条件 (1)从杜会的观点来考察的可变资本、不变资本和剩余价值 (第130一141页) A.简单再生产（第141一页） (a)不以货币流通为媒介的情形（第141一158页）(b)以货币流通为媒介的情形 B规模扩大的再生产。积累 (a)没有货币流通的情形(b)以货币流通为媒介的情形 (2) ==========第19页========== [1]第二册 资本的流通过程 [2]第一章 资本的循环过程 (1)资本的形态变化 流通的第一形态C一W一P一W一C。 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商品资本 一觳说来，资本展现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形式是货币形式，货 币进行循环G一W一G一一货币转化为商品，商品再转化为数量 更多的货币，买是为了以更高的价格去卖。从简单商品流通来看，这一过程仍旧是无法解释的（见第1册第2章3）。这个谜通过分析资本主义的生产过程才能解开。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不是简单地生产商品，而是生产这样的商品，它们的价值大于其生产各要素的价值，因而发生了价值罐殖。通过随后进行的商品出售，包含在商品中的剩余价值不过取得货币形式。 例如，假定资本家最初预付540镑，即：400镑用来购买8000 ==========第20页========== 卡・马克思 磅棉花，80镑用来补偿已被磨损的劳动资料，纱锭等等，60傍用于工资。假定剩余价值率是100%，而商品产品是8000磅棉纱；这8000磅棉纱的价值就等于480镑c十60傍v+60镑m,1)或600傍，比如说它是2000个十二小时工作日的货币表现，其中只有400花费在纺纱过程本身中，而200是剩余劳动。因此，如果每磅棉纱卖1先令6便士，或者，如果8000磅棉纱卖600镑，那么它们便是按自己的价值出售。实际上，如果资本家把1磅卖16号便士，或把8000磅卖540镑，那么他便是向买者送了0的礼，相当于800磅棉纱，或者说比商品的价值便宜10销售商品。剩余价值是商品价值的一部分。因此，如果商品按其价值出售，那么同时也就是实现了剩余价值。已取得商品形式的（在这种情况下是棉纱)、已成为现实的200天无酬劳动，通过出卖棉纱不过取得货币形式。 或者，假定两个资本家互相直接出卖自已的商品（例如，棉纱和棉花)；在这种情况下货币只是充当计算货币。其次，假定在生产他们的商品的时候使用的劳动量相同，剥削程度也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双方都只是芝换等价物，600镑棉纱的价值和600镑棉花 的价值相交换，但A先生和B先生都实现了60镑利润。在交易结 束以后，A拥有棉花形式上的剩余价值60镑，而不再是棉纱，另一 个人B拥有棉纱形式上的剩余价值，而不再是棉花。他们手里的 60镑剩余价值只是改变了使用形式，但它早在交换以前就已存在。无论在交换以前还是在校换以后，总价值1200镑都以棉纱和棉花的形式存在。但是交换以后也和交换以前一样，这一价值的， 湘 (1)这里为了表示400物不变资本等等，将用“400筋©”等等这样的符号，因为它比第一册上使用的符号“400榜“等等更方便。 包 ==========第2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20镑是剩余价值，也就是除剥削相应的劳动力外不需要两个资本家花费分文的那一价值的数额。劳动有酬或无酬一这种情况对 于它创造价值的性质绝衬没有任何关系。正因为这样，A必然卖 给B(而B也卖给A)9的商品价值，而他们每人只支付了这个商 品价值的。 资本家实际上知道剌余价值或资本增殖的秘密。这一点可以由他在生产过程中的一切行为，由他疯狂追求剩余劳动得到证明。不过，他虽然不是德奥古利，却过着双重生活4：一种生活是在避开旁人视线的生产领域，在那里他是主人和统治者：另一种生活是在公开的市场上，在那里他以买者和卖者的身份出现，和自己相同的人打交道。这种双重生活在资本家的头脑里产生双重的神经冲动，从而产生双重的意识。他处在生产领域中的时候所懂得的东西，他在流通领域中已经不能懂得了。 我们的资本家由于在生产过程中占有无酬劳动，无可争辩地从540傍造出了600镑的价值，从而生产出60镑的剩余价值。预付的价值额只是由于丧失自已独立的价值形态才获得增殖的能力。最初预付的540傍货币现在变成了价格为600镑的8000磅棉纱。这种价格只在观念上是棉纱价值的货币形式，它只有通过出售棉纱才能实现。虽然它在生产领域中已被生产出来，但是剩余价值象商品价值的其他组成部分一样，只有在流通领域中才能实现。促使货币贮藏者把商品的价值和价值形式混淆起来的那种错觉，也使资本家把剩余价值的创造和它转化为金或银混淆起来。 前面我们已经看到，(2)由于商品转化为贷币对商品的单个卖 (2)第1册第178页及下各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假第23卷第238一247页]。 ==========第22页========== 10 卡·马党思 者来说是一个困难的和充满危险的过程，这种混乱就巩固下来了。对于大量生产、因而必须大量出售的资本家来说，随着营业规模的扩大，危险也增加起来。如果他原先没有占有整个工人大军的剩余产品，那他现在就不需要出卖这种产品。而他恰恰相反，用他出卖这种产品所花费的劳动来解释对他人劳动产品的占有。不生产商品而只是盗窃商品的比耳·赛克斯还可以更加天花乱坠地谈论出售商品的危险。 其次，资本家通过出卖商品来实现从他的工人那里榨取来的剩余价值的多少，不仅随着市场价格的一般波动而改变。在商品市场上资本家同“资本家”相对立。狡猾对狡猾开始单独决斗。“海盗和海盗莫相残”，或者象[3了马磨朗·留尼埃所翻译的那样： “海盗相残，一事无成”5。 假定我们的资本家不得不以590镑销售他那8000磅棉纱。虽然他生产了60镑剩分价值，但是他只实现50镑剩余价值。他 的剩余产品的六分之一即1333磅，只不过是为他的伙伴致富而纺的。你们，不是为了你们自己。反之，如果他能够高于商品的价值出卖商品，例如卖610傍，那么，他虽然只生产了60镑的剩余价值，但他实现了70镑的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的七分之一，即10镑，不是在他的生产领域中生长出来的，而可能是在邻人的生产领域中生长出来的。但是他亲手在赫斯贝里德姊妹的圣园里摘下了这些流通的金苹果，所以他认为做出了纯粹是海格立斯式的业绩7。在这两种情况下，在单个资本家生产的剩余价值和他出卖商品所实现的剩余价值之旬出现了量的差别。在这种不正当交易的时候，不仅是剩余价值，甚至一部分资本价值也可能不付等价物而 ==========第2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 更换所有者。在那些得到资本价值的人的手里，这一部分不断形成剩余价值。由于市场变化无常，这种变化实际上只是改变已有的价值的分配，结果，剩余价值的来源就变得不清楚了，资本家本人最后再也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3)。 G一W一G'循环使旷述情况变得不可思议：在G一W行为即 购买商品以后和W一G行为即重新出卖商品以前实现的资本主 义生产过程，始终是看不见的。这样，如果我们用字母P来表示这 一生产过程，那么G一W一G就变为G一W一P一W'一G。 第一个阶段：G一W。这是货币转化为资本的准备阶段（从第 1册考察的观点来看)。 资本价值，即其使命是作为资本发挥职能的价值，它最初是以货币形式存在着的。它在这一形式上开始自己的运动。第一个过 程，C一W,是简单的流通行为，是买，是价值从货币形式转化为商 品形式。但是这种形式上的行为作为资本生活中的一个阶段，具有职能上的一定内容。价值在货币上拥有自已的一般等价形式。因此，作为货币预付的资本价值，能够按照它要在其中发挥职能的生产领域的不同而转化为极不相同的商品。但是要作为资本发挥职能，货币就必须变为势动过程的各要素，即生产资料（不管它们具有怎样的特殊形式)利劳动力（不管它们的用途如何）。货币必须变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生产过程的分析表明，购买劳动力本身的所有者在市场上出卖的劳动力，是资本主义生产的起源。 (3)西斯蒙第十分明确姆指出了资本家把“让渡”利涧和“生产”利润混浒起来，还在他很久以前，磨姆斯·断图卫特8就研究了这个问题。但是在第3册里9我们将会看到，无论是剩余价值的还是商帛价格的表现形式都会发生变化（到目前为止，即便是公正的理论家也还是不了都的)因此，事情表现成另外的样子，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发生很乱是不可避免的，这同实践家有利害关系。 ==========第24页========== 12 卡·马克惑 第二个阶段：P 当资本价值在第一个阶段中靠流通行为从货币转化为商品之后，也就是说，从物质的观点来看，转化为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转化为形成产品和价值的各腰素之后，接着第二阶段是这些商品的消费。劳动力通过它的活恸表现即通过劳动本身被消费；生产资料被劳动消费，劳动把它们作为自己活动的物的要素，作为劳动材料和劳动资料消费掉。①周时，在这一过程中有更多的劳动力转入流动状态，也就是在进行这一过程时花费的劳动多于构成劳动力价值，从而构成它的价格或它的用货币支付的价值的劳动。因此，资本价值生涯中的这第二个阶段是它的生产消费，即生产过程，也就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和发生单纯形式上的形态变化，即货币和商品互相换位，价值从货币形式转化为商品形式的第一个阶段相比，这第二个阶段包含眷资本价值的实际形态变化，即双重的形态变化。一方面，发生了物质的形态变化。创造出新产品，创造出劳动过程熄灭在其中的一个成果。这种产品在实物形式上与在商品市场上购买的形成产品的各要素是不同的。例如，虽然小麦本身作为形成产品的要素加入小麦的生产，但是在生产小麦时形成产品的各要素中，不仅有小麦，而且还有肥料、机器等等，最后，还有劳动力。因此，即便是在产品本身以不同的方式出现在同样一些 产品的生产资料中的情祝下，它的实物形式也跟生产它的X种要 素的实物形式不同。但是，第二，除了这种物质形态变化即作为劳动过程来看的生产过的结果以外，资本价值发生了价值变化，这种变化是从价值形成过程来看的生产过程的结果。资本价值创造 ①“消费掉”(verzehrt)这个词是恩格斯加的。一一缩若注 ==========第2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3 出超过以货币形式预付在购买商品—劳动力和生产资料一上的价值的余额，剩余价值在生产过程之前并不存在，它只是在商品生产过程中加到商品上的剩余劳动或无酬劳动。 物的因素一生产资料一在货币开始转化为资本时不是必须作为商品出现在市场上的。例如，厂房、机器等等是根据订货生产的。这里的货币在形式上起支付手段的作用（就是说，在交货以后立即实行支付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另一方面，只是由于资本家的需求，现有的人们才能够作为劳动力活动一雇佣人员、儿童等等。 [4]商品简单的形态变化W一G一W完全是在流通领域范围 内，也就是在商品市场上进行的①。商品一旦进入消费，它便退出流通。资本价值的情况则不同。资本价值的生产消费，或它在流通领域以外发挥职能，即在生产领域内发挥职能，构成资本价值循环的特殊生命阶段。因此，只有当资本价值在生产上被消费，从流通领域回到生产领域，在这里无论在实物形式上还是在价值量上都发生了实际形态变化虫后，第二个行为，卖，才会补充第一个相反的行为，买。 资本价值在它的前南个阶段中的运动，自然是以资本家为媒介的。这种运动作为他自己的运动表现成这样：他起初作为流通的当事人，作为商品的实者一一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买者发挥职能。然后他从商品市场上消失，去作为商品生产者，请注意，作为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者发捭职能。 第三个阶段：W一G,作为资本家的行为是卖，作为发挥职能 ①“进行”(verlauft)这个问是恩格斯加的。一编者注 ==========第26页========== 14 卡·马克思 的资本价值本身的过程是从商品形式再转化为货币形式。这纯粹是形式上的流通行为或纯粹是商品简单形态变化的阶段。诚然， 第一个阶段，G一W,也是纯粹的流通行为或商品简单形态变化的 环节，但是这个行为作为资本循环中的一个生活阶段，在物质上已被规定，其有特殊的内容一价值从它最初的货币形式转化为生 产资料和劳动力，转化为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各要素。相反，W一 G,生产过程在其中熄灭的那个商品的卖，不具备这种在物质上规 定了的、职能上规定了的内容。 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者，也和任何其他商品生产者一样，必须出卖商品，把商品从它的实物形式变成它的等价形式，或者说变成货 币形式。除了这种形式的转化以外，卖不具有任何其他内容。G一 W则相反，不只是买，不只是货币形式变成商品形式，而且是货币 形式变成特殊的一定性质的商品。 当我们孤立地考察W一G本身时，情况便是这样。但是，如果 同循环的上一阶段联系起来考察，那它就是另一种样子。最初以货币形式存在的资本价值，上述例子中是540镑，在第一个阶段 G一W中变成价格为540镑的商品，即生产资料和劳动力。这些商 品在生产过程中，即在吸取剩余劳动的过程中孕育着剩余价值。产品一8000磅棉纱十一的价值因此等于构成产品要素的最初的价值540镑十剩余价值60镑，即600镑。可见，离开生产过程 的商品W比最初进入生产过程的那些商品W具有更高的价值。因 此，我们用W'来表示这种商品。如果W'按其价值出卖，那么它便 卖600镑，即540镑最初的资本价值+60筋这一资本价值的增殖额。退出生产过程的商品孕含着剩余价值，即在生产过程中转入流动状态的无酬劳动所体现的价值增殖额。和最初的预付资本价 ==========第27页========== 第二册资本的施通过程 15 值相比，这个商品是增大的价值，它等于最初的资本价值+它的增殖额。但是这一增大的价值现在在商品的形式上作为新形式的商品例如棉纱的价值而存在。它现在只在等于540镑+60镑的棉纱价格上具有独立的形式，也就是它只具有观念上的货币形式。通 过出卖商品，W'一G',这一价格得到实现，即商品价值从商品形式 再变成货币形式。但是，由于商品价格的这种实现，不仅最初的资 本价值，540镑的W或G,获得了它在G一W行为中失去的它最初 的货币形式，而且在生产过程中新生产的和表现在商品价格上的剩余价值60镑也转化为60镑货币。 因此，被看作发挥职能的资本价值的一个生活阶段的W'一C 行为，决不单纯是卖。它是预付在生产商品上的资本价值+在生产中加进资本价值的剩余价值的实现。这是孕含着剩余价值的商品转化为金或银，因此，这既是预付资本价值返回到它最初的货币形式，也是剩余价值在贷币上的实现。从一般形式来考察的卖也是商品价格的实现，或它们的价值表现在货币形式上。但是，由于表现在商品价格上的价值在这里等于最初的资本价值+剩余价值，那么卖也就是这样一个价格的实现，它等于最初的资本价值+新生产出来的超过这一资本价值的余额或剩余价值。因此，如果 说W'一G'行为不象G一W那样表现为物质上一定的行为（从而表 现为资本价值生活中特殊的职能行为)，即表现为货币转化成它作为资本发挥职能所预先共定的特殊使用形式（生产资料和劳动力)，那么相反，它对发挥职能的资本价值的价值量来说具有特殊的规定性。这不只是包舍在商品价格中的资本价值的实现，而且也是和它结合在一起的剩余价值的实现一剥剩余价值的实现。这种规定性恰恰只对于资本家或发挥职能的资本价值来说才存在， ==========第28页========== 16 卡·马克思 它只存在于资本家生活的普遍联系中，或这一生活的不同阶段的彼此关系中。 对买者来说，W'就是W,就是一定价值的商品。例如，对于 8000磅棉纱的买者来说棉纱的卖者出卖这8000磅是补偿他的资本，还是他愿意把卖得的货币作为收入来消费，完全是无关紧要的，就象对于他来说，在纺纱过程中把120镑加到480镑生产资料上的那400个工作日，是否在其中有200代表有酬劳动，200代表无酬劳动，也就是说，它们是全部还是只有一部分代表工人的价值，也完全是无关紧要的一样。他必须支付的，[5门是这8000磅棉纱的价值，即480镑（已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代表400天 剩余劳动的120傍，也就是600傍，对于棉纱的买者来说，W'一G= G一W,购买商品，仅此而已。C5][18]W'一G',也和G一W一样， 都是流通的简单行为。实(G一W)比卖(W一G)更容易，这种差别 在考察简单商品流通的时候已经分析过了。这种差别产生于货币 和商品之间的差别。但是，作为独立的资本循环的两个阶段，G一 W和W'一G有着本质的姜别，因为G一W对于货币资本转化为生 产资本，从而对于预付价值开始增殖来说，是必要的过程。从资本 家的观点来看，这是不可避免的不幸。相反，在W”一G行为中，问 题就不仅是预付资本从甘的商品形式再转化为它的货币形式了。 这同时也是剩余价值的实现。资本家在这里不象是在G一W行为 中那样进行预付；他是类得，并且获得的比它预付的多。因此，他 买(G一W)的时候没有卖(W'一G的时候热情高，而卖的愿望比 买的恩望更强烈这一事实，并非产生于W一G是一般商品流通的 一环，而是产生于它是独立的资本循环中的一环。[18] [5]可见，资本循环心一一P一W一C,一方面和一般商品 ==========第2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7 流通结合在一起，加入其中，构成它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它构成资本价值自己的独立运动（对资本家而言，资本家使用自己的货币，让它们发挥资本的职能)，这一运动部分地在一般商品流通的范围内进行，部分地在般商品流通的范围外进行。 这一运动的独立性表现在：(1)流通的两段，G一W和W'一G', 买和卖，作为资本运动的阶段在职能上具有一定的性质。G一W, 买，在物质上是被规定了的。货币转化成的或被购买的那些商品必须具备特殊的使用形式。一方面，它们必须充当生产资料，另一方面，必须包括劳动力。如果货币所有者不能购买劳动力，如果劳动力不被它自己的所有者拿去作为商品出卖，那么货币就根本不可能转化为资本，或者说，价值就根本不可能作为资本价值发挥职 能。另一方面，W'一G这一段流通作为一般商品流通的行为（换句 话说，对商品的买者来说是单纯的买，或者从商品所有者方面来说是卖)，作为资本价值运物中的一个生活阶段，不仅是预付在商品生产上的资本价值的实现，而且也是生产过程中新加到商品上的剩余价值的实现。(2)萤本循环不仅包括两个属于流通领域的简 单商品形态变化的阶段，G-一W和W一G,买和卖。它还包括流通 领域范围以外的生产过程P,也就是商品一生产资料和劳动 力一的生产消费，这峰商品的形式是最初的资本价值G通过流 通行为转化成的。简单申商品形态变化W一G一W完全是在流通 领域范围内进行的，并单仅由两个流通行为组成。商品的消费并不涉及这种形式变换。南品一旦转化为货币并从货币再转化为商品，商品便退出流通而进入消费。(3)最后，资本价值在一般商品流通范围内所实现的循环的独立性表现在这一点上：资本价值经过一系列部分地是形式上的，部分地是实际上的形态变化以后，它 ==========第30页========== 18 卡・马克思 重新返回到自己最初的货币形式上来一这些货币只发生了数量上的变化：或者表现在这一点上：资本家起初投入流通的货币最后终于又流回到他那里+一即流回到他那里时已经是增殖了的货币。资本价值开始自己生活的第一个形式，货币形式，也是运动结束时的最后形式，或者说，资本家预付的货币再流回到他那里即流 回到出发点，这种情况象在考絮G一W一G时已经指出的那样（第 1册第2章①)，是对买的行为进行补充的那个卖的行为的必然结果。由于购买商品，货币投入流通，而商品则退出流通。由于随后补充的卖，商品又投入流通，而货币则退出流通，或投入流通的货币从流通中流回到它们的出发点。货币向它们的出发点的回流(或者说，资本价值再转化为它最初的货币形式)，是对购买商品进行补充的出卖商品的必然结果。这一运动无论如何不会由于购买商品之后和重新出卖商品之前所发生的停顿而改变，在停顿时期，买来的商品由于进行出产消费或通过生产过程，既改变了自已的实物形式，也改变了自已的价值。商品买来以后都要重新出卖，而不管它的实物形式或甘的价值怎样变化。因此，货币一定会发生向它们的出发点的回流，或者说，商品形式再转化为最初的货币形式。至于除此之外流回的货币数额多于最初预付的数额，它增加了剩余价值量，现在要解释这一点是很简单的。如果说资本家作为卖者从流通中得到的货币多于他作为买者投入流通的货币， 那只是由于他再投入流通的商品W'比通过买从流通中取出的商 品W具有更大的价值。归根到底，他从流通中得到的货币所以多 于最初投入流通的货币，只是因为他作为卖者投入流通的商品的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操》中文版第23卷第167一177页。一编者注 ==========第31页========== 第二册货本的流通过程 19 价值大于他作为买者从流通中取出的商品的价值。 的确，重要的是应当指出，资本循环G一W一P一W一G包括 商品W的即货币在第+阶段转化成的那些商品的消费，这也就是 它们的生产消费或生产过程。但是，这个循环并不直接包括退出 生产过程，然后又被投八流通的商品W'的消费，而只包括它的出 卖，包括它再转化为货币。诚然，退出生产过程的商品必须是使用价值，有用物，它只有在下述情况下才可能成为这样的有用物：它的实物形式使它能够或者充当生产资料或享受资料，或者充当生产消费或个人消费资料，而尽可能是两者兼而有之。归根到底它是供生产消费或个人消费用的，归根到底购买它只是为了以这种或那种方式消费掉。但是，它的消费不包括在资本价值的循环中，这种资本价值在流通中由于出卖而再次抛弃它在生产过程中获得的商品形式。商品，例如棉纱，一经出卖，表现在棉纱上的资本价值的循环就能重新开始，而不管这些棉纱发生了什么变化。因此，只要商品出卖没有任何困难，在资本主义生产者看来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所体现的资本价值的循环没有中断。他的买者，商人，与此同时可以在世界的这十或那一地区把未卖出的棉纱囤积起来(保存在仓库里)，并在或长或短的时间里继续购买新的棉纱，他们这样做或者是用自己的货币，或者尤其常见的是用借来的货币，即他通过信贷能加以支配的货币。显然，归根到底商品（棉纱）必须卖给购买它的买主，才能进行消费，即进行生产消费或个人消费。凡是最后不把商品提供纬消费者（生产消费者或个人消费者）的一切买和卖的行为，都只是暂时的行为，不是最终的行为。因此，买者一这里指的不只是从生产者那里购买商品的第一个买者，而且是在商品卖给最终消盡者以前经手的那一系列买者一归根到 ==========第32页========== 20 卡·马克惑 底必须销售商品。如果后来弄明白，这种商品或者不可能出售，或者只能降价出售，那么最后对生产者的反作用就变得明显了。那时，我们会看到在每次危机中都会定期重复的现象经常出现在国会的发言里，出现在货币市场的出版物里。这些言词充满信心地说生产是“健康的”，可是突然间，由于各种偶然性和商业上的冒险行为而变得“不健康”了，(4) [6]资本价值通过它在自己的运动中经历的三个不同的阶段而创造出不同的形式：货币资本形式、生产资本形式和商品资本形式。同一资本价值按照它处于自己循环的某一阶段和完成某一职能的情况，而轮流采取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的形式。这些不同的形式是资本在其循环中所经历的各种形态变化。 (1)货币资本 对于一般商品流通来说，货币资本只不过是货币。这些货币只有作为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特殊的、职能上一定的形式中的一种，即只有对于资本在般流通范围内所完成的独立循环来说，才是货币资本。因此，在流通的每一单个行为中，货币资本也只是完成货币职能中的某一种中能，它只是充当购买手段，支付手段等等。在上述例子中，资本家预付540镑，所以代表1600个十二小 (4)甚至托·图克在他时其他方面值得赞扬的《价格史》中，也表珑得语象这祥 一位军事史家，他的主角在各次找役中总是战败，但总是“健康地”战斗，直到不能不说他浅了一领好打为止。在书的武文中，对于采最商业危机这种特殊形式的危机有所暗示。相反，如果生产若自已把商串托人代售或进行长期赊卖，直到最后他才不得不测整出售或进行清算〔象1847年那料)，那么当然很明显，生产不是“健康的”，但是，恰好在这时人们也同样声称，“商业”或十生意”是壁康的。10 ==========第3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1 时工作日的价值便以货币形式的资本，以540镑的形式，开始自己的循环。在这540镑中，60镑用于购买劳动力。对于540镑必须作为资本价值完成的循环来说，这60镑不只是货币资本的一部分。在资本家手里，它是货币资本的可变部分，即其中用来变为活劳动力的部分。但是在市场上，在一般商品流通的范围内，这些货币对于资本家本身来说只完成一定的职能，它们充当他的购买手段或商品的支付手段，在当前的情况下是劳动力的支付手段，此外，同一60镑一旦转到工人手里，便失去了资本的性质。对工人来 说，它们只是商品形态变化W一G一W中商品的正在消失的货币 形式。工人为60镑而出卖劳动力，其目的是用这60筋购买生活资料。因此，这60镑只是作为流通手段发挥职能。 在流通的图式G一一P一W一G中，资本价值的开始形式 和最终形式一即开始自身增殖的资本价值形式和已经完成这种增殖的资本价值形式十是货币资本形式。540镑价值又以其货币形式存在，但是，这540镑作为货币资本，即作为最初预付的货币额对60镑剩余价值的关系是对自己成果的关系。由于作为货币资本的540镑和作为它的金价值产品的60镑之间存在差别，资本家便能够例如吃掉这60镑，而把540镑作为资本价值重新投入循环。但是在这里，如果我们考察一般商品流通中货币流回到出发 点的那一阶段，即W'一G,考察在生产过程中得到的商品8000磅 棉纱的出卖，那么货币无论是在卖者即棉纱的资本主义生产者手里，还是在买者手里，都凡是起货币的作用。在每次出卖的时候，货币都充当买者的购买手康或支付手段，而对于卖者来说，它们充当他的商品的转化形式，货币形态。 在考察货币的时候我们已经看到，它们的形式之一是贮藏货 ==========第34页========== 22 卡·马克思 币形式。如果这种贮藏货币具有职能上的作用，那便是充当购买手段或支付手段的准备金。相反，如果货币作为财富最终的绝对的形式一直保存下来，那么贮藏货币便只是金银的毫无意义地积累起来的储备。如果资本家不得不使他的一部分货币资本发挥准备金的作用，那么这种推备金正是处于贮藏货币的一定职能形式上的货币，即为了将来的购买或支付所必需的货币储备。这种货币储备只有作为过程中的资本价值时而采取、时而抛弃的形式和职能之一，才是后备货币资本。资本家远不赞同货币贮藏者的幻想。因此，他没有以贮裁货币形式保存自己货币的宿愿。但是他往往遇到这样的情况：商品流通提供给他的货币，或者可能是他在流通中进行其他投机而得到的货币，对他来说既不需要直接用作购买手段或支付手段，也不需要用来恢复他的准备金，于是，这些货币便停滞在他那里成为贮藏货币，成为不执行任何职能的货币。这些货币对他本人以及对一般的流通来说是单纯的贮藏货币一简直是货币贮藏者握在手心里的贮藏货币。这些贮藏货币只是剩余价值变成的金，这种剩余价值只要达到一定的数额，便会作为追加资本起作用，因为我仲记得，决不是任何数量的货币都能作为资本起作用。或者，它可能是最初预付的并从流通中以货币形式返回的资本价值的一部分不过这一部分由于市场条件不利，不能再直接转入流动状态，所以它停滞在贮藏货币的形式上仅仅表明它的职能被中断等等。无论如何，这种贮藏货币都是单纯的贮裁货币，只有在资本的特殊铺环中占职能上的一定地位以后，才能获得货币资本的用途。贮藏货币形式上的现有货币资本是潜在的货币资本，它或者还没有执行自己的职能，或者执行的职能被中断。从上面的叙述中可以得出结论：如果说货币资本作为过程中 ==========第35页========== 第二历资本的流通过程 23 的资本价值在自己的循环中时而采取、时而又抛弃的特殊的职能上一定的形式之一（或者也可以说，这种资本价值在自己的一系列形态变化中所采取的形式之一)，由于本身一定的性质而不同于对它进行补充的其他形式，那么这些性质并不是由于货币资本是资本，而是由于资本在这里具有货币形式，一可见，也就是具有货币所特有的与众不同的性质。例如，540镑不在纺纱生产中，也能在任何其他生产部门中自行增殖，因为象货币本身一样，资本家也是万能先生。或者，如果第一个循环结束时资本返回到它的货币形式上，[7]它能够全部或部分地转化为其他实物形式的生产资本。相反，已经转化为一定生产要素的资本也只能在以这些要素为条件的生产过程中起作用，而商品资本，即这8000磅的棉纱，只要还没有卖出去或再转化为货币，就既不能在同一生产部门中，也不能在其他生产部门中作为资本重新发挥职能。货币资本转化的能力一这种能力对于节省社会资本在不同的投资领域中不断变化的分配来说起着很大的作用一依然不是产生于它作为资本的性质，而是产生于它作为货币的性质。货币作为商品的一般等价形式具有直接交换一切商品的性质，从而具有转化为任何使用价值的能力，而不论所得到的使用价值是否已经是上市的商品，还是按照订货生产的。 我们来看另一个例子：我们的资本家发现他的资本在国外比在本国增殖得快，一而我们的资本家也和货币本身一样，是世界主义者。现在产生了个问题：资本以什么形式输往国外呢？作为商品资本吗？但是别国的边界上可能有海关人员和异教徒守在那里禁止商品输入。或者国内某些商品的生产比国外贵。那么它们便不适于出口。至于其他商品，国外可能已经充斥，它们的价格 ==========第36页========== 24 卡·马克思 因此低于正常的水平，等等。在这样的商品市场行情下，最有利和最正确的做法，是把渴望旅行的资本在货币形式上作为货币资本送出去。但是为什么呢？不是因为货币资本是资本，而是因为它是货币形式上的资本，货币现在也起世界货币的作用。这里有意义的是货币和商品之间的区别，而不是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之间的区别。成为资本一不如说这是它们共同的性质，在货币或商品形态上成为资本—一是它们的特点。当代的政治经济学还能得到的唯一慰藉，就是它高于货币主义和重商主义的谬误。因此，它小心翼翼地掩盖货币同商品的差别，同样顽强地企图用货币资本充当资本时的性质来解释只是由它的货币性质所产生的东西。() 货币资本不是独立的资本形式；它只是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在其循环或形态变化的系列中所采取的特殊形式之一。因此，不能把它和独立的资本形式棍为一谈，例如，和生息资本混为一谈。(6) (5)参看卡·马克思《政胎经济学批判》第169,17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巢》中文版第13卷第176一177页3。 (6)“现有货币总量〈金，银行券和银行信贷》的一部分总是处在把它们当作资本来用的人手里。在这种情况下，它门是货币资本。”（约·莱物《贵币和道德》1852年伦教版第7,8页)可见，在装勒州生看来，货币资本(money capita)作为自行增殖的资本的职能形式之一，是和生息对本没有区别的，等等。但是英国人在谈到“monied cpital'"C“货币的资本)的时候，在这里使用了和“money capital”C“货币资本")不同的说法，不过只有前一种说法可以用来表示生息资本，等等。但是这种讨厌的暗语，以及交易所的野查观念，从皮特的成雅各宾政府时期起就已特别广泛地深入到政治经济学中。科贝特从十九世纪初起，规在他的《政治纪事报》上同由此遊成的语言上和意思上的歪曲作斗争。他早在他的《语法》一书中就告誡逍到这种间题的青年人说，不要理踩使用复数“mony”的人。11 ==========第3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5 [(2)生产资本] 由于流通的第一个行为G一W,资本抛弃它的货币形式而转 化为生产的各要素。它从货币资本转化为生产资本。它具有这样一种形式，在这种形式中它的职能就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本身。它的这种形式和这种形式的职能属于生产领域，而它的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的形态和职能属于流通领城，在这种形式上它实现资本主义生产的最终目的，它最隐秘的过程是价值增殖或生产剩余价值， 流通行为G一W对于这个过程只具有前奏的性质，这个过程的结 果由于流通行为W?一G而只转化为银或金。最后，资本在流通领 域只改变自已的货币和商品形式以及自己的人格化，同样，资本家在对和他相同的其他买者或卖者的关系上只表现为卖者或买者，虽然在第一册里已经指出，作为买者的资本家和作为劳动力卖者的工人之间的平等是从菰通过程中产生的纯粹假象(7)。由于活劳动力加到劳动过程的物的要素上，价值即过去的、物化的死劳动变为“资本，变为自行增殖的价值，变为一个有灵性的怪物，它用‘好象害了相思病'的劲头开始去‘劳动”（第1册第161页①）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同时是剥削劳动力的过程。“生产资本”这个术语很好地反映了在这种生产方式下劳动生产率变为劳动要素的生产率，创造价值的活动变为现有的、已存在的价值的主动性，活劳动变为死 (7)“实际上，工人在把自己出卖给资本家以前就已经属于资本了。”[《马克恩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邱4页] ①歌德《浮士德》第一部第玉场《莱比，的欧北和酒亲》(《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21页1。-一编者注 ==========第38页========== 26 卡·马克思 劳动的血液。工人从属于劳动产品，创造价值的力量从属于这个价值本身，发挥职能的劳动力作为一部分预付资本价值借以存在和发挥职能的简单形式而存在，而另一部分预付资本价值由劳动的物的要素和现成的价值构成，一所有这一切是以资本家（资本的人格化)对工人的强制和统治关系（或在这方面的表现）为媒介的，正象货币转化为商品等等是以资本家的买或卖的行为为媒介一样。作为这样的关系，资本是生产的，因为它不仅总是把剩余劳动转入流动状态，而且还决定了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特殊形式，正是通过这些形式把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转入流动状态。至于生产资本，这里应当指出，资本价值在这一职能上拥有它在流通领域中所不能得到的潜力。除了资本价值从流通领域中获得的生产资料和劳动力以外，资本价值在这里把不是劳动产品、因而不是价值的自然物和自然力加在自己身上，同样也把生产过程本身的组织中所产生的社会劳动生产力加在自己身上（第1册第6章b①）。资本所以成为生产资本，是因为价值把形成价值的力量加在自己身上，是因为生产资料掌握了劳动力，而不是劳动力掌握了生产资料。 在第一册中（第3章1和2②），我们记得，生产资料一方面构成劳动过程的物的因素，构成不变资本的物质形态；另一方面，生产资料在生产过程中十从这一过程是价值增殖过程来说一在对正在起作用的劳动力的关系上是作为吸收劳动的手段发挥职能的。 [8]政治经济学满扉于朴素的外观，从简单劳动过程即从与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35一670页。一编若注 ②同上，第201一237页。—者注 ==========第3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7 任何社会形式无关的自然过程来考察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它根据这一点说明生产资本是生产资料，因为它们本身是过去劳动的产品，而不是没有劳动的协助就存在的自然物。如果读一下下面这样的话： “生产资本是以某种方式和工业结合在一起、处在增殖过程中的东西”(弗·殿兰德[《政治经济学原理》1843年波士顿版]第35页)， 那就只能意味着：生产资本是处在劳动过程中的生产资料。但是，这种蠢话并不象想象的那样天真。这种混乱是要把下列东西偷运进来：承认来自自然界的生产资料是资本，从而承认来自自然界的劳动过程是资本主义的，也就是说，所谓来自自然界的工人引起资本家的出现。如果事先假定工人是雇佣工人，从而也事先假定有资本家，那么这样说就更容易了。在这种情况下，小心谨慎的和字斟句酌的“思想家”，例如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先生，可能说明“生产资本”这种说法严格地讲只是形象的说法，因为严格地讲，只有劳动，而非生产资料，材是生产的。资本的生产性是词藻华丽的说法吗？穆勒先生可以司样宣称奴隶制和农奴制的生产性是词藻华丽的说法！但是，如果他真相信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论断，把生产资本只理解为生产资料，那么他的批评就依然停留在幼稚的水平上。他应当这样讲首先，“资本”这个词在这里是生产资料的多余的简单的名称。因比，应当打倒它：经过这样剪裁以后，问题就不是关于生产资料是杯是生产资本，而是生产资料是不是生产的问题了。穆勒先生达到这一点以后，就面临着接触科学问题的危险，即：产品生产过程中或价值生产过程中的生产资料是不是生产的？他没有谈这一点而是企图向自己和别人解释说，生产资料， ==========第40页========== 28 卡·马克思 例如皮革、松香和锥子这样一些东西，实际上只有在人们借助于它们才能劳动的情况下，才充当生产资料，即充当劳动材料或劳动资料。他还能够作出深思熟虑的结论说，谷物和[9]肉如果不是被吃掉，便不是消费品。雅怪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先生被列入七大贤人之中2！为了进行比较，我们不妨看看梅克伦堡的地主冯·杜能的说法： “如果我们回头来看看我们最初研究时曾经指出的：(1)资本本身是死的，只是由于人的活动才有用：(2)资本本身不过是人的劳动的产物…那么似乎完全不能理解的是，人怎么会落入他自己的产物—资本一的统治下，并且从属于这个产物：然而，因为实际上情况确实如此，所以不禁要问：工人作为资本的创造者，怎么会由资本的主人变为资本的奴隶呢？”（冯·杜能《孤立国家》1863年罗斯托克版[第2部]第2编第5、6页) 杜能在这里是从政治经济学的一个错误前提出发的，即认为生产资料一开始就是资本，碑此资本成了工人的主人。他不可能懂得，物，生产资料，只有在一定的社会生产关系下才能变成资本。因此，他不应当问工人怎样会落入资本的统治下，而是应当问生产资料即已经存在的价值由于什么原因才变成资本？不过，尽管问题的表述是错误的，问题的解决几乎是可笑的，但是提出问题本身就向我们表明，为什么冯·杜能在德国教授们编的经济著作中总是 一个“孤独的思想家”。使他成为这个社会里的孤独的人的，不是捷尔洛夫这个名字13，而是思维方式。[9] 1(3)商品资本] [8]生产过程熄灭在产品中。成品被排出生产领域，进入流 ==========第41页========== 第二册资本的荒通过程 29 通领域。这是供出卖的产品，或商品，这样，资本从生产资本转化为商品资本。这不仅是最初预付的资本价值，而且是在生产过程中充实了剩余价值的、现在以商品形式存在的、因而作为商品资本存在的资本价值。商品的唯一职能是商品的出卖，是商品转化为货币。这种商品资本的转化，对于最初的预付资本价值来说是回归，而对于它所增加的剩余价值来说则是首次转化为货币。 可能有这种情况：资本主义生产者，例如租地农场主，把一部分产品直接用于他个人的消费。他这样在实物形式的剩余产品中消费的东西，自然不会转化为响当当的铸币，也不会作为商品执行职能。另一种场合，即一部分产品作为生产资料再加入它作为产品退出的那同一个过程，就更为重要得多：例如，煤加入采煤过程，小麦加入小麦的种植，等等。由生产者自已进行生产消费的这一部分产品的价值，在资本家的簿记中作为计算货币存在，但它并不实际转化为货币。这一部分产品仍然是资本的组成部分，不过是生产资本形式上的资本的组成部分，而不是商品资本形式上的资本的组成部分。如果说以前曾经指出过，除了产品，从而除了商品以外，加入生产过程的还有其他要素，那么在这里我们看到，并不是加入生产过程的一切产品都退出流通过程，并不是一切产品以前都作为商品流通。 资本主义生产者也和任何其他商品生产者一样，可以为了等待更好的市场行情而不把商品运往市场。商品迟早必须脱手。这样暂时存放起来的商品建潜在的商品资本，是职能有意被中断的商品资本。相反，供出卖的商品是否必须在它准备出卖的阶段上停滞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这一点根本不会改变如下的事实：它处在流通领域，因而它所代表的资本价值是作为商品资本发挥职能。 ==========第42页========== 30 卡·马克思 例如，商品尽管仍未卖出，但在这一职能上仍会影响市场价格。 初看起来，似乎流通形式的资本G一W一P一W一G两次作为 商品资本发挥职能，一次在G一W中，在买的时候作为商品发挥职 能，第二次在W'一G'中，在卖的时候作为W'发挥职能。首先应当 记住，G一W中的W有+部分是由劳动力构成的。在工人卖出 自己的劳动力之前，它是商品，但决不是商品资本。他一旦把劳动力出卖给资本家，它便必然作为生产资本的可变成分起作用。只有奴隶的劳动力才可能具有商品资本的形式。其次，至于资本家用自已的货币转化成的用作生产资料的其他商品，如原料，辅助物质和劳动资料，那么，它们在卖者手里决不一定是严格意义上的商品资本。它们可能是独立劳动者、奴隶等等的产品。在流通领域中，极不相同的生产方式交织在一起，它们的产品都表现为同样的商品形式。但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关心的只是资本的流通形式，所以有利的作法是，一方面完全撇开对外贸易，另一方面假定资本在这里支配了国内的全部生产，也就是说，全部商品产品同时也是商 品资本。因此，在这种前提条件下，G一W中的W对生产资料的卖 者来说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商品资本。它们是孕含着剩余价值的产品，卖者必须把它们变为货币形式。但是它们对买者来说不是商品资本，相反，买者购买它们的时候是想把自己的资本价值从货币形式变为消费形式，在这种场合就是变为生产资本的形式。只要 商品W在卖者手里，它仰就还不是这样一种资本价值的存在形式， 这种资本价值通过这些商品的购买而开始自已的循环。它们一经转入买者手里，即进入俺的资本的循环，它们便成为他的生产资本的存在形式，说得确切十些，成为他的生产资本的不变部分的存在形式，而不管他是否把它们立即投入生产过程，还是留作供以后的 ==========第4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1 生产过程用的储备。商品资本从表面上看两次出现在G一V一P一 W一G流通中，这一事实实际上只是反陕了[9]在商品的简单形 态变化W一G一W中见到的现象。买，G一W,在这里对买者来说 是商品的第二个形态变化，是商品从货币形式再转化为消费形式， 但是对卖者来说是第一个形态变化，是卖，W一G,是从商品形式 转化为货币形式。同样，在资本的这一循环中，对买者来说G一W 是第一个形态变化，是货币资本转化为生产资本，但是对卖者来说 W'一G是最后一个形态变化，是商品资本的实现。在这里，同一 些物在一个资本的循环中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随后在另一个资本的循环中作为生产资本执行职能。“商品资本”，“生产资本”等的规定性随这些物在资本价值的循环中所处的位置（和相应职能)的变化而变化。 商品资本之所以是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在循环的一定阶段上所采取的独特形式，只是由于资本采取它必须作为资本执行职能的那种形态。但是，商品的唯一职能是它的出卖或它转化为货币。 资本的形态按化：G一V一P一W一G G一W。例如，代表1600个工作日的价值，在其货币形式上， 比如说在540镑的形式上，开始运动。这个价值必须作为资本，即作为自行增殖的价值执行职能。因此，它就其使命来说，本身已经是资本价值或资本。第十个阶段，或第一个过程，属于一般商品流通的范围。作为流通的价段，它是简单的流通行为，是商品形态变化的一个环节，是货币转化为商品，是买。但是，作为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循环的第一个阶段，这种买在物质上已被规定，即用货币交 ==========第44页========== 32 卡·马党思 换的或用货币购买的那种商品的特殊性质，已由执行资本职能的货币性质所规定。作为资本循环的第一个阶段，流通的这一简单 行为，买，或形式上的形杰变化C一W,货币转化为商品，从货币形 式转化为商品形式，同时是预付资本价值开始自行增殖的过程，是货币转化为劳动力和生产资料，例如棉花，纱锭等等，以及纺纱工人：资本价值的第一个形态变化，同时是它在流通过程中完成的循环的第一个行为，因而是流通行为。流通的这第一个行为，或这第 一个形态变化，是由资本价值在货币形态上完成的，或作为货币资本完成的。通过这第一个形态变化本身，资本价值转化为各生产要素的形态，转化为生产资料和劳动力。 P。现在资本价值从它的第一个形态一货币资本的形态 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形态。它采取另一种形式，或处于另一种状态，并且在这种形式上完成男一种职能。生产资本的职能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这是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实际形态变化。一方面，各生产要素一棉花、纱能、纺纱工人的劳动一变成新产品，变成棉纱。另一方面，资本价值自行增殖，也就是说，生产资料的预付价值有一部分保存下来，有一部分通过新生产的价值来补偿劳动力的预付价值，最后，加进了剩余价值。各生产要素的价值是540镑。产品即棉纱的价值第于540镑预付资本价值+60.镑在生产过程中加进的剩余价值即等于600镑。在产品中，生产过程，同时也是职能，也是资本价值作为生产资本的状态，全都消失了。棉纱不可能再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它必须作为商品出卖，或者说，在这种商品从流延领域即从它的第一个阶段进入生产领域以后，进入它的第二个阶段的发挥职能的领域以后，再进入流通领域。或者，如果从资本家的主观行为即充当资本价值客观运动的 ==========第45页========== 第二册资本的选通过程 33 媒介的那种行为来看，那么，资本家起初作为商品的买者（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买者)出现在市场上，尔后离开市场，充当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者，其后，又离开生产领域，重新在市场上充当在生产过程中改变了形式和价值的那种商品的卖者。 [10们W'一G'。资本循环的第三个或最后一个阶段和它的第 三个或最后一个形态变化， W'一G一简单的流通行为，卖，或商品简单形态变化的一 个阶段，商品形式到货币形式的转化。价格为600箭的棉纱转化为600镑的货币价值。本身被看作属于一般商品形态变化的这一 过程W'一G,只不过是W一G。但是，作为资本价值独立循环中 的一段，即和它以前的各阶段相比，W变成了W'。各生产要素W 的价格是540镑，现在W具有600镑的价格，因此，和W相比是 W'。同样和G=540镑相比，G=600镑。可见，在这里商品的职 能既是预付在商品生产上的资本价值540镑再转化为货币形式，又是加到商品上的剩余价值60镑转化为货币。因此，资本价值在自己的最后阶段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通过商品资本的职 能，即通过W一G的流通行为，通过从商品形式转化为货币形式， 资本也就回到它最初的540镑货币资本的形式，不过现在它和60傍的关系，是自行增殖的资本和自己的成果的关系，和它所产生的剩余价值的关系。[10] [11]所以，每一单个资本一方面是总的商品流通两个本身对 立的部分G一W和W'+G'的因素（要素），它在其中或是充当货 币，或是充当商品，并且和商品界的一系列形态变化交织在一起。另一方面，在总的流通范围内，它完成自己的独立循环，生产领域是这一循环的暂时阶段，在这一循环中，它在总的流通范围内时而 ==========第46页========== r 34 卡·马克思 采取时而抛弃的形式，只是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职能上一定的形式，并且在这一循环中它以离开起点时的形式回到自己的起点。在它自己的包含着它在生产过程中的实际形态变化的这一循环的范围内，它同时改变了自己的价值量。它不只是作为货币价值返回，而且是作为已经增殖的、已经增加了的货币价值返回。 诚然，G一W一P一'一G形式上的循环，表现为流通过程和 生产过程的统一，但同时，生产过程在这里只表现为流通过程的媒 介，表现为流通过程的暂时阶段，它处在流通过程的两个半段G一 W和W一G之间。运动的起点形式和终点形式是货币，是独立 的价值形态，是价值的等价形式。因此，撇开媒介环节来看的资本 价值的总过程，便是G一G',便是预付货币的流通，这些货币从这 一流通中出来的时候已经增殖，一是卿出货币的货币。 我们立刻就会看出，这一形式是单个资本运动的真正形式，单个资本起初作为货币进入市场，又作为货币离开市场一不管资本家是否真正停止营业，或者他只是把他的资本从一个生产部门抽出来投入另一生产部门。此外，可以看出，一部分过程中的资本 价值经常以G一G的形式流通。例如，资本家的确经常把货币花 费在购买[劳动力上]，或支付在工资上，还通过出卖工人的价值产品经常从流通中取出更多的货币，以便不断地重新开始同一过程。 正由于价值的货形态是可以摸得着的表现形式，那么流通 形式G一W一P一W'一，即起点和终点都是真正的货币，并归结 为G一G',归结为曦钱饱流通形式，最明显不过地反映了资本主义 生产的动因和起决定附用的精神。生产过程在这里只表现为赚钱的必要媒介，表现为确实不可避免的不幸。因此，所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国家都周期性地盛行投机的狂热，它们想不经过非常麻 ==========第47页========== 第二册资本的旅通过程 35 烦的生产过程而赚钱(8)。 但是，如果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这种流通形态不是确定为特殊的表现形式，而是确定为它的循环的普遍的和唯一的形式，那么它的空幻性质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作为普避的形式，这种循环是周而复始的圆圈，在其中，货币资本形式、生产资本形式和商品资本形式不断地消失，又不断重现出来。在这一周转本身中，资本从货币形式到货币形式的回流，不过是不断重新消失的回流，任何其他的过渡点，都同样可以被定为出发点和回归点。资本价值恰恰在它的货币形态上被确定为出发点和回归点，这一事实不过是表明了资本家的主观目标。但是，这一循环形式自身指明了另一种形式是自己真正的、但躲在背后的基础。它的出发点是货币，是商品的转化形式。'要使它从这种形态转化为生产资本，不仅要以经常存在生产资料为前提，而且还要以经常存在雇佣工人为前提。但是，正如我们在第一册里已经看到的①，工人不断以雇佣工人的身分出现在商品市场上，因为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把他不断 地以这种身分抛向市场。可见，流通的形式G一W一P一'一C [12]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连续性为前提，从而以循环的形式为前提，在循环的形式中生产资本及其职能，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出发点，也是回归点(9) (8)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因。 (9)杜林傅士在对本著作第一卷所作的评论中指出，我太眷恋于黑格尔逻辑的骨架，即使是在流通的形式中，我也桑露出黑格尔的推理形式14。我和黑格尔辩证法的关系很简单。属格尔是我的老师，自认为已经和这位著名思想家决裂的那些自作聪明的模仿者们的废话，我感到简其是可笑的。但是，我敢于以批判的盔度对待我的老师，剩去他的辩证法的神秘外壳，从而在本质上改变它，如此等等。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骐》中文版第23卷第621一634页。一编者注 ==========第48页========== 36 卡·马克思 孤立地来看，流通形式G一W一P一W'一C本身是货币贮藏的 合理形式，从而是货币体系即重商主义体系的合理形式。尽管有现代政治经济学的启蒙宣传，这一体系依然在实践家的头脑中，特别是在商人的头脑中，占统治地位。(10)[12] [10们所以，如果我们考察资本的总循环，那么它便是由连续不断的形态变化的序列组成的，在这些序列中，过程中的资本价值轮流地以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的形式执行职能，然后流回到它最初的货币形式，可以重新开始同一循环。它的运动从流通领域出发，经过生产领域，又回到流通领域。新的形态变化部分地以商品形式上的形态变化为媒介，部分地包含着生产过程中发生的各生产要素和价值本身上的实际形态变化。因为资本在自己的循环中经过的不同阶段在职能上已被规定，并且与这些阶段相适应的每个形态变化都决定着下一个形态变化，所以它们只能依照时间的顺序进行。这种顺序同时包含着循环中资本价值量的变化同资本在进入上一阶段时具有的价值之间所不断进行的比较。如果说价值对于形成价值的力量即对于劳动力的独立化是从货币转化为劳动力时开始，并且在生产过程中作为资本对工人的统治而 (10)例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里的收获实际上是值得花费气力的，让肤浅的理论家们和啦伪的暂学家们去尽情地嘲笑和那视吧：明晃晃的金子，耀眼的银子一这便是财富，…只有这个世界才有这样美丽的东西：现在财运亨通的商人一一无论是个人还是整个国家—一都可以骄做地在自己的储钱匣上写下这样的箴者：“谁不怀好意就让他要腕1'15。”（厄内斯特·赛德《金银条块和外汇1868年伦牧版第534页)这位为眷恋金银百苦恼的厄内斯特·赛德先生，既不是“肤浅的理论家”，也不是严肃的理论家，面是处在一切理论之外和之下。如果说职业权威，即伦教的《经济学家》，《金融市场评论》等等依然吹噻大厚本的汇缩著作，那么这是由于厄内斯特·赛德先生（他自己承认是英国式的德国商人）悄销地从现代德因《商人算术》教科书中则窃了一切矛盾的观点。这当辙科书的特点是包罗万象，主要观点论述得明确，副掉了无用的细微末节，因而比令人厌恶的，充满了伦巴特街精神的英国《汇兑通》要好16。 ==========第4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7 得到实现，那么这种独立化同样表现在这种独立的循环中，在这种循环中，货币、商品、各生产要素的形式只是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的暂时形式，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把自己作为生产出来的价值量同在较早阶段上自己未发生变化的价值量进行比较，把自己现在的价值量同自己过去的价值量进行比较(11)。 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商品资本不是特殊种类的资本，而只是过程中的同一资本价值采取的职能上一定的不同形式，或不断变化的状态，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在自己循环的一定阶段上采取和抛弃这些形式，以便回到自己最初的形式，而后重新进行同样形式的循环，一这是简单明了的事情。但是政治经济学还是没有弄清这个问题，在考察理论史的第四册（第三卷）17中读者就可以明白这一点。原因很简单。政治经济学抓住的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现成的经济关系的表现形式，不去研究这些形式的隐蔽的发展过程。在现象上一这一点把迷恋外表的观察者弄糊涂了一一资本价值在自己循环的特躲阶段上所采取的、从而构成自身运动的单纯环节的各种形式和职能硬化起来和独立起来。因此，它们似乎是特种资本的职能或单独一类资本家的专门职能。这一点将在第三册中作更详细的说明。但是，事先在这里举出这种形式转化 的例子是有好处的。假定资本流通的后一个阶段是形态I,即资本 价值在其中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的W'一G'。W'一G行为，从上 述例子中的资本家方面来说是棉纱的出卖，对买者来说是G一W, (11)英国少数受过高深尊育的银行家之一赛·贝利，对资本主义流通过程理解得多么差，他有多少理由批评李篇图，可以由他说的一句话得到证明：“价值是同时存在的各商品之间的比例，因为只有这样的商品能够互相交换。”（同上[喜·贝利《对价值的本质、尺度和原因的批判研究》1825年伦敦版第72页]：这是从麦克劳德和其他的人那里抄来的)应当相信，价值作为资本执行职能会使这类幼稚观点无法存在。 ==========第50页========== 38 卡·马克恩 或棉纱的购买。现在假定，资本家不是卖给消费者，而是卖给想再把棉纱倒手出卖的那种买者。对于棉纱的资本主义生产者来说，棉纱一经出卖，他的资本循环便告完成。但是，对于棉纱形式所代表的价值来说，只要棉纱是它自己所代表的那部分社会资本的商品形式，实际上这种循环就没有完成，并且也不会完成。 棉纱可能还要经过购买它而又出卖它的一切人的手。这是 W一G行为的不断重复。这个行为，或者说商品资本向货币资本 的转化，资本的这后一个形态变化，实际上也是最后一个最终的 形态变化W一G,只有当商品卖给消费者时（而不管这些消费者是 把它用作个人消费资料，还是用作生产消费资料)才会最终完成。 从社会的观点来看，只有在那个时候，W一G,即对卖者来说的棉纱 到货币的形态变化，对买者来说的[货币]到使用价值的形态变化，才告完成。但在表面上却是另一种情况。对于棉纱的资本主义生 产者来说，在他的资本循环中棉纱一经卖出，W'一G就可能是最后 一个形态变化，哪怕棉幼继续作为商品流通并不断地再出卖。只有当他卖给临时买主的棉钞在后者的手中作为卖不出去的商品积存起来的时候，他才会看到这种联系，而这种情况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使生产者自己手里的棉纱卖不出去。那时对他的个人资本循 环的这种反作用就会提醒他，虽然对他来说W一G行为已经预先 完成，但是从社会的观点来看，实际上尚未完成。另一方面，W’一 G也和任何卖一样，对实者来说是G一W,是买。因此，对于想再出 卖棉纱的买者来说，WG=G一W,是他的货币形态变化的第一 个行为。只是由于下一次再卖，他才实现W一G。可见，W'一G作 为投入棉纱生产的资本循环的阶段，并没有由棉纱生产者最终实现，而是在后来（或有时）仅仅由棉纱的买者实现，这种情况[11]在 ==========第5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9 买者看来是C一W一G。因此，为了接者出卖而购买棉纱，为了 商品再转化为货币而把货币转化为商品，表现为资本的独立运动，这种运动始终只是在流通领域中进行，并且不衔断地在流通领域中 重复。由于这种情况，诚通的一段W一G,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循环 的简单阶段或环节，在买者手中采取特殊形式的资本即商人资本的职能形态，更确切些说，采取商品经营资本的职能形态。过程中 的资本价值循环的W'G'这一形态变化，在商人手中不仅独立为 G一W一G,即执行独立发挥职能的资本流通的职能，而且在流通 领域中进行的这种运动还产生剩余价值，以致预付在购买商品上的价值在出卖商品时会增殖，从而表现为过程中的资本价值，一这种情况究竟是怎样造成的呢，所有这一切只有在以后才能解释清楚，但是在这里并不重要。这里只须说明，资本价值在自已暂时的商品资本的职能上怎样取得一种独立发挥职能的资本即商人资本的表现形式。 资本的循环只有当它的不同阶段无阻碍地从一个转到另一个 的时候才能实现。如果资本停留在第一阶段G一W上，那么，货 币资本便凝结为贮藏货币。如果它停留在生产阶段上，那么，一方面生产资料会闲置起来另一方面劳动力也无事可干，或者生产过程本身会因发生故障而受到破坏和中断。最后，如果资本停留在 最后一个阶段W'一C上，那么，卖不出去的商品便会堆积起来并 把流通运动的道路堵塞，另一方面，不应当忘记的是，循环本身要求资本在循环的一定时间和一定段落上固定下来，也要求有与此相应的资本价值存在状畚或形式。 ==========第52页========== 40 卡·马克思 [12]流通的第二形态：P一W一C/一W一P 生产资本及其职能，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形成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前提和结果，起点和终点。因此，这便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不间断地流通的形态，或生产过程的形态，因为它同时是再生产过程。 一眼就可以看出，在这里媒介是由商品流通的两个相互对立、 相互补充的阶段，W一G,卖，和G一W,买，构成的，也就是由商品 在自己流通中经过的整个形态变化序列构成的。因此，如果我们撇开价值变化，而只考察形式，那么处在作为起点的生产过程和作 为终点的生产过程之间的东西便是总流通过程CK。上述的形态 便是 P-CK一P。 或者说，流通过程只表现为对再生产起媒介作用的环节。魁奈医生的功绩就是他第一个这样明确地规定流通。这个形态和应当在 以后的第I[点]考察的彩态，构成他的《经济表》的基础，经济表 被老米拉波列入世界七大奇迹以后的第八奇迹(12)。 在流通的第一形态中，循环是由商品资本的职能，由它转化为货币来完成的。因为预付的货币额，例如540镑，是这里的起点，而已经增殖的货币额600傍是终点，所以60镑剩余价值是否作为收入花掉，或是作为增加额加到原有的资本上，这样的问题不会发 (12)老米拉波一字不差地说：“从世界产生的时候起，曾有过三大发现赋予政治 社会以亚大意义…其中第一是文字的发明…第二是货币的发明…第三是《经济表》，头两项发明的结果月时也是它们的完成”。[雄·里·米拉波《农业哲学 B 或一般的农业政治经济学》1761年阿姆斯特丹版第1卷第52页】无论关于《经济表》， 留 还是关于重衣学派，康皆龙都可以说：“此事我有大功，"18 包 ==========第5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41 生在这一循环本身的范阍内，它只有在循环國复的时候才有意义。循环的第二形态就不是这样。它从生产资本形式上的资本开始。通过它自己的职能，通过生产过程，生产资本转化为商品资本，在我们的例子中是转化为价格600镑的8000磅棉纱。商品资本的职能—一即800◆磅棉纱转化为货币—一在这里是循环的第二阶段，但是在资本自己的流通过程中是第一阶段，因此，关于60镑剩余价值是否必须加到资本上去或者作为收入花掉的问愿，必须在过程中的资本价值有可能完成它的循环的后面各阶段以前加以解决，并且要看循环如何解决，循环的性质怎样变化而定。如果这60镑剩余价值作为收入花掉，那么它们便离开它们只要还采取商品资本形式便会加入的资本循环。60镑在这种场合发挥着职能，但不是起货币资本的作用。它们被花掉，而不是被预付。它们在一般商品流通中起自已的流通手段的作用，但是它们在资本的独立循环中不起任何作用，而资本以它最初的价值量540镑继续走自己的道路。在这种情况下就是简单再生产（第一册第六章第1节a①)，它的形态表球在第IⅡ点上： 日一W'-G'一W一P。 [13]相反，如果剩余价值60镑或它的一部分加到资本上，也就是被吸收进资本的独拉循环，那么，首先在流通领域中预付在价值形成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增加了。资本循环从价值540镑的生产资本的形式开始。它以600镑或590镑等等的资本价值结束。这 样，第二形态就变成PW'一C'一W'一P',也就是变成规模扩大 的再生产的流通形态，我资本主义积累的流通形态（第一册第六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21一634页。一编者注 ==========第54页========== 42 卡・马克思 第1节b①)。这是正常情况下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形态。如果撇开使事物发生变形的一切其他情况，应当记住的是，生产过程可以扩大的比例不是随意的，而是由它的性质决定的。因此，虽然转化为货币的剩余价值预定要资本化，而通过资本化，不同循环的重复[才能实现]，但是这种剩余价值必须积累到它实际上能够作为追加资本执行职能的数额，或能够加入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循环的数额才行。在这种情况下，剩余价值有些时候要作为潜在的货币资本存在，或者说，以贮藏货币的形式存在。因此，货币贮戴本身在这里表现为一种要素，它虽然是从资本主义积累过程中产生的，但还是和这种积累过程有本质的区别。因为，由于形成潜在的货币资本，再生产过程本身便不能扩大。反过来也是一样。这里所以要形成潜在的货币资本，是由于资本主义生产者不可能直接扩大自己生产道程的规模。如果他把剩余产品，在这里是800磅棉纱，卖给金银的生产者，而金银的生产者把新生产出来的、追加的金或银投入渝通，或者换一种情况也是一样，如果他把剩余产品卖给用一部分审民剩余产品进行交换而从开采地进口追加金银的那些商人，那条他的潜在的货币资本便是由金银构成的国民贮藏货币的增殖额。但是在一切其他场合，在买者手中执行流通手段职能的这60镑，在我们的资本家手中只采取贮裁货币的形式，因此对他来说形成潜在的货币资本。如果进一步探究这一过程，那么归根到底所发生的只是由金银构成的国民贮戴货币的另一种分配。 如果在我们的资本家的交易中货币不是作为流通手段，而是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35一671页。一骗者注 ==========第5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43 作为支付手段执行职能，而且不仅仅是作为形式上的支付手段，而是作为特有的支付手段执行职能，13)那么，应该资本化的剩余产品就不是转化为货币，而是转化为债务要求权，转化为对等价物的所有权，买者可能已经拥有这种等价物，也可能买者还只是期望得到它。正象过去的货币贮藏一样，这里的债务要求权或所有权的积攒，都同时伴随着积累过程。随着信用制度的发展，这种积累形式起着越来越大的作用。它作为资本积聚的形式之一无论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发生怎样的反作用，它本身并不构成真正再生产过程的循环中的环节。 现在当我们考察形式的时候，让我们回来谈简单再生产过程形态。 P-W'一G一W'P 商品流通（或最简单形式的商品形态变化）W一C一W在这里 作为属于流通领域的资本形态变化序列而周转。只要这种流通不停息，货币在这里就只是作为流通手段，作为商品交换的媒介，作为转瞬即逝的货币形式执行职能。可见，资本价值在这里采取的货币形式，货币资本的形式是转瞬即逝的和为这一资本价值的循环充当煤介的形式。商品资本，或者确切些说，代表预付资本价值的那部分商品资本（在我们这里是7200磅棉纱）转化为货币，从货币再转化为商品，这种商品必须充当使用价值或进入消费（在这里是进入生产消费)。但是，这一形态变化在这里具有职能上一定的 (13)在商品为订货而生兴并在交货时才进行支付的情况下，货币在形式上作为支付手段执行职能。 只有在商品从卖者手里转到买者手里以后过一定时期才进行支付时，贷币才作为特有的支付手度执行职能。 ==========第56页========== 卡·马克思 内容。买和卖，采取货币形式和抛弃货币形式，在这里只是为了商品即棉纱从它的现成形式再转化为它的各生产要素一棉花、纱锭等等和劳动力，—一以便实现资本从它的商品形式再转化为它从其中出来的生产资本形式。[13] [18]过程中的资本村价值必须不断地使自己的躯体更新，从现有的商品形态变为新的生产要素，即生产资料和形成价值的力量，劳动力。使用价值只有不断更新和再生产出来，被同种或另一种使用价值替补，才能始终是多年的和自行增殖的资本价值的承担者。但是，现成商品的出卖，即商品以出卖为媒介而进入生产消费，是商品再生产不断更新的条件。在一定时间内，它们必须改变自己旧的消费形式，以便继续以新的消费形式存在。[18] [13]在单个资本最初表现为货币形式的形态I中，也就是这 种资本开始投入一定的生产部门的形态【中，货币只是由于变为生产过程的各要素才转化为资本。但是在以生产过程为前提的形 态IⅡ中（也就是说，这里就单个资本而言，已经以它投入一定生产 部门并在其中不断执符职能为前提)，货币资本转化为生产资本只是商品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媒介环节，或商品再转化为它自己的各生产要素的媒介环节：因此是一个过程，在其中商品变成货币，或商品资本转化为货币资本，货币变成商品，或贷币资本再转化生产资本；只形成转樱即逝的媒介形式。 各生产要素转化为商品产品，从而生产资本转化为商品资本，是在生产领域中进行的。商品再转化为它的各生产要素，或商品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资#，是在流通领域中进行的。这种转化以商品的简单形态变化为媒介。但是，它的内容是作为整体来看的再 生产过程的环节。W十G一W作为资本流通形式，除形式变换外， ==========第5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45 本身还包括职能上一定的物质变换。 在考察资本独立循环的时候，我们总是以商品按其价值买和卖为前提。因此我们把市场价格的波动撇开了。但是，即使在这种前提下，下面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在我们这里是540傍，能够实现形态变化序列 W一G一V,或从它的商品形式转化为商品生产的各要素。资本的 循环包含着连续的各阶段，即在时间上不一致的各阶段。第一，资本在一定时间里在生产领域中作为[14]生产资本执行职能。它在生产领域中的这种停留时间可能较长或较短。在我们的场合，这种停留持续到预付在劳动力、棉花、纱锭等等上面的资本价值540镑转化为价格600镑的棉纱为止。生产资本一经转化为商品产品，它就作为商品资本进入流通领域。但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商品一一例如棉纱一的各生产要素的价值可能发生变化。例如，由于棉花款收，较少量的棉花比过去代表较多的劳动。因此，棉花的价值上涨了。所以要以原来的规模继续生产或者使用同量资本去推动同量的剩余劳动，540镑的资本价值就太少了。反过来也是一样。棉花的价值降低了。因此，在其他情况不变时，同一资本价值540镑会多于在原有规模上继续生产所必需的价值。因此，保持下述条件至关重要：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在流通领域发生的形态变化序 列W一G一W,不仅决定着这一资本价值从商品形式转化为它的各 生产要素的形式，而且这种序列只有在商品和商品各生产要素彼此间保持它们最初的价值比例时才能实现。在这个地方简单地指出这一点就够了。在询题只涉及对循环形式的考察时，不仅以商品按其价值买和卖为前提，而且还以它们在资本循环过程中价值不发生变化为前提。[h4] ==========第58页========== 46 卡·马克想 [9]资本主义生产的特点是，它越发达，各生产要素本身就越是以更六的程度从流通流向生产，或作为商品进入生产。例如，我们可以把资本主义农业同农民的农业作一比较。农民本身生产自己的生产要素的较大部分。标准的苏格兰租佃者出售他的种子，禾秸，简言之，出售一切动产。相反，他通过购买补偿所有这些要素，换句话说，这些要素从流通领域流向他那里。[9] [14]作为资本的两个形态变化的流通过程W一G一W,表明了 资本再生产过程的特有内容：不仅总产品（除上述例外）作为商品进入一般流通，而且各生产要素也从流通进入生产过程。 资本价值的货币形式在其循环形态【中所具有的独立性的外观，在这第二形态中消失了，这样，第二形态批判了形态【，并且把它归结为它的真正内容一自行增殖的价值的特殊表现形式。但是要注意，被批判的东西，只是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货币形式的独立性一解出货币的货币形式，一但不是过程中的价值本身的这样一种独立性，恰怡是这种独立性赋予这一价值以资本的性质，并且赋予生产过程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性质。物质的生产资本由劳动力和生产资料构成，但是，这些生产要素的价值如果不是作为实际货币存在，就是在资本家的簿记上固定为计算货币，例如540傍：生产过程本身不仅是劳动过程，而且也是价值形成过程，而劳动过程只是价值增殖过程的手段，只是540镑价值转化为600 镑价值的手段。重商主义体系在其公式G一G中清楚地揭示出资 本主义生产的这种特点，而古典政治经济学在重商主义体系面前进行启蒙式的自夸时却忘记了这一特点，忘记了创造价值的价值，即价值作为资本的性质。因此，它装腔作势地喜欢把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看作简单劳动过程，而不是看作劳动过程和价值形成过程 ==========第5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47 的统一。因为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动因不是使用价值，而是致富本身，也就是说，不是单纯形成剩余价值，而是形成规模不断扩大的剩余价值，所以资本主义生产的标准形式不是简单再生产的公式，而是规模扩大的再生产的公式，或者说，是同时作为积累过 程的生产过程的那种生产过程的公式，即P一W一C'一W'一P'这 一形式。这是为生产而生产的公式，是生产资本为了创造具有更高的自行增殖能力的生辛资本而执行职能的公式。反映着生产过程对人实行专制的这一公式，统治着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优秀人物所代表的古典政治经济学，特别是统治着李嘉图。这个公式得到历史的证实。因为资本主义时期的历史任务，就是对人和物来说无情地保证生产过程的物质因素和社会结合达到成熟地步，直到生产过程能够被置于人的有计划的社会监督之下并服从于人的统治。但是，当古典政治经济学把生产过程的过渡性的历史形式说成是永恒的自然形式时，它是在进行欺骗。 形态IⅡ以形成产品和价值的各种要素为起点，但是这些要素 进入了循环，并在循环的范围内作为商品，以不变资本价值各物质要素的形式，以生产料的形式，重新进入循环。因此在它们转化为生产资本以前，已经部分地或全部作为商品资本进行流通。可见，形态Ⅱ也以流通形态为前提，在流通形态中商品资本是运动的起点，因而也是运动的终点。所以，在考察劳动过程的时候可以看出，产品既是它的结果，也是它的前提。 流通的第三形态：W一G一W一P一W/ 从去年的收获到今年的收获这种运动，只提供这种流通形态 ==========第60页========== 48 卡·马克恩 的一个例子。 这里的起点是商品资本W'。如果把W'(例如价值为600镑的 8000磅棉纱)分解为它的各个组成部分，那么它第一，由W即由基 本量的产品组成，这些产品的价值等于转化为商品产品的生产资本的价值，即由价值为540镑的7200磅棉纱组成；第二，由专门 代表生产过程中形成的剩余价值的剩余产品W组成，在我们的 例子中由价值为60镑的800磅棉纱组成。因此，公式一我们为了简便起见假定是简单再生产一可以分解为： (1)4W-4G-W \(2)W+GW-P一W'。 商品资本在自己流通的范围内，在转化为货币以后，分为两个独立的流通。{在我们的例子中商品是离散值，因此，总商品资本的剩余产品在转化为货币之前能够在物体上同总产品分开，这纯粹是偶然的。如果产品是价值600镑的厂房或机器，那么，这种物体上的分离便不可能，只有在厂房和机器出卖以后，600镑商品资本的流通才可能分解为两种不同的流通。} [15]商品资本W'=W+W转化为货币额G'=G+G,这里 的G是转化为货币的W。G也转化为资本家当作收入花掉的 商品。无论W最初作为W'的可分部分或不可分部分存在，随着 W'转化为货币，或随着商品W'的出售，剩余产品的流通都分为 W一G一W,而这样一种流通，即使它以商品资本的运动开 始，它还是从资本循环中退出并消失在一般商品流通中。 相反，W一G一WP一W'是商品资本的循环，这种循环从自 身中除去加到商品资本上面的剩余产品以后，便转化为它自己的 各生产要素(W一G一心，或转化为生产资本，并且由于生产资本 ==========第6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49 执行职能，重新转化为商品资本W'或W+W。 在第一阶段，W'一G',最初的资本和剩余价值一起作为商品资 本彼此分辨不开地进入流通。剩余价值的流通本身在这里是资本 循环的要素。只有在W!一G'行为完成以后，最初的资本和剩余价 值才能分开（形态山中在第二阶段W'一G'所发生的事情，在以 W'一G为最后阶段的形态I中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在把形态IⅡ作为单个资本循环来考察的时候，形态II没有 进一步加以思考的理由，因为W'一G一W这一形式的流通过程 已经在第二形态(P一W'一G'一W一P)的中间部分考絮过了。同 时只需要指出，商品资本或商品形式上的资本也象货币资本和生产资本一样形成循环的前提，因此同样也可以作为运动的起点和终点来考察： G一W W 一W一(P)W' 因此，运动可分解 为(W一G一m(剩余产品一货币一商品，消费资料) 和(W一G一W一W', 或者说，分解为属于简单商品流通的剩余产品的流通和资本循环， 只有资本循环的一部分形成W一G一W流通。但是，在第一个环 节W'一G中，或在商品本流通的行为中，剩余产品的流通包括在 商品资本本身的流通中，并且只有在第二阶段，一旦G分解为G 和G,其中每一个都继犊走它自己的道路的时候，才分离开来。 在形态1中，市坊上的商品一一从而起商品资本作用的资 ==========第62页========== 50 卡·马克恩 本一形成生产过程和再生产过程的不变的前提。因此，如果把这一形态确定为形态1，那么，在两者中生产过程只是充当总运动的媒介，但是也以在它以前存在的商品和货币为条件；因此，表面上看来，生产过程的一切要素都来自商品流通，并且只由商品构成。（表面上看来，它从商品流通中获得自己的一切要素。）而这也是一种片面看法，它忽视了与商品要素无关的生产过程的潜在能力。相反，在形态Ⅱ中，即从生产过程本身出发，因而从一开始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生产过程上面的形态中，生产资本加进自身的那些既没有包含在它的不变资本部分中也没有包含在它的可变资本部分中的要素，不是从流通中产生的，而只是在生产过程本身中作为生产过程的潜在能力发挥作用。 在形态I和I中，循环是从资本价值开始的，一次是在货币资本 的形式上，另一次是在生产资本的形式上，在形态I中，循环是从 商品资本开始的，而商品资本除资本价值外总是包含剩余价值，总是由这样一个产品量构成，这一产品量的价格等于资本价值加上 价格等于剩余价值的剩余产品。商品资本的运动，W'一G,是总产 品的运动，因而也是总价值的运动。而形态I和I由此从一开始便 是资本独立循环的两种不同的形式，在这两种不同的形式中商品 资本的运动只是一个环节，形态I不是从资本价值开始，相反，资 本价值的循环作为独立的循环同只是总产品的总价值在第二阶段 的流通分离开来。在形态I和II中从播种开始，在形态II中从收获 开始，或者象置农学派所说的，在前两种形态中从“预付”开始，在后 一种形态中从“回收”开始(14)。因此，如果把形态1单纯看作资 (14)因为W一C一W一P一W从总产品（总价值）开始，也就是包括剩余产品（剩 余价值)在内，所以这里很清提，〔我们常开对外贸易，起初不应当注意它)规模扩大的 ==========第6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51 本价值的循环，即把包括在其中的资本价值的循环W一G一W一· P一W'孤立起来，那么，这个形态就不再有什么意义。它只是在形 式上区别于其他两个形卷。但是W一G一W一P一W形态用自己 的起点表明自己不单纯是资本价值的循环，而是表明已经增殖的资本价值的运动，在这个运动中资本价值的循环本身只是一个分 支，并且循环由这种运动所决定。其次：在形态I中，循环以货币形 式上的资本价值开始和结束，即以资本价值既不能进入生产消费，也不能进入个人消费的那种形式上的资本价值开始和结束。在形 态I中，循环以生产资本形式上的资本价值开始和结束，即以生产 资本必须被用于再生产消费，而一部分也只能用于再生产消费的那种形式上的资本价值开始和结束。 相反，在形态I中，起点和终点是现成的商品产品，这种现成 的商品产品必须作为使用价值用于消费，并且视其性质如何，或是只能加入个人消费，或是只能加入生产消费，最后，或是加入这两种消费过程中的每一个。因此，不同形式的消费过程在这里表现为资本价值循环本身的条件之一。 形态I以W一G的行为结束，即以商品资本的运动结束，由于 G一等等一C'的循环形找，这里的重点直接转到形式方面，资本价 值从商品形式再转化为货币形式，原来作为剩余产品存在的剩余价值转化为更多的货币。 在形态IⅡP一W'G一W一P中，对于生产资本本身的循环 再生产（在生产率不变的情况巾贝有当剩余产品中必须进入生产的部分已包含着追加生产资本的物质要煮时，才可能实现，因为当年的生产是它下一年生产的前提，或者，因为这种情况可能发生在十年当中（剩余产品在它可作为迫加资本执行职能的形式上同时和简单再生产过程一棒立即被生产出来)。（生产率可以只增加资本的物质，面不提高它的价值：不过它为增加价值创造了追加的量。) ==========第64页========== 52 卡·马克思 P一等等一P来说，商品资本的运动W'一G只有作为W'一G一W的 环节，即作为商品向它的各生产要素的再转化，才是重要的。 [16]相反，在形态1ⅡW一等等一W'中，商品资本的运动， 即以资本主义方式生产出来的总产品的运动，既表现为资本价值独立循环的前提，也表现为受资本价值独立循环所决定的东西。因此，如果这一形态就其特点来理解和考察，那么只谈下面这样一 点就不够了，这就是：进行环形运动的资本价值的两个阶段，W'一 G'和G一W,一方面形成职能上一定的资本形态变化阶段，另一方 面形成总商品流通的环节。有必要弄清单个资本发生形态变化时价值的运动同其他单个资本的形态变化，以及同杜会总产品中准备用作个人消费部分的流通的[联系]。但是在这里我们只涉及到循环的形式，还没有这样做。我们将在本书的第三章来考察这个问题。同时也可以明白，为什么凡是在谈到单个资本的独立循环 时，例如，在下一章19，我们都把形态I和Ⅱ作为基础。单个资本 应当理解为社会总资本中独立出来的并作为单个资本家的资本执行职能的部分。社会资本只是由这些单个资本构成的，所以它的运动只由它们的运动组合而成。但是说明这种组合本身是一回事；说明构成这种组合的各个单独的运动又是一回事。 现代政治经济学缺乏思考而又草率行事，直至今天它的特点仍然是不去考察单个资本的形态变化相互之间以及同一般商品流通之间的交织，而是抛开这种交织，这就更加鲜明地突出了魁奈医生天才的勇气。当人们的研究必然只去分析彼此没有联系的现象和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时候，魁奈医生在自己的《经济表》中试图用一些直线和斜线一目了然地总括和描绘出完整的经济运动的全景。他的学生们在一些著作中试图把该《表》分解为不同的循环形 ==========第6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53 态，这些著作（例如，参看勃多神甫的《经济表说明》）也显示出巨大的理论意义。 如果说让·巴·萨伊以其肤浅的方式在页边上写下一些非批判的和仓促收集加工的材料，从而暴露出在概括事物时法国精神的全部荒谬倾向，那么相反，这种法国精神的具有全世界历史意义的革命力量和胆略，在魁奈、拉瓦锡、拉普拉斯、比夏和拉马克①的著作中得到了证实。 循环的三种形态 在三种形态的每十种当中，过程中的资本的循环都是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的统一+一不论是生产过程表现为流通过程的媒介，还是流通过程表现为生产过程的媒介。货币资本的形态和商，品资本的形态属于流通领域，生产资本的形态属于生产领域。在每一循环中，开始循环的资本形式也是它的终结，或者说，它的前提同时是它的结果。此，每个循环同时是再生产过程，不过这不 单纯指形态Ⅱ和IIⅡ反映生产过程的不断更新，也不单纯指形态I 即G一等等一C'不作为单个循环，而作为过程不断转动的形式： 相反，这里是指每一个循环再生产出它出发时的那种资本形式。因此，货币资本、生产资本和商品资本这些社会形式，就象生产过程中生产出来的商品十样是整个过程的产物。 其次，这三种形态是三种不同的循环形式，它们从内容来说各 自作为特殊形式而不相同。形态工，G一等等一℃'，是这样一种资 ①马克思勾掉了居维叶的名字，写上了拉马克的名字，一一编者注 ==========第66页========== 54 卡·马克思 本的形式，它不断被重新投入，它的运动一直受到注意，直到它从企业中抽出为止，虽然它可能只是为了进入另一领域才离开一个生产领域的。其次，这是把整个过程的主导倾向一现有价值的 增殖一表现得最直接最明显的形式。形态I正，P一等等一P(P, 是简单的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和资本主义积累过程的形式，或规 模扩大的再生产过程的形式。最后，形态L,W”一等等一W,是以 资本主义方式生产出来的产品的运动形式，在这种形式中，资本本身的独立循环只是一个环节。 [17]这些形态中的每一形态作为循环的特殊形式，都以其他 形态为前提。我们已经看到，形态I以形态Ⅱ为前提，而从生产过 程的结果开始的形态I耳，当然，以它的不间断性，即以形态II为前 提。另一方面，过程中的资本价值的每一循环作为经常不断的转 动，形成所有三个形态，由此可见，例如，在周而复始的圆圈中，A、 B、C各点中的每一点都出发点和回归点。同时这始终只是从不 同的角度来确认的同一运动。实际上不是三个形式，而只有一个形式。 我们已经看到，过程中的资本逐渐地，按照时间的顺序，通过自己的不同阶段，在每十阶段上都具有特殊的形式，它在这种形式上完成特殊的职能，并且正是由于完成这一定的职能，才得到改变的形式，它在这一形式中过渡到下一阶段，以便完成相应的职能。预付的生产资本是一定量的价值额，例如540傍，是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价值表现。需要经过一定的时间，生产资本的职能（由此它转化为商品产品)才能先成。在这段时间里，它始终在流通领域之外，从而不是在流通过程当中。它的职能一旦完成，它便不再作为生产资本存在，而是作为价格600傍的商品资本从生产领域进入 ==========第6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55 流通领域。因此，生产过程现在中断或停止下来。如果说生产过程在流通过程期间中断，那么流通过程也在生产过程期间中断，最后，流通过程本身分裂为两个阶段，以致在资本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的时候，作为货币资本的资本职能便停止下来，反过来也一样。循环的不间断性在这里是通过经常中断来实现的，实际上只是这些中断的不间断性。 然而，这并不是过程中的资本本身的不断循环实际上所表现的方式。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作为流通过程的两个对立的阶段是同时进行的，也就是说，在空间上是互相并存的。每一资本终归是 一定量的价值。因此，只要它分配在自己的不同阶段上，它就能在其生产资本、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的不同形式上同时执行职能。当一部分资本在生产过程中作为劳动力、棉花、煤等等执行职能的时候，另一部分从棉纱转化为货币，同时第三部分又从货币转化为各生产要素，这些生产妻素进入生产过程时，它的产品恰好以棉纱的形式离开生产过程。资本的各个一定的部分在这里一个接一个地经过过程的各个特殊阶段，当一部分离开一个阶段的时候，另一部分则进入该阶段，也就是说，当资本价值按时间顺序逐步通过它的全部周期性的形态变化时，它同时不断地停留在这些阶段的每 一个阶段上。资本价值的不同部分在这里轮流地通过循环，但是资本的一个部分总是处在三个阶段中的一个阶段上，或者说，当一部分离开一定阶段并抛弃属于该阶段的形式时，另一部分已经到来，进入这个阶段，并接受属于该阶段的形式和职能。这就象工厂中不间断地进行生产一样，在那里既是所有的原料通过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一系列不同的局部过程，也是这些原料的不同部分彼此并列地同时处于不同的局部过程中。整个过程的统一是通过一系 ==========第68页========== 56 卡·马克思 列形态变化实现的，资本的每一部分一个接一个地通过这一过程。实际过程的不间断性是通过这些形态变化的并列存在实现的，或通过资本同时分配在它的不同阶段上实现的。资本的每一种形式在这里出现在另一种形式之前和跟在另一种形式之后，一种形式上的一部分资本的再生产，例如货币资本形式上的资本的再生产，以另一种形式上的另一部分资本的再生产，例如以商品资本形式上的再生产为条件。 但同时，作为三种形态的资本的再生产形式的三种循环，即 P一等等一P,G一等等一G,W一等等一W,总是齐头并进的。例 如，现在作为商品资本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部分转化为货币资本，而同时另一部分则作为新的商品资本离开生产过程，进入流通。 可见，循环形式W一W不断运行；其他的形式也是一样。 因此，在资本价偵完全从一个阶段转入另一个阶段的第一种方式下，整个循环只是在形式上可以被理解为三种形态的统一，资本在它的每一种形式利它的每一个阶段上的再生产，也同这些形式的形态变化以及依次通过三个阶段的情形一样，是经常不断的。因此，在这里整个循环是资本三种形式的实际统一。 [18]整个再生产过程的必要条件是，这种再生产过程同时是它的每一个环节的再生产过程（因而是循环）。资本的不同份额依次通过不同的阶段和形式。可见，每一种形式虽然不断代表另一部分资本，还是和其他部分的资本同时通过自己的循环。一部分资本（不过是不断变化的和不断再生产出来的部分）作为要转化为货币的商品资本存在，另一部分作为要再转化为生产条件的货币资本存在，第三部分作为要转化为商品资本的生产资本存在，而这些形式的经常存在是以总资本通过这些阶段为媒介的。生产过程 ==========第6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57 和流通过程正象流通过程的两个对立的阶段一样，是彼此并列地进行的。但是，这些不同过程的并列进行是以下列情况为媒介的：资本的一定部分不断作为资本循环的起点通过构成它的再生产过程的形态变化序列，而另一部分则作为另一种流通形式的起点完成同一形态变化序列。 杜会资本—它的运动是各单个资本运动的总合—一当然总是处在生产资本、商品资本和货币资本的不同形式上和职能上，因此，它的运动总是三种循环形态的具体统一。 这同样适用于处在不断更新的流中的单个资本。但是，不同阶段的同时性，因而循环的连续性，在这里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会中断，这要看生产过程本身是否具有或大或小的偶然性质一例如，生产过程取决于谨业、农业等等中的自然条件（如一年中的季节)，或者，由于生产过程取决于契约的情况，例如，在所谓季节劳动的情况下就是如此，甚至在生产过程并不中断，生产资本因此可以在一定规模上不新执行职能的时候，代表总价值中同时以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形找存在的那部分的比例，或资本同时在自己不同的阶段上同时执行职能（分配在这些阶段之间）的比例，也会发生变化。 整个说来，资本主义生产的特点是生产过程的不间断性。 19](2)流通时间 资本经过自己流麵过程的两个对立阶段的时间，即它处在流通领域的时间，形成甘的流通时间。 ==========第70页========== 58 卡·马克思 我们已经看到，流通的两个过程G一W和W'一G,虽然是资 本形态变化序列中职能上一定的阶段，它们本身恰好是流通的一些简单行为，买和卖，所以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只起货币和商品的作用。此外弄清楚的还有（第二章，2①），货币和商品在自己的流通中既不形成价值，也不形成剩余价值，而只是改变自己的价值形式。因此，资本的流通时间是它的价值增殖过程中断的时间。如果说资本价值在货币形式上是水生的，那么它在商品形式上会招致商品体的一切病害。经过一定时间，商品就会变坏。由于使用价值降低，商品的交换价值也会减少。经过一定的时候，商品体会变成商品的尸体，而商品的美丽灵魂即价值从中消失。因此，如果说资本在其商品资本的职能中没有获得追加的价值，那么它可能丧失价值。资本能够作为商品流通而不致遭受局部或全部丧失价值危险的那段期限的长短，当然随商品产品不同的自然性质而变化。但在任何惜况下，商品的易朽性规定了商品流通时间的自然界限。 具有一定价值量的资本所推动的劳动时间越多，它的自行增殖便越多。相反，具有一定价值量的资本的流通时间越长，资本的自行增殖就越少。资本在流通领域中的形式转化越仅仅是想象的，即这种转化的时间越是接近于零，资本的生产职能在剩余价值率既定的情况下就越接近于最大限度。例如，如果资本家为订货而生产，产品的价格在交付产品的时候-一部分以他自己的生产要素的形式，一部分以付工资的货币形式支付给他，那么他的资本的流通时间便接近于零。资本主义生产企图通过信用冲破它自己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77一189页。一编者注 ==========第7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59 的界限，也就是说，使流通时间等于零，或使属于流通领域的资本形态变化变成想象的，即不需要时间。 让我们以流通的一种形态P一W一G'一W一P为例，考察它 表现在最简单形式上的过程。540镑资本以生产的形式用在建筑材料等等和劳动力上。只要价格为600镑的房屋建成，这一生产资本的职能便告完成。现在房屋必须出售：资本流通时间的第一 阶段，即W'一G时间的长度。房屋出售以后，资本价值必须再从 它的货币形式540镑转化为建筑材料等等和劳动力：资本流通时 间的第二阶段，即G一W时间的长度。只有在资本再转化为它的 生产形式以后，建筑过程才能恢复。在这里，生产过程，从而资本的自行增殖，十分明显地在资本的整个流通时间内暂停下来，被中断了。相反，如果资本价值的不同部分一个接一个地通过循环，以致总资本的循环作为它的不同部分的连续循环而进行，那么很明显，相应部分的流通时询，或它们处在流通领域中的时间越长或越短，在生产过程本身中不断执行职能的资本部分就越少或起多。因此，流通时间影响生产过程，即影响资本的自行增殖，不过是消极的影响。它在时间方面规定界限，并在预付资本价值生产地执行职能，从而自行增殖的规模方面规定界限。 随着流通时间的增加或减少，它对资本自行增殖所起的消极影响的程度也有变化。但是，界限所具有的弹性决不能消除它的性质和它所起的界限的作用。有毒的气体总是不利于健康，因为它们在大气中的多寡只决定它们对健康有害作用的程度。但是，政治经济学认为流通时间能够创造价值这一迷信看法，是由各种不同的现象造成的，这些现象应当在以后加以考察。例如，由于延长流通时间，商品价值或利润得到提高的现象。政治经济学越是 ==========第72页========== 60 卡・马克思 喜欢抓住现象，这种现繚就越是向它证明，资本具有不以它的生产过程，即不以剥削劳动力为转移的神秘的自行增殖的源泉。有些经济学家在分析商品流通时，意味深长地着重指出，流通过程不管其形式如何，从来不创造价值，甚至这样的经济学家一旦遇到同一流通过程本身表现为资本生活过程的一段时，也会忘记这一简单的道理。 [20](3)流通费用 虽然资本在流通期间不改变自己的价值量，而只改变自己的价值形式，这种形式变换也会造成劳动和价值的追加支出一流通费用。 首先，资本从货币形式转化为商品形式或相反的转化，是资本家的事情。商品的卖和买。出售时问和购买时间。正象资本的流通时间形成资本再生产时间的必要部分一样，卖和买的时间也是人格化的资本即资本家执行职能的时间的必要部分。这形成他的经营时间的一部分。但是，正象资本的流通时间是资本的生产职能的限制一样，卖和买的时间也是资本家作为资本主义生产者起作用的时间的中断。()资本家可以在市场上竭尽全力地活动，但是他的这种劳动既不能创造产品，也不能创造价值，也不能创造剩余价值。他在资本再生产过程中执行必要的职能，不过是非生 (15)当商品生产还处在東始的萌芽状态的时侯，赶集的时间一买和类的时间一一是商品生产者工作之余的休息。对于古罗马和中世纪的农民来说，集市问时是节日。 ==========第7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61 产职能，因为再生产过程本身包括非生产过程。 最后，当资本家A,我们的棉纱生产者，把他的8000磅棉纱 以600镑卖给需要这种棉纱去织布的资本家B以后，他的脸上顿 时露出笑意并显出一付非常狡猾的神态。他郑重其事地宣称：“我在这笔交易上损失了两小时，只有天晓得这段时间在工厂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此外，我在这两小时中花费了我宝贵的精力，特别是我的唇舌。因此你必须在600镑棉纱的价值之外，对我卖东西的 这段时间追加报酬。”资本家B脸上露出魔鬼靡菲斯特斐勒司的 表情嚷道：“追加报酬？我在购买商品时损失的时间和你在出卖商品时损失的时间一样多。如果你不是用滑稽可笑的企图欺骗我，我们五分钟就能达成协议。老实说，为此你必须给我补偿购买时间的损失，应当从600镑中扣除。再说，朋友，我们彼此都很了解。每只鸟都有自己的飞法。虽然你的信仰比你的棉纱更牢固，但是你即使在天堂里也会为你的事业绞脑汁。” 当他的企业规模剪得使他把商品的买和卖转交给自已的代理人对他更有利，甚至对他是一种必要时，那么方才描写的过程只会由此改变表现形式。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他的资本流通过程所作的栖牲就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钱包。不过，就代理人本人来说，诚然，他也和纺纱的人或干了蠢事的人一样，花费自己的劳动力。他的劳动也为他创造了价值，即创造了他的工资。但是，任何职能的性质都不会由于从彼得手上转到保罗手上而发生变化：为现有价值充当媒介的劳动并不会因为资本家为它支付报酬而具有创造价值的性质。但是，这恰恰是社会分工造成的一种替代法，它使得下列现象神秘化：这种或那种职能从流动状态即构成许多人活动的单纯环节，转化为少数人的专门职业，转化为流通过程的一些最 ==========第74页========== 62 卡·马克思 简单的行为，特别是流通过程的具体形态的这种行为16)。 [21]让我们略微研究一下货币的简单机械运动。例如，在购买犁的时候，为了单纯支付货币，农民就要费一定的功夫一进行心算，交付货币所花费的肌肉力，而交付货币对一切人来说还会使他的朴实心灵不快。因此，犁不仅使他花费货币，而且还有脑子、肌肉和心灵的各种运动，谁也没有给他补偿这些东西，他在出售谷物的时候，又会重复这些运动，不过方向相反。除了货币以外，他为取得这些货币所花费的力气以及他装货币的皮包或他装货币的瓦罐所受的磨损，都投有得到任何补偿。一旦瓦罐变成骑士冯·韦尔特海姆21的大钱柜，或变成最伟大的梵天（不是印度的，而是伦敦的)所封闭的铁保险箱时，一旦计算、收支货币的手续人格化为工厂或银行的出纳员时，这些流通费用便失去了自己的隐蔽性质，但没有失去自己的非生产费用的性质。 在资本的循环中，不仅资本价值的量发生变化，而且过程中的价值也不断改变自已的躯体。后者常被流通过程升华为单纯的债务要求权。但是价值只具有一种独立的形式一货币形式。因此，只有当资本循环表现在想象的货币上，表现在计算货币上，并且它的运动反映在这种形式上的时候，它才能被理解为过程中的价值的运动，被理解为这种价值的休戚相关的生活道路。因此，资 (16)如果某一个人的服务为他自己提供的价值成了这个人生产某种价值的标志，那么，也许加尼耳就有并分理由可以说，耕妇比农民全家人更具有生产性得多，而且说实在的，实际上只有所谓的非生产工人才是生产的0。知识渊博的经济学家可能还会补充说，姘妇实际上十如果不是直接地，那么至少间接地一是生产劳动者，因为工厂主除了自己的令人讨厌的“那一口子”以外，还必须养一个使他生语“更如快活的”伴侣，在这样的环境下，总是会刺澈他更加精力充沛地去经营生产过程，加紧榨取“费动力”。 ==========第7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63 本过着双重生活，在市场上和生产中过着此岸的、其体的、以不同的方式被利用的生活，而在资本家的簿记上过着彼岸的、抽象的、单调的生活。在自己的产品中只有较少部分是为市场而生产的小农，是在自已的脑子里进行簿记核算的，这种习惯连大农也长久地保持着。只有对资本由义租地农场主来说，簿记才成为不可缺少的职能①。在中世纪，只有在修道院的农业中才有簿记。但是，我们知道（第1册第342页®），在远古的印度公社中，已经有一个农业记张员。在那里，`簿记已经独立为一个公社官员的专职。这种分工节约了时间、劳力和用在簿记方面的劳动材料和劳动资料的开支，但是，生产和记载生产的簿记，终究是两回事，正象给船装货和装货单是两回事一样。充当记账员的那一部分公社劳动力，是从农业中抽出来的，他执行职能所需的各种费用，不是由他自己的劳动来补偿，而是由公社产品的扣除来补偿的。只要作些适当的修改，资本家的会计员的情况，就和印度公社的会计员的情况相同17)。 上面引用的例子足以说明真正流通费用的性质。它们是非生产费用，是劳动和价值的一种支出，这种支出不改变产品的使用价 (17)就象簿记的表现形试发生变化而它的能性质很少变化一样，会计本身在下述问题上的变化，例如在办费，从而会计处，会计员的工资等等是否算作投资这样的间题上的变化，同样是很少的。资本家只有用工人生产的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才能支付会计员的报酬，尽管在开始轻营的时候，他必须预付这些：如果他把这些算作投资，m:·这一比例就会变小。房冕停等，基本设备是工厂的附属物，是它的官旅部分，它们列入资本的支出，但是这部分肆资不生产剩余价值。 ①下面到本段止被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总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24卷第151页注12)。某些文字上的出入，是由于恩格折在辞句上作了修改，或者是为使俄择文更确切而作的修改。一编者注 ②见《马克思器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396页。一编者注 ==========第76页========== 61 卡·马克思 值和价值量，只是充当交换价值形式转化的媒介(18)。在个人的范围内，对于小的独立商品生产者来说，它们以本来的面目表现出来：表现为他的生产职崔的中断和价值的牺性，这些价值既不加入他的个人消费，也不加入它的生产消费。同一些非生产费用无论集中在大的社会范围内，还是集中在资本家手里，都表现为资本的支出，一部分用于流通代理人的工资，一部分用于补偿他们的劳动资料和劳动材料(19)。不过资本家所采取的计算方法丝落不会改变事情的实质。对于这些比较频繁或不频繁但不断重复支出的非生产费用，并非由预付资本来补偿，而是由剩余产品或剩余价值来补偿，非生产费用是剩馀价值的扣除。开始营业的资本家预付这些非生产费用，正如同他对自己个人的消费进行预付一样。但是预付的形式并没有使这些非生产费用拥有补偿自身的能力，正如同没有使这些消费费用拥有补偿自身的能力一样。如果资本家把非生产费用看成是自行增殖的资本价值的组成部分，那么他就是把剩余产品或剩余价值的一部分算作资本的补偿。价值产品中被他算入资本价值项目的那一部分，他是用剩余价值来冲销的。 [22]但是人们会问商人资本和他的利润是怎么回事呢？如果商人毫无疑问获得剩余价值，那么雄道他获得剩余价值不是通过增加商品的售价，即通过增加商品的价值吗？在这里简单的流通费用创造价值的能力难道不是表现得很明显，并且是以极火的规模表现出来吗？不过我们将在以后在商人资本独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来考察这点。 (18)奈， (19)部分地说，例如，p使资本家的流通代琪人预先为自己的定从利润中取得 一定的利息，而不是工资，流通赞用的表现形式中也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第7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65 最后还应当指出，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采取流通费用形式的一部分社会费用，在任何其他杜会生产方式下都必须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例如，在印度公社中我们看到生产记账员，尽管只是农业生产的记账员。市见，一切生产资料都属于社会财产的社会 一定会把它的产品分为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这个过程是资本主义生产部分地通过买和卖即流通过程实现的(20)。但是资本主义生产不仅造成特殊的、只是它所固有的费用，而且大大地增加它和其他杜会生产方式共同的费用，尽管这些费用表现的形式不同。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考察了真正的流通费用，即现有价值的形式变换所引起的费用。但是也存在所谓的另一种流通费用，这种流通费用全部或部分地由生产过程产生，即由生产资本在流通领域中继续执行的职能产生，这些职能的真正性质由于它们渗入流通过程而模糊起来。这里的追加资本（处于流通领域中的，因而作为商品或货币执行职能的资本，从来不形成价值)使用生产劳动，这种劳动的一部分没有得到报酬，这就象资本使用的一切其他形式的劳动的情况一样，因此创造剩余价值。至于这样使用的劳动(以及这种劳动所消费的生产资料)，那么它从一开始就不同于充当价值形式变换的媒介的那种劳动，因为它是对商品的使用价值，对产品起作用，而不是对产品的价值形式起作用。属于这方面的事情，是商品的分割、衡量、计量、分类、包装等等。我们将充分地 (20)如果很多经济学惊认为，在当前的条件下社会财富的一切分配都通过商品流通来实现，那是不正确的」资本主义生产的前提是少数人对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拥有所有权，资本主义生产只促就它再生产和集中这种所有权这一点来说创造这种所有权。这种生产作为蝶介直接促成的事情，是杜会产品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分配，尽管剩余价值本身在各种工业资本家、土地所有者等等之间的进一·少分配以流通过程为前提，但是分配本身不是使由买和类这两个行为构成的商品流通的环节。 ==========第78页========== 66 卡·马克思 考寨与形成储备和运输费用有关的费用。 储备的形成 亚·斯密把储备的形成看作是资本主义社会所固有的现象。斯密认为，它的必要性是由以商品交换为媒介的社会分工产生的。 他说：“在社会的原始状态中，没有任何分工，几乎不发生交换，每一个人为自己谋得一切东西。在这种状态中，设有必要为了锥持社会经济生活而积累或储存储备。” 可见，储备以分工为前提。 “一且彻底实行分工”， 储备便成为必不可少的东西，每个人都必须出卖他生产的商品来满足自己的各种需要。但是 “按照事物的本性，储备的形成必须在分工以前”。(21) 可见，分工以储备为前提。 混淆储备和资本主义积累的这种流行习气(22)，来源于亚当·斯密，他显然把储备的历史形式，它的商品形式即商品储备，同真正的储备混为一谈了。这种情况看起来就象把贮藏货币同它们的银行储备基金形式混为一谈一样。 (21)第2卷，序论。[亚·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新版四卷纂，1843年伦敦版第2卷第249有] (22)威·罗雪尔先生其到现在仍然深信，如果不是命运顶先决定资本家的存在， 社会就几平难以维持下去22。 ==========第7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67 建立储备是不取决于任何社会历史形式的人类生活的自然条件。即使野蛮人也能利用现成的自然储备，诚然，是在最原始的形式和在最有利的自然条件下利用的。如果说我们发现某些种类的动物已经有了储备，那么即使是对文明史作最肤浅的观察也会发现，在所有的发展阶段上都有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的储备。它的形式之一，就是把收获物储藏在地窖里，这从古代色雷斯人、日耳曼人和其他野蛮人时代起就一直存在，并且[23]直到现在在俄罗斯人(23)那里都还可以看到。尽管亚·斯密错误地认为储备的形成只是由于产品变为商品和产品储备变为商品储备造成的。相反，这种形式变换却在从供自己消费的生产过渡到商品生产时，在经济中引起最厉害的和最危险的危机。例如，在印度，直到最近仍然保留着 “古老的习惯，把丰年不可能续很大价钱的大量谷物，存放在谷仓里”(24)。 美国南北战争和由此突然急剧增加的对棉花、黄麻等的需求， (23)“从野蛮人传到希腊人和罗马人口中的词ge4psg1pis,Sirus,.就是“粮容”.瓦罗在《论农业》(I,57)中说：“有找人在地下，在山洞里有粮仓，称作0E1Pous,在卡帕多基亚和色雷斯就是如此”。后来普林尼也说(18,30)：“但是，最好是象在卡帕多基亚和色雷斯那样，保存在称作粮食地仓的地喜里”23。库尔齐乌斯(7,4,24，在谈到巴克特里亚人时写道：“…野授人把粮仓叫作酒尔，他们把粮仓掩蔽起来，只有挖担谷仓的人才能找到，他们把自己的粮食藏在里面24日耳曼人也是把谷物埋在地下，塔西伦《日尔曼尼亚志》第1章中说，“他们也有地窖，上面用厚厚的一层牲口粪盖起来，它们被用作过冬的绝方种俗仓，因为那种地方可以避严寒。25（雅科布·格林《德意志语直史[1853年莱比锡版)第1卷第164页)“在濕土地带（在俄回）时常可以看到，全年的收获物都存放在地里或者垛起来。”（奥·冯·哈克斯特豪森《俄国的农村制度1866年莱比锡版第5页)为了请地主贮藏谷物，农民必须交纳一俄石照麦或小淡，成者每个纳税人一年要分单2俄升燕凌或大麦，并且这种报酰一直要支付到每人只剩1.5俄石储备为止。”（同上第120页） (24)《答复。东印度（孟冲拉和奥里萨的饥荒）》，根据下院决定于1867年5月31日刊印，第1部分第230,231员第74号。 ==========第80页========== 68 卡·马克思 造成印度西北各省和其他地区大大缩减稻谷的种植，使稻谷价格提高和各产稻区出卖积存的稻谷。再加上1864一1866年由海上向澳大利亚、马达加斯加等地大量输出稻谷。这样，使1866年的饥馑带有很尖锐的性质，这次危机仅在奥里萨一地就夺走了100万人的生命(25》。在迈素尔 “由于稻谷的价格太高，各区把它们多年积累起来的收获运往生产棉花的贝拉里和达尔瓦尔地区的市场，因此，许多地区连粮食种子都完全不够用”(26)。 在阿尔及利亚的阿拉伯人那里情况也是如此。由于粮食向法国出口，造成古老的阿拉伯储存粮食的制度发生变革，致使阿尔及利亚不久前的可怕饥荒极为尖锐，这一点也是无可怀疑的8。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社会里，社会产品的基本量都作为商品进入市场。然后这一商品量的一部分不断离开市场，进入生产消费，而另一部分则进入个人消费。 首先，至于真正的消费基金（即社会产品中准备用作个人消费的量)，那么经常留在它的最终消费者手里的只是它的较小的部分。民众，即工人阶级，把全部挣来的东西吃光，因此不可能形成消费储备。资本家阶级不需要这样的储备。货币使他经常有可能支配市场上的大量产品供他个人消费。因此，和以往的社会制度相比，资本主义社会的特点是直接形式上的消费储备，即消费者本 (25)问上，第174,175,13,214页和第3部分，《关于贝巴尔饥荒的文件》第32、33页。在这些地方，在机荒的真因中特别指出“原有储备的流失”。 (26)《印度。1865一186附年的进步和状况》，根据上院决定于1867年5月2目刊印，第41页。“但是，在没有拔出必要数量的种子粮以前，任何一个私人农庄在庄稼收成以后一一无论庄豫如何十都不能把冬小娄用作口粮，不能出售。”（奥·冯·哈克斯特豪森《俄国的农村制度》1第6年莱比婿版第120一121页) ==========第81页========== 孤 I daL L'h 卡·马克患《资本论》第二别《第I格》第23页 ==========第82页========== ==========第8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71 人支配的消费储备减少，而总是在商品形式上作为商品储备存在的消费基金则相应增加。 至于生产储备，即在生产消费者手里积累起来的生产资料，那么，首先应当除去真正的劳动资料，机器，厂房等等。它们已经作为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包括在生产过程中。由各种原料、半成品和辅助材料构成的生产资本的各要素则完全不同。 [24]为了保证生产过程的连续性，这些要素的一部分处在生产过程中，而另一部分必须处在储备中。它形成潜在的生产资本，这种潜在的生产资本不断转化为能动的生产资本，并且通过流通过程同样不断地更新。资本主义社会向我们展现出一幅把这种生产资本在社会范围内积聚在少数人手中的图景。较早的杜会制度则表明它在个人范围内分散在许多人手中。但是并非所有资本主义前的生产方式都是这样，例如，以奴隶制为基础的生产方式就不是这样。 生产储备的保持，电象任何其他储备的保持一样，是通过这样 一种生产过程进行的，这种生产过程中要加入使用价值，在这种场合是原料和辅助物质。这一过程需要花费资本，不变资本（建筑物、容器、器械等)和可校资本，劳动力（一部分是堆存物品用的劳动，一部分是为了保持清洁、避免有害影响等等)。这个过程追加到放在仓库里的生产资料上的价值，也同任何资本主义生产情况下一样，一部分是不变资本随着自己的消耗而转移到它们上面去的那部分价值，一部分是由活劳动加进的价值，它们又分为工资和剩余价值(27)。 (2?)例如，如果把利说成建立钻备的费用要素，那么把利息只是作为自身的 一部分包括在内的剩余价值村身，就表现为费用的一部分。至于所渭的保融费用，那 ==========第84页========== 72 卡·马克思 生产资本必须处在潜在生产资本或生产价值形式上的时间的长短，随着它更新的可靠性和速度而变化，因此，这部分地取决于生产地点离原料产地的远近，部分地取决于资本主义生产的一般发展程度。如果其他情况不变，那么，例如煤、铁、棉纱的生产与运输的大批地、连续地和迅速地进行，从而它们作为产品离开一个过程，然后作为生产资料进入另一过程这一行为的大批地、连续地和迅速地进行，会使它们的生产消费者手里的煤、铁、棉纱的必要储备数量诚少。另一方面，如果资本主义生产发展程度是既定的，从而交通运输手段的发展程度是既定的，那么生产地点离原料产地的远近就决定着必要生产储备数量的增减。例如，俄国比生产棉织品的其他国家离横垮大西洋的贸易中心较远。在它的北方港口 一年中只有很短的时间能够行船，而所有的工厂区都离它的南方港口很远。因此，俄国的纺纱业主能够保证自己弄到必需的棉花储备的那段时间是很短的。他必须刻不容缓地大规模地做这件事，因此他在生产储形式上预付的资本部分不得不比其他国家多得多。这样，他同时受到棉花价值突然下跌造成损失的危险也比较大。由于离棉花产地遥远和离欧洲进口棉花的港口遥远，瑞士的纺纱业主甚至习惯于储备整年的棉花。当然，这会增加他们平时的生产费用，但他们在1860和1861年在新奥尔良进行的大量购买，却由于美国南心战争造成的棉荒而例外地成了他们的赢利事业(28)。同时，必须摧出这里的差别。如果说曼彻斯特、普雷斯顿等地的纺纱业主由于从利物浦市场的输入而经过短时期便恢复了他的棉花储备，那公这种情况虽然诚少了曼彻斯特等地生产储 么它门是利余价似或利余产品的扣除。保险费用使能个资本家阶级分担生产资本由于 上 事故，火灾等等西速受的偶然球失。 行 ==========第8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73 备形式或潜在生产资本形式上的棉花的堆积，但是在同样程度上增加了利物浦等地商品储备形式上的棉花数量。只有当航运的发展使棉花能够在一年中以更小的批量从美国、印度、埃及等地不斯输入的时候，英国必须一下子用在棉花上的总资本预付才能减少。 [25]一个生产者按照订货为另一个生产者生产的那一部分杜会产品，尽管作为商品完成自己的形态变化，但不进入市场。（或者，如果它进入市场是由于出卖，那么它也不形成商品储备。这当然是就产品的生产者用作生产资料的那部分产品来说的。) 除了上面考察的属于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正常条件的商品储备以外，还有畸形的商串储备，市场商品充斥。它是由于商品不能卖出而造成的，而不管这种不能卖出的原因何在。资本停滞在自己循环的一个阶段上，它的形态变化的流动序列中断。这里流通的停滞不是构成它的不断运动的环节，这里是流通的真正停滞。因而费用变为非生产费用，这是单纯由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的运动形 (②8)“幸好瑞士人有保持一年储备的习惯，这是该耳的地理环境迫使他们这样做的。当危机到来的时院，他门的处境较好，这指的是原料的价格。”(《女王陛下驻外使馆秘书关于驻在国的工商业等情况的报告》1864年版第7号第9页)英国大使馆的秘书伯恩利在他从伯尔尼写来的通信中指出，霸士的工厂主认为，他们和工人的相互关系比英国好得多。 “在瑞士，为了更高的工资而离开好主人的工人，会受到他的伙伴的轻视，”（同上）伯恩利先生还指出了巴塞打和苏黎士的工厂主是些“老于世故的人”（接着他自己在第10页上指出，漫长的工作日和低微的工资，是我士平民的命运，由此引起他们对工厂主的憎恨)，由此他认定，怀相信工厂主境里的言词“更妥当些”。因为问题在于，不久以前，瑞士的工人安心于从过去继承下来的对自己的主人所采取的宗法式的依附盔度。最后，当他们最近几年轮图地并这种宗法式的桎楷的时候，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图际工人协会的影响27， 巴塞尔、日内瓦和苏藥士的“老于世故的人”就声斯力 湖地呼敖，并呼吁蓍黎和武装力量去起“共和的，爱国的，安定的”作用，结果使欧洲很开心。 ==========第86页========== 74 卡·马克思 式造成的真正流通费用。造成畸形储备的那种流通的停滞，一方面降低商品的价格，同时另一方面提高商品的保管费用，因为这会延长保管的时间①。[25] [24]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社会产品在市场上表现为商品，或资本在其循环的一个阶段上采取商品资本的形式。每个资本在这一形式上构成社会商品储备的一个要素。它不断被生产基金和消费基金所消耗，同样不断通过再生产得到恢复。再生产的不断的流巩固下来，因而在市场上取得稳定的财物世界的外观，但是财物世界的各个要素总是不断变化着，就象火车站总是挤满了人，不过总是新的旅客一样。一个国家的生产规模越大，它的资本主义形式越发达，为形成商品储备所需要的社会财富的量就越大(29)。 正象在分析货币流通时所看到的，它的不断运动以一部分货币的不断停滞为条件，南样，商品流通的不断运动以产品在商品储备形式上的不断停滞为条件。即使为了填补每日的需要，例如商人[25]也必须把他的十部分商品留作商品储备，而他的其他部分商品则作为商品进行运动。正象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不受事先决定的需要的限制，而只受生产资本的规模的限制一样，储备的形成也不是以既定的需要范围为出发点，而是以需要的不断增长为出发点的。大部分产品，特制是植物产品，只能定期更新，在温带气候 (29)“在生产和消费都棒当大的地方，自然，总会有相当大的余额处在中问阶段，处在市场上，处在从生产者到消喷者的路上。”(《关于需求的性质和消费的必要性的原理1821年伦敦版第6,7页) ①下面接着是马克思用铅笔补写的一句话：“机器、各种劳动资料等等形式上的 商品隋备”。一一编者法 ==========第8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75 地区一年只更新一次，而这些产品必须保存一整年。不管它们能够较快还是较慢地更新，产品必须保存在中间阶段上，在那里它们成为商品储备，保存在储藏库里、码头上、仓库里、小店铺里等等。保存费用现在表现为流通费用，因为它们和产品的关系就是和处在流通过程中的商品的关系。但是这种形式变换根本不改变事情的实质。由于这些费用只是运送费用，即由同一些商品造成的费用，尽管最初是处在商品储备的形式上，后来是处在生产储备或消费储备的形式上，所以，它们增加保存中的商品的价值，部分地是增加保存商品所必需的不变资本（建筑物等）由于消费而转移到商品上的那部分价值，部分地是增加使用在商品上的追加劳动力所创造的那部分价值。储存谷物，例如，无论是作为磨面粉的生产储备，作为农民谷仓里的直接消费储备，还是作为谷物仓库里的商品储备，都丝毫不改变费用的性质。为了保存谷物，例如，不仅需要建筑物、容器、器械等等，而且还需要把谷物放进仓库和使它的质量和数量免受自然界破坏作用的活劳动。无论把谷物保存在租地农场主的草糊里还是谷仓里，都有无数的昆虫属于各种天然的谷物害虫之列，谷象虫就是一例(30)。根据可靠的资料，一对谷象虫5个月中会生出6045个后代。雕谷象虫钻破粮食的皮一小麦、大麦、燕麦、玉米、大米的皮，把卵产在小缝里，然后用它自己的粪盖住。这样每粒谷物就变成繁殖场所，卵在那里进行自己的蜕变，在蜕变期间幼虫吃粮食，直到剩一个壳为止。过6一8个星期成虫最后把剩下的壳咬穿。治理这种害虫，到目前为止除了保持清洁和建筑物通风，谷物过筛以及其他类似的措施以外，设有想出任何办 (30)关于这些有害的园虫，详见藏·柯糟斯《农业中的昆虫[1860年格拉新哥、爱丁堡和伦敦版]和克比和斯其斯《尾虫学[1856年伦牧版]。 ==========第88页========== 76 卡·马克思 法(31)。 一种商品从它作为产品退出的领域转到它充当生产资料的领域，或从生产领域转入个人消费的那段时间的任何缩短，都会减少商品储备的规模和费用。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一同发生的其他革命，使一些人手中的商品储备减少，并在更大的规模上使它集中在其他人手中，这种集中使商品的保管费用减少。例如，伦敦西头的药房老板们由于利用了把他们和西蒂区中心仓库联系起来的私人电报，结果用于商品储备的资本预付额减少了。(《皇家铁道委员会。证词记录》1867年伦敦版第17253号第844页)[26]在潜在的商品资本中，一在这样的商品储备中，这些储备被隐藏起来或直接从市场抽出来，以便以后出现有利的价格行情时再投入市场，一如果投机成功，即所期望的价格革命到来，由此引起的追加保管费用就成为利润的扣除，而如果不到来，就会造成额外损失。但是，这种商品储备的出售价格不会由于这些追加的（投机）费用而提高。 储备形成的正常性或反常性，一一种是为适应再生产过程而用于维持出售的连刻性所必需的储备，一种是由于卖不出去而形成的储备，一大多是在危机时期才显示出来。大家知道，1860年和1861年的一部分时间是英国棉纺织工业最高涨的年代(32)。只(31)科贝特1841年计算了在9个月的季节里保存小麦的费用：它的数量的损失 是号%，3%是小麦价格利息的费用，2%是仓库的粗金，1%是风净和运输费，%是 运送的劳动，总计是7%，或者悦，在小菱价格为50先令的时候，每夺特花费3先令6便士。（托·柯贝特《个人致的原因和方法的研究：或贸易和投机原理的解释》1841年伦敦版[第140页])，根据利物袖的商人向皇家委员会提供的证词，1865年利物浦保存粮食的费用是每月每夸特2先令，或每吨9至10先令。(《显家铁道委员会。证同记录1867年伦牧版第331号第19页) (32)1860年英国进口1429697450磅子棉，1861年进口1359823120储， 事 ==========第8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77 是美国南北战争所引起的危机才表明，积存在联合王国的棉纱、纺织品和子棉储备的数量有多大。这种储备足够三年即1862、1863和1864年用的，这一点可从下列图表中看出来： 1862、1863和1864年联合王国棉花的统计表。(33) 1862 1863 1864 三年合计 棉花进口 533176000 691847000 896770000 棉花出口 216963000 260934000 247194000 留供消费 316213000 430913000 649576000 1187369000 纺纱时的棉屑 53756000 64637000 90940000 棉纱生产 262457000 366276000 558636000 棉纱出口 88554000 70678000 71951000 (71351000?) 纺织品出口 324128000 321561000 332048000 总 计 412682000 392239000 4039990001208920000 (40339900)9) 磷 从这个表中可以看出：1862、1863和1864年以棉纱和纺织品形式出口的棉花是1208920000磅，在同一些年份，联合王国进口的棉花一一减去再出口并把留在国内的部分折合成重量相等的棉纱以后一只有1187369000磅。可见，1862、1863和1864年联合王国出口的棉花比它进口的多。因此，在这期间这里的人们穿衣服用的原料是事光积累起来的。 由此可以理解，美国南北战争防止了英国一场多么可怕的危机(34)。 (33)根据埃利森和海伍德公司的正式报告(1866年3月)。28 ==========第90页========== 78 卡·马克思 [27]运输费用① 在资本循环和构成这个循环的一个部分的商品形态变化中，产品不断从一些人手耳转到另一些人手里，换句话说，发生社会劳动的物质变换。这种物质变换可能要求产品发生场所的变换，即产品由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真正移动。这种移动是以运输业为媒介的。没有商品的实物移动，商品也可以流通，设有商品流 通，甚至没有直接的产品交换，产品也可以运输。A卖给B的房 屋，是作为商品流通的，但是它并没有“移动”。可以移动的商品价值，例如棉花，尽管经过儿十道不同的流通过程，由棉花投机者反复买卖，但还是留在原地未动，还是留在原来的货栈内35)。实际上这里发生位置变化的，只是物品的所有权证书，而不是物品本身。另一方面，例如在印加人的国家里，虽然社会产品不作为商品流通，也不通过物物交换来进行分配，但是运输业还是起着重要的作用。 因此，虽然运输业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表现为流通费用，但是，这种特殊的表现形式并不会改变事情的本质。 (34)参看第1卷第446页[《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499页]。在开辟金川港口后的第一年，日本铜有大量的丝储备，这种储备在很长的时问里都是主要输出品，实际上成了英国完全不准确的计算的燕础(《女主隘下驻中国、日本和通罗的领事的商务报售。1865一1阳6年》1867年伦教版第253页)。 (35)施托尔希把这种流龉称为eCirculation factice“虚假的流通"门。 @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81页止由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167一170页)。某些文字的整别，是由于恩格斯作了文字上的修改，束者是为使俄译文更确切而作的修改。一狼者注 ==========第9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79 产品的量不会因运输而增大。甚至运输在产品的自然属性上引起的一切变化，除了较少的例外，不是预期的效用，而是不可避免的祸害。但是，物品的使用价值只有在物品的消费过程中，在个人消费或生产消费过程中才实现。而物品的消费可以使物品的位置变化成为必要，从而使违输业的追加生产过程成为必要。因此，这是生产使用价值的过程。投在运输业上的生产资本会把交换价值追加到所运输的产品中去，这部分地是由于运输工具的价值转移，部分地是由于运输上所使用的劳动力创造的价值追加进来。这种追加价值，就象在一切资本主义生产下一样，分为补偿工资的价值和剩余价值。这里的划分也和到处一样，并不改变商品追加的价值量，而只改变它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分配。 在每一个生产过程中，劳动对象的位置变化，以及这种变化所必需的劳动资料和劳动力，一例如，棉花由梳棉车间运到纺纱车间，煤炭由井下运到地面，一都起着重要的作用。完成的产品作为完成的商品从一个独立的生产场所转移到相隔很远的另一个生产场所，只是在较大的规模上表现同样的现象。除了产品从一个生产场所运到另一个生产场所以外，商品运输还包括产品从生产领域运到消费领域。产品只有完成这个运动，才作好消费的准备。以前讲过，商品生产的一般规律是：劳动生产率和劳动创造的价值成反比。这个规律象适用于其他任何生产部门一样，也适用于运输业。在一定距离内运输商品所需要的死劳动和活劳动越少，在运输速度不变的情况下，商品在流通时间必须经过的距离越短，社会劳动生产力就越高，反之亦然(36)。 (36)“·商业使我们能够车商品所在地取得商品，并把它运往它被消费的地点。因此，它使我们有理由(1)按前一个地方和后一个地方的价格之间的全部差额增加商 ==========第92页========== 80 卡·马克思 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由运输追加到商品中去的绝对价值量，和运输业的生产力成反比，和商品在它流通的时候运输的距离成正比。但是，这后一点不应当完全机械地来理解。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运输费用追加到商品价值中去的相对价值部分，和商品的规模和比重成正比，和商品的价值成反比。但是，引起变化的情况是很多的。例如，根据产品容易破碎、腐烂和爆炸等的相对程度不同，在运输上就需要采取程度不同的认真的防护措施，因而需要耗费多少不等的劳动和劳动资料。铁路大王们在幻想的物种分类上，比植物学家或动物学家展现了更大的天才。例如，英国铁路的货物分类表卷帙皓繁，按其总的原则来说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倾向上的：把货物繁杂的自然属性，变为同样多种多样的运输上的困难和敲诈勒索的借口。 例如，“玻璃从前是每十克列特（一定容积的包装箱〉值11镑，现在由于产业进步和玻璃税的废除，只值2镑，但是，运费还是和以前一样贵，如果由运河运输，那就更货了。从北明鹅运送玻璃和上釉商品到方圆50哩的地区内的运费，从前每吨是10光令。现在，在玻璃有破碎危险的借口下，运输价格提高了两倍。但是，如果披璃真的被摔破了，铁路局并不略偿”。(37) [28]其次，运输费用加到商品上的相对价值部分和该商品的 品的价值，'（让·巴·萨伊[《治政治经济学》1819年巴黎第4版]第2卷第458页）确实如此，但是商品是怎样获得这个迫加价值的呢？是在生产费用中首先加上运费，然后再加上商人预付的资本的利铜。因此，这种商品价值的增加，和任何其他商品价值的增加一样，只是因为它在被消费者胸买以前在生产和运输上耗费更多的劳动。这决不应认为是商业的一种好处。”《幸喜图《政治经济学和赋彩球理1821年伦敷第3版第309一310页注) (37)《囊家铁道曼员盘》第630号第31页。其他的诉讼同控告铁路大王们比校起来，可能只不过是把股东的货币转到同他有属关系的律频的腰包里，而要控告铁路大王，那筒直比在土匪的断特要求面前俯首投降还要危险得多， ==========第9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81 价值成反比，这成了铁路大王们制定与商品价值成正比的商品运输价目表的特殊根据()。 例如，下列资料反映了其有不同价值的商品的价格由于运输费用而相对提高的情洗。这是商品价值增加一倍时商品所要经过的路程长度（公里）的资料39)。 公路 供路 公里 公里 金 960000 33750000 银……… 624750 2250009 丝 5145 18000 小麦… 577 2025 铁… 386 1350 煤… 32 112 茶叶从中国经陆路运往俄国 “在1724-1816年，以及后来的1819一1822年，从欧洲经海路输入茶叶是许可的。1822年被严格禁止，数德萨自由港例外，” 从1862年4月1旧起，广州的茶叶在交纳一定关税的情况下，又重新准许从海上输入。 现在我们来看看陆路运输。俄国和中国的茶叶贸易可能是 (38)产业家和商人对老种情况的抱想，在“证词的每一页上儿平都能看到。 ·(39)《惠家铁道菱员剑。证词记录》1867年伦敦版第853页。把1000元（近200傍）的银块从墨西香的矿产地运刺英国的费用，是它的价值的23】为，不过，这里除运费外，还有在屡西哥交纳的税，代售佣金，保险费，一简肖之，一切非生产费用。(《女王陛下驻外使馆秘书的报告1867年伦较版第1号第262页) ==========第94页========== 82 卡・马克思 1792年开始的。(40) 以前，俄国人在欧洲散布一种偏见，说什么由商队运来的茶叶比由海上从广州向欧洲进口的要好，因为海上运输会损害茶叶的香味。这些都是诡计。无论商队运来的茶叶，还是由海上从广州输出的茶叶，都是来自同一种灌木，同一些茶场：红茶主要来自福建省，花茶和绿茶主要来自安徽省。海上运输的影响完全取决于包装的时候是否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 “经陆路运到恰克图出售的茶叶，大部分是用船宜接从汉口顺扬子江运到上海的，小部分是从福州和广州运到上海的：但是，较大部分的茶叶是在广州东北的福建省收来的，经陆路或水路运往衢江。从那里由苦力用福琼所描写的办法翻山超龄把茶叶运到常山。在这里把茶叶装在小船上，每只船约装载200箱。而后这些船只沿汇入钱塘江的河流往下航行40俄里。在那里茶叶又转上能装500箱的船只。载茶叶的船只过汉口市①后进入东海，然后它们沿岸到达春申江②，沿江到上海。在这里把茶叶再装上更大的船只，这些船只除其他货载外，剁载1500箱茶叶。这些船只离开上海，沿着海岸航行到天神，在天气好的时候，大约要15天才能到达。[29]在天津，又把茶叶装在较小的约能载200箱的船上。它们沿白河经过10天到达离北京约22俄里的通县。从那里茶叶继续由陆路用路驼和牛车运抵边防要塞长城边上的张家口（或口外），一距离约252俄里，一再从那里经过草原，或沙漠，大戈壁，越过1282俄隼到达恰克图。茶叶从福建省运抵恰克图，根据不同情祝需要2一3个月之失。大家知道，位于俄国和中国边界上的恰克图和买卖城是茶叶商队贸易的中心。” “从恰克图经色楞格斯克和上乌定斯克，并且经过贝加尔湖冰上的冬季道路到达伊尔库茨克，约七八天的路程。这条道路最合适的时间是从一月中(40)1782年进口6851普特，1863年是247101普特。(《女王陛下驻外使馆秘书的报告》1867年伦教版第6专第794、797页一卢姆物先生关于俄图茶叶贸易的报告) ①文原文如此，可能是杭州市。一译者注 ④可能是吴淞江。—一我者注 ==========第9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83 旬至四月中旬。贝加尔湖长350（英）里，宽40里。它往往是难以征服的，因为在降雪结束以前很少能完全结冰。在湖上滑行的雪橇的滑木下面装若铁条：马钉着掌。在某些情况下，当遇到顺风的时候，只要竖起帆来就行了，没有马也可以·在西伯利亚东部主要城市伊尔库茨克，一部分茶叶留在当地出售，随着1月份的到来，部分茶叶运往伊尔比特市场。在这个市场上，供西伯利亚西部和皮尔姆、喀仙、阿尔汉格尔斯克、奥连堡、维亚特和沃洛果达等省采购。二月里运到托姆斯克的茶叶，在多数情况下整个春天由于道路难以通行，都囤积在那里。五月份再从托姆斯克运到秋明，一部分走陆路，但主要是走水路，经托姆河到鄂毕河，经鄂毕河到额尔齐斯河，从那里到塔拉河，经该河将近6月末到达秋明。由秋明经陆路运到皮尔姆大致需要12天。在这里再装上在卡马河航行的船只：烦河而下到达喀山旁边的伏尔加河，而后沿伏尔加河上行，于7月末到达下新戴。下新城现在和莫斯科有铁路相联一旅客需要12小时的行程。从恰克图到下新城的直达运输常常因河流封冻面拖延6个月的时间，有时只需要这段时间的一半时间，这种运输的距离（俄里）是： 从恰克图到伊尔库茨克-557从伊尔库茨克到托姆斯克一1554从托姆斯克到秋明 -1768 从秋明到喀山 -1236 从喀山到莫断科 821 共计-5936=4452（英）里 从产茶的省份到恰克图是5000俄里，因此，商队运输的茶叶共需走10936俄里(7291里)的路稦，才能到达莫斯科的市场。”(41) (41)《女王隆下驻外使馆餐书的报告》1867年伦牧版第6号第791一793页及以下各页。“在贝加尔湖解冻的付候，茶叶从恰克图用车运到色楞格河口，从那里用大商船由湖上运列安加拉河的源斗。在这里装上‘浮运船”（平底货船），这些船只魅续沿安加拉河下行到伊尔库茨克。同风的时侯只精要几小时，不顺风则需要儿天，有时要一个月。俄国的西伯利亚东部和武部之间的水路交通只有绕道才行。例如，从鄱木斯克到秋明水路是3000俄里，而陆串只有632俄里.” ==========第96页========== 84 卡·巧克感 一斤最便宜的茶叶（第三季茶）在中国产茶的省份值5便士，运到恰克图的时候值11便士，运到莫斯科的时候值26便士(2先令2便士)。一磅同样的茶叶从伦敦经海路运到圣彼得堡，再从那里用铁路运到莫斯科值1先令10便土；经海路运到科尼斯堡，再 从那里用铁路运到莫斯科值1先令9？便士，如果从汉堡运到彼得堡，再从那里运到莫斯科，则可能卖1先令6子便士。42) 茶叶在俄国甚至比在英国更是必需品。喝茶是农民的一种“变相的蒸气浴”。因此可以断定，俄国茶叶的消费一定会超过英国。唉！但是在这个幸运的国家里事情要比其他国家里妙得多，现象和本质之间存在着更大的差别。大不列颠（人口不到3000万)1866年进口了13900万磅茶叶，其中供国内消费的是10200万磅，或者说，[30]每人年平均消费约等于32磅。相反，俄国的人口超过联合王国一倍多，在1863年，由于准许通过它的欧洲边界输入茶叶，因而输出量增加到1000万磅，每人每年输入的茶叶还不到半磅。如果不考虑官方统计材料未加计算的走私贸易，那么俄国的普通人只南开水，这被巧妙地称为喝茶。(43) (42)这是1864年的计算，即俄国对海上运来的茶叶和商队运素的茶叶规定相同的进口税以及削减这些关税《1865年)以前的时期。由于这些变化，海上运来的茶叶和商队运来的茶叶之间在费用上的差距变得更有利于海上运拍。（同上，第816页） (43)“被得堡的西伯利亚商人，长期以来效尽脑汁想弄背为什么1磅普通红茶(1854年以前)在伊尔库茨克值1卢布70戈比，而同样的茶叶在彼得堡类1卢布50戈比。究竟是伊尔库茨克的商人获得的利润过高，还是彼得堡的商人出售茶叶亏了本呢？实际上，花茶和所谓的家常蔌的买卖变得无利可图，许多伊尔库茨克的批发商都停量了，而在莫斯科和圣被得堡，茶叶店的数目却不断增加。这说明茶叶买卖在俄国的嫩洲都分是有利可图的生意，面车运去茶叶的西伯利亚各地区则是亏本的生意。对彼得堡的商人先生们从什么地方得判茶叶这个问题，他们的回答是，茶叶来自塞米巴拉亭斯克。但是从塞米巴拉亭斯克到彼得堡的距离超过3000俄里，所以，如果在塞米巴拉李斯克1磅茶卧值1银卢布，那么在利洞最小的情况下，在破得堡也应当值2户布；但是 ==========第9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85 俄国茶叶贸易的例子说明，海运比陆路运输相对便宜。另一方面，作为海运的特点应当指出，它的运费标准变化极大，因此，它对商品价格的影响也不一样。把商品运往遥远国家的商船，回程的时候必须携带商品（或压舱货），当时在某个港口的船只的数目，某些准备在当时输出的商品的状况等等，不断发生变化，无论如何不能象陆上运输的来去那样受人控制。例如，1866年初从上海到英格兰和纽约的海运运费相应为每吨1镑10先令和2镑，五月和 六月运费上涨到4镑和4镑10先令，而到年终又重新降到最初的水平。(44) 商品的产地离它的个人消费或生产消费的地点越近，需要运输业追加的劳动就越少；因此，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国家花在运输上面的劳动的生产力就越高。(45)例如，爱尔兰从英格兰运进满足自己需要的全部陶器，仅运往爱尔兰的商品的破损所造成的费用就将近商品价值的石。(46)而这个国家不单是制造陶器的普通粘土很多，而且甚至优质陶土也很多。 原料加工的程度趣高，它的比重便越低，它的绝对价值便越高，从而由运输费用违成的价格追加便越低。如果把谷物变成粉并装进密封的桶里，它的运输费比它在实物形式上的运输费要少 密人们把每磅茶叶卖1卢布0戈比，最后，西伯利亚商人通过不同的试验终于乔清 楚，被得堡商人出警的最普通的一种茶叶，是由}的普通红茶，号已经用过然后又加以烘干的茶叶以及了所调的砖素配制成的。这种成品按照官方资料的说法，不是供候国人本身喝的，而是供他们邻近的卡尔梅克人和愁租人喝的。”（同上，第800页及以下各页) (44)《胜中国、日本和津罗的领事馆的商务报告多第106页。(45)《复家铁道委员会第90号第103页。 (46)在另一个地方我巾将看到，英格兰的铁路局不去发展内地的生产力，完全没有利用它们。 ==========第98页========== 86 卡·马克思 一半，更不用说粉碎谷物还会为牲口提供最重要的饲料成分，由此在产地还把保障土壤肥力所必需的物质返还土地。生亚麻即使通过铁路运输几乎也是不合适的，因为它的价值同它的重量相比太低。相反，麻打过以后，它的重量比它的价值低了。玉米是墨西哥高原上的主要食物。有些地方播种1蒲式耳种子可以产出250蒲式耳；在某些地区，一年能收获两次，而在海湾沿岸的某些地方和区域，甚至收获三次。在内地各州，如瓜达拉哈拉，收成非常丰硕，以致某些地区的租地农场主可以只用玉米来育肥猪群。在猪的脂肪长得特别厚以后，就把脂肪掺上这个国家非常丰富的碱土，制成名叫“达基斯基节”的肥皂。然后，玉米就通过这种形式，即肥皂的形式运走(1磅肥皂约值10分)。 当然，原料究竞是就地加工还是以未加工的形式运输出去更有效益，取决于地方工业发展的程度。在圣安多尼俄采矿区，通常只开采蕴藏在离地表很浅的银矿。因为这种矿在丧失硫的时候受到风化，所以为了提取银，很久以前就使用美洲公认的叫作“帕季奥”(patio,,treading by rules,踏矿)的方法。但是，当工作转到15一20码深的时候，被来的矿便不是那样被风化的，而是充满了硫化物；由此可见，提取银成了困难的事情，使用当地的办法所花的代价比产品本身的价值要高得多，所以在做了一系列尝试之后，不得不停业。但是1857年以后，银矿石开始免税向英国和德国输入，以便在那里加工，于是开采银矿又变得有利可图了。 当某一商品的平均市场价格已定，因而从遥远的地方运到市场上的商品，一至少，就这方面来说，一看来是在比平均社会生产条件更不利的条件下生产出来的，这时，运输费用就变成单纯的非生产费用。在这利情况下，运输费用就不是附加，而是商品价 ==========第9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87 值的扣除。下列图表摘自[31]安德鲁斯领事向参院和联邦国库所作的著名报告，它表明在不同种类的运输中运输费用对同一种商品的消极影响的程度，以及同样的运输费用对不同价值的商品的消极影响程度。(47) 从下面引用的图表可以看出： “价值最高的商品在离市场100英里的地方如果用公路运输，藏少价值15美元。按1吨计算，即减少将近其市场价格的3，较便宜的商品（玉米）也减少15美元，减少的价值超过其市场价值的一半”， 玉米用公路运输170英里，便会完全丧失市场价值，而用铁路运输，只减少。的市场价值：同样，用公路运输小麦330里，就会完全丧失价值，而用铁路运输，市场价值只减少约0。 安德鲁斯说： “普通公路运输的经济可行性限于较短的距离一显然取决于货物的性质和道路的质量。用这种道路运输的花费平均每吨1里约15分（宁美元），这大体上是国内相当准确的价格。如果同时考虑到，小麦的价值每蒲式耳是 1之美元，玉米的价值是7片分（号类元），33葡式耳等于1吨，那么小麦的价 值等于它运输330英里的费用，玉米的价值等于它运输165英里的费用…但是，还有用铁路运输的可能性，费用是1英里15分，或等于公路运输费用的0。因此，上述商品运输在经济上的极限分别扩大到3300和1650类里。在这些商品用普通公路运输时成为经济界线（极限）的那一点上，[32]用铁路运输的小麦每吨还值44美元50分，玉米每吨还值22美元20分，一这些数额代表由于完成这种工作而造成的价值的实际增大。” 引用安德鲁斯报告的英裔美国人说，总之， “离市场这样远的商昂（走兽力车路）会一文不值，如利用铁路，则相应地 (47)《英国的有价证#，一个英膏樊国人著，1860年伦较版第15页， ==========第100页========== 88 卡·马克 铁路运输 公路运输 小麦玉米小玉米 1吨(=33清式耳)的度定市树价值 美元分美元分美元分类元分 与市场的 断离（英里） 4950247549502475 10 493524 60 48 023 25 20 49 2024 45 4650 21 75 30 4905243045 02025 40 489024154350 1875 50 48752404201725 60 4860238540501575 70 484523703901425 80 4830235537501275 90 481523403601125 100 48023253450975 110 47852310330825 120 477022953150 675 130 475522 80 300 25 140 47402265 2950 375 150 4725225027 0 225 160 47 102235 25 50 75 170 4695222024 0 0 ==========第10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89 铁路运输 公路运输 小 玉·米 小发 玉米 1吃(=33蒲式T) 的既定市财价值 类元分类元分美元分类元分 与市场的 距离（英里） 4950 24 75 49 50 2475 180 46 80 2205 22 50 190 46 65 21 90 21 0 200 46 50 21 75 19 50 210 46 35 21 60 18 0 220 46 20 21 45 16 50 230 46 05 21 30 15 0 240 45 90 21 15 13 50 250 45 75 21 0 12 0 260 45 60 20 85 10 50 270 45 45 20 70 9 0 280 45 30 20 55 750 290 45 15 20 40 6 0 300 45 0 20 25 4 50 310 44 85 20 10 3 0 320 44 70 19 95 150 330 44 55 19 80 0 ==========第102页========== 90 卡·马克思 每吨有44美元50分和22美元20分的价值。由此可见，铁路在没有铁路便设有任何价值的地方，创造出货币价值来。”29 魁奈医生已经指出，运输费用是全部还是部分地追加到商品价值上，或者说，它们是部分地还是全部从这一价值中扣除，换句话说，它们在怎样的程度上由商品的生产者或消费者支付，或由这两者分担，都取决于市场行情。(48) 如果说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一方面由于运输和交通工具的革命 (48)船奈医生（数于《赋农学派》，欧·第尔编，1846年巴黎版第一部）说：“商业费用，且然也是必需的，但是应当看成是沉重的支出。”(《经济表的分析》第71页)在《关于商业和手工业者费动的问容》中，他写道，由于商人之问的竞争，商人的利润降低一这只使“第一级卖者和作为裤费若的买者所受损失减少。靠栖性商业费用而造成的损失的诚少，并不是…通过商业而得到的财富的增加，不管对商业持怎样的看法一是看成直接交换，即不考虑运费，还是把运费计算在内”。（第145一146页）“商业只是价值同相等价值的交换，而它的费用…只是亏损的开支。（第146顶）因此，魁奈把同时又是消费者的生产者之间的真正交换区别为真正的商业，商人进行的所渊商业只是这种真正商业的手段：因此，怕把商人经营的商业作为negoc©多〔做买卖)而同“真正的商业”区别开来。“商业费用总是由产品的卖者支付，如果没有中间资用，产品的卖者就会得到买者为这些产品付出的全部价格。”（第163页） “被视为最初的卖者和最后的买者的那些消费者，是商业的原因，”(《置农学派》[1846年巴黎版第2部]。里维埃尔的迈尔西埃《政治杜会天然固有的跌序》第552一553页)“商业也象诉讼过程一样：进行诉讼的决不是居于次要地位的法宜…即便诉讼由他们提出，诉讼也总是由双方进行的，并且是为了双方面进行的：…这双方进行诉讼，他们也支付这些诉讼的费用。对于商业当事人也应当这样说：他们是商业的工具一决不是进行物物交换的人进入交换，相反，实露上消费者是在这些当事人作煤介的情况下彼此进行贸易的。”【第553一554页)我们所以引用这段引文，是因为颜里先生的德国崇拜者认为他发现寸“交往”和“贸易”之间的区别。如果相信了他们，那么他还发现了双重竞争，因为俯姆斯·斯图亚特先生早就有一整章（第2册第7章30）论述双竞争，更不用说更苹的著作家了。 如果说魁条及其学说把运神费用也看成是由单纯流通形式产生的费用，那么他们这样看毕竞是从不同的依据出生的，百且这些依据具有完全不同的含义。他们说，买卖行为是既定价值的等价物之南的单纯交换。相反，他们把运输业霜作是单纯的花费，因为除农业外，他们把任何其业部门都肴成是不生产的，即不生产剩余价值的。 ==========第10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91 而降低一定量商品的还输费用，那么另一方面，它增加用于运输业的社会劳动部分。它决不听从诗人的亲切话语： “既然福在眼前，何必舍近求远！”① [32a]第一章的补充 第10页的补充。 麦克劳德先生可以作为一个令人信服的例子，说明人们围绕资本及其各种形式说了何等混乱和何等夸张的废话，此人按照他自己的郑重其事的说法，是 “所有学派中的奇怪现象”和“科学中的出类拔萃者”： 特别是他坚信，在定义的精细方面，他甚至超过他的机智的同胞邓斯·司各脱。 首先，他对我们说 “区分和规定‘资本’书个词的含义和意义，是研究一个对象时的最重要的要素之一，因为这<“这”？指什么呢：是“对象”还是“词”？〉在那些从不同意义上使用它的著作家们那甩，意思有那么多的变化，从而产生不少的混乱。”（亨·丹·姿克劳德《胶治经济学原理》1858年伦敦版第62页）麦克劳德先生现在想带助消灭这种混乱，然而用的是如下办法。“资本最初的、真正的和本来的含义，是积鼎起来的劳动积着，它的象征是货币。”"[第66-67页] ①歌德《回忆录多。 翁者注 ==========第104页========== 92 卡·马克思 从真正的含义，我们立刻转到象征的含义，接着宜布象征的含义是真正的含义。但是 “积累芽动的储备还没有花光，所以必须有一种代表和计量它<储备〉的物质实体，这种实体便是货币。（第66页） 产品发展为商品和商品发展为货币，被认为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当然，这样一来，这种发展也就被阑明了。积累的劳动或资本，成了…资本本身的象征。 “我们的工人积黑资本储备，即资本的象征一一货币的储备。”（同上[第68页) 麦克劳德先生起初认为工人是贮藏货币的收集者，同时他重复货币主义的看法，把资本看作积累的金银，这使他的英格兰式的想象力无上光荣。 “某一数量的金银”，或褚按照学者的说法，“他以往的能力、见识、勤奋等等的某一数量的已实现的象征”。（同上，第71页） “某一数量的已实现的象征”这种说法多么“科学”！这会使西蒂区“有教养的”代表们多兴高采烈呀！ 在把资本和贮藏货师这样美妙地混淆起来以后，没有进一步绕弯子就完成了向商人资本的过渡： “既然他的〈商人的)业务的起点应当是购买他准备出卖的商品，那么什么力量使他能购买商品呢？资本。因此资本是购买力，是商业的动力，是使商品从生产者转到商人那肆的力量，一换句话说，这是使商品流通的流通力量。最初的意思不是指品本身，而是指使这些商品所体现的所有权从一些人手中转到另一些人手中的力量…但是商人购买商品的目的是…把它们出卖…商人的其正目的是在交易结束时比在交易开始时拥有更大的货币量，如果他在购买商品时拿出1000镑，那么他期望…由这些滴 ==========第10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93 品获得1500镑。由此可见，在周转过程中商品被赋予动力，就予这1500镑的购买力，因此…资本’的名称对于商品来说是在第二级的、比喻的意义上采用的，商品才是使商人成为1500镑所有者的动力。如果一个人购买了商品，以后又把它出售，那么用重商主义的话来表达，此人会说他的资本完成了周转。”（第69页） [32b]但是，为什么在买和卖这两个行为中只是执行货币和商品职能的货币和商品，除它们自己的名称以外，现在还获得了资本的名称呢，一这一点从这里是绝对看不出来的。相反，麦克劳德却表达了“深刻的”见解，根据这种见解，如果我们愿意，便可以把货币和商品称为资本，货币是原初意义上的资本，商品是第二级意义上的资本，因为商人开始自己的第一个行动即购买时是用货币，而他进行第二个行动即出卖时是用商品。他还顺便发现，商人的“真正目的”是从流通中得到多于他投入流通的货币，商人“期盟”把用1000傍购买的商品卖1500傍，这种行为用“重商主义的话来说”叫作“资本周转”。具有使商品流通的性质的货币，怎么会突然间获得完全不同于这种性质的性质，也就是使1000镑变成1500镑，即增殖，自行增殖，从而把一切都变成资本的那种性质呢，一麦克劳德先生对这一点解释得很简单。这一点是单纯用商人的“直觉”和“期望”以及“重商主义的话”来解释的，而这种话也应当有助于解决一印其他的疑难。 “因为取得货币是任一个人劳动的目的，所以凡有助于此的一切，都可以在借喻意义上称为资本。”（第69一70页） “如果一个人把货币作为资本，即以取得利润为目的，那么他以什么其体形式投入，原则上是没有屋别的。一个人把自已的货币投入农场以便出售产品，另一个人…投入商串的购买以便出售商品时有利可图，第三个人把自己的货币投入自己的智力发展，用来掌摇某些职业，以使在运用这种职业时 ==========第106页========== 94 卡·马克思 得到利润…就是说，资本在最流行的和普墙的意义上，也就是政治经济学上的本来意义上，是人能够经营的一种东西，或人能够利用来取得利润的一种东西，或能够帮助人增加收入的一种东西·由此可见，劳动者的劳动工具以及他的技能和劳动，就是他的资本。”（第70页） 这里的阐述是非常美妙的。起初资本在本来的意义上是“积累劳动的储备”，而货币是这一储备的象征，即资本的单纯象征的表现，但是，接着资本的象征一下子变成本来的资本。因此，资本是由金银构成的贮藏货币，但是，由于商人先用货币来使商品流通，而后又用商品来使货币流通，所以商品是第二级的或比喻意义上的资本。不过商人不只是用货币来使商品流通和用商品来使货币流通，而且还力求通过这些流通行为取得利润。但是其次，因为除商人以外，一切其他的人也获得利润或至少获得收入，也就是，用重商主义的话来说，每一个人都想“赚钱”，所以凡是用来获取利润，或者甚至用来挣生活资料的一切，都是某种第三级意义上的或“借喻”意义上的资本。而这个借喻的意义同比喻的意义很不一致，同样，比喻的或第子级的意义同象征的意义很不一致，而象征的意义同本来的意义很不一致，一这种借喻的意义是“资本的流行的和普遍的意义”，因此，借喻的意义是资本的“本来意义”。按照匹克威克的意义31，所有这一切纯粹都是胡说八道。 在我们知道了资本是人们用来得到利润，或不是得到利润而是只得到生存可能性的切东西以后，自然就会得出结论说，信用是资本，因为 “商人通过信用得到利涧”（第72页）。 [32©]虽然信用也是资本，但是根据前面的解释，资本毕竟是货币。因此它们是两个东西，因此我们可以说“资本和信用”。其 ==========第10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税 95 次，由于这两者一货币和信用—一都使商品流通，所以显然可以得出结论说： “资本和信用构成流通的手以（第72页）， 而我们以前已经解释过，流通的手段本身构成资本。 回到“流通的手段”上来，为的是让运用“量商主义的话”变出的戏法所引起的混乱，即货币作为货币使商品流通的性质和作为资本孵出更多货币的性质之间的混乱，在读者的头脑中作为科学的发现巩固下来。 确实，这种混乱是麦克劳德先生的一大“发明”，是他的科学的资本（借喻意义上的）。有一个在精神上和他相近的法国人，某一位里什洛，以《政治经济学上的革命》（在比喻的意义上）为书名，把这种混乱搬到罗曼语的土壤上来。具有象这位麦克劳德（更确切些说，是MacLoud32)这样的马力的混乱顾问33，竞责备李嘉图缺乏“科学训练”，这就毫不足怪了一不言而喻，这已经是从任何意义上来说了。 第24页的补充（汤普逊）。 “这些地方积累资本的总额，估计不超过12亿筋，或者不超过整个社会年劳动产品的三倍…这里对我们来说，重要的与其说是这些估计金额的准确的绝对数字，倒不如说是比例…”（第441页）“在这庞大的年生产和年消费中，一点点实际积累川乎算不了什么，的确，人们的注意力主要不是放在巨大的生产力上，而是放在一点点积累上。而这一点点积累已经为少数人所占有，转化为一种工具，用来占有大多数人劳动的每年不断反复生产的产品。因此，对这少数人来说，这群一种工具就变得非常重要。”（第442页）“人们总是用惊异的目光盯在这个积累的财富上，特别是当它们集中在少数人手里的时候。但是，每年生产的为量财富，却象大河中的永不停总的、无穷无尽的波涛一样滚滚而来，并消失在被人遗忘的消费的汪洋大海中·这个年产品 ==========第108页========== 96 卡马克思 的数量和分配，应该首先成为研究的对象。实际积累只有非常次要的意义：并且它具有这种意义，也儿乎完全是由于它对年产品的分配的影响。”（第443页)“…在考察实际积累和分配时，总是把它们和生产力联系起来，放在从属于生产力的位置。”（第433页）“在所谓积深起来的财富中，有很火一部分只是名义上的财富，它不是实物，如船舶、房屋、杭制品、土壤改良设施，一面是由对社会的未来年生产力的需求构成的，而这种常求是由没有把握的工具和用具产生的和使其永久不变的，”（威·汤普逊[《财”分配原理的研究》1850年伦敦版]第453页) 对运输业的补充 “但是，美国铁路运输体积小的商品的费用，大于这些商品可能得到支付的价款，尽管法律上规定的收费率只取决于重置，而与商品的种类无关。”(迪·拉德纳《铁路经济》1850年伦敦版第411页) 体积大和重量轻的商品。焦炭比煤轻，却具有更高的价值。“前提条件是，分类〈名称》以商品的相对价值为基础。”(《囊家铁道委员会》1865年[伦敦版]第761号[第37页]) [32d]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运输业 西班牙 《女王库下驻外使馆秘书的报告》 1866年伦敦版第11号 “许多地区，由于内地对通不足，不可能把产品运往有利的市场，结果，当某些省份出现好收成的时峡，恰恰为邻近地区所真正需要的许多谷物却烂掉了。甚至少数已有的主要道路非常缺乏桥梁，时常可以看到，在发生泛滥的河岸上挤满了80或90辆‘卡洛斯'，即装满了农产品的农民大车，往往要呆 ==========第10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97 上3一4天之久，才能够涉水过河。在那些没有道路和·切运输都靠骡子的地区，情况更是如此。在0年前，内地运输只用这种办法，如果一般来说还 有道路的话，也是很少的。P(第184页) “国内内地交通路线略有发展，但是，这件事并设有被当作会对该国生产资源发生良好影响的事业而给予应有的注意。看来，最能证明这一点的是铁路运输能力很差。小车站救静无人。显然，铁路没有进行任何运输，有一·两位旅客，一一可能是牧师或农村的航长，一一这使是全部生活迹象了。现在国内的大部分产品都不可能运到主要的铁路线上…特别是加斯梯里亚各省，首先新加斯梯里亚就是这种情况。”（第184一185页） 葡萄牙 《女王陛下驻外使馆秘书的报告》 1867年伦教版第1号 “葡萄牙的花边生产特别发达，有些方面超过法国和比利时的这类行业。这里的花边比这些国家侧宜得多。但是恰好在这个国家，花边几乎没人知道并且很难买到，因为花边是在农村和农业地区用手工织出来的，这些地方远离首都，并且由于缺乏通往较大居民中心的道路而非常闭塞。”（第4页）“目前葡萄牙感到普通道路修建不足。在普通道路的尽头，国家开始悠建铁路：那些不和普通道路相联的铁路，穿过无人居住的地区，通到无人来往的车站…现在葡萄牙，即使不按地理位置来说，实际上也是一个孤岛，只有通过海路才能到达，而它那些土地极为肥沃、人口稀少的内部地区，只有骑马才能到达。”（第5页） “至于道路，我敢设想，如果政府在没有建成将与铁略密切相联的普通道路以前，就着手修建铁路，那是本末倒置。1849年整个都萄牙只有42公里公路，1865年公路的长度是1976公里，而现在有2195公里普通道路。1865年葡萄牙铁路的情况是：使用中的是6940公里，还建成了3245公里铁路。”(同上，第4号第506页) ==========第110页========== 98 卡·马克思 希腊 《女王陛下驻外使馆秘书的报告》 1865年第10号(法尔库阿的报告。1864年11月28日于雅典) “将近1100万镑公债都未能使希腊居民拥有七条道路以上：其中很多道路都很短，多数很不安金：所有它们的长度至多180至200（英）里。实标上，从纳弗普利昂到特里波利斯的道路，在官方的统计文件中是3一4条，因为它穿过三四个大城市或村庄。这当然只不过是一条大路的各段。即使联接首都和它的交通最频繁的港口《联接雅典和比雷埃夫斯>的短短的一条路，也只有一部分由日夜巡逻的骑兵队防御路上的强盗，而到冬天，雨量特大的时候，河流猛涨，大部分道路被基菲索斯的水淹没。道路由国家出租…希醋没有铁路…”[第232页]关于雅典和比雷埃夫斯之间的铁路，空谈和作计划等等已经搞了20年。“现在的结果是，有30一40个工人每周在穆兹丘陵上干四五个小时的活”（第233页） “然而，如果不算上述的七条道路，那么同国内各内部地区联络的唯一手段，就是花边运输。”（第233页） “国内居民不习惯于劳动，一年当中几平每两天就有一天是公共的节日， 或非正式的休总日。”（第2B3页） ==========第111页========== 99 [150]第三章① 流通过程和再生产过程的现实条件 资本的直接生产过程，就是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这个过程的结果是商品产品，它的决定性动机是生产剩余价值。资本的再生产过稻，既包括这个直接的生产过程，也包括真正流通过程的两个阶段，也就是说，包括全部循环，这个循环，作为周期性的过程，即经过十定期间不断地重新反复的过程，形成资本的周转。 无论我们考察的是G一W一P一W一G'形式的循环，还是 P一WG一W一P形式的循环，直接生产过程P本身始终只是这 个循环的一个环节。在前一种形式中，它表现为流通过程的媒介；在后一种形式中，流通过程表现为它的煤介。它的不断更新，资本作为生产资本的不断再现，在这两种场合，都以资本在流通过程中的转化为条件。另一力面，不断更新的生产过程，是资本在流通领域不断地重新完成各种转化的条件，是资本交替地表现为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的条件。 ①本苹从这卫往下到第108页止由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箱24卷第389一397页)。在这里和在后面类叙的情况下，某些字句上的出人，是由于恩格斯在辞句上作了修改，或者是为了使俄译文更准确而作的修改。一编者注 ==========第112页========== 100 卡·马克感 但是，正如每一单个资本家只是资本家阶级的一个分子一样，每一单个资本只是杜会总资本中一个独立的、可以说赋有个体生命的部分。社会资本的运动，由社会资本的各个独立部分的运动的总和，即各个单个资本的周转的总和构成。正如单个商品的形态变化是商品世界的形态变化序列一商品流通一的一个环节 一样，单个资本的形态变化，它的周转，是社会资本循环中的一个环节。 这个总过程，既包含生产消费（直接的生产过程）和作为其媒介的形式转化（从物质方面考察，就是交换），也包含个人消费和作为其媒介的形式转化。一方面，它包含可变资本向劳动力的转化，从而包含劳动力的并入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在这里，工人是他的商品一劳动力的卖剂，资本家是劳动力的买者。另一方面，商品的出售，包含工人阶皱对商品的购买，也就是说，包含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在这里，工人是买者，资本家是向工人出售商品的卖者。 商品资本的流通，本包含剩余价值的流通，从而也包含对资本家的个人消费，即对剩余价值的消费起媒介作用的买卖行为。因此，各个单个资本就其总体、就其结合为社会资本来考察的循环，不仅包括资本的沛通，而且也包括一般的商品流通。后者本来只能由两部分构成：(1)资本本身的循环；(2)进入个人消费的商品的循环，也就是工凡用工资，资本家用剩余价值（或其中的一部分)购买的那些商品的循环。作为商品资本，剩余价值本身也包括在资本的流通中，因为剩余价值是资本的生产过程的结果。另一方面，资本的循环同样也包括可变资本向劳动力的转化，包括工资的支付，但是这种工资耗费在商品购买上，并不构成资本流通的环 ==========第113页========== 第二所资本的流遥过程 101 节，虽然工资的耗费是这个流通所不可缺少的。 在本书第一册①，我们把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既作为孤立的行为，又作为再生产过程来分析，作为剩余价值的生产和资本本身的生产来分析。资本在流通领域所经历的形式变换和物质变换被假定为前提，而没有进一步加以论述。我们假定，一方面，资本家按照产品的价值出售产品：另一方面，他在流通领域找到使过程重新开始或连续进行所必需的各种客观存在的生产资料。我们在那里曾经更详细地考察的流通领域中的唯一行为，是作为资本主义生产的基本条件的劳动力的买卖行为。 在本册的第一章②，我们考察了资本在它的循环中所采取的不同的形式和这个循环本身的各种形式。除了第一册所考察的劳动时间，现在又加上了流通时间。 在第二章34，资本的循环是作为周期的循环，也就是作为资本的周转来考察的。这里一方面指出了，资本的不同组成部分（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怎样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方式完成各种形式的循环；另一方面又研究了决定劳动期间和流通期间长短不同的各种情况。我们还指出了，循环期间及其组成部分的不同比例，对生产过程本身的范围和年剩余价值率有怎样的影响。事实上，第 一章主要是考察资本在它的循环中不断地依次采取和抛弃的各种形式，而第二章研究的，是在各种形式的这种运动和相继更替中， 一定量的资本怎样同申（尽管按不同的比例）分成生产资本、货币资本和商品资本这些木同的形式，以致不仅这些形式互相交替，而且总资本价值的不同部分也不断地并存于这些不同的状态中，并 ①指《资本论第1卷水马克服恩格斯金集中文版第23卷)。一娘者注 ②见本卷第7一98页。一编者注 ==========第114页========== 102 卡·马克思 执行职能。特别是货币资本表现出一种在第一册里没有谈到的性质。在这里揭示了一些规律，按照这些规律，一定量资本的大小不等的组成部分，必须按照周转的条件，不斯地以货币资本的形式预付和更新，以便使一个定量的生产资本能够不断地执行职能。但是在第一章和第二章，我们考察的，始终只是单个资本，只是社会资本中一个独立部分的运动。 但是，各个单个资本的循环是互相交错的，是互为前提、互为条件的，而且正是在这种交错中形成社会总资本的运动。在简单商品流通中，一个商品的总形态变化表现为商品世界形态变化系列的一个环节，[131]同样，单个资本的形态变化现在则表现为社会资本形态变化系列的一个环节。虽然简单商品流通决没有必要包括资本的流通，一因为它也可以在非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础上进行，一但如上新述，杜会资本的流通、循环却包括那种不属于单个资本循环范围内的商品流通，即包括那些不形成资本的商品的流通。 现在，我们就要考察作为杜会资本的组成部分的各个单个资本的流通过程（这个过程的总体就是再生产过程的形式），也就是考察这个社会资本的沉通过程。 虽然下面阐述的内容属于本章的后面部分，但我们还是想立即在这里研究一下。 货币资本是社会总资本的组成部分 在考察单个资本的周转时，指出过货币资本的两个方面。 (1)第一，它是每个单个资本登上舞台，作为资本开始它的过 ==========第11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03 程的形式。因此，它表现为发动整个过程的第一推动力。 (2)第二，由于周转期间的长短不同和周转期间两个组成部分一劳动期间和流通期间一一的比例不同，必须不断以货币形式预付和更新的那部分预付资本价值与它所推动的生产资本即既定的生产的规模之间的比例，也就不同。但不管这个比例如何，能够不断执行生产资本职能的那部分处在过程中的资本价值，在任何条件下总是受必须不断以货币形式与生产资本同时存在的那部分预付资本价值的限制。这里说的只是正常的周转，一个抽象的(平均的)数。为消除流通的停滞所必需的追加的货币资本是撇开不说的。 关于(【)。商品生产以商品流通为前提，而商品流通又以商品表现为货币，以货币流通为前提。商品分为商品和货币的这种二重化，是产品表现为商品的规律。同样，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一无论是社会地考察还是个别地考察，一要求货币形式的资本或货币资本作为每一个新开办的企业的第一推动力和持续的动力。流动资本恰恰要求货币资本作为动力经过一段短时间不断地反复出现。 全部预付资本价值，即资本的一切由商品构成的部分—劳动力、劳动资料和生产餐料，都必须不断地用货币一再购买。 在这里，就单个资本说是如此，就社会资本说也是如此，后者不过是以许多单个资本的形式执行职能。 但是正如第一册日经指出的，由此决不能得出结论说，资本执行职能的范围，在资本挂义基础上生产本身的规模，就其绝对的界限来说，是由执行职能的货币资本的大小决定的。 并入生产资本中的各种生产要素的量，在一定的界限之内，不 ==========第116页========== 104 卡·码克思 是取决于预付货币资本的量。在报酬相同时，可以从外延方面或内含方面加强对劳动力的剥削。如果货币资本随着这种剥削在外延方面或内含方面的加强而增加，那么，它也不是成比例地增加的，因而，根本不是相应地增加的。 生产上利用的自然物质，如土地、海洋、矿山、森林等等，不是资本的价值要素。只要对原有劳动力在内含方面或外延方面的使用不同，不增加预付货币资本，就可以从外延方面或内含方面加强对这种自然物质的利用。这样，生产资本的现实要素和体现在其中的生产出来的价值产品增加了，而货币资本没有增加，没有必要使用追加货币资本。如果由于追加辅助材料而必须追加货币资本，那么，资本价值借以预付的货币资本，也不是和生产资本效能的扩大成比例地增加的，因而，根本不是相应地增加的。 同一些劳动资料，简单地说就是固定资本，可以用延长使用时间的办法，也可以用增加使用强度的办法，更有效地加以利用，而无须为固定资本追加货币支出。这时，只是固定资本的周转加快了，可是它的再生产的备种要素也更迅速地提供出来。 撇开自然物质不说，各种不费分文的自然力，也可以作为要素，以或大或小的效能并入生产过程。这取决于使用它们的各种方法和科学进步，这些也是不花费资本家分文的。 关于劳动力在生过程中的社会结合和各个单个工人积累起来的熟练程度，情况也是如此。（不太聪明的凯里算出，土地所有者从来没有得到足够的报酬，因为支付给他的，并不是自古以来为使土地具有现在这样的生产能力而投下的全部资本或劳动（当然不提从土地掠夺去的生产能力)。根据这种算法，对单个工人就必须 坐 按照整个人类为把一个野蛮人造就成一个现代的美国机器工人所 ==========第11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05 花费的劳动，来支付报酬了。正好相反，我们倒是应该这样说：如果把投在土地上的一切没有报酬的、·但已被土地所有者和资本家转化为货币的劳动计算一下，那么，投在土地上的资本已经一再以高额的利息偿还了，土地所有权也早就一再被社会赎买回来了。) 劳动生产力的提高，从社会的角度看，如果不包含资本价值的追加支出，当然首先只是增加产品的量，而不是增加产品的价值（撇开它能够用同量的劳动把更多的不变资本再生产出来，即把更多不变资本的价值保存下来这种情况)。但是，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同时形成资本材料，从而形成资本积累扩大的基础。 社会劳动组织本身，从而社会劳动生产力的提高，要求生产大规模地进行，从而要求预付大量单个货币资本。关于这一点，如第 一册已经指出的，这部分地是通过资本在少数人手中的积聚实现的，而执行职能的资本价值，从而表现这些价值的预付货币资本，并不需要绝对地增大。单个资本可以通过这些资本在少数人手中的积聚来增大，而它们的社会总额并没有增大。在这种情况下，改变的只是各个单个资本的分配而已。 最后，上一章已经指出，通过周转期间的缩短，能用较少的货币资本推动同一的生户资本，或者能用同一的货币资本推动较多的生产资本。 [132]但是，这一切显然和真正的货币资本问题无关。这只是表明，预付脊本一一个由既定的价值额构成的资本，它在它的自由形式上，在它的价值形式上，等于一定的货币额一在转化为生产资本之同，包含着生产的潜力，这些潜力的界限，不是由价值量规定的，这些潜力能够在一定的活动范围之内，在外延方面或内含方面按不同程度发挥作用。如果生产要素一生 ==========第118页========== 106 卡·马克思 产资料和劳动力一的价格是已定的，那么，购买一定数量的以商品形式存在的这些生产要素所必需的货币资本量，也是确定的。或者说，要预付的资本的价值量是确定的。但这个资本作为价值形成要素和产品形成要素的作用大小是可以伸缩，可以变化的。 关于（Ⅱ）。社会劳动和生产资料每年都必须有一部分用来购买（或生产）货币，以补偿磨损掉的铸币。不言而喻，这对社会生产相应地是一种削减。至于货币资本（它部分地充当流通手段，部分地充当贮藏货币)，那么，既然它已经存在，已经取得，它大部分就同劳动力、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和财富的自然源泉并存。不能把这种货币资本看成是限制这些东西的。通过它转化为生产资本的要素（和外国进行交换）生产规模就能扩大。但这以货币依旧起世界货币的作用为前提。由于周转期间的长短不同，推动生产资本所必要的货币资本量也就有大有小。同样，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也就是说，或者劳动期间和流通期间彼此不相等，或者流通期间的长短和劳动期间的长短不成倍数，一都会形成潜在的（暂时闲置的)货币资本。 周转期问，就它由书动期间的长度决定而言，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由生产过程的物质性质所决定，所以，不是由生产过程的特殊的社会性质所决定。 但是，在资本主义生产的基础上，历时较长规模较大的事业，要求在较长时间内预付较大量的货币资本。所以，这里的生产取决于单个资本家拥有的货币资本的限度。这个限制被信用和与此相联的联合经营（股份公司）打破了。因此，货币市场的混乱会使这类企业陷于停顿，而赵类企业反过来也会引起货币市场的混乱。 ==========第11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07 有些事业在较长时间内取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而在这个时间内不创造任何产品〔有效用的)：而另一些生产部门在一年间多次地或者不断地不仅取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而且也创造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在社会公有的生产的基础上，必须确定，在没有后者参加的情况下，前者按什么比例进行。象从前一样，在劳动期间短的部门，工人将照旧只在较短时间内取走产品而不提供产品：在劳动期间长的生产部门，则在提供产品之前，在长时间内不断取走产品。 这种差别是由特殊的劳动过程的物质性质造成的，而不是由这个过程的杜会形式指成的。在这里货币资本不再存在了。社会把劳动力和生产资料分配给不同的生产部门。生产者得到的是纸的凭证，以此从社会的消费品储备中，取走一个与他们的劳动时间相当的产品量。这些凭证不是货币。它们是不流通的。 我们知道，如果对货币资本的需求是由劳动期间的持续所引起的，那么，这是由两种情况造成的：第一，货币一般地说是每一单个资本（撇开信贷不讲）为了转化成生产资本起初所必须采取的形式；这是由资本主义生产的性质（一般来说，由商品生产的性质）引起的。第二，必要的稹付货币量和这种预付的长期性的产生，是由于在较长时间内不断从社会取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而在这个时间内却不向社会提供任何可以再转化为货币的产品。 第一种情况，即琴预付的资本必须以货币形式预付，并不会由于这个货币本身的形式一不论是金属货币、信用货币、价值符号或其他等等—而消除。 第二种情况也决不会由于通过哪一种货币媒介（或一般来说，通过哪一种交易形式)取走劳动、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却不把等价 ==========第120页========== 108 卡・马克思 物投回流通，而受到影响。 [134幻(a)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 剩余价值的社会流通 (a)从个人观点和社会观点看的产品价值组成部分 在考察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时曾经指出，产品价值分为三个组成部分：一个价值组成部分等于生产过程中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不变资本）；另一个价值部分等于生产过程中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与价格相符合）：第三个组成部分等于生产过程中创造的并且体现在产品中的剩余价值。于是，假如所消费的生产资料或不变资本的价值为400佛，预付在劳动力上的可变资本为100镑，剩余价值率是100%，那么剩余价值量也是100镑，产品价值总计为600镑，即400c+100+100m。 假定生产要素的价格不变，生产规模不变，再假定资本家出售这个价值产品，把它转化为货币，转化为总额为600镑的货币。对于100镑剩余价值的花费我1不感兴趣。等于400c的第一个产品价值组成部分，只是再现于产品中，而其他两个组成部分，100v和100m,则构成生产过程中新生产的价值产品。然后，由于购买生产资料，400镑再转化为不变资本的现实要素，100镑由于购买劳动力再转化为可变策本的现实形式。在产品中，生产资本不复存在；它转化为商品，由于商品产品在流通领域所经历的形态变 ==========第12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09 化，由于对这些形态变化起媒介作用的交换行为，它以其最初的形式被再生产出来。商品形式必须再转化为货币形式，货币形式必须再转化为构成生产资本的生产要素。产品再转化为生产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要素形式（它只有以这种形式才能作为生产资本执行职能)，是以资本的流通过程行为为媒介的。但是，在考察直接生产过程时，这些行为只是被当作前提。对此我们设有详细论述。然而，一旦我们要比较详细地论述时，一些至今没有解决的问题就清楚地呈现出来。单个资本在其流通过程中只是作为社会总资本的一部分执行职能。它的运动不仅决定于它同社会总资本其他部分的社会联系，而且决定于它同整个商品世界，同整个杜会再生产过程（不仅包括社会的生产消费过程，而且包括社会的个人消费过程)的社会联系。例如，价值600傍的产品一500镑生产资本执行职能的结果一必须转化为货币，即必须作为商品出售。商品是应该作为生活资料进入工人和资本家的个人消费，还是作为生产已经完成的或生产没有完成的劳动资料，或者是作为生产出来的材料，进入生产消费，也就是说，充当构成其他资本的物质因素，这取决于该商品的实物老式。 从产品的实物形式来看，例如，产品是著侈品。虽然这个600筋的商品资本中，。即40叫傍，对单个资本家来说只代表他的不变资本的商品形式，合即100傍只代表他的可变资本的商品形式，但是很清楚，从社会观点看，巷个商品形式的资本既不构成不变资本的物质要素，也不构成可葉资本的物质要素，也就是说，它既不能充当生产资料，也不能充当必要生活资料。在研究开始时，我们退到另一个严重得多的困难，体现600傍产品的商品，不管采取什么样的实物形式，产品价值的：都等于400镑，也就是产品的不变价 ==========第122页========== 110 卡・马克思 值部分（在生产产品时损耗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只是再现于产品中。产品的这个不变价值部分，正如我们已经证明的那样，并不是真正地再生产出来。它不构成新价值产品的部分。（见第1卷第174页：“因此，生产资料的价值是再现在产品的价值中，确切地说，不是再生产。所生产出来的是旧交换价值借以再现的新使用价值。”①)一旦产品转化为货币，它的不变价值部分（在这里等于400傍)就进行向新的生产资料的再转化，这些新的生产资料应该补偿旧的、在生产过程中磨损了的生产资料。但是，用来补偿已损耗的不变资本的这些新生产资料的价值，肯定不是仅仅由再现的价值组成。另一个困难：我们看到，每个工作日分为两部分一一必要劳动时间和剩余劳动。可以把社会的年劳动看作一个工作日。如果我取全部工作日的一个平均量，那么我们首先就会得出一个算作社会平均量的单个工作日。这个工作日乘以全年中每天使用的工人的平均数，就得出杜会工作日。最后，这个社会工作日乘以全年工作日的平均数（按康我们的假设，它的长度是10小时），就得出表现为一个社会工附日的全部年劳动时间。例如，平均社会工作日为10小时。全年南时按10小时工作的工人的平均数为500。于是，一个社会工作日就是500×10=5000小时。最后，一年中做满的平均工作日数为300：于是，年总劳动就表现为一个长度为5000×300小时=50d000×3=1500000,即表现为一个 1500000小时的工作H。如果现在剩余价值率为100%，那么这 个社会工作日就等于750000小时必要劳动时间+750000小时剩余劳动。象每个单个人的工作日一样，这个社会工作日只由必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34页。一编者注 ==========第12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1 要劳动时间和剩余劳动组成，只由生产工资的劳动时间和生产剩余价值的劳动时间组成。那么不是为生产工资或剩余价值，而是为生产补偿一年中所损耗的、所消费的不变资本的新生产资料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在那里呢？ 在第1册中已经谈到（第574、575页）①，按照亚·斯密的看法，如果从杜会的观点而不是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来考察总商品产品，产品中补偿不变资本的那个价值部分，就象纯主观的幻象一样完全消失了，而且斯密把这个教条遗留给他的所有门徒。为了向读者说明要解决的问题的复杂性，我们先来看亚·撕密本人是怎么说的。 [135]“在每一个社会中，每一种商品的价格最终地分解为这三个部分之 一，或三者全体<即分解为地租、利润（包括利息）和工资》；并且在每一个进步的社会中，这三者都多少不等地作为组成部分加入绝大部分商晶的价格中去。” “例如，在谷物价格中，就有一部分支付土地所有者的地租，另一部分支付在谷物生产上使用的工人和役畜的工资或给养<斯密在这里给劳动者和役畜定出同样的作用，并且同样地向他们“支付”工资，这一点看起来是天真的》，第三部分支付租地肉场主的利润。这三部分看来直接地或最终地构成谷物的全部价格。也许有人以为必须有第四个部分，用来补偿租地农场主的资本，或者说，补偿他的役春和其他农其的损耗。但必须考虑到，任何一种农具的价格，例如一匹役马的价格，本身又是由上述三个部分构成：养马用的土地的地租，养马的劳动，因付这块土地的地租和这种劳动的工资的租地农场主的利润。因此，谷物的价格虽然要补偿马的价格和给养费，但全部价格仍然直接地或最铬地分解为名三个部分：地租，工资和利润。”（第】篇第6章） 在后面的第三册里，我们将考絮亚·斯密以他自己的分析形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47一648页。一编者注 ==========第124页========== 112 卡·马克思 式对商品价格进行的分析，即对商品价格的三个组成部分一工资、利润和地租的价格进行的分析。而为了便于我们的研究，应该把商品价格的形式归结为更简单的表达方式。利润（利息）和地租一这只是剩余价值各组成部分的不同名称。因此，斯密对价格的分析归结为价格分解为工资（可变资本）+剩余价值，也就是说，构成价格的三个组成部分归结为两个。他所谈到的并且使之等于零的第四个组成部分，实际上是第三个组成部分，即产品中等，于转移到产品上的不变资本价值的那个价值部分。 于是，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来这样阐述问题，产品价值存在于三个组成部分之中：补偿已消费的生产资料价值（不变资本价值)的价值部分，补偿可变资本（工资）的价值部分，最后是剩余价值(利润和地租)。例如，谷物的价值对单个租地农场主来说分解为：对已损耗的农具和役苗的价值补偿、工资和剩余价值。（租地农场主的利润和土地所有杖的地租。)但是从社会观点看却不是这样。单个资本家本人认为是不变资本价值的那个东西，对另一个资本家来说，是作为由工资十剩余价值这两个要素组成的东西存在的。虽然对另一单个资本茅，例如租地农场主向他购买农具和机器的那个资本家来说，情况并不是这样。对于这位生产农具和机器的厂主来说，他的产品一例如播种机一的价值由生产它们时损耗的机器、消耗的煤、味料（铁、木材）等等的价值部分组成，也就是说，由资本的不变部分可变[部分]+剩余价值组成。但是在另外某个地方，机器制造业中所消费的机器、煤、原料等等的价值，仅仅分解为两个组成部分：工资和剩余价值；虽然如果我们考察生产蒸汽机、或生产铁、或生产煤的单个资本家时，情况又不是这样，等等。 ==========第125页========== 第二册赏本的流通过程 113 (我们在这里完全不去说亚当在举例上的特别不幸。在他的例证中，谷物价值之所以分解为工资、利润和地租，只是因为役畜消费的饲料被看成役畜的工资，役畜本身则被看成是雇佣工人；因而雇佣工人也只不过被看成是役畜。) 总之，对每一单个资本来说，产品价值分解为三个组成部分一一不变的资本价值+可变的资本价值（工资）+剩余价值（利润、地租)，而对社会资本来说，总产品价值只分解为两个组成部分：可变的资本价值（工资）+剩余价值（利润、地租）。怎么证明这 一点呢？ 论证如下： “既然就每一个特殊商串分别来说是如此<产品价值分解为工资十利润 十地租，或分解为工资+剩未价值>，那么，就形成每一个国家的土地和劳动的全部年产品的一切商品整体来说也必然是如此。这个年产品的全部价格或交换价值，必须分解为同样三个部分，在国内不同居民之间进行分配，或是作为他们的劳动的工资，或是作为他们的资本的利润，或是作为他们占有的土地的地祖。”（第2篇第2章） 因此，从每一单个资本的观点看，产品价值（与价格相符合）分解为c十V十m,而从社会资本的观点看，总年产品的价值（与价格相符合)分解为v+;所以发生这种情况，正是因为，对每一单个资本来说商品产品的价值分解为ⅴ+m,而社会商品量的价值只不过等于组成这个量的单个商品的价值总额， 不过亚当·斯密必颖说清楚，杜会商品价值，或社会总资本生产的年商品价值，怎么能够不同于单个商品价值，也就是说不同于单个资本家的商品产品，而对每一单个资本家存在若的价值组成部分，一当我们考募这些资本家的总数时，这个部分怎么就不 ==========第126页========== 114 卡·马克思 存在了（不如说，甚至消失了），也就是说，从社会资本观点看它怎么就消失了。他是这样论证的：现在作相反的假设，即如果从社会资本的观点看问题，要消失的那一个价值组成部分，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看也是不存在的。他不承认一开始曾设想：商品价值的社会构成和单个构成之间存在着实际的或想象的矛盾。相反，他认为对于每一单个资本家是正确的事情，对于他们的总数即社会资本也必然是正确的。由此必然得出结论，宁可说由于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对于单个资本存在，所以它对于社会总资本也存在。[136]正因为如此，杜格耳德·斯图亚特在斯密的《国言论》中发现了 “逻辑的实际表现“35！ 我们认为，斯密把产品价值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这是一种轻率的概念。它的作者安慰自己说，如果价值的这种分解不是“直接”发生的，即在考絮某一单个资本从而考察单个产品时发生的，那么“最终”这种分解仍然必定是正确的。商品价值如此“最终”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十一这完全是用无限的进程来聊以自慰的随 意设想。资本A的产品包含着等于转移到该产品上的不变资本价 值的那个价值组成部分，但是这个消费了的不变资本是资本家B 的产品，他的生产资料又是资本家C的产品，依此类推。包含在年产 品中的社会产品的不变资本价值最终必然会在某个资本家X手中 完结、消失。把问题从A转移到B,从B转移到C,从C等等一直 转移到X,从而把问题越推越远，直到我们的视线达不到的远处，这 种做法是不能解决问睫的。同样，A、B等等手中的产品价值，我们 也可以从一开始就假设，它分解为即直接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 ==========第12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5 我们看到，斯密进行论证的全部进程只不过归结为，在最后直接假设最终必然发生的事情：因此他的论证的进程是，最终假设的情况与他曾直接假设的情况正相矛盾。 施托尔希接受亚·斯密的这种概念，把由工资和剩余价值（利润、地租)总额构成的这种价格称为必要价格(prix necessaire),他说 “用在材料、原料和成品上的流动资本本身<可见，这就是由辅助物质、生产材料构成的那部分不变资本，生产材料本身包括半成品>，是由商品构成的。这些商品的必要价格，是由同样的要素构成的。因此，在考察一个国家商品的总体时，把这部分流动资本算在必要价格的要素内，就是把同一个东西计算两次。”(1815年彼得堡版第2卷第140页) 这里唯一需要指出的是“计算两次”。很清楚，例如，纱是生产麻布的原料，虽然纱的价格构成织布业主的一部分不变资本，但是从社会观点看，纱的价值中包含的工资不可能支付两次，即从织布业主的角度看作为原料（或更确切些说，原料的一部分）的价格支付，从纺纱业主的角度看作为工资支付。对社会来说，这部分价值是工资，尽管它表现为织布业主的一部分不变资本。这只是证明，从社会观点考察的价格棉，不同于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考察的价格，但是决不证明斯密对价值的分析是正确的。 接着，施托尔希说， “不错，工人的工资同企业主利润中由工资（如果我们把工资当作一部分生活资料来看)构成的部分一相，也是由那些按市场价格购买的、本身包含工资、资本利息、地租和企业主利润的商品构成的…这种看法不过证明，要把必要价格分解为它的最简单的要素，是不可能的。”（同上，注） 例如，假定按斯密的意见来分解价格，就应该认为，纱的价值 ==========第128页========== 116 卡·马克思 由工资+剩余价值组成。如果撇开货币形式，那么工资就由商品组成，而这些商品又由工资+剩余价值组成。这个问题本来同我们讨论的问题毫无共同之处。这里有两个情况。第一，用商品价格决定劳动价格，然后又用劳动价格决定商品价格，这是循环论证。第二，正如我们已轻指出的（第1卷第187页及以下各页①），虽然每一单个的局部的产品（商品部分）的价值（与价格相符合）分解为c+ⅴ+m,但是，另一方面，产品作为整体可以分解为：价值只等于c的一部分产品，价值只等于ⅴ的另一部分产品，价值只等于m的第三部分产品。在那里（在第1卷），这是用来说明每一单个资本的产品价值的。这样一来，对于社会资本来说，这个问题也已经解决了。经济学家既然不能说明单个资本家的商品产品的这种价值分解，当然就更不能说明社会总资本的这种价值分解。施托尔希说，不能把流动的不变资本计算两次，这句话只不过是斯密原理的另一种说法而已，这种说法是为把商品价格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并摆脱从社会观点计算不变资本（在这里是流动的不变资本)的必要性所需要的。例如麻布的价格。这个价格从一开始就包含从事麻布生产的资本家和工人的工资十剩余价值，此外还有等于纱、煤等等、所使用的机器和厂房等等的价值的不变资本部分。构成织布业主的不变资本价值的所有这些商品的商品价值又分解为工资十荆余价值+不变资本部分。在考察体现在麻布中的全部社会产品津分时，不能对其中包含的工资和剩余价值总额计算两次（既作为防纱业主、亚麻种植业主、煤矿业主、机器制造业主等等的工资和琍余价值，又作为织布业主的不变资本价值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巢》中文版第23卷第247一250页。一编者注 ==========第12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7 进行计算)，这是很清楚的。对包含在总产品中的同一些价值要素，即工资和剩余价值，不能计算两次（更确切地说，重复计算），但是决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说，全部价值产品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或者说全部不变资本消佚了，也就是说，完全不算数了。无论如何，应该由此得出结论说，从杜会观点看的不变资本，不可能由从各单个资本家的观点看表现为不变资本的所有那些资本部分的价值总额构成。 [137]现在我们从另一个观点来考察斯密的分析。 所有商品的价格分解为工资+利润（包括利息）十地租，即分解为工资十剩余价值。 商品产品的价格中等于工资的那个要素，只不过是处于商品形式中的可变资本，它是由资本家在购买劳动力时预付的，并且由工人把它作为工资花费。这就是商品产品中补偿可变资本以便不断作为可变资本重新预付出去的那个部分。 商品价格按成分来说等于工资+剩余价值，即等于可变资本十剩余价值。 剩余价值不构成预付资本的任何部分，不构成资本预付的任何部分。确切些说，这是新的价值产品，它作为超过预付资本价值的余额被生产出来。这一点首先对于社会剩余价值中由每一单个资本为自己生产的那一部分剩余价值来说是很清楚的。另一方面，单个资本家支付他所购买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他的不变资本不断反复地体现在这些生产资料中。 这个价值也包含着这些商品一这些生产资料—一中所包含的剩余价值。但是，如果我们考察社会资本，一也就是年杜会价值产品，一那么很清建，剩余价值不可能被“计算两次”，对于每 ==========第130页========== 118 卡・马克思 一单个资本家来说，它不可能超过社会资本中他所预付的那个部分而形成余额，总之，它不可能既形成剩余价值，同时又表现为社会总预付资本的组成部分。不管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看事情是怎么样的，社会年产品价值中由剩余价值构成的要素，不形成社会预付资本的任何要素。 如果从社会产品价格中预付资本或资本要素的观点看，公式分解为： 工资十剩余价值=可变资本+剩余价值，分解为：可变资本+0，或因为剩余价值不是预付在分解为可变资本（社会资本生产上的部分。 或者，从社会观点君，全部预付资本直接地或最终地归结为可变资本，归结为预付在购买劳动力上或花费在工资上的资本。 这就是斯密的价格分析的必然结果。实际上这不过是他的直接说法的另一种表述。他说，第四部分，即花在生产资料上的部分，只是在主观上（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看）才形成商品价值的组成部分，而在社会方面不是这样，因而，不变资本价值，作为特殊的价格形成要素，并不包含在商品中，因而，不变资本价值，作为资本的一部分，并不预付在商品生产上。 虽然亚·斯密在这十点可能导致荒谬看法的地方忘记了这一点，但他仍然明确地谈到了这一点： “无论在哪个同家，出地和劳动的年产品中朴，资本的那个部分，始终只直接用来维持生产劳动鞫的生活。它只支付生产劳动者的工资·一个人无论把自己的哪一部分基金用作资本，他总是希望这部分基金能得到补偿并带来利润。因此，他只用它来维持生产劳动者的生活；这部分基金为资本家执行了资本的职能之后，便成为生产劳动者的收入。”（第2篇第3章） ==========第13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9 换句话说，全部社会预付资本由可变资本组成，即由这样一个价值额组成，它只有在资本家用它购买劳动力时才为资本家执行资本职能，然后转化为生产劳动者的收入，或者说，由生产劳动者用来购买必要生活资料。 亚·斯密是在考絮资本积累那一章里指出这一点的。在资本积累、资本新形成时，情况确实是这样，这时资本的最初职能和生产方式、资本的真正实质暴露出来。这里我们在资本的原初状态看到这种情况。新形成的资本所具有的情况，对于原有资本也是正确的。那里所看到的东西，只是这里大部分看不到的东西。因为按照亚·斯密的意见，现在资本的预付实际上可以只由可变资本的预付组成，所以积累实际上就把这个资本归结为每年生产的财富中转化为可变资本或花在工资上的那个追加部分。 “一年内节约下来的东西，象一年内支出的东西一样，照例是会被消攒的，而且在同时被消费：不过，它是被另一些人消费的。富人一年内支出的那部分收入，大多数情况下由无用的食客和家仆消费，这些人决不会用任何一点东西来补偿他们的消费」富人一年内为获取利润而节约的那部分收入，直接作为资本使用，消费相同，时间也几乎相同，但由另外一些人消费，由农业劳动者(labourers)、工业劳动者《与农业劳动者《labourer9相对而言的工业劳动者(manufacturers)沦和手工业者消费，他们把自己一年消费的价值再生产出来，并提供一笔利洞。”（间上） 在第1卷第574一575页①我们已经指出过，亚·斯密把生产劳动进行消费和生产芽动者消费财富混为一谈，而由于生产劳动进行消费，每年生产的财富中的追加部分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因此作为资本积累；这样十来，全部积累就转化为可变资本的追加使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挑》中文版第23卷第646一647页。“~编者注 ==========第132页========== 120 卡·马克思 用，一然而这完全符合斯密的前提的概念，即全部预付资本从社会观点看直接地或最终地就是预付可变资本，社会资本就其总体来看仅仅由可变资本组成。① [138]李嘉图儿乎是逐字地重复亚·斯密的这种积累理论： “必须横得，一个国家的全部产品都是要消费掉的，但究竟由再生产另一个价值的人消费，还是由不再生产另一个价值的人消费，这中间有难以想象的区别。我们说收入节约下来加入资本，我们的意思是，加入资本的那都分收入，是由生产工人消费，而不是由非生产工人消费。”（大·李嘉围《改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1821年伦教第3版第163页) 事实上，李嘉图床于接受亚·斯密关于商品价格由工资+剩余价值，或可变资本剩余价值组成的理论。他和斯密争论的问题是，1.关于剩余价值的各个组成部分：李嘉图把地租排除在剩余价值的必要的要素之外： 2.实际的向前推进：李嘉图把商品价值分解为这些部分。因此，价值量是前提。价值各组成部分的量的总额是既定的。斯密却相反（他常常背离自己固有的比较深刻的见解），在他那里，工资、利润等等是事先俅定的，因此价值量是事后由它们相加得出的。· “李嘉图忘记了，全部：品不仅分为工资和利润，而且还必须有-一部分补偿固定资本。” (拉姆赛所说的同棋他资本相区别的固定资本，正是我所说的不变资本即劳动资料和生产材料。)（拉姆赛，同上，第174页注） 拉姆赛顺便说道：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本页末止由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恩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432一433页)。-一编者注 ==========第13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21 “价值取决于(1)任何商品（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中包含的全部劳动量。 (2)取决于这种劳动的产品的一定部分作为固定资本存在的持续时间，也就是以一种虽然有助于未来商品量的增长，但不构成维持工人生活的资料这样 一种形式存在的持续时间。”（同上，第59页） 第二点意见很重要。不变资本中有一部分，或以价值或以实物形式，加入用于消费并且本身形成社会年收入的商品产品量，即使这一部分，在一定的“持续时间”也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不管我们怎样考察问题，一是从个人观点考察，还是从社会观点考察，一这一“部分劳动产品”（虽然它后来构成消费基金要素）在 一定的时间内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这个部分还必须不断地被再生产出来。因此，社会劳动产品的一定部分虽然转化为适于消 费的商品，但始终要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这就是A部类8（我 们以后要对它进行考察)的不变资本。 约·斯·穆勒先生自然是以其特有的学究式的安自尊大重复斯密传给他的后继者们的理论： “…资本家用于生产的费用…由支付劳动的工资构成。直接付出的工资占每个资本家开支的相当其一部分。其中包括用在材料、工具和建筑物上的费用。但是材料和工具是申劳动生产的：因为我们所假设的资本家不是代表单独一一个部门，而是代表全国生产工业的一个类型，所以我们可以假设，他自已生产工具，提供材料。他借助预支的费用完成这件事，这些费用也全是由工资构成。如果我们假设伸不生产而是购买工具和材料，那么事情也不会有变化：他补偿另一个生产者所支付的工资。不错，他补偿给他的还有利润，如果他自己生产这些东西，但自己就会获得这部分费用的利润，就象获得其他部分费用的利润一祥。但半实终归是事实，在整个生产过程中，从材料和工具直到成品，全部费用仅仅只由工资构成：例外的只是参加进来的资木家中的那样一些人，色们为了公供利盗〈！>到工序完成得到自己的一份利润。最终的产品中不构成利润的事一部分，全都是对工资的补偿。”（约·斯·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1868年伦敦大众版第253页) ==========第134页========== 122 卡·马克思 事实上，约·斯·穆勒先生在更早的一部著作中就企图用一个例子来说明和解释斯密的以及李嘉图的理论。为了便于计算等等，他在那里曾假设，由于某种发明，种植谷物的资本家（租地农场主)不需要固定资本和种子了。(《略论政治经济学的某些有待解决的问题》1844年伦敦版[第100页]) (资本家必须象其他任何不是资本家的商品生产者一样支付自己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至于这种商品价值的一部分由无酬劳动，也就是由剩余价值组成这一事实，丝毫不会使这些商品的价值发生变化，因而也不会使资本家必须支付这个价值这件事发生变化。因此可以认为，资体家由于必须把自己的生产资料价值，即他的资本的现实要素的价值，以货币形式投入流通，所以他由此也会提供剩余价值流通所必要的货币。于是，一个资本家为支付不变资本而投入流通的货市额，同时对另一资本家来说（其实在每一单个场合，情况看来也是这样)就表现为他的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货币。例如，织布业主购买纱、机器、煤等等。这些生产资料的价值中也包含着剩余价值。这些货币由织布业主作为他的不变资本的形式预付出去或投入流通，但是，同时这些货币把生产纱、机器、煤等等的资本家的剩余价值转化为货币。他们可以用这些货币再去购买个人消费的麻布，这些货币又可以实现织布资本家的剩余价值。但是每一单个资本家，就他个人来说，不能把他预付在不变资本上的并且由于出售商品而不断重新流回他手里的那些货币当作收入花费：他住何时候也不能把这些货币当作他的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花费。对于单个资本家来说是正确的事情，对于单个资本家的总数，对于资本家阶级来说，也是正确的。由此产生出全部的混乱。构成不李资本—一不论是单个资本家的还是全社会 ==========第13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23 的一的商品量的价值，就象资本主义生产的所有商品的价值一样，可以分解为资本的不变部分+资本的可变部分+剩余价值。(但是这也适用于单个资本家的每个局部产品，特别是当他的产品由离散的产品，如谷物机器等的量构成时，这种情况是显而易见的。)对我们来说，这是抓立的社会的局部产品。但是，如果从一部分产品的角度看问题，那么这个[外观]就会消失。以不变资本形式执行职能因而通过买卖在各资本家之间进行分配的商品置，只是杜会商品暨或年产品的一部分。作为这样一个特殊部分，它只不过是社会不变资本价值的实物形式。这个商品量既不包括工资花费在上面的商品置，也不包括剩余价值花费在上面的（或在其中得到实现的)商品量，它的价值一就是社会产品价值诚去工资价值，再减去剩余价值， [139]可见，必须顶付在构成不变资本的那部分社会商品量的流通上的货币，并不预付在构成剩余价值的商品量的流通上，同样也不预付在构成工资的商品量的流通上。关于这一点应该在后面比较详细地叙述。) 约·斯·穆勒先生又说： “从长远来看<这应该是时间持续的意思〉〈这是斯密的“最终”这个词的豫物式的文雅的代用词，住是同“直接地”一词相对而言的》，资本本身全部分 解为工资，当资本因产品清售而得到补偿时，会再转化为工资。37 前面我们说过（第1卷第553页）： “剩余价值作为资本价值的周期增加额或处在过程中的资本的周期果实，取得了来源于资本的收入的形式。”①如果资本家每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22页。一编者注 ==========第136页========== 124 卡·马克思 年消费剩余价值，就象测余价值每年被生产出来那样，那么资本家就是把它当作收入来花费。这是他的产品价值中每年他可以作为私人消费者花费的那个部分。相反，如果他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如果他把它投入资本，那么按照我们刚才叙述的斯密的理论，这也丝毫不会改变这部分产品的消费性质。区别只在于，资本家让其他人一不是家仆而是生产工人一消费掉这部分产品。至于这种剩余价值在不同的人之间进行分配，一部分以生产资本家的利润的名义，另一部分以借贷资本家的利息的名义，第三部分以土地所有者的地租的名义，被装入私囊和消费掉，这完全不会使事情发生变化，全部年剩余价值仍然表现为资本的年收入，并且作为这种收入可以被非生产地消费掉。 商品价值的另一个组成部分（按照斯密的分析），是资本家用来购买劳动力，从而以工资形式支付给工人的可变资本价值。可变资本即同劳动力进行交换的实际商品（而不是这些商品借以预付出去的货币形式)，不论是它的价值还是它的实物形式，实际上只不过是工人本身每年以实物形式和按价值生产出来的一部分商品量。这个部分作为可变资本进行预付只是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所特有的表现形式。因为这部分年产品或年产品价值是劳动力的周期果实，每年由工人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消费，所以即使它在资本家手中不构成任何付的可变资本，它也可以看作是工人的年收入，这种收入分解为工人每年消费的必要生活资料和其他生活资料。 可见，由于每年生产的社会产品的价值等于：可变资本+十剩余价值，等于工资十剩余价值， 所以这个价值可以非生产地消费，可以加入资本家和工人的个人 ==========第137页========== 第册资木的流通过程 125 消费。年总工资构成工人阶级的年收入，这个收入的价值可以在 一年中以价值相等的部分年产品的形式被消数掉。年总剩余价值构成资本家阶级的年收入，资本家阶级每年可以用这个价值购买和消费年商品产品中代表剩余产品的那一部分。 总之，每年生产的商品量的价值等于工人工资的价值+资本家阶级的剩余价值等于工人阶级的收入十资本家阶级的收入。 这两种收入的总价值等于每年生产的商品量的总价值。一个总价值抵补另一个总价值。因此，每年生产的商品量可以作为收入花费和消费。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社会的，更确切地说，一国的或国家的年总生产归结为年收入，即归结为等于利余价值总额的资本家阶级的收入和等于每年支付的工资总额的工人阶级的收入。因而，社会的全部年产品会进入社会成员的年个人消费。 亚·斯密反对从他的理论中得出这种必然的结论。具有独创精神的思想家从来不会作出荒谬的结论。他们把这件事留给让·巴·萨伊和麦克库洛赫之流去做。① 亚·斯密在第2篇第2章先引述自己的理论，即商品价格分解为工资（可变资本）+剩余价值（工资+利润+地租），然后接潜说： “这个年产品〈“形成每一个国家的土地和劳动的全部年产品的一切商品整体”>的全部价格或交换价值，必须分解为同样三个部分〈“劳动的工资，资本的利润或地”〉，在同内不同居民之间进行分配，或是作为他们的劳动的工 ①本段由恩格斯收入资木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33页)。一絹者注 ==========第138页========== 126 卡·马克思 资，或是作为他们的资本的利润，或是作为他们占有的土地的地租。” 可见，全部年产品归结为收入，可以由相应收入的所有者消费。亚·斯密从正确的运用自己的价格理论一下子转到相反的论点。转变是通过不正确的举例、直接的歪曲进行的。 “虽然一国土地和劳动的年产品的总价值这样在国内不同居民之间分配，构成他门的收入，但是就象我们把私人地产的地租区分为总地租和纯地租一样，我们也可以对一个大国全体居民的收入作这样的区分。 私人地产的总地租包括租地农场主所支付的一切；纯地租则是扣除管理、修理的开支以及其他十切必要费用之后，留归土地所有者的东西，换句话说，是他不损及自己的财产而可以归入用于直接消费…的基金的东西，”(第2篇第2章) 亚·斯密通过把年产品总价值归结为工资+剩余价值，或象他说的，归结为工资十利润+地粗，从而把社会的年总产品归结为社会的年收入，也就是归结为一年中必须消费的产品。然后他企图借助于某些实际上是荒谬的作法，用“收入”一词来摆脱这种伤脑筋的处境。 这里以单个土地所有者的地租为例，因为地租构成剩余价值的一部分，而且本身构成分解为收入的产品的价值的一部分。 现在在这个例子中必须说明，收入并不分解为收入，这一点对于单个土地所有者就象对于社会一样是不正确的。但是怎样证明这一点呢？借助于荒耄的概念混淆。 [140们第一个歪曲：假设资本家（租地农场主）提供进行耕作所需要的全部资本，也包括建筑物等等。资本家为进行修理，一般来说为补偿所消费的不变资本，维修他的农具所花费的那部分产品价值，不形成他生产的剩余价值或他的收入的任何一部分。这 ==========第13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27 部分价值形成补偿生产中消费的不变资本的产品的一部分价值。如果不是租地农场主，农业资本家，而是土地所有者提供这部分不变资本，并且必须使它得到补偿，这一点并不会使事情发生变化，不论是前一种情况还是后一种情况，这种产品中必须用于修理费的那部分价值，不构成剩余价值的任何组成部分，但是构成补偿一部分不变资本的那个组成部分。这部分产品价值不构成地租即剩余价值的任何部分（斯密把地租只看作剩余价值的一部分）。它只具有属于地租的外观，因而构成土地所有者的一部分收入，因为租地农场主并不直接用它补偿自己的不变资本，而是把它支付给土地所有者，后者为租地农场主补偿这部分不变资本。补偿不变资 本的这部分产品价值是由A花费，还是由B花费，这绝对不会使 事情发生任何变化：这部分价值照旧不构成收入，而构成补偿不变资本[的基金]。亚·期密企图这样掩盖这个伤脑筋的事实，他先让租地农场主把产品价值的这个不变部分支付给土地所有者，然后让土地所有者再把它偿还给生产基金：也就是说，斯密让土地所有者不是作为土地所有者，而是作为与租地农场主相结合的资本家。如果租地农场甘有合伙人，并且把价值产品的一定部分支付给他作为维修建筑物等等的费用，以便补偿已消费的不变资本，难道这部分价值会因此而成为某人的收入或剩余价值的一个部分吗？ 第二个歪曲。但是，亚·斯密并不满足于这种度假的搪塞之辞，他又谈到了单个出地所有者从自己的地租中支付的所有其他费用。比如说，土地所有者必须向为他收租的地产管理人支付工钱，向对他的地产实行春押借款的资本家支付利息，向国家缴纳税款。所有这些同样构成这位善良的土地所有者的纯收入的正当扣 ==========第140页========== 128 卡・马克思 除。但是这绝对不会使下面这件事发生任何变化，即作为地租支付给他的那部分土地产品价值，构成由他、他的管理人、他的债权人以及国家作为收入进行消费或可以进行消费的剩余价值。至于 剩余价值起初由A得到，但并不全部留在A的口袋里，而是必须 同B、C、D等等分享，这一点与这个剩余价值的经济性质没有任何 关系，不管从剩余价值形成产品价值的一个组成部分来看，还是从它形成收入来看，都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亚·斯密说“我已经拯救了自己的灵魂”38一他现在开始精力充沛地进行论述，流动资本的一部分（这里他所指的正是每年生产的商品资本中必须补偿固定资本的那个部分)“构成社会纯收入的一部分”（同上）， 就是说，从社会观点看，这个部分任何时候也不会分解为剩余价值或工资，同样， “构成个人或社会的固定资本的机器和其他生产工具，不是总收入或纯收入的部分”[第2卷第272页1。 亚·斯密只把产品价值中补偿固定资本的那个部分看作补偿不变资本，因而既不分解为工资也不分解为剩余价值，也就是说不分解为任何人的收入的价值部分。这种情况在这里完全无关紧要。只要产品价值有部分分解为不变资本价值，而不分解为工资，不分解为剩余价值，有这样一个结果就够了。斯密为总收入和纯收入所做的区分，只是为了对与他的价格分解相矛盾的这个结果进行辩解，对他和他自中相矛盾进行辩解。总收入一这是完全不能说明总商品产品的词句。至于这个总商品产品的价值分解，一不是分解为收入，这在总收入价值大于纯收入价值这句话中 ==========第14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29 已经说出来了。如果纯收入指的是剩余价值，那么这就是说，总产品价值分解为补偿不变资本所需要的东西+可变资本+剩余价值，剩余价值等于纯收入。如果说的是产品中什么部分分解为收入，那么可变资本也分解为工人的收入，结果是，产品价值分解为生产产品时损耗的不奠资本的价值+收入（等于工资+剩余价值)。 亚·斯密不敢做，而他的庸俗化者让·巴·萨伊政于去做的，就是从斯密的价格分析得出逻辑的结论。他直截了当地说，从杜会观点看，总收入和纯收入没有任何差别，因此，全部社会产品分解为收入，每年由工人当作工资，由资本家当作利润，由土地所有者当作地租，全部用掉。 “一个人拥有一万法郎收入并且把它们全部吃光，一是否因为他把收入全部用掉就应该把他看作是没有收入的人呢？” 纯产品只能和私人利益有关系，“每一个企业主从局部出发（可见这种事纯粹是主观的》，把他所得到的东西扣除他所支付的东西以后的余额舞作纯产品：然而他所支付的东四，他预付出去的东西，对接受他的支付的人来说是纯产品。呢绒厂主向农民钩买羊毛：付出的价值对他本人来说是预付，对农民来说是利润，是农民收入的一部分。农民又只把他所得到的东西，他的返回来的费用暑作纯产品：而色的费用本身又构成某人的收入一例如他的耕地人，他对后者的劳动进行支付。 因此，一切产品的总价值，是作为收入在社会上进行分配的”。（让·巴·萨伊《论敌治经济学》1817年巴黎第3版第2卷第64页) [141]由此可见，由于所有商品的价值都分解为工资+剩余价值（分解为工资十利润+地租），而且每一个价值组成部分都构成工人，资本家或土地所有者的收入，资本家的预付可变资本分解为工人的工资，从而分解为收入，所以社会总年产品的价值分解为各 ==========第142页========== 130 卡·马克思 种收入，因此可以在一年中进行消费。 至于价值的不变部分，生产中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年产品价值中构成不变资本的那一部分，则只是主观的假象，只有从单个资本家的观点来看才是真实的。所以，充当一个人的不变资本，总之是充当资本的东西，·事实上是另一个人的收入一一这句话从那时起在庸俗经济学中处处可见。 最后，虽然当考察每一单个资本家时，所生产的价值产品只等于工资+剩余价值，而且与产品的总价值不相符，后者还包括这一资本家所使用的、所消费的、但不是年劳动所生产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一但从社会观点看，资本家阶级每年生产的价值，与产品总价值，与物化在社会年产品中的价值是相符的。因此资本家阶级可以用等于工资+剩余价值的价值购买社会年产品。 “要完全了解这种收八，就必须注意，产品的全部价值分解为各种人的收入，因为任何产品的总价值，都是由促成它的生产的土地所有者，资本家和勋劳者的利润〈工资在这里正是叫做“勤劳者的利润”〉相加而成的。因此，社会的收入和生产的总价值相等，而不象某派经济学家所认为的那样，只和土地 的纯产品相等。”（同上，第B3页） 顺便指出，萨伊的这个发现也为精鲁东据为己有。 斯密的价格分析致这个真实的、从他的观点看是必然的、但显然是荒谬的结论，速种分析很自然地引起了相反的意见，这种意见恰恰来自把斯密教条当作基础的人，这个人在这个基础上声称对商品价格的任何确定的分析都是不可能的，一这就是施托尔希。 “让·巴·萨伊先生断言一国的收入等于它的总产品，也就是说，从收入中没有给生产费用留下任何东西…很明显，年产品的价值一部分分 ==========第14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31 解为资本，一部分分解为利润。年产品价值的这两部分中，每一部分都要有规则地用来购买国家所需要的产品，也用来维持该国的资本和更新它的消费蕃金…”（施托尔希《论围民收入的性质》1824年巴黎版第128、134一135页) “我们要问，靠自己的步动来满足自己的全部需要的家庭（我们在俄国可以看到许多这样的例子)…其收入是否等于这个家庭的土地、资本和劳动的总产品？难道一家人能笔住自已的粮仓和畜棚，吃自己的谷种和饲料，穿自己役斋的毛皮，用自己的农具当娱乐品吗？按照萨伊先生的论点，对所有这些问题必须作背定的回答。”[同上，第135一136页]“萨伊把总产品看成社会的收入，并由此得出结论说，社会可以把等于这个产品的价值消费掉。”[同上，第145页]“一国的纯收入，不是由已生产出来的价值超过消费了的价值总额的余额构成，就象萨伊所描写的那样，而只是由已生产出来的价值超过为生产目的而消费了的价值的余额构成。因此，如果一个国家在一年内消费这全部余额，那么它就是消费自己的全部纯收入。”[同上，第146页]“如果承认一个国家的收入等于该国的总产品而不必扣除任何资本《即不变资本，因为可变资本的价值由工人作为工资，因而作为收入消费>，那么也必须承认，这个国家可以把年产品的全部价值非生产地消费掉，而丝毫无损于该国的未来收入。”[可上，第147页]“构成一个国家的资本（即不变资本》的产品，是不能消费的。”[同上，第150页] 可见，施托尔希认为，社会年产品的价值一部分补偿不变资本(生产资料)，另一部分份解为工资和剩余价值。①但是，施托尔希忘记告诉我们，这个结果和他所接受的斯密的价格分析，是怎样一致起来的，而按照这种分析，每个商品的价格等于工资+剩余价值，也就是说不包括不控资本部分。只是（通过萨伊）他才弄清楚，这种价格分析导致荒莲的结果。 西斯蒙第曾专门研究资本和收入的关系，但事实上把对这种 本肇从这里往下到第135页止由恩格斯基本上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434一439页)。一编者注 ==========第144页========== 132 卡・马克思 关系的特别说法当成他的《新原理》的特征。他没有说出一个有科学意义的字眼，对于问趣的解决，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贡献。 巴顿、拉姆赛和舍尔比利埃都试图超出斯密的观点。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他们不能把不变资本价值和可变资本价值之间的区别与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之间的区别截然分开，从而一开始提出问题就是不正确的。 结果是：斯密的混乱思想一直延续到今天，他的教条成了政治经济学的正统信条。 [142]b)规模不变的再生产 (A)假定没有货币流通 如果我们考絮社会资本，即总资本一各单个资本形成它的分数部分，这些部分的运动，既是它们的单个的运动，同时又是总资本运动的不可缺少的环节一一在一年内执行职能的结果，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考察社会在一年间提供的商品产品，那么，就会清楚地看到：社会资本的事生产过程是怎样进行的，这个再生产过程和单个资本的再生产过程相比有哪些不同的特征，二者又有哪些共同的特征。年产品既包括社会产品中补偿资本，即加入生产以及再生产的那些部分，电包括归入消费基金的、由工人和资本家消费的那些部分，就是说，既包括用于生产消费的部分，也包括用于个人消费的部分。这种消费既包括商品世界的再生产，也包括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的再生产，即这些阶级的维持，因而也包括总生产过程的资本主义性质的再生产。 ==========第145页========== 第二骨资本的流通过程 133 显然，我们应当分析的是第三个流通公式： W一G一W+W'一P一W,特别是由于我们当前的目的，我们应当 从W'的各个组成部分的价值补偿和物质形式补偿的观点来进行 分析。在分析单个资本的产品价值时，我们假定，单个资本家通过出售他的商品产品，先以货币形式补偿他的资本的组成部分，然后通过再购买各种生产要素，把它们再转化为生产资本。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再满足于这个假定了。既然这些生产要素是客观的东西，那它们就同用来和它们交换并由它们来补偿的单个产品一样，是社会资本的组成部分。另一方面，工人用工资和资本家用剩余价值所消费的那部分社会商品产品的运动，不仅是总产品运动的 一个不可缺少的环节，而且同单个资本的运动交织在一起。因此，只是假定这个部分存在，是不能说明这个过程的。 直接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生产过程中消费掉的资本，就它的价值和物质来说，怎样由年产品得到补偿？这种补偿的运动怎样同资本家对剩余价值的消费和工人对工资的消费交织在一起？因此，首先要研究规模不变的再生产。其次，不仅要假定产品按照它们的价值交换，而且还假定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没有发生任何价值革命。如果价格同价值发生偏离，这种情况对社会资本的运动并不会有任何影响。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交换的仍然是同一产品量，虽然对单个资#家来说，不再和他们各自预付的资本成比例，不再和他们每人答自生产的剩余价值量成比例。至于价值革命，那么，只要它是普电地和均衡地发生的，就不会改变全部年产品的价值组成部分之间的比例。然而，只要它是局部地和不均衡地发生的，就会成为干扰。第一，这种干扰只有在被看作是对保持不变的价值比例的偏离时，才能被认为是干扰；但是，第二，关于年 ==========第146页========== 134 卡·马克思 产品价值例如以一部分补偿不变资本，以另一部分补偿可变资本的规律一经得到证明，那么，价值革命，无论在不变资本的价值上还是在可变资本的价值上发生，都不会改变这个规律。它所改变的，只是作为这种或那种资本执行职能的价值部分的相对量，因为原有价值将被另外的价值取而代之。 最后，为使问题简化成它的最简单的情况，一开始就必须完全撇开货币流通，就是说，也撇开资本的货币形式。流通的货币量显然不构成社会总产品价值的任何组成部分，它是保证这些产品的流通的。 因此，如果说的是总产品价值分为不变价值等等，那么这个问题本身并不以货币流道为转移。只有在撇开货币流通来考察问题之后才会看出，以货币流通为媒介会出现怎样的景象。 当我们从单个资本的角度来考察资本的价值生产和产品价值时，商品产品的实物形式对于我们的分析是完全无关的，例如，不论它是机器，是谷物，还是镜子都行。这始终只是举例而已，任何 一个生产部门都同样可以作为例证。我们必须考察的是直接的生产过程本身。这种生产过程，在每一单独场合，都表现为一个单个资本的过程。说到资本的再生产，我们只需要假定，代表资本价值的那部分商品产品，会在流通领域内再转化为它的生产要素，从而再采取生产资本的形拭。同样，我们只需要假定，工人和资本家必定会在市场上找到他们用工资和剩余价值购买的商品。但是，当我们考察社会总资本及其产品价值时，这种仅仅从形式上来说明的方法，就不够用了。产品价值的一部分再转化为资本，另一部分进入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这在表现出总资本执行职能的结果的产品价值本身范围内形成一个运动。这个运动不仅 ==========第14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35 是产品的价值补偿，而且是物质补偿，因而既要受社会产品的价值组成部分相互之间的比例的制约，又要受它们的使用价值，它们的物质形式的制约。 社会总年产品分成两大部类：()消费资料，具有进入资本家阶级和工人阶级的个人消费的形式的商品：()生产资料，具有必须进入或至少能够进入生产消费的形式的商品。 (I)消费资料的生产 直接提供消费资料一食物、衣服等等的所有生产部门，从杜会观点看，构成一个单十的生产部门，构成一个种类（虽然它由极其不同的种和亚种组成)，即消费资料的生产部门。这个生产部门所使用的全部资本，从社会观点看，形成社会资本的一个单一的大部类，形成社会资本中用在消费资料生产上的部分。 这个资本分成两个组成部分：[第一，]可变资本。从价值方面看，这个资本等于它所使用的杜会劳动力的价值，也就是等于它所雇用的全部工人的工资价值总额。从物质方面看，这个资本是由发挥作用的劳动力构成的，即由它所推动的活劳动本身构成的。 第二，这个资本分成不变资本，它等于为生产生活资料而使用的全部生产资料的价值。生产资料一方面分成固定资本，机器、劳动工具、容器等、建筑物、役畜等等，或分成流动不变资本，由辅助材料、原料、半成品等组成的生产材料。 至于年的（一年中生产的）总商品产品，它的价值由下列部分组成，第一，一年中所使用的剩余劳动生产的剩余价值；第二，等于所使用的劳动力或可变[143]资本的价值的那部分价值，即体现了 一年中所花费的必要费动时问的那部分产品价值。可见，为生产 ==========第148页========== 136 卡・马克思 生产资料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构成产品价值、消费资料价值的 一部分，并作为这样一个部分再现出来。然而，不论是劳动力本身，即工人，还是发挥作用的劳动力，都不作为商品产品的一个部分再现出来。发挥作用的劳动力，活劳动，只属于生产过程。它消失在自已的结果即产品中。它只是在资本的生产形式上作为资本的职能，作为资本的，并入资本的动力，发挥作用。它不构成资本生产的商品资本的任何要素。但是另一方面，必须以资本可以随时在市场上找到座佣工人为前提。否则它就不能把芳动力并入自身。另一方面，同样很明显，不论是商品（本来意义的）还是工人，都是过程的产品。因为工人通过消费他们得到的那部分消费资料而保存和再生产自身，并且象我们还在第一卷39所指出的，由于过程的全部机制的作用，这些工人最终仍然作为靡佣工人出现在市场上。可见，如果考察全过程，事实上工人，即作为雇佣工人的工人，会象生产资料（以及生清资料）一样地被再生产出来，作为资本被再生产出来。但是，工人就象他们的劳动本身一样，不是商品产品的组成部分，虽然他们的价值是商品产品的组成部分。 商品产品一消费资料，一的价值的第三个组成部分，等于生产它们时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即生产它们时消费的不变资本的价值。这个价值不包括生产它们时所使用的不变资本的全部价值。生产材料在这种情况下全部被消费，所以它们的价值全部转移到产品上。但是固定不变资本只有一部分被消费。因此，[只有]这部分固定资本的价值转移到商品产品上。另一部分固定资本，即机器、建筑物等粹照旧存在，并继续执行职能，虽然它的价值诚少了。如果我们考募产品价值，那么这部分继续执行职能的固 止 定资本对我们来说就不存在了。这个部分是独立于这个新生产的 留 ==========第14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37 商品价值以外的那部分资本价值，它存在若，继续与新生产的商品价值并存。这一点在考察单个资本的产品价值时已经指出过(《资本论》第1卷第179页及下一页①)。在考察社会资本的再生产时，我们在这里对它的考察一开始不谈货币流通，从而也不淡货币资本，这时产品一商品+一价值的这种演绎（抽象）已经不够了。如果我们考絮单个资本的年商品产品，那么为生产年商品产品所使用的固定资本转移到产品上的价值，不仅仅等于实际上以实物形式被补偿的固定资本的价值。它等于固定资本的年平均损耗，固定资本必须这样得到补偿，即在它的整个生命期满后，例如20年后，它能够以实物形式全部得到更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价值的20(等于1000，如果固定资本的价值例如是20000的话)是否每年用于实物形式的替换，是无关紧要的。相反，从社会资本的观点看，在解决一年中消费的资本怎样能够由商品产品来补偿这个问题时，一开始考虑的只是所使用的固定资本的价值中必须以同种新物，即以实物形式，部分地或全部地实际进行替换的那一部分。应该指出，下面对年价值产品（由消费资料构成的那一部分）进行的考絮中，设想的是转移到产品上的不变资本价值的固定部分，只等于固定资本价值中为了能够以同样的规模重新开始再生产而必须以实物形式进行补偿的那一部分。 我们假设，预付在杜会生活资料生产上的不变资本等于400傍。这400镑在这里等于生产这些生活资料时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这些生产资料必须以实物形式得到补偿，以便在下一年再生产过程得以重新开始。设可变资本等于100傍，也就是说，这是生 ① 见《马克恩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38一239页。一一编若注 ==========第150页========== 138 卡·马克思 产这些生活资料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最后，设剩余价值率等于100%,因而，等于预付可变资本价值的剩余价值量将是100镑。 在这个假设中，产品的年价值，即一年中社会生产的全部消费资料的价值等于600锈，即400c+100v+100m。这全部产品以消费资料的，即可以进入社会消费的商品的实物形式存在，按照我们的假设，它们实际上也进入社会消费，因为我们的前提是规模不变的再生产，也就是说，前提是工人消费全部工资，资本家消费全部剩余价值。 如果我们先考察产品的行，它等于100镑，即等于资本家阶级的剩余价值，等于体现年剩余劳动或无酬劳动的剩余产品，那么这个部分全部由资本家消费，并且它象这种社会产品的任何其他部分一样，以它可以直接进入消费的形式存在。它一部分由必要生活资料组成，一部分由奢侈品组成。在这里，从社会角度进行的考察和从单个资本的角度进行的考察，区别只在于：生产某种生活资料的单个资本家，以他自己生产的产品的实物形式只消费自己剩余价值的某一部分，也可能完全不消费。他以各种并非他自己生产的商品量的形式消费这个部分，这种消费一他的剩余价值在整个一系列消费资料中的这种实现一对他来说，第一以出售他的产品为媒介，第二以花费货币为媒介，这些货币在购买他的各种消费资料时抵偿包含在他的产品中的剩余价值。相反，如果考察生产消费资料的整个类的资本家，那么很明显，他们全体直接消费掉他们自己总产品糊一部分，这个部分的价值等于这个总产品中包含的剩余价值。这些资本家中的每一个人，都按照他个人生产的剩余价值在全体资体家共同生产的剥余价值100镑中所占的份额，从总剩余价值中抽出必要生活资料和商品，而且，当然会发 ==========第15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39 生每一单个资本家提供给消费基金的商品和他从这个基金中为个人消费抽出的商品之间的换位，以及这些商品的所有者的更换。 (1)的商品产品中价值100镑的这个，前面已经说过，由必 要生活资料和奢侈品组成。如果我们考絮形成这个量的所有单个商品的价值，那么这些独立的商品本身中的每一个商品的价值都归结为c+v十m。这就是说，它们的价值一部分由生产它们时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组成，另一部分由生产中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组成（这个价值等于商品中包含的可变资本，或工资），第三部分由剩余价值，由体现在商品中的无酬劳动组成。但是，因为所有这些商品的价值总额等于100镑，就是说，等于总产品中体现一年中 付出的全部无酬劳动的邦价值，因而等于总年产品中(I)这个部 分包含的剩余价值，所以在(I)中的资本家阶级可以把100镑的商 品，即等于总产品价值的商品量，从总产品中抽出、取走，把它并入自已的消费基金。如果考察的不是单个商品本身，而是把它们看作价值等于总产品价值6的局部产品，情况就会是，它们既不包含任何不变资本价值，也不包含任何可变资本价值。它们仅仅是剩余劳动的体现，因此，从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转移到总产品上的价值量，现在自然就集中在总产品的其他5个部分。（参看第1册第187页及以下各页@) 总产品中价值100静的第二部分的情况也是这样，它由在I中 工作的工人阶级消费。在作为总产品价值一个部分的它的价值 中，只体现必要劳动。具然商品（主要是I的工人阶级从总商品量 中得到的必要生活资料由不变价值、可变价值和剩余价值组成， ①见《马克恩恩格斯全集静中文版第23卷第247一248页。一一编者注 ==========第152页========== 140 卡·写克思 但是这些商品的价值总额等于100镑，就是说，等于商品量的第二部分价值，其中只包含工资（可变资本价值），或只体现必要劳动。对于单个工人来说，他们消费的产品同他们自己生产的产品不相符合，或者只是部分相符合。而他们全体作为阶级共同消费的量，只构成他们共同生产的[144们商品量的某一部分。 其次，在这里，当我们撇开流通过程的媒介来考絮再生产过程时，必须指出，【的总产品的一部分被抽出加入工人的消费基金，是同【的资本家阶级的可变资本重新得到补偿同时发生的。 工人的个人消费同时就是他们个人本身的再生产过程或保存过程。个人消费保证工人不断存在和出现在劳动市场上。另一方面，可变资本作为资本借以存在的物质要素，就是劳动力本身。资本家通过购买劳动力补偿这个可变资本的价值，他付出的价值等于体现工人必要劳动的工人产品的价值（表现在必要 生活资料和其他商品中的价值)。借助于I的工人阶级的年产品 的这部分价值，资本家不断重新购买会生产这个价值和剩余价值 的劳动力。【类别的工人阶级只是由于为了这个价值而不断向I 的资本家阶级让渡他自已的劳动力，才获得这些生活资料，才有可能在商品市场上购买这些生活资料作为自己的消费基金。因此，等于100镑ⅴ的这部分产品的消费本身包括：(1)这些商品的消 费，它们离开商品市场进入I的工人阶级的消费基金：(2)由于 消费这些商品，工人本身得到再生产；(3)工人由于不断反复地把自己的劳动力出卖给资本以换取他们生产的这部分商品量的价值，也就是说，由于可变资本价值转化为劳动力和被同一价值的劳动力所代替，他们发生再转化，并不断作为雇佣工人存在。工人的这种消费过程与资本的可变组成部分的补偿或不断再生产同时发 ==========第15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同 141 生，并以此为条件。 I的这部分社会产品，其价值等于100镑v+100镑m=200 镑=总产品价值的名，因而它只是金部产品量的一部分，价值为200,即总产品价值的，一这就是1的资本生产的全部年价值 产品。社会总劳动或鞋个社会工作日的一半体现为100傍，即总产品价值的令，这部分价值等于生产这些产品时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或者说，等于整个社会工作日中形成可变资本的，形成工资的，换句话说，进入工人消费的生活资料的价值的那一半。整个社会工作日的另一半由无酬劳动组成，它体现在总产品价值中等于它的剩余价值的那个部分中。在等于200镑的产品价值（分解为工资价值和剩余价值)中体现了整个工作日。此外，在这个工作日 中再不生产任何价值产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I类别的商品（即 一年中生产的社会消费资料)的总量是【在一年中使用的劳动的产品。如果把它作为使用价值来考察，这就是劳动的产品。正是由于劳动以其不同的形式一一生产不同的社会消费资料所需要的各种不同的形式一同构成生产的客观因素的生产资料相结合，结 果，生产出I的年产品然而，I所使用的劳动的这个年产品的总价 值，不是这个劳动的价值产品。相反，I的产品总价值等于400c+100v+100m,就是说它等于一年中新生产的价值或年价值产品200镑(100v+100m)+400镑价值，这400镑不是I的工人在 一年中生产的，而是在他们的生产之前就作为他们消费的生产资料一他们劳动的客观条件一的价值而存在的，即作为不变价值进入他们的劳动过程。这400不变价值在产品总价值的。的价值中，在400镑中再现出来。但是，它不是以它能够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因而能够以实物形式补偿已消费的400傍不变资 ==========第154页========== 142 卡・马克思 本的那种实物形式再现出来。现在它以消费资料的实物形式存在，就是说，它构成所生产的全部消费资料的一部分，这个部分等于 这些消费资料总价值的合=号。为了补偿预付的、消费了的不变 资本，它必须从这种消费资料的形式再转化为生产资料的形式。现 在它作为I的产品价值的不变部分存在，或者说，作为I的产品中 价值等于预付不变资本价值的那个部分存在。这个不变资本作为价值在自己的产品中被替换了，但是这个价值是以商品的实物形式存在的，这些商品不是作为生产资料执行职能，因而不是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所以不能以实物形式补偿已消费的不变资本。只有具备这种补偿条件时，再生产才是可能的。因此，现在我们还必须考察社会年产品的第二部类，生产资料。 (I)生产资料的生产 假定预付在生产资料生产上的已消费的资本价值，即生产这些生产资料时消费的不变资本价值，等于800镑。 这里不包括（象在I中一样）以其实物形式继续存在的固定资 本，也不包括固定资本中用于下一年的再生产而没有以实物形式得到补偿的那部分价审。 假设在Ⅱ这个生产部类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即一年中使用的并已消费的可变资本的价值等于200镑。假设剩余价值率象 在I中一样，是100%；换句话说，II的整个年工作日一半是必要劳 动，另一半是剩余劳动。于是，剩余价值量将等于200镑。 因此，IⅡ的总年产品价值等于1200傍，即800镑c+200镑v+200镑m。这个总产品由生产资料，即不变资本的物质要 素构成。Ⅱ的年产品述个价值中，只有合-名-子-40镑是IⅡ ==========第15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43 的工人阶级生产的年价值产品；就是说，整个年工作日把价值400追加到产品上：这个工作日的一半是必要劳动一200，等于工资或可变资本的价值，工作日的另一半是剩余劳动，200镑剩余价值°因此，总产品价值400榜的一部分一1200的方，即200傍，由工人花费，另一部分即200镑由资本家花费，前者由工人当作工资花 费，后者由资本家当作剩余价值花费。但是IⅡ的产品的所有要素 都由不进入个人消费的生产资料组成。所以这部分产品必须同I 的一部分产品相交换，I的这部分产品等于400镑，代表它的资本 主义生产者的不变资本价值，但是由于它所具有的实物形式（消费 资料)而不能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于是，这里就发生I的总额 为400的商品（消费资料）同IⅡ的总额为400的商品（生产资料） 之间的交换，【的商品代表它的资本主义生产者的不变资本价值，Ⅱ的商品分别代表它的生产者—一资本家和工人一的剩余价值和工资，其价值等于他们生产的工资和剩余价值的总额。通过这种交换，商品产品价值的不变部分再转化为产品的生产资料形式， 即转化为I的这个不变价值可以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形 式，这就是【的再生产的不变条件。 另一方面，由于同一交换，Ⅱ的商品产品中直接以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即以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存在的可变资本价值（工资)+剩余价值，转化为Ⅱ的资本家和工人的消费资料形式，即转化为他们的产品的这部分价值可以进行个人消费的实物形式。这样一来，社会再生产过程的另一个条件就实现了，这个再生产过程把消费过程当作自己的一个条件或自已的一个环节包括进来。[145]其次，必须指出以下的情况。 II的资本家阶级，象I的资本家阶级一样，把工人自己的一部 ==========第156页========== 144 卡·马克思 分产品交给工人，用来支付劳动力的报酬一对劳动力进行预付，从而补偿自己的可变资本。（不要忘记，我们这里暂时还是把货 币流通撇开不谈。)但是，IⅡ的工人阶级必须用等于200筋的产品 去交换I的价值200榭的产品，以便能够消费它。 400傍产品部分（鞘费资料形式）的交换，对于I类别的它们的 资本主义生产者来说，只不过是他们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从生活资料的实物形式转化为这些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也就是说，这些资本主义生产者自己的产品的简单的不变价值部分转化为这个不变价值部分能够实际再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在【中这种交换只从作为资本家的资本家出发。对他们来说，这是资本的交换。相反，对于第Ⅱ类来说，这种交换只是它的产品中价值由工资（即可变资本价值）和剩余价值构成的那个部分的交换。对他们来说，由于这种交换，这个价值只是从其不可消费的商品的直接实物形式变为可消费的商品。 现在我们已经处理好了I的全部产品和Ⅱ的号产品。 其中，以消费资料形式存在的、价值为600镑的I的产品中， 号=号=200筋，由它自己的生产者，资本家和他们的工人消费掉， 即转入他们的消费基金。I的产品的。或号，由第Ⅱ类别的资本家 和工人消费掉，即被他们的消费基金吸收。相反，I的产品中，生产 资料中，只使用了是十名=子，即400筋。这个数额补偿了第I类 别资本家的不变资本。 因而，在()中还剩下三的产品价值800镑。①这个价值等于Ⅱ的商品产品中再规的价值，即在这个商品量的生产上所消费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148页止由恩格斯基本上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470一474页)。--绷者注 ==========第157页========== 第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15 的生产资料的价值，或不变资本的价值。这个再现的价值并不是在Ⅱ的生产过程中生产的，而是当年以前作为不变的价值，作为这个过程的生产资料既定的价值，进入这个生产过程的。它现在存 在于I的那部分没有被第I类别的资本家吸收的商品量中。因 而，仍然保留在Ⅱ的资本家阶级手中的这个商品量的价值等于他 们的全部年商品产品价值的子。 关于生产一种特殊生产资料的单个资本家，我们可以说：他出售他的商品产品，或者说把它转化为货币。当他把商品产品转化为货币时，他也就把他产品中的不变价值部分转化为货币了。然后，他用这个已经转化为货币的价值部分，再向别的商品的卖者购买自已的生产资料，或是把他的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转化为一种它可以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来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而现在，这样 假定就不行了。第I类别的资本家包括生产生产资料的全体资本 家。此外，留在他们手中的800镑商品产品，是社会产品的一部分，这部分杜会产品不能和任何别的部分交换，因为年产品中已经不存在可以和它交换的任何别的部分。年产品的其余部分已经全部作了安排：一部分为社会的消费基金所吸收，另一部分用来补偿 第I类别的不变资本。第I类别所有能够用来和第Ⅱ类别交换的 东西已经全部交换完书。 只要我们注意到，真的全部商品产品，按其实物形式来说，是由生产资料即不变资本的物质要素构成的，困难就很容易解决。 这里出现的现象和上述I中出现的现象相同，只是方面有所不同。 在I中，全部商品产品由消费资料构成，因此，其中由这种商品产 品所包含的工资和剩余价值来计量的部分，可以由它的生产者本身消费。在Ⅱ中，全部商品产品由生产资料，即由建筑物、机器、 ==========第158页========== 146 卡·马克思 容器、辅助材料、原料等等构成。因此，其中用来补偿这个部门所 使用的不变资本的那一部分，能够以它的实物形式用IⅡ的商品产 品进行补偿，以便重新作为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执行职能。在I 中，一部分实物形式的商品产品由它自己的生产者个人消费掉，而在Ⅱ中，一部分实物形式的商品产品则由它的资本主义生产者在生产上消费掉。在前一种情况下，产品进入个人消费，在后一种情 况下，产品进入生产消费。第I类别消费的不变资本价值，是在第 IⅡ类别的一部分商品产品=800傍中再现的，而且是以实物形式 再现的，这种形式的商品产品能立即作为新的生产资本（不变资本)执行职能。 在I中，600商品产品中价值等于工资和剩余价值的那一部分 (总额=200)，直接进入I的资本家和工人的个人消费：另一方面， 这个商品产品的不变资本价值(=400)，不能再进入I的资本家的 生产消费，而要通过和II的交换来进行补偿。相反地，Ⅱ的价值 为1200的商品产品中价值等于工资和剩余价值的那一部分（总额=400镑)，不会进入它的生产者的个人消费，而是必须首先和 I的产品交换。另一方面，这个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却处在这样 一种实物形式上，这种形式的不变价值部分一一如果把第Ⅱ类别的资本家看作整体一—能够直接再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Ⅱ的不变资本，由大量的不同的资本群构成。它们被分别投入不同的生产资料生产部门，例如，有若干被投入铁的生产，有若干被投入采煤业，等等。每个这种资本群或每个这种社会的群资本，又由许多大小不等的独立执行职能的单个资本构成。 这一点在本节完全应该提出来，实际上在第一节也应该提出来。 ==========第159页========== 第二册货本的流通过程 147 首先，社会资本，比如说1500（可以用百万等等来表示），分成不同的资本群；也就是说，1500的社会资本分成各个特殊的部分，其中每个部分都被分别投入一个特殊的生产部门；投入每个特殊社会生产部门的那部分社会资本价值，按照它的实物形式，部分地由各特殊生产部门的生产资料构成，部分地由它们的经营所必需的、具有相应的熟练程度的劳动力构成，这种劳动力由于分工，并按照它在每个特殊生产部门承担的局部劳动的特殊性，而各不相同。投入每个特殊生产部门的那部分社会资本，又由投入该生产部门的独立执行职能的单个资本的总和构成。这里所说的，既适 用于L,也适用于L,因此，对这个问题的阐述应该放在本节开头， 资本分为它的两大社会类别的地方。 至于说Ⅱ中以它的商品产品形式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那么，它有一部分作为生产资料再进入把它当作产品生产出来的特殊生产部门（或者，甚至进入这个生产部门的个别部分）。例如，谷物再进入谷物的生产，煤炭再进入煤炭的生产，铁再进入铁的生产（以机器形式)，等等。 当构成IⅡ的不变资本价值的部分产品不再直接进入自己的特 殊生产部门或自己那介生产部门的时候，这些产品只是变换了位置。它们以实物形式进入第Ⅱ类别的另一个生产部门，而Ⅱ的其他生产部门的产品则对它们进行实物补偿。这只不过是Ⅱ的这些产品的换位。它们全部作为补偿Ⅱ的不变资本的因素再进入生产过程，但不是进入1的这个部门，而是进入它的另一个部门。 [146]在这里，只要交换是在第IⅡ类别的各个资本家之间进行 的，这种交换就是一种实物形式的不变资本和另一种实物形式的不变资本的交换，就是一种生产资料和另一种生产资料的交换。这 ==========第160页========== 148 卡・马克想 是Ⅱ的不同的单个不变资本部分的互相交换。只要产品不是直接在本生产部门作为生产资料使用，这些产品就离开生产它们的场 所，进入另外的场所。换句话说（例如和I的剩余价值的情况相 似)，Ⅱ的每个资本家粉照他作为这800镑不变资本的共有者所占的比例，从这个商品总量中取出他所需要的相应的生产资料。如果生产是社会公有的，而不是资本主义的，那么很明显，为了进行再生产，第Ⅱ类别的这些产品同样会不断地再作为生产资料在这个类别的各个生产部门之间进行分配，一部分直接留在这些产品的生产部门，另一部分则转入其他部门，因此，在这个类别的不同生产部门之间发生一种不断往返的运动。 (这个问题在后面应该作进一步的阐述。) 象在I中一样，II的总商品量(1200镑的存在形式)是这个部 门一年中使用的劳动的产品。然而只有产品的一部分价值一这才是这个劳动的年价值产品。这个劳动体现在产品的了价值中，即200v+200m。产品价值的另一部分等于800镑，因而还有价值为总产品名的那部分产品量一这只是再现的价值，而不是Ⅱ在 一年中生产的价值，因而，由于I使用的年劳动已经处理完毕，这就 不是社会年劳动生产的价值。年劳动的产品是产品本身，而不是 这个产品的全部价值，只是这个价值的一部分。包含在IⅡ的生产 资料中的价值，是由的新劳动的特殊具体形式转移到Ⅱ的产品上的，因为新的（因此也形成新价值）劳动恰恰必须以具体形式添加上去，它就是以这种形式把旧价值转移到新产品上（见第1册第[166]页④)。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挑》中文版第23卷第225-226页。一编者注 ==========第16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49 [(II)全部社会商品产品的分配 对杜会再生产过程的媒介作用] 如果我们现在把年商品产品的全部运动展现出来，我们就会得出： (I)价值600镑的 消费资料 即： 400镑：+100镑+100镑 (II)价值1200镑 的生产资料 即： 800傍+200镑，+200镑m 垂直的符号表赤产品进入本类别生产者的个人消费；斜的 符号表示第I类别和第Ⅱ类别的产品互相交换：最后，垂直的符 号表示产品用于生产它的那个类别的生产消费，即再进入本领域的生产消费。 或者也可以这样表示： (I)消费资料的生产： C0+V109+M0o (a) (山)生产资料的生产： C0+V200+M2c0 全部社会商品产品的分配在多大程度上对整个社会再生产过程起媒介作用，这个菌式就在多大程度上包括这个过程。 在(I)的C400同(I)的(V200+M20)进行交换之后，Co0不仅象原来一样构成由消费资料组成的(【)的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而且以其原初的实物形式，以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形式存在，也就是 说，在这种实物形式中它可以作为(I)的生产资本的不变部分执行 ==========第162页========== 150 卡・马克思 职能，简言之，可以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从价值增殖过程的观点看，资本的这个部分是不变的，它的价值再现于产品中，或转移到新形成的产品上。这个部分不是这一价值增殖过程的产物。但是从劳动过程的观点看，它以生产资料形式，以劳动过程的客观因素形式存在，一同劳动过程的主观因素，发挥作用的劳动力即劳动相对立。只要资本的这个部分不以这种形式存在，它就不能作为生产资本的一个组成部分执行职能。 另一方面，当这种交换完成以后，(II)的(V00+M0)不仅作 为Ⅱ的产品中体现可变资本价值或劳动价格和剩余价值的价值部分存在，即不仅作为产品的部分价值存在，而且这两部分价值现在还以实物形式，以使用形式存在，采取这种形式，可以使工资用于工人的再生产，剩余价值用于单个资本家的再生产（用于他们的个人消费)。 I和II之间的这种交换，无非是形成社会产品一部分的生产 资料同形成社会产品中同样价值部分的消费资料形式的它们的等价物的交换。杜会产品总价值分解成的那些价值部分，并不因此而发生任何变化。 如果在I和Ⅱ进行交换之后我们来考察这个价值，并且考虑 到两个[类别]只是构成产品社会价值的各个部分，我们就会看到： C80(I)+C400(+V20(II)+Vi0(I)+M2M(II)+M100(I) (B) =C1200+V300+M0或 1200镑c+300镑v+300镑m=1800。 或者说，社会产品的价值分解成的几个组成部分，就象我们在 一个1500镑的单个资本的产品上所看到的那样，这个资本由1200镑不变资本和300镑可变资本组成，积累率等于100%。价值（按 ==========第16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51 照第1卷闲述的原理)等于1800镑，即1200c+300v+300m。 [147]按照交换的图式(2)，也就是，(II)的V200和(I)的M200 处在消费资料形式上，而(I)的C0处在生产资料形式上。 这样，如果全部社会产品分为两大类别一消费资料和生产资料，那么它现在就表现为： (I)消费资料： V100(I)+V200(II)+M1o0(I)+M200(I)=V00+M300 =600夫=R600=600F。 (B) (R,r=收入) (II)生产资料： C00(1I)+C400(I)=C1200+0=1200 ま=12006 (现在在IⅡ中，既有直接用在消费资料生产上的生产资料，也 有用在这些生产资料生产上的生产资料。实际上，当I的生产资料 在消费资料的生产中被消费时，IⅡ正在生产新的生产资料来补偿 它们。) 可见，这个图式可分解成三个图式，这些图式使我们能够从不同的方面来考察问题： (I)消费资料： 300 (V100+Mo0)(I)+(V200+M2o0)()=V100+2i0(I+IH) (1)+M160+200(I+II)卡600￡ (I)生产资料： C800(T1)+C40()卡C800+00=C2200=1200天。 因此①，每年生产的消费资料的总价值，等于当年生产的【的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翎156页止由恩格斯收入《货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474一478页)。一编者注 ==========第164页========== 152 卡·马党思 可变资本价值和新生产的I的剩余价值（即等于I当年生产的价 值)，加上当年生产的II的可变资本价值和新生产的IⅡ的剩余价 值，也就是加上Ⅱ当年生产的价值。 因此，每年生产的稍费资料的总价值，等于年价值产品，即等于社会劳动在一年中生产的全部价值。 整个社会工作日分为两部分：必要劳动（它创造V300的价值， 或300镑)和剩余劳动（它创造300镑的追加价值或剩余价值）。这两个价值之和=600筋，等于一年生产的消费资料的价值(600镑)。因此，一年生产的消费资料的总价值，等于社会总工作日生产的总价值，即等于社会可变资本的价值加上社会剩余价值，也就是等于全部年价值产品。 但是图式(I)还告际我们，虽然这两个价值量是一致的，I的商 品即消费资料的总价值，绝不因此就是在社会生产的这个部类内 生产出来的。这两个价值量一致，是因为在I的产品价值中再现 的不变资本价值等于I口新生产的价值（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剩余价 值)；因此，Ⅱ的可变资本加剩余价值能够购买对I的产品生产者 来说代表着不变资本价值的那一部分产品。这就表明，为什么尽管对I的资本家来说，他们的产品价值也等于c+v+m,但是从杜会的角度来考察，这些产品的价值却可以分成v十m;其所以如此，只是因为(I)c在这里等于(I)(v+m),社会产品的这两个组成部 分通过交换来互相交换它们的实物形式。在这样交换以后，(I)© 的价值就再以生产资料的形式存在，而(II)v+m的价值侧以消费资料的形式存在。 正是这种情况，使亚·斯密断言，全部年产品的价值分解为v+m。这种看法，第，只适用于由消费资料构成的那部分年产 ==========第165页========== 第二册置本的流通过程 153 品，第二，其所以适用，并不是指这全部价值都是I生产的，因而它 的产品价值等于I预付的可变资本价值（或等于【使用的劳动力 价值)，加上I生产的剩余价值，而只是指：I(c+v+m)=I(v+m)+II(v+m),或若者说，因为Ic=II(v+m),即I的不变资本价值等 于I1的可变资本价值加剩余价值。 由此得出如下结论： 虽然年社会工作日（即整个工人阶级全年耗费的劳动）和每个单个工作日一样，只分成两部分，也就是分成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因而，虽然这种工作日所生产的价值同样也只分成两部分，也就是分成可变资本价值即工人用来购买他自身再生产的资料的那部分价值，和资本家可以用于他自己个人消费的剩余价值，但是从杜会的角度来考察，社会工作日的一部分是专门用来生产新的不变资本的，也就是用米生产那种专门供在劳动过程中作为生产资料，从而在伴随而来的价值增殖过程中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产品的。 按照我们的假定，整个社会工作日表现为一个600镑的货币价值，其中只有3=200镑价值是生产消费资料的部类生产的，即生产那些最终实现社会全部可变资本价值和全部剩余价值的商品的那个部类生产的。碑此，按照这个假定，社会工作日的号是用来 生产新的不变资本的。虽然，从I的单个资本家和工人的观点来 看，社会工作日的这号从Ⅱ的工人的观点看，社会工作日的这号 由他们的劳动形成，从资本家的观点看，则是由他们的资本把劳动力并入自身所起的作用形成)，即他们的总劳动，完全象社会工作 日的其余的。在I中那样，仅仅用来生产可变资本价值和剩余价 值；但是，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以及从产品的使用价值来考寨，社 ==========第166页========== 154 卡·马克思 会工作日的这号，只是生产已经耗换掉的不变资本（或正处于生产 消费过程中的不变资本)的补偿物。个别地进行考察，工作日的这 号生产的总价值对它的生产者来说只等于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剩余 价值，但这个工作日不生产[148]可以使它所生产的劳动力价值或剩余价值花费掉的那种使用价值， 首先必须指出，无论在I中还是在IⅡ中，社会工作日没有任何 部分是用来生产这两大生产部门所使用的并在其中执行职能的不 变资本的价值的。它们生产的只是追加到分别由I1的800和I的 400构成的不变资本价值上的价值（Ⅱ的400和I的200）。{以生 产资料形式生产的新价值，还不是不变资本。它不过要在将来作为这种不变资本执行职能。} I的全部产品，即消费资料总体，是使用价值：具体地就它的使 用价值来考察，就它的实物形式来考察，它是I中的3社会工作日 的产品。它是这个部门所使用的具体形式的劳动，如织布劳动、烤面包劳动等等的产品，也就是这种劳动作为劳动过程的主观因素 执行职能时所生产的产品。相反，I的产品的不变价值部分，只是 再现在新的使用价值上再现在新的实物形式即消费资料的形式上，而以前它是以生产料的形式存在的。通过劳动过程，这一部 分的价值从旧的实物形式转移到新的实物形式上。但是，这号价 值产品的价值=400镑，并不是在【的价值增殖过程中生产的。 从劳动过程的观点陕看，I的产品是新执行职能的活劳动和现 有的、作为这种劳动的甫提的生产资料（劳动把它们作为自已的物化条件而在其中实现)的结果。从价值增殖过程的观点来看也完全一样，【的价值产品等于由社会工作日新追加的所生产的新价值（可变资本价值=100+剩余价值=100，共=200）加上不变价 ==========第16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适过程 155 值400。在这个不变价值中，物化着已经过去的、在我们所考察的I 的生产过程开始以前就已经完成的子社会工作日。【的产品的这部分价值，在这个产品的一部分中表现出来。它存在于一定量的消费资料中，等于400镑，即三社会工作日。消费资料是这部分产品价值借以再现的新的使用形式。I的消费资料的一部分=400c(I),同1I的生产资料=400(200v+200m)相交换，事实上也就是并不包含当年劳动而在本年以前已经完成的了总工作日，同本年新追加的子工作日相交换。当年社会工作日的子，不能既用于不变资本的生产，同时又为它们自己的生产者形成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剥余价值，除非把它们同每年生产的消费资料中包含着本年以 前而不是本年耗费和实现的了工作日的那部分价值相交换。这是 2 当年的3工作日同在本年以前耗费的3工作日的交换，是当年的劳动时间同本年以前的劳动时间的交换。这样，下面这个谜就可以得到解释：尽管整个社会工作日的不是用来生产可变资本或剩余价值，而相反地是用来生产生产资料，以补偿当年所消费的不变资本，但为什么整个社会工作日的价值产品却可以分解为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剩余价俥。简单说来就是：Ⅱ的资本家和工人借以实现他们所生产的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剩余价值的【的产品价值的3(或号，如果从产品的社会总价值看)，从价值方面考察，是本年以前耗费的号过去的劳动的产物。 社会产品之和，I十Ⅱ即消费资料和生产资料，就它们的使用 价值来考察，具体地说，就它们的实物形式来考絮，固然是当年劳动的产物，但是，只有当这种劳动本身被看作有效的、具体的劳动，而不是被看作劳动力曲耗费，不是被看作形成价值的劳动时，才是这样。前面讲的一点，也只能从这个意义上去理解：生产资料只 ==========第168页========== 156 卡・马克思 有通过加到它上面的、同它一起执行职能的活劳动，才能转化为新的产品，转化为当年的产品。但是，反过来，如果当年的劳动没有那种在它之外独立存在的现成的生产资料，没有劳动资料和生产材料，它也不可能转化为产品。 我们举单个资本生产的产品价值为例，如机器的价值是600镑：对这个价值的分析表明，它由例如400c+100v+100m组成。我们知道，这个价值全部以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存在，我们还知道，产品的实物形式或使用形式绝对不会改变产品的价值结构，也就是说，完全不会使下述情况发生变化：这个机器价值的日，即价值400,等于生产它时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石，即100，等于生产它时消费的劳动力的价值（与价格相符合），还有，即100，等于生产这个机器时加在它上面的无酬劳动的价值。所使用的生产资料价值等于400，以及新劳动追加的价值产品200分解为等于劳动力价值的价值和剩余价值，这些情况显然同生产资料的具体性质，同把这些生产资料转化为产品的那种劳动的具体性质，绝对没有任何共同之点。其次，既然必须把这个产品的价值再转化为资本等等，那么我们只要让400镑在流通过程中再转化为生产资料，工人花掉100v,资本家花掉100m就可以了。如果出现困难，就应该满足于这样一种想法：由于十系列把我们从本丢推给彼拉多0的交易，最终一切都会得到解决。一旦我们来研究社会资本，因而研究社会价值产品时，这些错误说法就站不住脚了。对于每一单个资本来说，商品世界具有外部存在。但社会资本及其产品则包括整个商品世界。其次，对简单再生产的考察，消除了关于简单再生产中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是新积累的资本形式这种错误说法。在简单再生产的范围内，这只能是对已消费的不变资本的补偿。 ==========第16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57 (D的400(200v+200m)中包括的号社会工作日，只包含花费在生产资料生产上的劳动，这些生产资料必须用来补偿已消费的不变资本。因此，生产出来的价值对社会不会存在两次。它以新生产的生产资料一一机器、铁，木材等等，螺丝钉等等，煤等等本身的形式存在。对于这种不变资本的生产者来说，它的价值也不会存在两次。这个价值对他们来说，直接作为他们自已产品的价值存在。但是，这个价值对于它的生产者来说所以要改变自己的形式，一生产资料转化为消费资料一，只是因为一部分消费资料要表现为它们的生产者的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因此必须从消费资料形式再转化为生产资料形式。可见，虽然生产资料的这个价值组成部分对它们的生产者来说归结为消费资料，对社会来说它却归结为对已消费的木变资本的补偿。如果不注意这一点，那就只会象亚·斯密一样得出结论说，例如工人吃掉机器价值的一部分，但是机器本身是不能消费的。 “维持固定资本的全部费用，显然要从社会纯收入中排除掉…这种劳动(生产这个资本的劳动>的价格，的确是社会纯收入的一部分〈可见，这里说的社会纯收入指的不仅是进入资本家的而且也指进入工人的个人消费的那部分社会产品)；因为为此目的从事劳动的工人，可以把他们工资的全部价值用在他们的直接的消费储备上。但是就其他各种[149]劳动来说，价格和产品二者都加入这个消费储备：价格加入工人的消数储备，产品则加入另一些人的消费储备，这些人靠这种工人的劳动来增加自己的生活必需品、舒适品和享乐品。”（亚·斯密，同上，第2篇第2章） 因此，资本主义社会每年也和西尼耳先生的野蛮人一样面临着同样的必要性。它妻把自已年工作日的一部分献给“工业”，以便所生产的即使不再是弓，也是用来补偿已消费的不变资本的其 ==========第170页========== 158 卡・马克思 他生产资料。①由此可见，当年消费的不变资本怎样在下一年再现出来，这个问题并不是秘密。但是据说，这样一来，从作为生产基础的现有生产资料以及不变资本倒退的运动无疑也在全力进行。不仅会退到西尼耳的“野蛮人”，甚至还会退到托伦斯的“野蛮人”，自然界向他提供石头和棍棒，总之，向他提供生产资料41。然而，如果我们谈的是作为不变资本的生产资料，那我们就已经是以资本主义生产和使现有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的那些过程为前提了。如果我们现在考察在C0(I)和(V200+Mo0)(II)进行交换之 后公式是什么样的，那我们会在I(生活资料)的序列中看到V() +Vo0(II)=V800以及M100(I)+M0(II)=M00,即V3o0+M0= 600镑。在II(生产资料)的序列中看到C00(II)+C00(I)=C1200= 1200镑。VI就象VI等等一样，这只不过是全部社会产品中表 现为与产品价值部分的名称相同的那些部分。由此我们得出： (I)消费资料：Vw+Mo0 (Y) (II)生产资料：C100。 如果这样来列出这个公式：让资本的彼此相联系的各部分一一产品价值的各望成部分，它们等于预付社会资本的各个价值组成部分一变得十目了然，那么就会得出： (I)消费资料：亨300+M3oo(I)生产资料：Co0 公式：C120+Va00+M0,或1200c+300v+300m,这就和我们 ①西尼耳夸夸其谈道：“野蛮人造弓就是从事工业，但他没有实行节欲，”（见第 1册第582页[马柬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54一655页])恩·弗列罗夫盖对俄国农民真正的节欲的描写值得引用来进行比较，他们不把自己的一事分谷物吃光，而把它当作种子材料“消费”42。 ==========第171页========== 第二册资本的洗通过程 159 分解一个1500镑的单个资本的产品价值时得出的公式完全相同，这个单个资本把1200花在生产资料上，300花在劳动力上，价值增殖率为100%。已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即资本的不变部分，只是作为产品的价值要素出现，只是依照这些生产资料作为活劳动的客观因素实际执行职能的程度，从而转化为新产品的程度转移到产品上。活劳动作为有用的、具体的劳动一作为特殊的劳动种类、劳动方式一把生产资料转化为产品，从而把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产品上，使这个价值有可能以产品价值要素的身份出现，与此同时，活劳动在其整个活动过程中，创造新价值，把等于v十m的新价值产品加到再现的不变价值（或已消费的生产资料价值）上。 因此，每一个新产品的全部价值都等于再现的生产资料价值，或不变价值部分，加上在产品的生产过程本身中加到整个产品上的价值。 实际上在II(生产资料)的已消费的生产资料价值800中，包 含着号或1号社会工作日。（如果整个社会工作日表现为600镑，那么800镑就等于1子或音社会工作日。) 这些已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表现，作为产品中等于800c或 C0的那个价值部分再现出来。把这些生产资料转化为新产品（实 际是转化为新生产资料的活劳动，包含的芳动时间等于号社会工 作日。因此，它把400榜新价值产品加到生产资料价值C0上， 这400镑新价值产品又分为V200(或200V)和M2o0(或200M)。这 种划分（新加价值400分为V00和M200)绝对不会使这个价值的量 发生任何变化，相反，这个价值的量决定V+M的价值总额的量。 因此，1Ⅱ（生产资料）的产品的总价值是号+号工作日=号=2工作日=1200的价值表现：在这个总价值中，不变价值800傍是3社 ==========第172页========== 160 卡·马克思 会工作日的价值表现，这号工作日在Ⅱ的这个产品开始生产之前已经过去了，而400傍=V2o0+M20则是号[社会工作日]在生产它们时添加的活劳动上的表现。 另一方面，在I(消费资料)中，已消费的生产资料价值，或再 现的产品价值的不变部分，等于400e(C0),即等于号社会工作日的价值表现。把这些生产资料转化为消费资料的活劳动，就时间来说，等于3社会工作日，就是说，它加到不变价值部分上的新价值是200筋，由V1o0和M100组成。I的产品的总价值600镑（消费资料)是一个社会工作日的价值表现：其中子=400是生活资料的本生产过程开始之前已耗费的号劳动的价值表现，而号=200傍 是这些生活资料的生产过程中耗费的劳动的价值表现。 现在我们来研究总产品和产品的价值： ま1800产品价值|C1200+VB00+M300 全部产品生产资料+消费资料 [150]就①产品价值1800镑和它分成的各个类别来说，对它们的分析决不会比对一个单个资本产品价值的分析遇到的困雄更多。不如说困难完全是一样的。 全部社会年产品电含三个以一年为期的社会工作日。每一个这种工作日的价值表瑰都=600镑；因此，总产品的价值表现=1800傍。 其次，在一年的生产过程（我们分析的就是这个过程）开始以 前已经结束的劳动时间由全部已耗费的劳动时间组成：在IⅡ中， 有号工作日(80傍，在1中，有号工作日(40)。总计是%工作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166页止由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 总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473一484页)。一编者注 ==========第173页========== 第二册资本的通过程 161 日=2工作日，即1200傍。因此，C1200是在全部社会产品价值 中再现的生产资料的价值或不变价值。 再次，在Ⅱ中新追加的社会年工作日的号，是必要劳动，或者说，是这样一种劳动，它补偿可变资本的价值，或支付Ⅱ使用的劳动的价格。它的价值表现=200傍。同样，1的工作日，或这里使用的3社会工作日的一半，是必要劳动，表现为100。所以，总共300镑(200镑+100镑)，是由必要劳动构成的半个工作日的价 值表现。（兮+日=名+合=名=）因此，V是由必要劳动 构成的半个追加工作日的价值表现。 最后，IⅡ的工作日的3=200傍新创造的价值，是剩余劳动；I 的工作日的日(10)是剩余劳动；总计社会工作日的号+言，或， 由剩余劳动构成。因而，社会所生产的剩余价值=300镑。因此，社会产品价值的不变部分等于所考察的生产过程开始以前耗费的两个工作日；价值表现： C1200=1200傍 当年耗费的必要劳动等于年生产所耗费的工作日的2；价值表现： V800=300镑 当年耗费的剩余韦动等于年生产所耗费的工作日的？，价值 表现： M00=300镑 因而，产品的总价值=C100+Vo0+M800=1800傍 所以，困难不在社会产品总价值或产品的社会价值的分析。困难是在把社会产品的价值组成部分和社会产品的组成部分本身作比较时产生的。不变价值部分等于由生产资料构成的那部分杜 ==========第174页========== 162 卡·马克思 会产品的价值，并在这部分产品中体现出来。 当年新创造的价值即V+M,等于由生活资料构成的那部分 社会产品的价值，并在这部分产品中体现出来。 但是，除了一些在这里没有意义的例外，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是完全不同的两类商品，是具有完全不同的实物形式或使用形式的产品，从而也是完全不同种类的具体劳动的产品。使用机器生产生活资料的劳动，是和制造机器的劳动完全不同的。年工作日(其价值表现=600镑)似乎全部耗费在生活资料=600镑的生产上，其中设有任何不变的价值部分再现出来，因为这600镑= V0+M00,只分解为可变资本价值+剩余价值。另一方面，不变 资本价值=1200则以一种和生活资料完全不同的产品形式，以生产资料形式再现出来；社会工作日似乎没有任何部分耗费在这些新产品的生产上，因为这整个工作日似乎只是由以消费资料而不是以生产资料作为结果的劳动方式构成。秘密已经揭穿。年劳动 的价值产品，等于I的产品价值，等于新生产的生活资料的总价 值。但是，这个产品价值，比耗费在生活资料生产(I)上的那部分 年劳动大子。年劳动只有号耗费在生活资料的生产上。这个年劳动的？耗费在生产资料的生产上。Ⅱ在这期间生产的追加价值产品，等于Ⅱ所生产的可变资本价值加上剩余价值，等于【生产的以 生活资料形式再现的的不变资本价值。因此，再现了I的不变 资本价值的那个生活资料量，构成一定量生产资料的等价物，这个生产资料量体现Ⅱ的年劳动追加的可变资本价值+剩余价值。所 以，它们可以互相交换和互相用实物补偿。因而，I生产的生活资 料的总价值，等于【种Ⅱ新生产的价值总额，即等于Ⅱ中子年劳动和【中3年劳动生产的新价值，所以等于社会年劳动生产的 ==========第175页========== 第二册赏本的流随过程 163 V+M之和。 另一方面，生产资料()的总价值，等于以生产资料(I)形式 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同以生活资料(I)形式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 之和，所以，等于在社会总产品中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之和。换句话说，这个总价值，等于生产过程开始以前Ⅱ花费的3过去的工作日和当年的生产过程开始以前【花费的过去的工作日的价值表现，或者说，等于2工作日的价值表现。 因此，在分析全部社会年产品时出现的困难在于：加到不变价 值部分中去的新价值V+M是以生活资料形式来表现的，而这个不 变价值部分却以一种完全不同的产品—一生产资料一来表现。因此，就价值方面来考察，就出现了一种假象，好象所消费的产品量的子，会以新的形式作为新的产品重新出现，而不需要有任何 社会劳动耗费在它们的生产上。 就单个资本来说，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每个单个资本家都使用一定种类的具体劳动，这种劳动把它特有的生产资料转化为具有一定实物形式的产品。例如，某个资本家是机器制造业主，他在当年耗费的不变资本=1200c,可变资本=300v,剩余价值=300m,产品=1800；比如说，这个产品是18台机器，每台的价值等于100镑。在这里，全部产品是由相同的形式，由机器构成。（如果机器制造业主生产刻种机器，那么每一种机器都要单独计算。)全部商品产品，是当年在机器制造上耗费的劳动的产物，是同一种具体劳动和同一些生并资料相结合的产物。因此，产品价值的不同部分以相同的实物形式表现为同种劳动的产品；12台机器包含1200c,3台机器包含300v,3台机器包含300m。这里很明显，12台机器的价值=1200c并不是因为这12台机器只体现那种在机 ==========第176页========== 164 卡·马克恩 器制造开始以前已经耗费掉的劳动，而不体现当年在机器制造中耗费的劳动。为生产18台机器所使用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不会自行转化为12台机器的价值：但是，这12台机器的价值（它本身由800c+200v+200m构成)，等于18台机器包含的不变资本的总价值等等。因此，机器制造业主必须从18台机器中出售12台，以便补偿已经耗费的不变资本，这些资本是他再生产18台新机器所必需的等等。相反地，虽然所使用的劳动只是用来制造机器，但劳动的结果却说成是：6台机器=300v+300m和总额为1200c的铁、铜、木材、皮带、钉子等等，即机器的实物形式的生产资料，如果这样说，问题就说不清楚了。相反，对后面这些东西，单个资本家要通过流通过程来进行补偿。 [151]单个资本的产品，即独立执行职能、赋有自己生命的任何一个部分或份额，可以有任何一种实物形式。唯一的条件是，这个产品必须实际具有一种使用形式，一种使用价值，使它成为商品世界可以流通的一个部分。它是否作为生产资料一劳动资料或生产材料一再进入把它作为产品生产出来的那个生产过程，也就是说，它的产品中代表不变资本部分的那部分价值，是否具有那种使它可以实际再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这是一件毫无关系的偶然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产品的这部分价值就会通过产品的流通，从产晶形式再转化为它的物质生产要素的形式，不变资本就由此以它的能够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再生产出来。社会总资本的产品却不是这样。再生产的一切物质要素，都必须以它们的实物形式形成这个产品本身的各个部分。已经消耗的不变资本部分，只有当全部在年产品中再现的不变资本部分，在能够实际作为不变资村执行职能的新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中再现 ==========第17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溢过得 165 的时候，才能由总生产来进行补偿和再生产出来。因此，在简单再生产的前提下，由生产资料构成的那部分产品的价值，必须等于社会资本的不变价值部分。 其次，个别地考察，资本家通过新追加的劳动，只是生产他的产品总价值中的可变资本加上剩余价值，而不变价值部分是由于新追加劳动的具体性质转移到产品中去的。 从整个社会的角度来考察，生产生产资料的杜会工作日部分，也就是说，既把新价值加到生产资料中去，又把在它们的生产上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转移到生产资料中去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不外是生产新的不变资本，用来补偿以旧生产资料形式损耗的不变资本一一部分第类别的资本家，一部分第Ⅱ类别的资本家所损耗的、生产地消费的不变资本。社会工作日的这一部分只生产用于生产消费的产品。所以，这个产品的全部价值是这样的价值，这种价值只能够重新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只能够买回实物形式的不变资本，因而，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它既不分解为可变资本，也不分解为剩余价值。 另一方面，生产消费资料的社会工作日部分，不生产补偿社会的不变资本的任何部分。它只生产这样的产品，这些产品按其实 物形式来说，要用来实现I和I的可变资本价值和剩余价值。 当我们讲到社会的考察方法，也就是考察既包括社会资本的再生产也包括个人消费的社会总产品的时候，绝不可陷入蒲鲁东从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华那里抄袭来的方法，而把问题看成是，好象 一个具有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社会，只要作为一个整体来考察，便会失掉它这种独特的历史的经济的性质。应用社会考察方法，就要研究总体资本家，社会总资本表现为所有单个资本家的股份资 ==========第178页========== 166 卡·马克思 本的总和。这个股份公司和其他许多股份公司有一个共同点：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投入什么，但是不知道自己取出什么。 也许在IⅡ的产品方面，即在等于C00(II)+C4o(I)的生产资料方面，会重复总公式中出现的同一个困难。的确，许多同一实物 形式的生产资料充当CI,即既充当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也充当 这些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例如，谷物作为谷种充当谷物的生产资料，同样它也可以充当面粉和面包即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因此，如果再生产谷物，那么提供谷物的同一劳动，既提供该资本的不变部分，即生产谷物的谷物，又提供作为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的谷物。产品以其实物形式，既补偿生产生活资料时消费的生产资料一一谷物，也补偿生产这种生产资料时消费的谷物。产品一部分补偿C800(II),一部分补偿Co0(I)。然而，对于参加谷物一一这种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一生产的其他生产资料来说，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生产谷物的劳动，并不生产参与生产这种生产资料的建筑物、农具、役畜、矿肥等等。因此，价值中，即生产这些生产资料时消费的生产资料价值中，以谷物形式再现的不变部分(Ca0()的一部分)，不以它能够再充当该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形式出现，但是它可以充当生活资料一面包、酒等等—一的生产资料。 现在产品总价值表现如下： C800+V200hM200 这里假设，V200+M0同C4o0(I)进行交换，也就是说，处在这个 都分对I的生产资料载不变资本进行补偿的实物形式中。相反， C0表现为IⅡ的产品中仅仅再现了不变资本价值的那个部分。但 是，生产V200+M2o0啡消费的劳动，即生产I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劳动，同生产这些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的劳动有一些不同。 ==========第17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67 也就是说，C90并不是全部处在它能够重新作为IⅡ的不变资本执 行职能的形式中。 但是这个困难只是表面现象。例如，我们假设，生产I的生产 资料的生产资料所用的全部劳动，是社会工作日的？，而在这个工 作日中使用的生产资料的不变价值等于C60。再假设，生产【的生 产资料的社会劳动，是社会工作日的3，生产这些生产资料所使用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等于C2o0。 那么我们就得出： (a)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800镑=C500+Y100+M00。(b)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400傍=C2o0+V10+M1o0。象原先一样，(b)的产品同Co(I)相交换。但是IIb类的资 本家必须从(II)类来补偿自已的不变资本C2,因而他们要用从 I得到的生活资料的一半去交换V1o0+M0o(a)。在过程终了时，生产生产资料的IⅡ类手中就会有Co,即(IIa)的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和C20(同Vm+M交换的)，即(IIb)的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 象原先一样，C800在II的资本家手中，Co0在I的资本家手中， 也就是说，象原先一样，C00在总资本家的手中。这只是对货币 流通形式的影响，我们这里还不考察它。 [152]同一种产品既充当消费资料又充当生产资料，这种情况同样没有意义。例如，煤用于住宅取暖，是充当消费资料，用于发动机器，是充当辅助材料，用于制造染料，是充当生产资料（生产材料)。只要它用于一种职能，它就不用于其他职能；在一种职能中 它属于I,在其他职能中它就属于山。如果煤的生产者用自己的产 品来满足自己对煤的个人需要，那么他的情况就和消费自己的一 ==========第180页========== 168 卡·马克思 部分产品的任何资本家的情况一样。这一部分不进入社会流通，因此无须通过流通对这一部分进行补偿。 产品，例如面粉和麻布，是作为消费资料直接进入消费基金，还是作为生产资料进入面包或漂白布的生产，这种情况同样没有 意义。在前一种情况下，它属于L,在后一种情况下，它属于Ⅱ。总 计算仍然是一样的。如果产品以后不作为生产资料进入生产过程，而是直接进入消费基金，那就不需要把它当作生产资料进行补偿。如果它作为生产资料进入生产过程，那就必须把它当作生产资料进行补偿。 最后，可能会产生一个问题，例如C10中棉花所占份额的 情况实际上怎么样呢？实际上这个量要在下一年得到补偿，然而它同谷物的情况完全一样，是当年的产品。但是后来这个棉花变成纱，然后变成布，然后变成印花布，然后变成裁缝的生产材料，最后变成服装成品。我们知道，这种服装的价值=棉花的价值+纺纱追加的价值+织布追加的价值+布在染色或印花时追加的价 值+缝纫追加的价值这个价值形成I的消费资料价值的一部分， 可能只等于V+M加中社会把它变成服装的那一部分。这已经 是不言自明的。的确社会生产资料中，即社会的不变资本中，有 一部分现在同时处在棉花、纱、布、印花布等等形式中，以便不断转化成服装。加入服装生产的所有这些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必须不断地同时并存。然而在下一年开始时，要在全年得到保存的棉花，大部分处在棉花形式中，只有小部分（也就是说，根本不会是总额 C)处在其他实物形试中。但是这个问题最好在本章第2节43考 察。 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后一个公式。 ==========第18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69 C1800。产品价值|C320 +V00+M800 全部产品生产资料【+消费资料 在这里，在简单再生产的前提下，Va00+M800=600傍，预定要以消费资料形式实现，并且以这种形式在当年消费。这就是说，600镑价值使同样价值的消费资料离开社会生产转为消费基金。 因此，V80由工人阶级花费，M0由资本家阶级作为收入花费。因 此，它们实际上构成不同于社会资本的社会收入。它们构成产品的社会价值中进行个人消费的部分，这个部分不同于进行生产消费的，即必须重新进入生产基金和劳动过程的那个部分。考虑到 这种情况，我们用字母R表示收入，于是得出： 1800镑。产品价值|中00 +R00 全部产品生产资料「+消费资料 收入600只能从社会总产品中抽出消费资料；这里的价值是1800镑-一产品的全部价值。相反，1200镑必须转化为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即转化为资本，并且大部分以只能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的实物形式存在。 (社会产品的总价值=1800镑。其中社会收入的价值只有号=600傍，全体消费者（工人+资本家）能够具有和并入他们的消费基金的，只是社会总产品中具有这三分之一价值额的商品，产品。①相反，1200镑=专产品价值，却是必须用实物来补偿的不变资本的价值。因此，速个数额的生产资料必须再并入生产基金。施托尔希已经看到了迷一点的必要性，但是不能够证明它： ①本以过在下到第州2页止的避格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时第24卷第484-486页)。一一一霸者注 ==========第182页========== 170 卡·马克思 “很明显，年产品的价值分成资本和利润两部分。年产品价值的这两部分中，每一部分都要有规则地用来购买国民所需要的产品，以便维持该国的资本和更新它的消费基金…构成一个国家的资本的产品，是不能消费的。”①} 但是，亚·斯密在提出这种直到现在还有人信以为真的荒谬教条时，不仅采用了前面已经说过的形式，似乎全部社会产品的价值分解为收入，分解为工资加剩余价值，或者按他的说法，分解为工资加利润（利息）加地租，而且还采用了一种更通俗的形式：消费者“最终地”必须把全部产品价值支付给生产者。直到现在，这还是政治经济学这门所请科学的一种最华固的公认的常识，甚至是 一个永恒真理。这个教条是按照下面这样一个似乎言之有理的方式说明的。随便举一种商品为例，如亚麻衬衫。首先，亚麻纺纱业主必须向亚麻种植业主支付亚麻的全部价值：亚麻籽、肥料、役畜等等的价值，加上由亚麻种植业主的固定资本（如建筑物、农具等等)转移到产品中去的那部分价值，加上在亚麻生产上支付的工资，再加上亚麻所包含的剩余价值（利润、地租），最后还加上亚麻由产地运往纺纱厂的连输费用。然后，织布业主不仅要把亚麻的这个价格偿还亚麻纺纱业主，而且要把由机器、建筑物等等，总之，由固定资本转移到亚麻中去的那部分价值，以及在纺纱过程中消费的一切辅助材料、纺纱工人的工资、剩余价值等等，偿还给亚麻纺纱业主；漂白业主均是这样，他还要加上织成的麻布的运费；最后，衬衫厂主，要把全部价格支付给只向他提供原料的所有以前的生产者。而在衬衫厂圭那里，又追加价值：一部分是在衬衫缝制过 ①亨·施托尔帝《论国民收入的性质1824年巴黎版第134、135、150页。一 编者注 ==========第18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71 程中以劳动资料、辅助材料等形式消费的不变资本的价值，一部分是其中耗费的劳动加进的衬衫缝制工的工资的价值和衬衫厂主的剩余价值。现在，假定这全部最终产品，衬衫，值100傍，并且假定这是社会在全部年价值严品中在衬衫上耗费的部分。衬衫的消费者支付这100镑，也就是支付衬衫中包含的一切生产资料的价值和亚麻种植业主、纺纱业主、织布业主、漂白业主、运输业主、衬衫厂主的工资和剩余价值。这是完全正确的。实际上这是每个儿童都懂得的道理。但是往下又说：一切其他商品的价值都是如此。应当说：进入消费基金的一切商品的价值都是如此，由消费资料组成的那部分社会产品的价值，也就是可以作为收入花费的那部分社会产品的价值，都是如此。[153]所有这些商品的价值额，确实等于在商品中消费的全部生产资料（不变资本部分）的价值加上最后追加的劳动所创造的价值（赋予产品最终形式的工人和资本家的工资和剩余价值)。全体消费者能够支付这个价值额的全部，因为尽管每个单个商品的价值是由c+ⅴ+m构成的，但是，一切进入消费基金的商品的价值兼额，最大限度也只能等于分解为ⅴ+m的那部分社会产品价值，电就是等于由当年耗费的劳动加到生产资料一不变资本价值十中去的价值。但是，说到不变资本价值，那么，我们看到，它是按照两种方式由社会产品量来补偿的：一部 分是通过生产消费资料的I的资本家和生产这些生活资料的生产 资料的Ⅱ的资本家之间的交换。由此就产生了一种说法，似乎对 一个人是资本的东西，对另一个人就是收入4“。但是，事情并不是 这样。以价值400镑的消费资料形式存在的C0(I),对第I类的资 本家来说，形成不变资本价值。虽然产品的实物形式适于消费，但 是，第I类的资本家不能消费它。另一方面，R0(V00+M)=400 ==========第184页========== 172 卡・马克思 镑是第II类的资本家和工人所生产的工资和剩余价值。它们以生 产资料的实物形式，以本身的价值不能在其中得到消费的物品的形式存在。因此，在这里，我们有一个800镑的价值额，其中能消费的只有400，而在交换之后和在交换之前一样，其中的一半只补偿不变资本，另一半只形成收入。至于第Ⅱ类资本家的不变资本， 一部分是通过IⅡ的资本家的不同生产资料（不变资本在其中得到 再生产)之间的交换用实物来补偿，一部分是用自己的产品以实物补偿自已的生产资料；例如，农民把自己收获量的一部分用于播种，煤的生产者把每天生产的一部分煤再用于煤的生产等等。资本家用自已的产品或通过他们自己生产的生产资料同其他资本家生产的生产资料之间的交换，以实物进行补偿的这种不变资本，自然不需要由其他任何人对它进行补偿。双重的补偿是不会发生的。 关于全部年产品价值最终必须由消费者支付的说法5，只有把消费者理解为两种完全不同的消费者即个人消费者和生产消费者，把消费理解为两种光全不同的消费即个人消费和生产消费，才是正确的。但是，说产品的一部分必须生产地消费，那无非是说，这一部分必须作为资本来执行职能，不能作为收入来消费。 前面我们已经考察过公式： (I)消费资料：V8od+Mo0=600镑。 (I)生产资料：C10=1200傍。 表面看来，亚·斯密把全部资本分解为可变资本，把全部产品价值分解为收入的做法是对的。 首先，在第一个序例中，Vo0+M300=600镑实际上是等于一年中使用的社会劳动的价值产品的价值。这两个价值彼此相符， ==========第18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道过程 173 虽然I的这个产品价值决不是年工作日的价值产品，它在【中只 占年工作日的价值产品的子，在Ⅱ中占子。但是表面现象并不能使 人有理由认为，既然I的产品价值=600傍，由200镑价值产品(3 工作日)加400镑不变价值部分（等于号在生活资料的生产开始之 前就结束了的劳动时间)组成，既然这个价值等于I和II使用的活 劳动的价值产品，因而等于整个社会工作日的价值产品，那么这个产品价值实际上也是以全部年劳动为前提，即以【使用的劳动的 价值产品为前提。首先很清楚，I的产品可以全部分解为收入，因 为V00分解为300镑工人工资（收入），M00分解为300镑资本家 收入。第二，C0应该是一个单纯的表面现象，从社会角度看应该 变为零，因为全部年产品不管以什么样的实物形式存在，都是年劳 动的产品，但这全部年劳动，按照前提（由于概念的混淆），都是I 耗费的。因此，剩下的只是V800+Mo0。既然M00等于剩余价值， 那么作为资本留下的就只有V,即可变资本，这一点亚·斯密和 约·斯·穆勒是说得非常明确的：全部资本直接地或最终都归结为工资。 相反，如果我们考察最后一个公式 1800镑。产品价值|C2200 +R0o 全部产品生产资料 生活资料， 那①相反就会觉得似乎可变资本消失了，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似 乎资本只是由不变资本构成的了。这是因为，原来表现为V的 东西，现在已经分解为社会收入的一部分，分解为工资即工人阶级的收入。这个部分的董本性质因此也就消失了。实际上，拉姆赛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174页上由撇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园第24卷第486一487页)。一编者注 ==========第186页========== 174 卡·马克恩 曾经得出这个结论。在他看来，资本，从社会的角度来考察，只由固定资本构成，但是，他所说的固定资本是指不变资本，是指一个由生产资料构成的价值量，而不论这些生产资料是劳动资料，还是生产材料如原料、半成品、辅助材料等等。 他把可变资本叫做流动资本： “流动资本只由在工人完成他们的劳动产品以前已经预付给工人的生活资料和其他必需品构成·严格地说，只有固定资本，而不是流动资本，才是国民财富的源泉…流动资本不是在生产上重接起作用的，对于生产也毫无重要意义，它只是由于人民群众可悲的贫困而成为必要的一个条件…从国民的观点来看，只有固定资本才是生产费用的要素。”（拉姆赛，同上，散见第23一26页) 拉姆赛还对固定资本（他是指不变资本）进一步说明如下： “这种劳动〈即“生产使何一种商品所使用的劳动”)的产品的任何一部分作为固定资本存在的持续时间，也就是以一种虽然有助于未来商品的生产，但不能维持工人生活的形式存在的持续时间”（同上，第59页） 在这里，我们首先看见了亚·斯密种下的祸根。在他那里，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庄别淹没在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的区别中了。不变资本由劳动资料构成，可变资本由生活资料构成；二者都是有一定价值的商品：它们都不能生产任何剩余价值。 [154幻当谈到资本家一部分以不变资本的形式（即他购买生产资料)，一部分以可变诈本的形式（即他购买劳动力）预付某一价值额时，从一开始就应该理解为同样意义的对两部分资本的价值预付。预付一词在这里木过表示某一价值额的所有者花费价值的一种特殊方式。他把价值当作资本价值来花费，也就是说，把它当作必须作为他的剩余价值的经常源泉执行职能的价值来花费。他花 ==========第187页========== 第二册资本的诚通过程 175 费价值不是为了把它实现在消费资料中和加到自己的消费基金上。相反，如果注意到资本家在预付资本时与之进行交易的那些人，那就应该说，在这里资本家什么也设有预付。织布业主向纺纱业主购买纱，向机器制造业主购买织机，等等。总之，他购买生产资料，他所拥有的一部分价值额必须以这些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作为不变资本执行职能。同样，他向工人购买对工人劳动力的使用。这里发生的是等价物同等价物的交换，因而这里没有发生任何预付。资本家向工人支付货币，并且在这个交易中换得的不是成品而是生产要素，如果说这种情况把对劳动力的这种支付变成为预付，那么织布业主在向纺纱业主支付纱的费用时也对他进行了预付，因为纱对他这个织布业主来说只是未来生产的要素。织布业主在出售自己的产品时也得到预付。总之，买者进行预付，因为他支付货币，卖者得到预付，因为他付出的只是商品。至于买者把他从商品所有者那里买到的商品用于什么需要，一是用于自己个人消费还是用于生产消费，一这同商品所有者完全无关。如果这里能够谈得上预付的话，那么可以说工人预付了自己的劳动，因为劳动是在发挥作用之后才被支付的。就象机器制造业主对纺纱业主进行预付十样，他在一定时期把机器提供给纺纱业主，只是在这个时期过去产后才得到支付。其次，织布业主支付给纺纱业主的价值，属于织布业主而不属于纺纱业主。相反，织布业主支付给工人的价值只本过是工人自已的一部分价值产品的货币形式，而资本一如果考察再生产过程中的资本的话—一是这种工资的货币形式，只不过是工人自己的转化为金的价值产品的某一部分。支付给工人的木仅是工人自己的一部分价值产品，而且问题还在于，支付给工人的货币本身就是工人自己的一部分价值产 ==========第188页========== 176 卡·马克思 品的货币形式。如果按照惯用的庸俗经济学的方法，把资本家看成是对工人的未完成的产品或未售出的产品进行贴现的银行家，那么我们假设工人—一例如织布工一一周劳动的产品等于100v+100m-200镑。资本家用100镑对工人的这个价值进行贴现，也就是说，贴现率为50%，因此，资本家按每周100%使用自己的货币。但是他本人在银行家那里是按每年50%进行贴现的。因而，如果每年按50周计算，他支付2先令。作为工人和银行家的中间人，他由于向银行家支付2先令而从工人那里又得到49镑18先令。可见这个办法帮不了庙俗政治经济学的忙，更不用说单纯的贴现率完全不能说明可以使工资和剩余价值得到实现的那些产品的存在。 这里我们考察再生产过程，一开始就把货币流通撒开了，因而考察可变资本的预付也撇开了货币资本的干扰。总财富作为财产掌握在整个资本家阶级手中（在这里我们应该把这个阶级看作一个股份公司)。一部分以生产资本的形式处在这个阶级的生产基金中：另一部分作为它的商品资本处在市场上（这里应该把市场看作公共集市，所有单个资本家都把自己的商品留在这里)。因此，他们对自己的工人只能以消费资料的形式预付一按照我们的假设，·货币流通被抽象掉了一资本的可变部分。他们从该商品资本中拿出价值300镑的消费资料来购买300镑的劳动力。这个劳动力现在构成他们的生产资本的一个部分，加入他们的生产过程，并且作为发挥作用的芽动力构成生产过程中可变资本的实际的、物质的存在。在产品中，在商品资本中，预付的劳动力价值被再生产出来，剩余价值也[售含在其中]。作为资本流通来考察的资本流通就是这样。但是在速里，我们不仅涉及到一因为谈的是总产 ==========第18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77 品的再生产一一资本流通，而且还涉及到商品产品中加入资本家或工人的个人消费的要素。 V作为生产资本的一个部分 300v是可变资本，或生产过程中的劳动力，300v+m则是表现资本流通的形式。 当资本家用这300镑ⅴ同活劳动力进行交换之后，工人便把他用自己的劳动力换得的价值300镑的生活资料当作收入进行消费。这300镑进入工人的个人消费基金。它们所以是收入，因为它们是工人不断重复出卖自己劳动力的周期果实。在等于劳动力价值的可变资本价值直接以生活资料形式进行预付这样的前提,下，已经包含着这样的情况，即可变资本，例如300镑，只是在300镑实际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可变组成部分之后，也就是说，在资本家用这300镑生活资料购买了活劳动力之后，才是工人的收入；因而，同时也是以下面这种情况为前提的，即资本家这样预付的300傍价值作为价值部分再现在劳动过程的产品中，也就是说，由于工人的劳动，他的资本的可变部分从生产过程返回他手中。1200c+ R 300镑+300镑不仅包括1200c,而且包括作为可变资本被再生产 的或处在再生产过程中的300镑V。 要看到总的再生产的面貌，只有一个再生产出来的商品资本是不够的。还必须考虚到(1)以其原有的实物形式继续存在并且能够执行职能的那部外固定资本。这部分生产资料既不作为产品也不作为价值在当年生产出来。但是它们由于在该年被使用，也就是说，由于作为活劳动的物的要素执行职能，而保存了适于执行 ==========第190页========== 178 卡・马克思 职能的状态。在这个意义上，它们也属于劳动的年产品。 (2)应该列入资本的商品产品的还有，第一、资本家本身，第 二、一种也构成商品市场的一部分但不属于资本家所有的特殊商品，这种商品不是资本家投入市场的商品产品部分，而由它的所有者工人出卖，这种商品就是劳动力。 由于资本家是通过消费剩余价值来维持自身的存在和再生产自身，所以资本家阶级就不仅仅是在它的个人的要素中再生产出来。剩余价值同总收入的关系同时表明，资本家是作为上层社会被再生产出来的。其次，资本家所以作为资本家阶级被再生产出来，是因为杜会的生产资料作为他们的不变资本被再生产出来，而劳动力不断地形成他们的生产资本的可变组成部分。 工人阶级由于一部分产品一必要生活资料—一转化为劳动力而被维持和再生产出来。工人所以同时作为雇佣工人被再生产出来，是因为物质财富和实现他们的劳动的资料这整个世界，都作为资本，作为他人的财产同他们相对立，生产资料作为不变资本同他们相对立，生活资料作为商品资本的一部分同他们相对立：这些生活资料一部分由资本家阶级消费，另一部分则由于工人不得不重新出卖自已的劳动力给资本家阶级，由于工人的活劳动力转化为杜会的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而由工人重新购买。 [再论规模不变的再生产] [155]本节的全部论述，可以从适用于单个资本的商品产品的公式中直接引申出来。 假定在某种商品如棉纱的生产中，消费掉价值1200镑的生 ==========第19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79 产资料和价值300镑的劳动力。再假定剥削率为100%。那么，按照第一卷中所作的价值分析，产品价值分解为c+v十m,或在这里的具体场合分解为1200c+300v+300m,或者也可以说分解为 C1200+V300+M300。 现在把这个公式用于社会的全部年产品，并且这里的几百可以看作几百万。其次，我们再假定，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之间的比例不变。这样，社会年产品价值等于1200c+300v+300m,或C1200+V300+M00。 这一产品部分地由消费资料组成，部分地由生产资料组成。假定进行的是简单再生产，从而假定，无论是工人作为工资所得的部分，还是资本家作为剩余价值所得的部分，都进入消费基金。 首先很清楚，根据这一假定，600镑产品价值(=V800+Ma00)用于个人消费，也就是说，由消费资料组成的产品部分，按其价值 来看应当等于600镑=V80+M00。 因此，这些消费资料的价值等于全年的价值产品，也就是说，v+m(V80+M300),而V+m(=600筋)是实现着一年中置新加进的全部劳动的价值。 但是，虽然这些消费资料的价值等于600，即全年的价值产品，可是由此决不能反进来说，在这些消费资料中实现了一年中追加的全部劳动，也就是说，它们作为产品的价值，600镑，实际上是 一年中重新创造的600镑价值产品。 无论是消费资料的价值，或者是生产资料的价值，一而社会总产品就由这两种商品组成（同一种商品既可以用作消费资料，也可以用作其他商品的生产资料，而不管这些商品是生产资料还是 ==========第192页========== 180 卡·马克思 消费资料：但整个说来，两种商品不仅在职能上，而且在实物形式上都有所区别，而且对于我们当前的目的来说，这种划分可能是绝对的分界线)，一这种价值部分地是由生产它们时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生产材料和劳动资料）的再现的价值组成，后者被生产产品时所使用的劳动转移到产品上去，部分地是由新价值组成，这一新价值等于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加上这一劳动所生产的剩余价值。 因此，等于600镑的消费资料的价值，是应分解为c+v+m的产品价值。假定生产这种产品时所消费的生产资料的价值等于400镑，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等于100镑，这一产品价值中所包含的剩余价值等于100镑（因为我们假定剥削率等于100%）。 于是，我们得出： (I)价值：600镑 400c+100v+100m或C400+V10+M1o0。 产品一消费资料 因为在消费资料的价值600镑中，400傍只是再现的不变价值，从而只有来自于+年内所追加的全部劳动的200镑才是新的价值产品，可是年劳动的总价值产品为600筋，所以，在1200c(或者等于1200镑的重新生产出来的生产资料的价值)中应有400镑分解为v+m,分解为十年内重新生产出来的价值，也就是说，应当是体现着生产这些生卉资料所花费的劳动的价值。其次，因为劳动剥削常等于100%，所以这400镑应当等于200v+200m,或 V200+M200。相反，这1200镑中的800镑应当只是再现在生产资 料价值中的不变资本价值。因此，我们得出： (II)价值：1200镑800c+200v+200m或C800+V200+M200生产资料 ==========第19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81 运用这两个公式，看来只是重复过去的论述。如果我们进一 步分析(I),那么从这个公式就直接得出：在这1200镑中有400 镑可以换取消费资料，即换取C400(【)。因此，在1200傍中有400 镑应当处于可以换取Co(I)的实物形式上：也就是说，它们应当处于这样的实物形式上，在这种形式上它们能以实物补偿生产消 费资料即I的产品时所消费的价值400镑的生产资料；实际上，IⅡ 的总额为400镑的这些商品的实物形式，应当是生产资料的实物 形式，后者应以实物[补偿]I的[生产资料]。 但是，(I)的全部商品量包括： ()作为生产材料和劳动资料直接进入生活资料生产的生产资料； (B)生产（α）的生产资料所必需的生产资料。 在生产(a)的生产资料时，消费了一定量()的生产资料，而且这个量应当从社会年产品中得到补偿。诚然，I(a)和IⅡ()的 一部分生产资料可以具有同样的实物形式，也就是说，可以用作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也可以用作自身的或其他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但是，()的生产资料和()的生产资料有很大一部分在实物形式上是有区别的，市且为了简便起见，我们在这里可以假定，这种区别带有绝对性质！并把这两个类别严格区分开来。也就是说， 它们也是不同种劳动的产品：或者说，一年中加进I的那部分社会 劳动，以一种实物形式消费在I(a)的生产中，而以另一种实物形 式消费在II(B)的生产中。换句话说，V00+M200不能成为加进 I的全部劳动的价值产品，而C8只能是再现的不变资本价值。 总之，假定在等于400镑的IⅡ(a)的产品中，资本的不变部分等于200镑，而新加进的价值为200镑，其中包括100v和100m。 ==========第194页========== 182 卡・马克思 或II(a)的产品： 价值=400傍200c+100v+100m=C200+V10+M100生活资料的生产资料或（α）的生产资料。 [156]因为一年中加进的全部芳动的价值产品等于600镑，或年工作日表现为600镑价值，但在I中只加进200镑，在I1(a)中也只加进200筋，所以，3年劳动花费在Ⅱ()中，因而表现为等于100v+100m的200傍价值产品。因此IⅡ的见存产品价值分解为： 价值=800傍1600c+100v+100m,或C00+V100+M100 II(B)的产品。(B)的生产资料，或(a)的生产资料的生产资料。 因此，杜会总产品表现为这样：(①)价值600镑的消费资料 价值=Coo+V10+M0 (11)价值1200镑的生产资料 ()的价值800傍的生产资料 -=C60+V1m+Mo+(a)的价值 400镑的生产资料=C0+ Vi0o-Mico (a)的价值400饼的生产资料同(I)的消费资料形式上的Coo直接相交换，因而以到物形式补偿【的不变资本。 在400镑消费资料中，IⅡ(a)保留下价值200傍的一半，即II(a)的(V100+MI6),并用另外的200镑消费资料去交换I(B)的 三分之一产品，后者等于(IIB)的(V1o+MI0o),由此，IⅡa的等于 C0(I)的不变资本得到实物补偿。 我们在第153页D上得出的倒数第二个总公式如下： ①见本卷第172。 编者注 ==========第19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83 (A)消费资料： V300+M00=600镑。 (B)生产资料： C200=1200镑，或C800(II)+C400(I)。 在这里，还应当对C0()作一些说明。 这C(I)部分是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它们在一年内被消 费掉，并在第二年应得到实物补偿，只要生产应在同一规模上重复进行。固定资本的一定组成部分可以由很快就消费掉的和在一年中同样不断重新再生产出来的劳动资料组成，例如，由生产过程本身中不断重新毁坏的容器组成。正象在第一年年初那样，在第二年年初也必须拥有这些劳动资料。但是，为了在全年发挥作用，它们应在自身的各个再生产周期进行的过程中得到补偿，并且这些周期不是直到年初，而是在此以前就反复进行。然而，它们的较迅速的周转一较迅速的消费和较迅速的补偿一并不妨碍它们只作为固定资本不断发挥职能，并且一部分社会产品必定以同一实物形式不断被再生产出来。 C4心(I)部分由生产材料组成，这些生产材料一年内在I中以 某种形式被消费掉，应在Ⅱ中被再生产出来，并且要在全年内不断存在。例如，谷物要全部进行再生产，棉花、亚麻等等植物原料也 是这样。但是，C4(I山本身在一年内要经过各种形式，这些形式 在同一年内进入【并往这里进行生产消费。例如，用谷物制成面粉 (II),用面粉制成面包)或用棉花(I)纺纱()，织布()，缝制衣 服()。 除了一年内生产出来的和一以面包、衣服等等形式一消费的面粉、纱、棉布等等外，一年内还没有生产出第二批同一数量 ==========第196页========== 184 卡·马克思 的面粉、纱、棉布等等，以用于补偿前一个量，正象棉花、谷物等总是会有这种情形一样。同一种原料在一年内顺序变换谷物、面粉、面包、纱、棉布、衣服等等的形式，并在第二年重新顺序变换这些形式。但是，在消费资料会变换所顺序采取的不同形式的这些不同的生产领域中，生产一方面是顺序进行的，另一方面又是同时进行的。如在单个工厂中，产品顺序经过各种形式，从一个生产阶段转到另一个生产阶段，并且又同时处在这不同阶段的每一阶段上，这同样也适用于“社会”工厂。 (“如果我们考察一定量的原料…就可以看到，这些原料在获得自己的最后形态之前，要在不同的局部工人手中经过时间上顺序进行的各个生产阶段。但如果把工场看作一个总机构，那么原料就同时处在它的所有的生产阶段上·不同的阶段过程由时间上的顺序进行变成了空间上的并存。”（第1卷第327、328页①)“每一台局部机器依次把原料供给下一台，由于所有局部机器都同时动作，产品就不断地处于自己形成过程的各个阶段，不断地从一个生产阶段转到另一个生产阶段。”（同上，第366页②）} 因此，如果我们假定，C(I)就是消费资料的生产一年内所 消费的全部生产资料（即全部不变资本）的价值，那么，这C0一 年内不能完全由同一价值的生产资料以实物形式来补偿；得到补偿的只是：(1)一年内消费掉的，但必须在年底得到补偿的固定资本组成部分；(2)其再生产具有年度性质的生产材料，因此它们在 一年过程中不断被消费，但必须在年底得到实物补偿；(3)最后，这样一些生产资料量，它们是在短促的劳动期间内生产的（例如， 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382页。一一箱者让 ②同上，第417页。十编者注 ==========第19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85 煤、棉纱、面粉等等)，是为I提供生产资料的一切部门不间断地进 行社会生产所必需的。例如，在开采新的煤和生产新的棉纱期间， 纺织业者同时必须拥有一定量的煤、棉纱储备等等。为I生产的 储备量究竞应当有多大，这要取决于相互竞争、相互交错的各类部门中的劳动期间（以及梳通期间，因为这里包括运输）的长度。 (Ⅱ的情况也是这样；虽然作为C8o(II)的组成部分，作为生产资料而生产的每个要素构成不变资本，然而，例如煤本身今天在煤的生产中作为生产资料被使用和消费，通过今天的生产明天又得 到补偿，等等。因此，并不是被消费的C80中的全部生产资料在 年底都被再生产出来。被再生产出来的是其消费以及生产要延续 一年的全部组成部分。其他组成部分只是按照一相应地要根据它们能被生产出来的芽动期间一一不断保持储备的必要数量被再生产出来。) 但是，不论I或I都必须使年产品成为大批产品，这些产品在 一年中一再地生产、消费和重新生产。因此，I的产品，即价值600 傍的消费资料中极大部分在一年中被消费。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如果是指简单再生产，那么全部600镑产品或者实际上被消费，或者至少[157]被社会消费基金吸收。 这一点要在下面几节里加以分析。 其次必须指出，60镑(I)并不是一年内所消费掉的全部消费 资料。 我们在这里说的木是进入个人消费基金的耐用品。 对房主来说，作为住宅出租的房厘是他的资本：房屋不进入他的个人消费基金。例如，工人（在相当大程度上还有非工人）租住这些房屋是不断支付科金的。 ==========第198页========== 186 卡・马克思 但是，只有新建住建的价值才形成年产品总价值的一部分。可见，处于流通中的消费资料的价值和数量，大于一年内生产出来的消费资料的价值。因此，600傍的一部分并不是由这个部分的相应的占有者消费，而是例如由那些把并非当年创造的等价物偿还给他们的房主消费。一切处于下述状况的很快就会消费掉的消费资料也都属于此列：这些消费资料还没有被消费基金吸收，而是作为商品储备处于市场上，并且以起码的数量保证年复一年的不斯供应。 如果我们考察年生产，那么，我们一开始自然要以这种生产所必需的资本的存在一作为这种生产的条件一为起点，这种资本有相当一部分在年初就已处于现成的形式上，如固定资本（只有 一部分是上年的产品)或要用一年时间进行再生产并充当生产资料的一切生产资料（棉花、谷物等等）。在这里我们和重农学派一，样以秋天为起点，即以要用一年时间来提供的生产资料农产品为起点一部分用于再生产它本身，部分用于加工和制造消费资料。部分年产品并不是以可捉摸的商品形式存在。例如，上述600镑中就包括全部铁路运转和其他进入个人消费的位置移动。它们的产品就是位置移动。为了生产这种产品就先要有一定量的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产品本身的价值一一只有在生产产品时这一价值才能被消费一只有在下述情况下才构成600傍价值的一部分：如果这里所说的是个人消费，并且运输不表现为生产过程，因为商品本身已消失。在后一种情况下，这种位置移动的价格固定在商品的价格中。 如果我们考察一下整个公式，那么，初看起来，关于比例性的假设一如400c()卡(V00+M20)(II)—一似乎是任意的。 ==========第19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87 然而： (1)假定是简单再生产一也就是说，全部年产品被消费（部分用于个人消费，部分用于生产消费)。{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并不完全由生产基金和消费基金直接吸收，有一部分留作供明年用的商品储备。但是，可以撇开这种情况，因为在简单再生产条件下各年的这些余额会得到平衡，从而本年留作供明年用的商品储备的东西，会由本年所消费的商品价值不断得到补偿。}产品具有一定价值量，一如1800镑。它的价值中由消费资料价值组成的部分也具有一定价值重，如600镑。这600傍中有一部分由不变资本价值组成。不变资本价值也具有一定价值量，如400镑。（这里用来表示这个量的十定数字是随便举出的，不过这个量有多大 也是无关紧要的。)如果600筋中400镑是不变资本C0,那么， 其余200应当是可变资本加上剩余价值，即200(V+M)。这200 如何分为V和M,取决于劳动能力的价格。如果劳动能力价格等 于100，那么其余的100应当是剩余价值，100m。如果劳动能力价格等于150，那么其余的50=50m。这样一来，我们就得到：600镑(消费资料)=Co0+Voo+M100。这C4oo应当同(V+M)40(I)相交换，因为它们总是应当从它们借以存在的产品（消费资料）形式转化为这些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形式。但是，在Ⅱ中只有一定量产品（由生产资料组成的产品）价值才能由它的生产者用于消费资 料，而且这个数量等于新加进IⅡ的分解为V和M的价值。因此， (V+M)II应当等于4q0镑。这个量在V和M之间的分配丝毫改 变不了这一点：它们的量应当等于C()。在这里，这种分配是 无关紧要的。假定在速里分配情况是200V加上200M。在生产 这(V+M)o(II)时，背费掉一定量的生产资料，而生产资料应靠 ==========第200页========== 188 卡·马克思 Ⅱ的产品得到实物补偿。比例是无关紧要的。但是，这只能是生 产资料的价值额，这些生产资料由重新加进II的并创造出新价值 (V+M)0的劳动所消费。在这里，我们假定这个量等于800C。 这样就得出（假定是简单再生产）：(1)各价值部分200(M+V) (I)和C40(I),C0(I)和(V+M)o0(II),以及最后800c(II)和(V+ M)oo(II)的比例不是随意的，而是必然的。 (2)这种比例以（或表现在这一点上）社会工作日按比例分配 于I和Ⅱ两个类别之间为前提；例如，如果社会工作日体现在等于 600镑的价值中，并且C()等于400傍，那么，的社会工作日 应花费在Ⅱ中，而3则应花费在I中。社会工作日的分配的前提 是——所包括的是十实现这一劳动的客观条件的分配。 (3)这个图式是： 消费资料=600镑： C40+V00+Mo2 生产资料=1200镑：C8o+V2m+M0, 因而也是如何进行有计划、按比例的社会生产的图式（假定是简单再生产)。 C00部分一年中总是一再转化为消费资料并被消费，从而，不 断形成为Co0部分的V00+Mo)部分，同以消费资料形式存在的Co(I)部分相交换。 显然，在一年中不断重复的各个较短时期中生产（或提供）的 IⅡ的C0部分，先是作为IⅡ的产品存在，然后在I中作为不变资本 发挥职能。当这个部分在I中作为生产资料被消费的时候，它已经 作为产品在IⅡ中被重新生产出来。如果在年底这C0部分应作为 固定资本或生产材料储备加以补偿，(V0+M0)部分在年底就作 ==========第20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89 为补偿C0所必需的产品而存在。由此是否可以得出这样的结 论：如果C是I中一年内消费掉的全部不变资本，那么，它是否由 于400(V+M)部分已经在Co的形式上得到核算就不会交换200 (V+M)? [158]首先我们考柒一下C4oo()和(V+M)oo(II)的关系。 I中作为不变资本发挥职能的生产资料，是Ⅱ的产品，同时Ⅱ 中生产出来的用于补偿的不变资本按其价值来看，等于(V+M) (II);这一产品就是II中代表V+M的实物形式。 在图式中，情况似乎这样：在年生产开始时，在一年内作为不 变资本在中发挥职能的全部生产资料量，都掌握在I的资本家手 中，其价值等于400镑。根据这一假定，这全部生产资料量在一年 内由I消费，所以它在年底应当靠Ⅱ的产品全部得到补偿。{如果 以货币流通为前提，那么II[类别]在年初就应得到交换C的400 傍货币，并在一年过程中用这些货币向I购买消费资料。I在年底 就要得到400镑货币，并用这些货币向IⅡ重新购买400镑生产资 料，等等。} 但是很清楚，在这种假定下，这些生产资料中只有一部分作为 I的生产资本实际发挥职能，而另一部分总是作为I的生产储备发 挥职能。为了使一定规模的生产不断进行，固定资本一构成I 的固定资本的那部分出产资料一应当不断地全部加入生产过程，不断地处于生产过挂之中。但是，生产材料，如进入家具、器具等等生产的木料、金属等等，涂料、煤以及其他用在固定资本上的辅助材料，面粉、棉布（在棉布直接进入消费的地方是纱）等等，这 一切都不断进入消费。不变资本的这个流通部分中只有一定部分是逐周消费的，这种消费同固定资本量和【中每周所使用的并以 ==========第202页========== 190 卡·马克思 V10表示的劳动力的量相适应。实际上，Co0()部分在一年内一 在较短或较长的时间里一一总是以生产储备形式处于I的资本家 手中，或以商品储备形武处于I的资本家阶级手中。 应作为C0(1)组成部分发挥职能的生产资料，有相当一部分 在一年中以或短或长的时段在Ⅱ中不断地生产和再生产出来。例 如，煤（是I所使用的机器等等的辅助材料）就是如此。假定煤每 两周一次由Ⅱ提供给【。显然，在这种场合下，I只须储存供两周用 的煤。I在年初靠储存的这两周的煤开始生产，而到年底同样要靠 Ⅱ的产品得到补偿。但是，【在一年50周所消费的煤中可能拥有 超过两周的存煤，这要靠IⅡ每两周的同时进行的生产得到补偿。因 此，重复计算是错误的，这种计算如下：I消费50周的煤，IⅡ生产50 周的煤，两者合计是供100周用的煤，50周用于当年的消费，50周是为次年而预先生产的（即认为这些煤是预先生产的）。【在两周内所必需的，从而构成1的不变资本组成部分的煤的消费，同Ⅱ中为重新提供两周用煤而进行的生产，是同时进行的。到年底也和在年初一样，两周存煤的价值是【的不变资本的组成部分。其次，()的相当大一部分产品一年内以一系列顺序出现的 形式多次再现，也就是悦，要经历一系列形式，直到这一产品进入I 为止。例如，一年内所消费的亚麻应在年底得到补偿，也就是说， 应生产出供次年用的亚麻储备量。这些亚麻构成IⅡ的不变资本 (即亚麻纺织业者等等的不变资本)部分。这些亚麻在这里一部分作为亚麻生产者的商品储备，一部分作为商品资本（如在商人手 中)，一部分作为II的性产者的生产储备（充当他们的原料）而存 在。但是，这些亚麻的十部分每周被用于纺纱，然后以纱的形式落入织布业者等等之手，直到最后才以布的形式进入【一例如作为 ==========第20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91 生产村衣等等的原料。亚麻应不断地在每两周内处于纺纱业者的手中，纱应每两周内处于织布业者的手中，布应在每两周内处于衬衣等等生产者之手。 因此，到年底I[类别]应有两周的布储备得到补偿，而织布业 者应有两周的纱储备得到补偿，等等。亚麻本身尽管实际上是逐 渐地进入年生产过程，但要作为年生产储备全部存在于I中，也就 是作为I的不变资本的潜在形式而存在。 假定C0(I)的1是固定资本的组成部分，每季度补偿一 次，—一即其数额为25镑，一那么，固定资本本身每周转移到产品上的价值只有2镑，两周是4镑。其余300镑假定是一年中消费掉的不变流动资本的价值（生产资料）。假定后者要作为产品储 各而存在，那么，侧9=每周6饰，或两周为12觞。 因此，I中是16c+4v+4m=24镑（一年为600镑）；II中是32c+8v+8m=48镑（→年为1200镑）。 对于【+Ⅱ来说，发挥职能的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之比与图式中的相同。 但是，一方面，因为I的固定资本中有4傍并不是每两周而是 每12号周(0周》补僧一次，所以为补偿1的不变资本，Ⅱ在年底 应再生产出25镑+12静=37镑，而不是16镑。其次，在这里没有算进Ⅱ的这样一些策本要素，这些要素尽管每两周以加工过的形式进入1（以便成为生产消费要素），但是要在全年作为Ⅱ的生产储备而存在，如棉花、亚麻以及劳动期间几乎要延续一整年的其他 一些生产材料的情况就是这样。 在图式中，应作为产品或商品储备而存在的年产品部分很明显地表示出来，而在图式的后一个公式中却不明显。相反，在这个 ==========第204页========== 192 卡·马克思 公式中周转表现得很明显。这里表示出，1的部分产品一年中不断重新生产出来，一无论是以其最初形式（如煤），还是后来又经历一系列过程（这部分产品一再经过这些过程，然后作为年生产资料进入)，一一并在一年内在【中同样不断地作为资本不变部分而发挥职能，也就是进行生产消费。这样，图式所造成的下述表象就 消失：似乎C00()在年底应完全由IⅡ的产品补偿，因而应当全部 被再生产出来。 对外贸易按照I和I的补偿要素不是在本国，而是在国外相互 交换的程度，破坏【和亚之间的这种严格比例。 [159](B)关于起媒介作用的货币流通的表述 这里所涉及的各种问题，在前一章(IL,54)中已做过考察，并 应放到这里。 首先，我们解决了对图克提出的问题：整个资本家阶级不断从流通中取出的货币怎公能够比它投入流通的货币多？47君来，这无非是这样一个问题：商品总量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是从哪里来的。无论商品价值或浦通的商品价值量都不会由于下述原因而发生变化：这些商品包含剩余价值，也就是说，这些商品的部分价值是它们的所有者和出售者不花费分文就得到的。 困难之所以产生是因为，既然假定进行的是资本主义生产，处于流通中的全部货币最初就应当由资本家阶级投入。 作为资本家，既然他们只是作为资本的人格化而发挥职能，他们就只是把货币投入洗本（可变资本或不变资本）流通，而不是用于剩余价值的实现。（俄们以后会看到，虽然在一定范围内也会发 ==========第20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93 生这种情形。)流行的一种看法是，认为资本家X从资本家Y那里 购买商品，把后者的商品价值，从而这种商品所包含的剩余价值支 付给后者，而资本家Z也为资本家X提供同样的服务，等等，一 这种看法把我们从本丢推给彼拉多，①表现为一种恶的无限循环。虽然每一单个商品和每一定量商品孤立地看都等于c+v+m,因而它们的实现也包含它们所含有的剩余价值的实现，但是年总产品 以及每一单个资本家的产品则分为一个等于C十ⅴ的价值组成部 分，即资本价值，和另-一个等于m的价值组成部分，即剩余价值。因此，用来实现c十ⅴ，或C的流通货币量，并不是用来实现m的流通货币量。无论对单个资本家来说，还是对整个资本家阶级来说，资本家作为资本来预付的货币（或用来购买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货币)，和他们作为收入来花费的货币，即用于个人消费的货币是不同的。如果更详细地考察一下作为再生产媒介的流通机制，那么与此有关的某些形态变化就会显露出来。谜就会很容易解开，因为资本家阶级手中的货币量的一部分，简言之，也就是社会所拥有的货币量的一部分，是作为货币资本而发挥职能，而另一部分则被用于资本家阶级收入的流通。 例如，在第Ⅱ章第5节中已指出，开办企业的资本家本身，可以不是作为资本家，而作为个体消费者把货币投入流通，然后用这些货币实现他的剩余价值。通过他的资本的流通，即通过他所生产的商品资本的实现，他重新获得作为他的收入的流通手段的这些货币。② ①参看卷末注40。 译者注 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196页止由感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见《马克思恩格新全集》中文版年24卷第533一536页)。一-编者注 ==========第206页========== 191 卡·马克思 但是一般说来，困难有下面两个来源： 第一，如果我们只考察资本的流通和周转，从而把资本家也只是看作资本的人格化，木是看作挥霍者，资本主义的消费者，那么，我们固然看见他不断把剩余价值投入流通，因为这是他的商品资本的组成部分，但从来看不见有货币作为收入的形式存在于他的手中，从来看不见他为了剩余价值的消费而把货币投入流通。第二，如果整个资本家阶级把一定货币额投入流通，—一虽然这个货币额由于同一货币的流通可能在任何时候都少于体现着剩余价值的年产品总额，一那就好象他们为年产品的这一部分支付了一个等价物，因此，这一部分就好象不再代表剩余价值了。但是，代表剩余价值的剩余产品，不需要资本家阶级花费分文。作为资本家阶级，他们无偿地占有，享受了这些剩余产品，而货币流通也不能使问题有所改变。由货币流通引起的变化，简单地说就是，每个资本家都不是直接以他自己生产出来的商品的形式消费剩余价值，而是从每年的社会剩余产品总额中取出相当于他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额的各种商品，并把它们据为已有。但是，流通的机制已经表明：当资本家阶级把作为收入来花费的货币投入流通的时候，他们也会从流通中再把这个货币取出，从而能够不断重新开始同一过程；或者说，作为资本家阶级来看，他们始终占有为剩余价值的货币化所必需的货额。因此，如果资本家不仅从商品市场取出商品形式的剩余价值作为他的消费基金，而且他用来购买这些商品的货币也同时流▣到他手里，那就很明显，他从流通中无偿地取出这些商品。虽然他为这些商品支付了货币，但这些商品并不需要他花费分文。如果我用一镑购买商品，商品的卖者又把这 一镑还给我，那就很明星，我就是无偿地取得了这个商品，这种交 ==========第20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遥过程 195 易的不断反复，也改变不了下列事实：我不断取出商品，并且不断白有这一镑，虽然为了取得商品，我需要这一镑，并且总是暂时地把我的这一傍让渡出去。资本家不断把这些货币作为不需要他花费分文的剩余价值转化成的货币来收回。 我们已经讲过，斯密的公式是： (I)消费资料：600傍=Ro0=V80+M30 (II)生产资料：1200傍=C120 总产品价值分解为600镑，而1200镑生产资料的价值假定等于零。由此必然得出结论，600镑年收入流通所需要的货币可支付全部产品，一一一或者消费者作为消费者所花费的货币，足以支付全部年产品，托·图克重复这种看法。对于收入的货币化所需要的货币量和全部社会年产品流通所需要的货币量之间的关系抱这种错误的看法，是对全部年产品的不同物质要素和价值要素进行再生产的方法和每年进行补偿的方法不理解或者不加思考的必然结果。所以，它已经被驳倒了。 让我们听一听斯密和图克是怎样说的。 [160]“每一个国家的流通都可以分戒两个不同部分：商人之间的流通，商人和消费者之间的流通。即使同一货币，纸币或者金属货币，可以时而用于这个流通，时而用于那个流通，但这两个流通是不断同时进行的，因此，要使流通进行下去，各自需要有一定量的这种或那种货币。各种商人之间流通的商品的价值，绝不能超过商人和消费者之间流通的商品的价值，因为无论商人购买什么，最终必然会牍给消费者。由于商人之间的流通都是成批进行的，一般地说，每笔交易都悟要数额相当大的货币。而商人和消费者之间的流通，多半是零星进行的，往往只需要很小的货币额，常常一先令基至半便士就够了。但小颜流通比大葡流通快得多。一先令比一基尼会更加快得多地交换其所有者，而半使士比一先令又要快些。因此，虽然全体消费者每年的 ==========第208页========== 196 卡·马克思 购买至少（这个“至少”真妙！〉和全体商人每年的购买在价值上是相等的，但是，照例可以用一个小得多的货币量米解决；因为同量货币由于流通加快而完成的剡买量，在前一种购买中比在后一种购买中要多得多。”（亚·斯密《国富论》第2篇第2章) 对亚当的这一段话，托·图克评论说（散见《对货币流通规律的研究》1844年伦敦版第34一36页)： “老无疑问，这里描述的这种区别实质上是正跪的…商人和消费者之间的交换也包括工资的支付，面工资是消费者的主要收入…膨人和商人之间的一切交易，也就是从生产者或进口商起，通过直接生产过程的各个阶段，或换句话说，直到零售商或出口商为止的一切出售，都可以归结为资本转移的运动。资本的转移不一定要求货币，即银行券或，币的运动，并且实际上在极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引起这种运动，一我指的是物质的而不是虚拟的方面…商人和商人之间的变易总额，归根结底必须由商人和消费者之间的交易额决定，并受它的限制。” 如果孤立地来看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认为，图克只是断言，在商人和商人的交易与商人和消费者的交易之间存在着比例关系，换句话说，在每年总收入的价值和用来生产这个收入的资本的价值之间存在着比例关系。但是，情况并不是这样。他明确宣称接受亚·斯密的观点。 我们已看到（第1册第1章①），一个国家现有的货币量大于商品流通不断吸收的货币量（货币贮藏等等）。一年中生产出来的商品量的流通所吸收的貨币量，更是如此，因为作为商品流通的各种物并非当年生产出来的，如地块、房屋、公债券等等。劳动期间要延续几年或一年以上的产品，如役畜、产品牲畜、木材、葡萄酒等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50一166页。一编者注 ==========第20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197 等就是如此。 (但是，由此不能得出结论说，并非当年生产和消费的一切产品，都要求特别的货币流通。例如，工人用自己的一部分工资支付房租，而房屋过去已建成，并且还要使用若干年。房主用这些货币来满足自己的需求。因此，这一货币量用于并不是当年产品或当年部分产品的房屋价值的逐次流通。)指出下面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在一定情况下，除了商品（特别是年产品价值）流通所必需的货币量以外，一定量货币经常处于潜在状态，不发挥职能，但是，这些货币在一定动机的作用下就会发挥职能。 另一方面，再生产总过程并不要求它的一切运动都经历货币流通。首先，应排除一切发挥职能的生产资本，同样也排除潜在的生产资本一生产者掌握的生产储备，还未发挥职能的机器、厂房等等，以及其他等等；下述产品也是这样：它不是作为商品资本发挥职能，而是由它的生产者直接消费一无论是个人消费（作为他的收入部分)，还是生产消费（也就是说，这时它重新作为生产资料进入它作为产品走出来的过程)；或者还可能有这种情况：资本家不是以货币形式，而是以自已的产品的实物形式投入自己的一部分可变资本，例如，租地依场主用农产品支付工人工资等等。{(因此，如果指的是年价值产品（而不是产品价值），那么，对于要经历若干年劳动期间的一切产品来说，应包括在内的只是一年中加进产品的价值，佛如，并非当年收获期前进入葡萄酒价值的 一切东西，而只是这一年内加进葡萄酒的价值。牲畜等等的情况也是如此。虽然当年劳动在所有这一切场合生产的不是产品的全部价值，而只是这一价值的较大或较小部分，但通过当年的劳动，这种产品也保存了去年等等所创造的业已存在的价值。如果不以适 ==========第210页========== 198 卡·马克思 当方式保存葡萄酒，那么，它就会随着使用价值的丧失而失去自己的价值。牲畜等等也是这样。如果已经开始的建筑不继续进行下去，那么，建筑物等等中已经包含的过去劳动就会白费。)} 因此，年产品借以流通的和我们在这里应专门进行考察的货币量，是由社会支配的，是不断被社会积累的。这一货币量不属于当年的价值产品。只是由于必须补偿已磨损的货币，部分年产品才应当同补偿已磨损货币等等的那些货币相交换，或者说，在某國内，一定量的社会资本和社会劳动力才应当耗费在这一部门中，即贵金属的生产中。这个问题现在可以完全撇开不谈，因为我们在 B节b48中作较详细的论述。流通所必需的货币量假设是已定的，而实际上也是一定的。 [161]因此，除了1800镑产品以外，还存在掌握在资本家手中的一定货币量，这是这一产品流通所必需的。如果我们要考察再生产过程以及作为其蝶介的货币流通，那么，我们就应当研究价值1800镑的商品加上南品流通所必需的货币量。 (I)消费资料：C+V1o+M (II)生产资料：C0+V2+M0。 (1)我们先考察I。一年中购买的和消费的劳动力的价值等 于100傍。劳动力是用货币购买或支付的。这表明，可变资本的预付形式是货币资本。只有在每年周转一次的情况下，为此目的才需要最大数量的货币资本。在这种场合，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资本必定等于已购买的或已支付的劳动力本身的价值，在 ==========第21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道过程 199 这里就是100镑。这是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资本的最大数 量。为简便起见，暂由假定实际上也是这样。I的资本家(I的总 体资本家)把100傍货币支付给II的工人(IⅡ的总体工人)，从而 把自己的一部分资本钱化为可变资本，即转化为加进他的生产资本的活的劳动力。现在，他应当在生产上消费劳动力，而工人应当把这100镑用于个人消费，也就是作为收入花费。 工人用这100镑胸买消费资料。他们从I的商品市场得到100 镑的商品，并列入自己的消费基金。但他们从谁那里购买这些消费 资料呢？从I的资本家那里购买，因为他们的商品资本正好具有 消费资料的实物形式。：因此，工人为了得到这一数额的消费资料， 又把100镑货币还给I的资本家。这样一来，资本家重新占有他 的100镑货币形式的可变资本。他的可变资本以货币资本形式重新回到他那里，第二年又会以同一方式被预付来购买劳动力。工人通过消费生产资料保持和再生产出自已的劳动力，然而在这个过程以后，他就作为雇佣工人，作为又象以前那样为了得到货币而不得不出卖劳动力的人，也就是使资本家的货币重新转化为可变资本的人而被再生产出来。 因此，这里有两次校易，使可变资本以货币形式流回到它的起 点，流回到I的资本家邦里。 第一，【的资本家是买者，也就是劳动力的买者。因此，他购买劳动力所预付的货币，同这种劳动力的价值相一致。在这一交易中，货币同他脱离，而劳动力却作为他的资本组成部分被他占有。 另一方面，I的工人是典者。所以，他得到货币，并且不再支配自己 的劳动力。 第二，ⅡI的工人是买者，也就是消费资料的买者。因此，他得 ==========第212页========== 200 卡·马克思 到100镑的消费资料，并把100镑还给I的资本家。资本家作为 买者把100镑货币付给工人，作为消费资料的卖者又收回这100镑货币。资本家卖给工人的是工人自已的部分产品。 因此，交易的结果是，拥有100镑货币的I的资本重新同I的 工人相对立，而工人则作为100镑劳动力的卖者重新同这个资本相 对立。如果象这里所假定的，生产消费资料的I的资本每年只周转 一次，那么，这一年，如1870年的产品应足够第二年即1871年全年使用，1871年生产的产品则是满足1872年的需要所必需的，而1870年消费的是1869年的产品。在这个前提下，对一切产品来说 所假定的实际上只是部分农产品才有的情况。在这种状况下，I的 资本家例如在1870年期间付给工人100镑，而工人则用这100镑购买他们自己在1869年，即一年前所生产的消费资料。通过这种 购买，工人在1870年把100镑归还给I的资本家，而资本家在 1871年用这100镑又重新支付工人的劳动力，或者说，工人靠这100傍在1871年又重新得到他们自己在1870年生产的一部分消费资料。 当年消费的消费资料的一部分，实际上总是作为过去几年的商品储备而存在。 现在谈淡M1()」【的资本家阶级所消费的这一商品量的流 通所必需的货币，象0本身一样，应处于I的资本家阶级手中。 资本家以100傍货币形式预付自己的可变资本，他们是把这100镑货币作为资本，即件为自己的资本的一部分来预付的，除此而外，他们还应握有另一货币额，这一货币额用于他们的剩余产品的流通，也就是说，充当这一剩余产品在资本家阶级内部的分配（交换)的媒介，一充当剩余价值作为收入而花费的媒介。 ==========第21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01 M的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量不管是多少，例如，假定它等于X 傍，显然，这种流通不仅仅包含M1存在于其实物形式上的商品， 即消费资料的分配，或通过交换的分配。不仅形成M1的商品， 而且这些商品借以流通的X镑货币也进行运动和换位。X镑货币 虽然转入他人手里，但是它们并不消失。它们使握有M1咖商品量 各个部分的人发生位置变换和转手，而在此以后就应停留在各不同点上。【的每个资本家作为买者以怎样的程度从处于商品市场 上的社会食品储备中取出M0的商品储备中他应得的部分，他就 以怎样的程度把X镑的一定部分投入流通。但是，X镑中使他的剩 余价值转化为硬币的那十部分，回到M商品量中归他所有的那 一部分的卖者即他本人的手中。换句话说，在过程结束时也和过 程开始时一样，X镑又在I的资本家阶级内部进行分配，而全部X 傍货币量也和MI实现流通过程以前的情况一样，重新处在I的 整个资本家阶级手中。 例如，假定资本家A提供的M10中的价值部分等于5镑。他把 1 5镑投入流通，购买M=M,因为他不是以自己的产品的实物形 式，而是以M1o0的其他餐本家生产者提供的商品形式消费自已的 1 剩余价值。但是，他也出读M,或M,从而从流通中取出5镑；换 句话说，和在流通过程完成以前的情况一样，他手里仍星有他所应 得的X镑中的5镑。 [162]资本家作为5镑剩余产品的买者，把5傍投入流通，他作为5镑剩余产品的卖者，又从流通中取出这5傍。他一只手拿出5镑，另一只手又取回这5镑。 使V10得以流通的货币，情况就不同了（对工人来说）。 从工人的角度来看，这一交易是WAG一WP。这就是说，WA ==========第214页========== 202 卡·马克思 是工人出售的商品。他出售时投入流通的东西是商品，是他自己的劳动力，而不是货币。他通过这种出售把自己的劳动力转化为货 币。他用这些货币购买WP,即形成他的消费资料的商品。这种商 品的消费维持他的劳动力，因而使他能够重新出售劳动力。如果货 币回到他那里，这不是速过WA一G一WP的流通，而是由于这种流 通的重复。只有当资本家作为买者重新发挥主动性，重新购买劳动 力的时候，对工人来说这种重复才会发生。（也就是W一G一W。) 对资本家来说，这种流通就是G一W一G;这就是说，他用货币 购买劳动力，劳动力在生产过程中（因为我们把资本家对工人的关系只看作劳动力的买者和商品卖者的关系)转化为商品，而商品又 转化为货币。货币的回流是由G一W一G流通进程本身造成的，而 不是由流通的重复造成的。资本家反复进行的行为就是购买劳动力等等。工人总是只把自身出售给资本家，并不断向资本家购买 商品，而资本家则以M购买商品，并按同一价格出售商品。 由于5镑流回到资本家A(即他在M如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 中占有的部分)，5镑不转化为资本。资本家曾把5傍商品(M00 的一部分)和5镑货币，即10镑价值投入流通。但他从流通中只取出5傍价值。因此，如果这5镑货币没有回到他那里，那他就会 失掉5镑；换句话说，如果他收不回任何东西，他就会失去M0商 品价值中属于他的部分。 对资本家A来说，5镑具有回流的作用，因为他作为买者付 出这5傍，而作为卖者文收回这5镑。实际上，他得到这5箭，是因为他出售5镑商品，而商品转化为货币决不会使货币确立为货币资本。例如，如果他先出售自己的商品而得到5镑，然后用这5镑购买商品，那么，这十交易不会引起任何变化。诚然，他用去了 ==========第21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03 5镑，这5镑被花掉，不再回到他那里。这5镑货币应回到I的其 他资本家那里。 因此，M1的流通所必需的X筋回到I的资本家阶级那里，这 并不是作为资本预付的价值到它的起点的回流。这不过是M1的 流通过程的所谓技术造成的结果，即下述情况的结果：I的各资本 家各自取得M0中归自已的部分，然后把他们重新相互还回的货 币投入流通。 显然，M1o的流通所必需的X镑的最大数量不能象V1o那样 等于100镑，因为在V10的场合有两种相对立的价值量：形成I的 以货币形式存在的可变资本部分的100镑货币，以及同这一货币量相交换的价值100傍的劳动力。因此，流通中存在的全部价值壁等于200镑，即以货市形式存在的100傍（可变资本）加上以劳动力形式存在的100镑。实际上，借助于这100镑货币，价值200镑 的商品实现了流通；这100镑先由I的资本家用来购买100镑劳 动力，然后由I的工人用来购买100镑消费资料。 M1的情况则不同第一，这里流通的总价值等于100镑消 费资料，而不象上述情祝那样是200镑(100镑劳动力+100镑消费资料)。同这100镑消费资料相对立的，不是购买这些消费资料的外部买者，这同100镑劳动力的情况不同，因为作为劳动力的买者 同劳动力相对立的是资本家。I的资本家们既是M的买者，同时 又是M10的卖者。如果我们甚至假定，他们都同时购买和出售这 M1加中归自已的部分，一在这种情况下，M1的流通就需要最大 数量的货币，因为每个货币单位只流通一次，一那么，同一些资本家部分无疑就总是同时作为买者和卖者而相互对立，并且他们的买卖以怎样的程度得到平衡，在这种周转中货币也就在怎样 ==========第216页========== 204 卡·马克思 的程度上不再流通。 如果我们假定，X镑也是流通商品的价值，如100镑（对于V 来说)，那么，对于M10商品量的流通来说，50镑就够了。 例如，如果资本家A购买价值22傍的商品，那么，他就把同 量货币投入流通。如果他出售5傍商品，那他就从流通中得到5 镑。于是，22傍就回到他那里，并且再加上出售商品所得的22镑。如果他重新用22傍购买商品，那么，他在这个程序结束时就 处于下述状态：他(1)从M00中取出自己的5镑剩余价值；(2) 从流通中重新取出他为了得到5镑（商品）价值而投入流通的2号 镑货币。如果他花掉流回到他那里的22镑货币，一在他从M10 中取出5镑以后，一那么，这就说明，他消费掉的东西多于他所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而如果他的消费多出22镑，那么，他拥有的 货币相应地也就少22鳞。另一方面，如果守财奴B只消费22镑， 而把自己的全部产品卖拾比如说我们的资本家A,并得5镑，那 么，结局就会是这样的：他从M1中只取出自己的剩余价值的一 半，使之并入自己的消费基金。在购买M0的这一部分时，他把 22镑货币投入流通。在出售进入M1的5镑商品时，他从流通 中得到5镑，其中22傍对他来说也就是流回到他那里的货币（但这是经过上述转化以后才流回的货币)，2号傍是他的产品在货币形式上的实现。他取出用作自己的消费基金的，比他可能取出的 (比他提供给M10的)少22镑。可是，现在他拥有5镑，而不是22 镑。如果考察一下I的资本家阶级，那么，它同过去一样拥有50 傍，这些货币在此以前只对ML的流通起作用，尽管这个量在这个 阶级的单个组成部分，聘在单个资本家之间以不同方式进行分配。 资本家A得到的少22赣，而B多22镑。 ==========第21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05 资本家阶级每个代表所出售的商品的价值（指出售每人在 Mo中所占的部分)可以分解为c+v+m,也就是说，这些商品量等于X(c+v+m),因此每个资本家向另一个资本家购买消费资料，为此支付c+ⅴ+m,然而I的资本家阶级购买的消费资料的总 价值，只等于它所生产的全部剩余价值=M1,并且按照我们的假 定，各单个资本家作为M的组成部分取出的那部分价值，只等于 他自己所产生的剩余价值；也就是说，如果他生产出M10的20，那 么这部分价值其是M罗，即5傍。 实际上，等于V10的100傍商品已被工人吸收，工人为此已把 100镑货币归还给资本镓，同样，M10以及M10借以完成流通的 50镑货币在资本家之间进行分配。但是，Co用于买卖，并不在I的 内部进行分配和流通（因为I应当用这C“重新购买自己的不变 资本)，而是[162]在I和Ⅱ之间进行分配和流通。 首先我们应当谈谈。 V0(II),即投入I中的可变资本，以货币形式预付给工人。因 此，IⅡ的资本家付给工人200镑（同I的条件相同）。但是，II的商 品资本是由生产资料组成，而不是由消费资料组成，即不是由II的 工人借以实现自己的工资或收入的那些商品组成。相反，IⅡ的工 人用200镑向【的资本家购买商品。于是，200镑商品，即C200(I), 就进入IⅡ的工人的消费基金，而200镑货币就从Ⅱ的工人转到I 的资本家那里。【的资本家用这200镑来补偿C号=C20,即自己 一年中消费的不变资本的一半：也就是说，他们用这些货币向I的 资本家购买生产资料。于是（以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作为前提）， I的资本家一年中所耗费的可变资本又回到他们那里，而第I部 类的资本家以实物形式补偿了他们一年中所消费的不变资本的 ==========第218页========== 206 卡·马克思 一半。 现在，I的资本家只须以实物形式补偿他们一年中消费的生产 资料的一半，其价值为200镑，C20(I)。对他们来说，这些生产资 料是以价值200镑的消腰资料形式存在的，处于这种形式上的消费资料对他们来说是没有用的。另一方面，体现着Ⅱ的资本家的 200傍剩余价值的剩余产品，即M20(1),存在于生产资料的形式 上，也就是说，存在于这样一种形式上，在这种形式上，Ⅱ的资本家不能消费自已的剩余产品，这一产品对他来说是没有用的。因此， C20(I)和M2(I)应当发生换位（交换）。这种换位是通过I和IⅡ 之间的货币流通实现的 现在，如果我们采用I中的各种同样的前提，那么，IⅡ的资本 家自已应当把实现他们的剩余价值所必需的货币投入流通，而不 是象【I中那样把等于剩余价值一半的货币量，而是把等于全部剩 余价值的货币量投入流通。因为这里所说的不是I的资本家，即 M0的占有者本身之间的分配（从而流通）（而I中的M1o的情况 却是如此)，而是M00(中)同C00(I)之间的交换，也就是400傍商 品量的流通。因此，如倮IⅡ的资本家把M货币价值投入流通， 那么这就是说，他们投人流通的货币只是400镑(C20+M0)流通 商品价值的一半。他们用这一价值购买200镑消费资料：这样，I 中以消费资料形式存在的CO(I)就转到Ⅱ的资本家那里，而200 傍货币转到I的资本家手里。【的资本家从来不曾支配自己的全 部产品Co0。他们的C(全部产品的一半)以生产资料的实物形 式得到补偿。现在他们以货币形式掌握有全部产品中等于C0的 另一半。可见，他们现在以货币形式，以货币资本形式拥有自己的不变资本的一半。佴是，不变资本在这种形式上不可能发挥不 ==========第21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07 变资本的作用。因此，它应当从货币形式转化为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因此，资本家用这200镑货币购买生产资料，而这一生产资 料从实物形式来看体现着M20(II)。这样，I的不变资本的另一半 也以实物形式得到补偿。所以，I的全部不变资本(C0)对I来说 现在重新以它能够重新作为不变资本发挥职能的实物形式而存在，以这样的形式再生产出来。另一方面，Ⅱ的资本家借以完成自 己的剩余价值流通的200镑的货币形式，由于这种活动而从I回 到他们那里，因而在I和亚完成交换以后，就象开始交换以前一 样，重新由他们分配，用于下一年重新进行同一活动。 这种回流不过来源于这一技术因素：这400镑(C200+M0)的 流通所必需的货币是由I的资本家预付的，投入流通的，因此重 新回到他们那里。这不是来源于资本周转的实际运动的因素，如作为V1o0(I)或Vo(ID的预付形式的货币的回流。如果I和Ⅱ的 资本家把货币用作支付手段，并且支付期限相互抵销，那么，C200 (I)和M0∞(I)之间的瓶通不需要分文。在这种情况下，货币始终 是作为观念的计算货币进行流通（不管它们的虚拟符号是怎样的)。 另一方面，如果假定，II用100镑购买消费资料，也就是说，预 付I和I之间流通的半，相反，I却用200镑购买生产资料，那 么，在这种情况下，【就预付流通所必需的另一半货币。过程的经 过就会是这样的：IⅡ用100傍货币向【购买消费资料，从而把C10 转化为货币。I用从IⅡ那里得到的这100傍以及他所拥有的另外 100镑（对他的不变资本的流通来说是闲置的货币资本）购买价值 200镑的生产资料，也扰是说，对于Ⅱ来说把它的M00转化为货 币。现在IⅡ拥有，(1)它自己最初用来向I购买消费资料并由于 ==========第220页========== 208 卡·马克思 向I的资本家出售而已经流回的100镑货币；(2)I的资本家所花 费的和代表M10(II)的货币实现即货币形式的100傍货币。但是， IⅡ的资本家在这种货币形式上不能消费M,正象他最初不能以 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消费M1一样。因此，他必须用这些货币向 I购买消费资料。于是，C1o(它以消费资料形式存在)转到IⅡ那里，而通过这种活动，【所预付的100镑货币，即他的不变资本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又流回到他那里。 最后，我们还应当考察C8(I)的流通。 C8以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存在，这部分生产资料不进入流 通，因而也不需要任何贷币用于自己的流通。例如，煤的生产者不断以煤的形式消费自己的产品的一部分，租地农场主不断以种子、肥料、耕畜的形式消费自已的产品的一部分，机器制造业者不断消费自己的产品的一部分来补偿自己的机器，等等。 但是，C的相当大一部分产品必须变换自己的居留地和占 有者，从它作为产品被挂产出来的地方转到它作为生产资料发挥职能的另一些地方。对行这种多方面的往返运动来说，必须要有货币流通，而Ⅱ的资本家阶级应当拥有这种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这是它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并且它应当自行预付这些货币。 [163]其次，必须指出，C800价值量不是同另一个800镑的数 额相交换，一不论是以货币形式还是商品形式（如M20同C200 交换那样)，一而是在C0占有者自身之间进行交换（如M1那 样)。因此，如果我们假定，这种货币流通所必需的量为400镑，那么这个数额完全够了。这400镑变换自已的位置，在完成自己的流通手段职能以后便作为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流回到自己的占有 者那里，流回到原来的起点。例如，资本家A用20镑购买价值 ==========第22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09 镑=20镑的生产资料。因此，对他来说，全部活动如下，他 800 出售自己的价值20镑的产品，买进他人的价值20傍的产品，从而借助于他人的产品以实物形式补偿了自己的不变资本，而他人的价值20镑的不变资本则由他的产品来补偿。为了完成这种活动，他把从流通过程中流回到他那里的20镑货币投入流通。象以前 一样，他又掌握处于生产资料形式上的（他的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 上的)20镑和处于货币形式上的20镑。如果就II的整个资本家 阶级来说，那么，它象以前一样，占有处于生产资料形式上的800镑和处于货币形式上的400镑，后者是这些生产资料在这个阶级内部(within the sphere of their own class))实现流通所必需的。 如果我们现在考察一下全部情况，那么，在把I拥有100镑货 币以供自己的不变资本C实现流通的第二个假定考虑在内的 条件下，就会得到如下结果： (I)消费资料。600镑产250镑货币，这就是： 品价值。 100镑一一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50镑—收入的流通手段，以及100镑一用于不变资本流通的货币形 式，总共250镑。 然后：C,I的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 R0(V)一口人的消费基金。 Ro(M)一资本家的消费基金。 V值106的动(Vの 以及： ==========第222页========== 210 卡·马克思 (I)生产资料。1200镑700镑货币： 产品价值。 200傍一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100饶—收入的流通手段，400榭一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 然后：C00,生产资料的实物形式， R0(V0)—工人的消费基金， M20一资本家的消费基金， V00一价值200镑的劳动力(V2o0)。 充当C00的流通媒介的400镑货币，同借助于这400镑实现 流通的产品C一样，快不进入消费者和生产者之间的流通。充 当I内部以及I和II之间的流通媒介的550镑，同流通货币总量 950镑不相等，后者中的400镑只充当Ⅱ的不变资本各组胧部分的交换媒介。 斯密认为，消费者和生产者之间的货币流通也包括生产者本身之间的流通，他的这种看法首先是建立在他的下述荒谬假定上的：不变资本等于零，因而600镑社会收入等于1800镑社会年产品价值。 但是，其次，这种看法是建立在对实际现象的不充分的和表面的分析上的，建立在这样一种一般假定上的：对一个人来说是资本的东西，对另一个人来说是收入，因而从社会的角度来看，产品的全部年价值归根到底分解为收入。 【和Ⅱ中所使用的资本（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只要一转化为产品，Co0()就以消费资料形式存在，也就是以这样的形式存在，在这种形式上它们已不能作为【的不变资本发挥职能，因而不能作为部分社会不变资本发挥职能，而只是作为部分社会消费基金， ==========第22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11 因面作为部分社会收入实现时要消费的产品发挥职能。在这种形 式上，成为I的不变资本价值的只是这一产品的价值，而不是它的 使用形式。 另一方面，(V00+M00)()以生产资料形式，也就是以I的 生产资料形式而存在。就这些生产资料的价值来看，它们是剩余 价值+工资，Ⅱ的资本家阶级和IⅡ的工人阶级的收入，但是就其 使用形式来看，它们只能作为部分社会不变资本发挥职能。 因此，Co0(I)(处于I的产品，即消费资料形式上)同(V2o0+ Mo0)(II)(处于Ⅱ的产品，即生产资料形式上)的交换，对I来说也就是不变资本价值，从而也就是一般资本价值从这一价值只作为收入消费的实物形式转化为能作为不变资本发挥职能的形式。 对I来说，这种转化就是它的部分产品转化为产品的物质生产要 素。对Ⅱ来说，这种交换就是它的产品从生产要素形式转化为消 费资料形式。因此，同一活动，对Ⅱ来说是它的收入的转化，对I 来说是资本的转化：但这种情况所以发生，只是由于I的资本C以 消费资料形式存在，而Ⅱ的收入以生产资料形式存在。 充当这种转化的媒介的货币流通，不是各资本相互交换的货币流通，而是生产资料同消费资料相互交换的货币流通。为此，在 进行这种转化时，I的不变资本价值取得这一不变资本价值转化 为(II)自身的生产要素所必需的货币形式，即货币。由此，I的收 入价值取得它们从生并资料形式转化为消费资料形式所必需的货币形式。（①）的600例产品的货币流通的一部分是在【和Ⅱ之间 进行的，而不是在I的内部进行的。 相反，充当C0(ID的媒介的货币流通，只是不变资本从一种 形式到另一种形式的转化，也就是说，只是[164]生产消费者之间 ==========第224页========== 212 卡·马克思 的交换，这种货币流通完全是在I的流通或I和Ⅱ之间的流通范 围之外进行的，也就是说，是在为600镑产品即社会收入的消费充当媒介的那种流通的范围之外进行的。① 关于政治经济学家那种思想混乱而又狂妄到不加思索的特点，我们可以用大逻辑学家德斯杜特·德·特拉西为例来说明（参看第1卷第126页注30②)。这个人，甚至李嘉图也要认真对待，称他是“一位非常著名的作家”（李嘉图，同上，第333页）。这位卓越的作家关于社会总再生产过程和总流通过程作了如下说明： “有人间我，这些产业主怎么能赚取这样大的利润，他们能够从谁手里取得这样大的利润。我回答说：那是因为他们按高于生产成本的价格出卖他们生产的一切产品。 1,他们彼此出售用来满足他们需要的全部消费品：他们用自已的一部分利润来支付这些消费品。”（德斯杜特·德·特拉西《思想的要素》第4,5部分《论意志及其作用》1826年巴黎版第239页) 这就是说，资本家所以发财致富，第一，是因为他们在交换供他们私人消费的或者作为收入来消费的那部分剩余价值(“他们的 一部分利润”)时，互相欺诈。所以，如果他们的这部分剩余价值或者利润=400镑，那么，只要每一个分享这400镑的人把自己那一部分，例如价值20镑的那部分卖给别人时贵25%，这400镑或许就会变成500镑了。但是，由于他们人人都这样做，每个人在把自己的那部分卖给别人时便都贵25%。结果就和互相按实际价值出 ①本章从这里往下到第222页止由恩格斯收入《资本论》第2卷正文(《马克思感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540一550页)。一编若注 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86页。一编者注 ==========第22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13 售一样。他们不过是用500镑的货币量来使400镑的商品价值流通。这种方法与其说是致富的方法，不如说是变穷的方法，因为他们必须使总财产的一犬部分非生产地保持无效的流通手段的形式。全部问题归结为：资本家阶级虽然把商品的价格在名义上全都提高了，但是仍然只有价值400镑的商品在他们之间分配，供他们私人消费；不过他们彼此都情愿借助于价值500镑的商品流通所需要的货币量使价值400镑的商品流通。 我们把下面这一点完全撇开不说：对于“他们的一部分利润”，从而一般来说，假定已轻有代表利润的商品储备。问题正在于，这个利润是从哪里来的。至于这个利润流通所必需的货币量有多少，是一个非常次要的问题。产生一种假象，似乎这个代表利润的商品量之所以产生，是因为资本家不仅彼此出售这个商品量（这已经够美妙、够深刻的了)，而且还因为彼此以过高的价格出售给对方。这样，我们现在就知道了资本家发财致富的一个源泉。它不外就是“罗伊特的检察官”49的秘密，此人向自己的农民解释说，贫穷的原因就是大贫乏。 2.这些资本家还排商品卖给 “他们支付薪金的和有闲资本家支付薪金的霍佣工人。通过这种途径（也就是出售商品>，他们从雇佣工人那里收回工人的全部工资，或许只有工人的少量积蓄除外”。 按照德斯杜特先生的说法，货币资本一一资本家以这种形式把工资，或劳动力价值预付给工人一的回流，成了资本家发财致富的第二个源泉。因此，如果资本家阶级用比如说V1o0(或100镑)预付工人的工资，工人的劳动报酬，然后这些工人向同一个资本家阶级购买价值100镑的商品，从而，当资本家把价值100镑的商品 ==========第226页========== 214 卡·马克思 卖给自己的工人时，他们作为劳动力的买者所预付的100镑，流回到他们手里，那么，他们就是这样发财致富的。但是从普通常识的观点来看，资本家是通过这个程序，再占有他在此以前已经拥有的100镑。他们用100镑货币购买劳动力。因此，在这个程序开始时，他们有100镑货币。他们所购买的劳动，为这100镑货币生产了价值100镑的商品。资本家通过把这100镑商品卖给工人，从工人那里收回了100镑货币。因此，在过程终结时似乎产生下述结果：在这种交易后也和交易前一样，资本家占有100镑货币，而工人则占有他们自己生产的100镑商品，这里看不出资本家怎么会因此发财致富。如果这100镑货币不流回到他们手中，那么，结局他们就是无代价地给予工人100镑商品，因为他们首先就要为工人的劳动把100镑货币支付给工人，其次就要把这个劳动的产物，即价值100镑的消费资料，无代价地给予工人。因此，这些货币流回，只能说明为什么资本家不会由于这种交易变得更穷，但是绝不能说明为什么他们会由此变得更富。 {当然，资本家是怎样占有这100镑货币的，工人为什么被迫用他们的劳动力来换取这100镑，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对于象德斯杜特那样的有才华的思想家来说，是不言而喻的。} [165]德斯杜特自己也不完全满意这样的解答。无论如何，他 没有告诉我们，一个人怎么会由于先支出X镑货币额，然后再收 进100镑货币额而致富，也就是说，怎么会由于X傍货币的回流而 致富（这个回流，只是说明为什么X镑货币设有丢失，不过是右手 拿出左手又拿进)。他告诉我们，资本家发财致富，“因为他们按高于生产成本的价格出卖他们生产的一切产品”。 ==========第22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15 因此，资本家在他们和工人的交易中也一定会由于他们按更高的价格把产品卖给工人而致富。妙极了1 “他们支付工资…而这一切会通过所有这些人的支出而流回到饱们手中。这些人支付给他们的…比他们（资本家》在工资上所花费的要多。”（第 240页) 这样一来，例如是资本家把100镑(V1)支付给工人，然后他 们按120傍的价格把工人自己的产品卖给工人，以致流回他们手中的不仅是100镑，而且还得到新加的20镑。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工人只能用他们以工资形式得到的货币来支付。如果他们从资本家那里得到100傍，邦么，他们就只能用100傍向资本家购买，而不能用120镑购买。这就是说，这样做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但是资本家很狡猾。他们甚找另外的途径。工人用100镑向资本家购买商品，而实际只得到价值80镑的商品：因此，他们无疑被骗去了20傍，资本家也无疑槽加了20镑财富，因为实际上他支付的劳动力报酬比它的价值低0%，或者说，是迁回地从名义工资中扣除了20%。 如果更仔细地考察问题，就会看到，如果资本家阶级最初只付给工人80镑工资，然后，为交换这80傍货币，实际向他们提供了价值80镑的商品，而不是去享受不必要的快乐一最初支付100傍工资，然后为交换这100镑只提供价值80筋的商品，那么资本家阶级池会达到同样的吕的。就整个资本家阶缀来说，这似乎是正常的途径，因为德斯杜特先生自己也说，工人阶级必须得到“足够的工资”（第219页）， 因为这个工资至少要足够维持他们的生存和劳动力，要足够 ==========第228页========== 216 卡·马克思 “维持…最节俭的生活”（筇180页）。 如果工人不能得到“足够的工资”，用同一个德斯杜特的话来说，这就是 “产业的死亡”（第208页）， 所以，君来这不象是资本家发财致富的手段。但是，不管资本家阶级支付给工人阶级的实际工资是多是少，它总有一定的价值，比如说，80镑。如果资本家阶级付给工人80镑，他们为交换这80筋，就要向工人提供价值8镑的商品。所以这80镑的回流并不能使资本家发财致富，如果资本家阶级付给工人100镑货币，那么，他们支付给工人的货币比工人的实际工资要多25%，但为交换这些货币而向工人提供的商品却少25%。 换句话说，资本家阶级从中取得自已的利润的基金，好象就是由于扣除正常工资，由折所支付的劳动力的报酬低于它的价值而形成的，也就是说，由于析支付的劳动力的报酬低于它作为雇佣工人劳动力的正常再生产所必需的生活资料的价值而形成的。因此，只要支付正常工资（照德斯杜特看来，应该这样），那么，产业资本家和“有闲资本家”本来能够生产的利润基金就根本不存在了。这样，德斯杜特先生就必然把资本家阶级怎样发财致富的全部秘密归结为：由于扣除工资。他在第一项和第三项说到的剩余价值的其他基金，也就不存在了。因此，任何一个国家，如果把工人的货币工资降低到他们作为一个阶级生存所必需的消费资料的价值，那里也就不存在资本家的消费基金和积累基金，从而也就不存在资本家阶级的生活基金，也就不存在资本家阶级了。而在德斯杜特看来，一切文化悠久而富裕发达的国家，情形正是这样，在 ==========第229页========== 第二后资本的流通过程 217 这里， “在我们的古老的社会内，佣工人的生活基金几乎是一个常数”（第202页）。 即使在工资减的情况下[beim Abbruch am lohn],资本家的发财致富，也不是由于他们先付给工人100镑货币，然后为交换这100镑货币而向工人提供80销的商品，-一这实际上是多用25%的货币额即用100镑使80傍的商品流通，一而是由于资本家除了从工人的产品中攫取剩余价值即代表剩余价值的那部分产品外，还攫取了工人应当以工资形式得到的那部分产品的25%。按照德斯杜特设想的这种荒谬的方法，资本家阶级是绝对得不到任何利益的。他们支付10镑作为工资（购买劳动力），然后为交换这100镑（从工人自已的产品中）还给工人80镑的商品价值。但是，在下一个交易中资本家阶级必须为同一程序再预付100镑。因此，他们只是做无益的游戏，即预付100傍货币，为交换这100镑却提供80傍的商品，而不是预付80傍货币，并为交换这80镑提供80镑的商品。这就是说，他们为了使自己的可变资本流通，不断地、无益地多预付5%的货币资本。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发财致富的方法。 3.最后，资本家阶级把产品卖给 “有闲资本家。这种资本家把还没有用来雇用自己直接剥削的瘤佣工人的那 一部分收入支付给他们。这种资本家每年得到的全部租金，就是通过这种或那种途径，再流回到资本家价级手里的”（同上）。 前面我们已经看到，产业资本家 “用自己的一部分利润来支付…用来满足他们需要的全部消费据金”。 这样，假定他们的利润=200镑，或M0。他们把比如说100 ==========第230页========== 218 卡·马克思 傍（或M1)用于他们的个人消费。但是其余的…半=100傍或 M1°，不属于他们，而属于有闲资本家，即地租所得者和放债取息 的资本家。因此，他们必须把100镑货币支付给后面这两种人。我们现在假定，这两种人从这一笔钱中要用80镑供他们个人消费，用20镑来购买仆役等等。 [166]他们用80镑供个人消费。所以，他们用这80镑向产业资本家胸买消费资料，因此，当产业资本家有价值80镑的产品脱手时，这80傍货币，或他们以地租、利息等形式支付给有闲资本家的100傍的5，流回到他们手中。 其次，有闲资本家耳接雇用的雇佣工人，从他们的主人那里得到20傍工资。他们也用这些货币向产业资本家购买20傍的消费资料。因此，当产业资本家有价值20傍的产品脱手时，就有20镑货币，或他们作为地租、利息等等支付给有闲资本家的100镑货币的写，流回到他们手中。 交易结束时，产业讨本家作为剩余价值付给有闲资本家的100 镑货币，流回到他们手中；而他们的剩余产品的一半=M100(100 镑)，却从他们手中转移到有闲资本家的消费基金中去。 因此，设法把如何在有闲资本家和他们直接使用的仆役之间分配这100镑的问题引进来（考虑进去），对于我们这里讨论的问题，显然是完全多余的。事情很简单：他们的地租和利息，总之，剩 余价值，M20中归他们所有的部分，是由产业资本家以100镑货 币的形式支付给他们的，他们用这100镑直接地或间接地向产业资本家购买消费资料。因此，他们就把100傍货币还给产业资本家，并从产业资本家那里得到100镑的消费资料。 这样，产业资本家支付给有闲资本家的100傍货币，就又流回 ==========第231页========== 第二册资本的洗通过程 219 来，这种货币回流，真的象德斯杜特夸夸其谈的那样，是产业资本家发财致富的手段吗？在交易之前，他们有价值额200镑，其中100镑是货币形式，100储是消费资料形式。在交易之后，他们只有原价值额的一半。他们仅有了100傍货币，但却失去了100镑消费资料，这些消费资料已经转移到有闲资本家手中。所以，他们是失掉了100镑财富，而不是增加了100镑财當。如果他们不是迁回地先付出100镑货币，然后再把这100镑货币作为100镑消费资料的代价收回来，而是直接以他们产品的实物形式来支付地租、利息等等，那么，就不朱有100镑货币从流通中流回到他们手中，因为他们没有把100傍，币投入流通。如果是用实物支付，事情就简单地表现为：在价值00傍的剩余产品中，他们自己保留一半，其余一半则毫无代价地皮付给有闲资本家。甚至德斯杜特恐怕也不想把这说成是发财致富的手段。 产业资本家向有闲资本家借用土地和资本，为此要把一部分剩余价值以地租、利总等形式支付给他们。这样借的土地和资本，对产业资本家自然是有利可图的，因为这是一般产品的生产条件之一，也是构成剩余产品或代表剩余价值的那部分产品的生产条件之一。这种利润所以产生，是由于对所借土地和资本的使用，而不是由于为使用而支付的价格。相反地，这种价格会使利润总额减少。否则，就必须断事，如果产业资本家能够把剩余价值的另一半为自己保留下来，不拾别人，他们将不是变富了，而是变穷了！(如果把流通现象，如贷币的回流，同仅仅以这种流通为媒介的产品分配混为一谈，那就余在这个蠢驴那里到处出现极大的混乱。) 但是，同一个德斯杜特曾狡黠地指出： “这些有闲者的收入是从哪里来的呢？不是来自租金吗？而租金是由那些使 ==========第232页========== 220 卡·马克思 有闲者的资本发挥作用的人八，也就是由那些用有闲者的基金鹿用劳动，从而生产出比劳动本身的费用更多的产品的人，一句话，由产业家从自己的利润中支付给有闲者的。所以，妻寻找一切财富的源泉，总是要追湖到这种人。实际上正是他们养活有闲者所雇用的密佣工人。”（同上，第246页） 所以，租金等等的支付，现在是对产业家利润的削减。而在前面，这却是产业家发财致富的手段。但是，为什么呢？要注意，这是因为产业家不是两次支付这个100镑的租金（先是100镑货币，然后是100镑商品)，而是只支付一次，也就是100镑货币，并为交换这些货币提供100镑南品，只要这一商品将用这100傍货币来支付：也就是说，他们原先支付给[有闲]资本家的100镑货币，由有闲资本家为交换100锋商品而又付给他们。 但是，德斯杜特总算还得到一种安慰。这些勇敢的产业家，换句话说产业骑士，对待那些有闲产业家，也和他们彼此相待或对待工人一样。他们卖给有闲资本家的一切商品，都要贵比如说25%。在这里，有两种可能。有闲者除了每年从产业家那里得到的100镑，或者还有别的货币资金，或者没有。在前一个场合，产业家就会按比如说120镑把价值100镑的商品出售给他们。所以，当出售商品时，流回到产业家那里的，不仅有他们支付给有闲者的100镑，而且还有对他们来说实际上是新价值的20镑。这时，又怎样计算呢？他们白白付出100镑的商品，因为作为商品的一部分代价而支付给他们的100锈，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货币。所以，他们自己的商品，是用他们自已的货币来支付的。这样，100镑是损失。但是，由于价格高于价值，他们此外多得了20筋。因此，20镑收益+100傍损失，仍有80镑损失，所以绝不是盈余，而总是亏损。对有闲者的欺骗诚少了产业家的损失，但是并不能因此而使这种 ==========第23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21 财富的损失变为发财致萏的手段。而这个方法也不能长期有效，因为当有闲者每年只收入100镑货币时，他们不可能每年都付出120镑货币。 于是就有另外一种方法。产业家出售价值80镑的商品，来换取他们支付给有闲者的100镑货币。在这个场合，他们象以前一样，仍然要白白付出80镑。他们采取这种欺骗的方法，减轻了对有闲者的贡赋，但是贡赋依然存在。并且，按照价格取决于卖者的善良愿望这一理论，有闲者将来能为他们的土地和资本要求120镑的地租、利息等等，而不是象到目前为止那样只要求100镑。[167]这个光辉的伸述和这位深刻的思想家是十分相称的。他一方面抄袭亚·斯密，说： “劳动是一切财言的源泉”（韩242页）， 说产业家 “用他们的基金来支付劳动的报酬，而劳动把这种基金再生产出来，同时带来利润”（第246页）， 而另一方面，又得出结论说，这些产业资本家 “养活其他一切（人），只有但们能够增加公共财富，创造我们的全部享受资料”（第242页）， 不是工人养活资本家，而是资本家养活工人，而这是由于下面这个冠宽堂皇的理由，即支付给工人的货币，没有留在工人手中，而是当工人对自己所生产的商品进行支付时，不断回到资本家手中。“工人只不过是这只手弁进来，那只手还回去。因此，必须把他们的消费看作是雇用他们的那些人的梢费。”（第235页） 德斯杜特对货币流速怎样成为社会再生产和消费的媒介这个 ==========第234页========== 222 卡・马克思 问题作了这样出色的叙述以后，接着又说： “这就是财富这个水动机所完成的事情。虽然人们对这种运动很不理解《确实如此！>，但是把它称弹流通是恰当的；因为它实际上是一种循环，并且总是回到它的起点。这个越点就是进行生产的地方。”（第239、240页） 德斯杜特，这位“非常著名的作家”，法国研究院院士，费拉得尔菲亚哲学协会会员，0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庸俗经济学家的一颗明星，最后要求读者赞赏他在说明社会过程的进程时那种惊人的清晰，赞赏他在这个问题上倾注的光辉。他甚至还这样谦虚地告诉读者，这全部光辉是从哪里来的。 “我希望，人们注意到，对我们财富的消费的这种考察和我们关于财富生产和分配所说的是多么一琪；同时，这种考察把社会整个运动解释得多么清嘶。这种一致和这种清晰是从娜里来的呢？来自我们遇到了真理。这使人想起了镜子的作用。如果我们站在适当的角度，事物就会清楚地并按照它们的正确比例反映出来。如果离得太近或太远，一切事物就会显得是混乱的和歪曲的。”（第242、243页） 资产阶级的呆痴，往这里暴露得淋漓尽致了！（自杀！） (2) (I)消费资料： a (50ま货币) C+Vo+Mso(工人的消费资料)+资本家的消费资料， b (50ま货币)25美 C+V+M(货市) (I)生产资料： ==========第235页========== 第二所资本的流通过程 223 (a) (aa) Ca+V+M+CaH Vp+Ma(生活上必需的消费资料的[出产资料]) B 88 +C+V四+M+C2留+V9+M (资本家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 在()项中，我们已考察运动的最简单的形式。现在，我们对 其较复杂的形式进行考察，这可以使人们看到，构成I和IⅡ的工业 部门不管如何形形色色、五花八门，这也不会改变问题的实质，虽然这种往返运动，以及作为这一运动的媒介的货币流通由此而复杂化了。 首先，我们在I中担产品分为两种，从而分为两大生产领域， 这就是：(1)工人必要消费资料的生产和(2)资本家的消费资料的生产。从我们在这里提出的目的来看，问题并不会由于下述情况而发生变化：在一定的限度内奢侈品可以进入工人阶级的消费，而另一方面，足够数量的生活必需品要进入资本家的消费，一这就是说，同种产品和同十生产部门的产品会出现在两个部类中。 我们先考察消费和再生产的货币流通媒介。 首先，我们看到在I(a)中有300傍的产品充当工人的消费资料。在这个生产领域中，资本家预付50镑货币购买劳动力；工人 用这50傍货币从这些资本家那里购买50傍的商品(=V)。这50 镑只在I(a)的资本家和工人之间进行流通。 其次，在I(b)中，我们看到有300傍的产品充当资本家的消费资料，资本家预付50谫货币购买劳动力；工人用这50镑货币在 I(b)中向I(a)购买50销的商品(=M盟)。I(a)的资本家用这50镑 ==========第236页========== 224 卡·马克恩 货币购买I(b)的产品(=V),即供他们消费的I(b)类的消费资料。于是，他们用来支付工资的那笔货币资本同时流回到I(b)的资本家手中。最后，M0I(b)这笔基金是在这一类的资本家之间借助于25镑的货币流通而进行分配的。实际上，V60(La)同M0(I)相交换。在I中，经过这次周转以后，情况是这样的：I(a)的资本家还 拥有200镑的必要消费资料(C)和再度购买劳动力的50镑货币 资本。I(b)的资本家还拥有200镑的资本家的消费资料(C)、再度购买劳动力的50傍货币资本以及用于这些资本家的收入流通的25镑。C2o0(a)()和200(b)(I)应当从产品形式重新转化为这 种产品的生产资料。这是通过I和IⅡ之间的流通而实现的。 我们先考察IIa+IⅡa,即Ⅱ中由工人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构成的那部分产品。 [168]在II(aa)中，0镑货币被预付在劳动力上，II(aa)的工人用这50镑货币向I(a)构买相应数量的消费资料。 这样一米，现在，经过这一交易以后，I(a)的不变资本就由C商品和50镑货币组成。1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向I1αa购买50 镑的商品(=VI)。因此，用于可变资本流通的货币资本流回到 资本家II(aa)的手里，他们总是用它支付工资。 其次，II(a)的资本家把50镑货币花费在劳动力上。工人用这50镑货币向I(a)购买商品，1(a)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向IⅡ(aa)购买商品(=Maa)。所以，现在情况是这样。 IIaa的资本家拥有100镑商品(=V+M)。他们还拥有 200傍商品(C20),作为他们的可变资本货币形式的100镑货币以 及他们的剩余价值借以实现的50镑货币。（他们的剩余价值的货 ==========第237页========== 米R1tEe ww4pe-.w+小 人 n다。nr . .-. .나-um4 e P s.4-14户 和生* 一34サ小もッー（で~ッrt快些it e에ーrか、나ー+(P~1 utrYm rAH+ fy, a나M aty にい, S. 11: .P4ー-J.gmin ャIw4나计a b.trum tiu wpт…r나g4 C心pae +w￥5msNM十州电丹丝a些 -w北 生的 m45、45个 t以-4中-nM工.34 atun.Fi aty ).h yom ouu frus u yp).ut-h.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第II稿》第168页 ==========第238页========== ==========第23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27 币形式。)IIα的资本家还拥有自己的全部产品，此外，他们还花费 了50镑货币，这些货币现在处在IIaa的资本家手中。IIaa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向I1a的资本家购买50镑商品，这样，IIa的资本家 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资本又流回到IIα的资本家手里。 现在我们来看看IIg和II:so Il#把50镑货币预付在劳动力上。IⅡ：的工人用这50镑货币向I(a)购买50镑商品。I(a)用这50镑向IⅡ(aa)购买50镑商品。IIaa用这50镑购买I(b)的剩余价值50镑。I(b)用这50镑 向资本家IIBB购买50磅商品，这样，IIBB的资本家的可变资本 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资又流回到资本家Iββ的手里。 为更明白起见，我们把到此为止完成的一切交易按照我们所考察的顺序列表如下。 在【内部的周转完成以后，所呈现出的情况是这样的：()工人的消费资荆： C(商品形式)+V(货币形式和劳动力形式) +资本家的消费资料： C(商品形式)+V(货币和劳动力)+用于收入流通的25傍。 因为这里所计算的125镑货币在I的内部不断流通，所以我 们在考察I和Ⅱ之间的交换时，可以把其中的第一类归结为： I(a)工人的消费资料：C(商品形式)+(b)资本家的消费资料：C(商品形式)， 因为这是】中同I发出流通的唯一的商品。 现在先是I(a)和IIaa之间发生局部流通。 I1aa先预付50镑构买劳动力。工人用这50镑货币向I(a)购买50傍商品：I(a)的资本家用这些货币向I1aa购买50镑商品。 ==========第240页========== 228 卡·马克思 这样一来，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货币资本重新流回到资本家IIaa的手里。 于是，我们得出： (1)I(a)和Ilaa之间以及IIaa内部的第一次局部流通 I(a)工人的消费资料C”(商品形式) 50镑货币 II(aa)I(a)的消费资料的直接 生产资料 C20+Vap+M [续] C(商品形式) C(商品形式) 50筋货币 或 T依 C(商品)+Vm(商品)C(商品)+V(商品)+Vo(货币)。这第一次流通的绮果是： I(a)工人的消费资料 C(商品形式)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Vr) IⅡ(aa)(a)的消费资料的直接生产资料： C(商品)+V阳（货币）（劳动力）+M(商品)。 [169]最好总是从作为流通起点的循环来开始描述序列。这样，第一次局部流通的结果可以表示如下：II(aa)aa的生产资料。 Cm(aa的商品)+V(50镑货币+A)+Ma(aa的商品)。 I(a)工人的消费资料。 ==========第24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29 CP(a)(aa的生产资料形式=Vaa) C(消费资料形式)。 (2)IIa内部以及IIa、I(a)和IIaa 之间的第二次局部流通 IIa的资本家投入50镑货币作为可变资本；工人用这50镑货币向l(a)购买50镑商品。I(a)的资本家用这些货币向Iaa购买50镑生产资料，资本家IIaa用这些货币来补偿生产资料，从IⅡa购买生产资料。因此，IIa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50傍货币资本又流回到IIa的资本家手里。 因此，Ⅱaa内部产隼以下变化： 第一，I(a)用50佛货币向Iaa购买生产资料。生产资料转到I(a)那里。 在这次交易以后，IⅡaa呈现以下状况：IIaa.Ca(货币形式)+C(aa的商品形式)+ V2(50傍货币+A)+M(aa的商品)。 IIaa用这50镑货市(Ca)向IⅡa购买生产资料。所以，这次交易以陆就得出： IIaa.C(IIa的生产资料形式)+其他等等。 由此，总运动的结果是： Ila.生产资料(a)。 C(a)的商品)+V(50镑货币+A)+M(a的商品)。 I(a).(a)的消费资料， C(IIaa的生产资料形式) C(消费资料形式)。 IIaa,生产资料。 ==========第242页========== 230 卡・马克思 C(Ilaa的生产资料) C(aa的商品形式) V(50镑货币+A) M品(aa的商品)b (3)IIBB内部以及I1BB和I(a)、IIaa、 I(b)之间的第三次局部流通 资本家IIBβ把50镑预付在劳动力上：工人用这50傍向 I(a)购买商品，I(a)用这50镑向IIaa购买生产资料，IIaa用这50镑购买I(b)的剩余产品，I(b)用这50镑向IIBB购买生产资 料。这样一来，I1BB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资本又 流回到IIBB那里。 全部运动的结果： IBB.BB的生产资料。 C(BB的生产资料) V(50傍货币形式+A) M(BB的生产资料形式)。 I(a).(a)的消费资料。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 C(a的消费资料形式)。IIaa,aa的生产资料。 C(IIa的生产资料形式)+ C(aa的商品形式) V(50镑货币+A) 0。(因为M花在Ib的消费资料上。) I(b).(b)的消费资料。 ==========第24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31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的消费资料)。 (4)IlB内部以及IIB和I(a)、IIaa、IIa、 Ib、IIBB之间的第四次局部流通 资本家IIB把50饶货币预付在劳动力上，工人用这些货币向 I(a)购买50傍的消费资料。I(a)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向Ilaa购买50镑的生产资料。IIaa的资本家用这些货币向I1a购买50镑的生产资料。IIa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向I(b)购买消费资料。I(b)的资本家用这50镑向IIBB购买50镑生产资料。 IIBB的资本家用这50傍货币来补偿IⅡB的50傍生产资料。因 此，IIB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资本流回到IIB那里。 全部运动的结果是： IIB.B的生产资料。 C+V(50镑货币+A) M(B的生产资料形式)。 I(a).a的消费资料。(aa的生产资料形式)。IIaa.aa的生产资料。 C2(IIa的生产资料形式) Cm(aa的生产资料形式) 十V(50镑货币+A) 0(50傍用作消费基金)。 Ila.a的生产资料。 C0(a的生产资料) ,V(50镑货币+A) 0。(即50镑用作消费基金。) ==========第244页========== 232 卡·马克思 I(b).b的消费资料。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的消费资料形式)。 IIBB.BB的生产资料。 C(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 V(50镑货币+A) 十 M留(BB的生产资料)。 如果现在看一看到比为止得到的结果，那么 I(a).a的消费资料。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 因此，I(a)的全部不变资本完成了从(a)的消费资料形式到这些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即到aa的生产资料的再转化。投入不同生产领域【和Ⅱ的全部可变资本（货币资本）花费在I(a)的消费资料上。 这里不可能发生任何进一步的交换。现在代替I(a)的产品的是： I(a)在消费资料的生产中发挥职能的资本：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和劳动力+}V(货币形式) 价值50镑的劳动力 因此，这个资本被再生产出来，重新开始自已的过程。[170们如果我们进步考察 Ila和Ilaa,那么首先存在： ==========第24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浦通过程 233 II(a).C(生产资料)+V(货币形式) +价值50镑的劳动力和 l(aa).Cm(a的生产资料形式)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V”(货币形式) 1+1价值50镑的劳动力 首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如果从资本分为各组成部分的假定 出发，那么，C由它本身的产品得到补偿，也就是说，不变资本 C”的一半，象全部不变资本C一样，由这一资本本身的产品得 到补偿。 如果我们从另一划分出发，那么，结果就不同于上述结果。下面还会看到，在作社会划分的情况下，这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可能，C部分作为垂产资料进入C,也就是说，C的相应 部分进入C的生产资料。 例如，在这样的场合：C=C(a的生产资料)+C(aa的生产资料) 和C=C2(a的生产资料形式)和Ca(aa的生产资料形式)。 在这种场合，还会有C2(I)和C(II)之间的货币流通。 如果为了简便起见不考虑这一点，那么还会发生的就只是 C(II)内部的货币流通和C(I)内部的不以前一流通为转移 的货币流通，如果我们假定，这两种流通各需100镑，那么，IIa和IIaa内部的全部再生产就表现为： I1a.C(a的生产资料形式) 和这一不变资本在Ia的资本家之间进行流 ==========第246页========== 234 卡・马克思 通所必需的100镑 +Vw(50镑货币形式)+价值50镑的劳动力和 Ilaa.C(作为a的生产资料的C 和作为aa的生产资料的C1c)+V0(50傍货币形式)+不变资本200(aa)流通所必需的100镑 +价值50镑的劳动力。 因此，原有规模的再生产过程的全部条件得到更新。 如果把整个第IⅡ类看作社会整体，那就可以看到： IIa+(aa).用于a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生产的资本： Cm(生产资料)+V?.a(100镑货币形式) 不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200镑+价值100镑的劳动力。 因此： IIa.I(a)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生产： C0(生产资料) +V(100镑货币形式) 生产资料流通所必需的200傍货币+价值100镑的劳动力。现在只剩下一点我们还要加以考察：I(b)和IIB+BB之间的进一步的流通进程。 我们到此为止所得的结果是： I(b).b的消费资料。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的消费资料形式)。 I1BB.BB的生产资料。 ==========第24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35 C9(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 V(50镑货币) +M的(BB的生产资料)。 IIB.B的生产资料。 C(B的生产资料形式) V警(50镑货币形式) M(B的生产资料形式)。 (5)IIBB、I(b)和IIB之间的第五次局部流通 IⅡBB花50镑货币购买I(b)的商品，I(b)用这50镑货币向 I1BB购买50镑的生产资料，IⅡBB用这50镑向IIB购买50筋的 生产资料，IIB用这50镑购买I(b)的50镑商品，I(b)用50镑向 IBB购买商品，因而IAB的货币又流回到自己手里。 由此得出如下结果如果就各步骤进行考察)： IIBB.BB的生产资料。 C(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 XV0(50镑货币) M图，(BB的生产资料) 收入的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 I(b).b的消费资料。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メCpo (b的消费资料形式)。 [171]于是得出下述结果： I(b).b的消费资料， ==========第248页========== 236 卡·马克思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 C0(b的消费资料形式)。 I1BB.BB的生产资料。 C(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V0(50镑货币形式) M(50镑货币形式)。 下一个过程是在IIBB和I1B之间进行的：IBB用50愤货币 向ⅡB购买50镑商品，告果如下： IIBB.BB的生产资料。 C(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十V9(50傍货币形式)。 I1B.B的生产资料。 C(B的生产资料形式) V2(50傍货币形式 +M(50镑货币形式)。 然后，IIB处于主动地位，向凸购买50镑货币的商品，结果如 下： ⅡB.B的生产资料。 C(B的生产资料形式) ,V(50镑货币形式) 0(因为50镑货币花在B的消费基金上)。 I(b).b的消费资料。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C(货币形式)。 最后，I(b)用这50榜货币向I1BB胸买生产资料，结果如下： ==========第24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37 Jb.b的消费资料.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 IIBB.BB的生产资料。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C 剩余价值流通所必糯的50镑货币形式。 如果不是假定，IIBB预付IIB和BB内部的剩余价值流通所 必需的全部货币（例如，IBB预付25镑，IⅡB预付25镑），那么，这 50镑不会流回到IIBB那里，而是25傍流回到IIβB那里，25镑流 回到IIB那里。(5)的全部流通的总结果是： I.b的消费资料。 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 JIBB.BB的生产资料。 C(IIB的生产资料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 十 V(货币形式) 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50镑。 IIB.B的生产资料。 C(B的生产资料形式) +V(货币形式)。 II的资本完全得到更新，并且C(C作为B的生产资料和 C作为BB的生产资料)和C(B的生产资料形式)得到计算，这 实际上就是为IIa和IIao所假定的情况。 在这里也应当假定，这种不变资本的流通需要200筋，100镑 用于IIBB,100镑用于IB。 因此，IⅡB和Bβ进行再生产所必需的条件完全更新，情况归 ==========第250页========== 238 卡·马克思 结如下： IB.I(b)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生产， C知（生产资料形式） V0(100镑货币形式) ,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50傍 +它们流通所需要的200锈 价值100镑的劳动力 最后，如果我们看一下过程的总结果，那么它将是这样的。 生产基金： C4(用于I(a)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生产),不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200镑 ,C(用于I(b)的消费资料的生产资料的生产)这一不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200筋 C0镑(1a的消费资料生产中所使用的生产资料) +C严(Ia的消费资料生产中所使用的生产资料)。 +V10(100筋货币资本)+V1(100傍货币资本) +（价值100镑的劳动力+价值100镑的劳动力 或者：生产基金。 C20(生产资料形式) X这些生产资料的流通所必需的400镑货币 +V0(300镑货币资本) 价值300镑的劳动力 和：消费基金。 R500D '剩余价值和劳动力的生活资料的流通所必需的75镑货币 ①R在这里和以下都表示收入(“revenu)。一编者注 ==========第25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9 因此： C1 200 ×C0的流通所必需的400傍货币 Vo(劳动力) 劳动力的流通所必需的300镑（生产基金） R500 剩余价值的流通所必需的75筋。 因此，正象以前那样，C+R,要计算的只是劳动力和流通 所必需的货币总额。 1800镑产品通过75镑货币总额进行流通，也就是：400傍一只用于不变资本的交换，其余375镑中，25镑只用于剩余价值的交换，而350镑则用于使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各得其所的流通。 [172]因此，1800镑商品是通过775镑货币来进行流通的。但是，只说到1800鎊商品就不对了。在这里，我们还应当把300傍劳动力算进去。 我们再次专门考察十下货币运动。于是，总共1800+300= 2100镑处于W(商品)和A(劳动力)形式上的价值。 首先，我们得出： (A)Ia,Ib内部和Ia和Ib之间的第一次局部流通(A)Ia和Ib: I(a)=用货币预付的可变资本50镑 (第167、168页①) 购买A(劳动力)，(Ia)的工人用这50镑向Ia的资本家购买消费资料，于是这些货币又流 ①见本卷第222一228页，一编若注 ==========第252页========== 240 卡·马克 回到Ia的资本家那里，等等。这50镑使100镑商品，即50徬劳动力和50傍商品实现流通。这些货币由于这种花费性质，同时就作为货币资本发挥职能，也就是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发挥职能，因此，它们不断重新流回到自己的起点。资本家用50傍向工人购买劳动力，并把工人自己的价 50镑 值50镑的产品部分卖给工人。由此就产生了这种货币资本的 2次周转。价值100镑的 回流、产生了Gw一Am一W 商品得到实现。作为可变 一G这个运动。货币起初作 资本的货币形式的【流通 为货币资本发挥职能，然后作 形式。可变资本、工人收 为工人的流通手段发挥职能， 入的货币形式。 这样就流回到起点。 起初，资本（可变资本）以货币形式被预付，然后收入以这些货币形式被花费。 可变资本的回流的货币形I(b):以货币形式预付的(Ib)的可变式。 资本50镑。在这里，运动比在 Ia的场合更加复杂。50筋必须经过更多的交易，然后才能作为货币资本的形式返回到自己 ==========第25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41 的起点。 50傍被预付在劳动力的报酬上。Ib的工人阶级用50傍向Ia购买消费资料，Ia的资本家阶级用50镑向Ib购买消费资料，这样，50镑货币资本就流回到b那里。 这样，Ib中起初把50镑预付在价值50镑的劳动力上：第 一次交易。50镑购买50镑的 商品(A)。可变资本的货币形 式。 Ib的工人用50镑购买Ia的消费资料，商品：第二次交易。50镑起初是工资或劳动力价值的货币形式。 因而是工人收入的货币形式。被当作工人收入的流通手段用来购买Ia的50镑商品。 因而，到此为止借助于50傍完成了100(a的100镑劳动力+Ib的100镑商品)的流通。 对la的资本家来说，这50镑是他们的收入的货币形式(M(Ia),或他们的收入的流 ==========第254页========== 242 卡・马克思 通手段，他们用这些货币购买(Ib)的50傍商品。 因此，现在借助于50镑，价值150镑的商品完成了流通，这就是A0(Ia),W0(Ia), W0(Ib)=150。 通过最后一次交易，这50镑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流回。 50镑 3次周转。价值150锦的 至于形式，那么50 50镑的 商品十A得到实现。 镑起初是(b)的可变资 三次周转促 (Ib)的可变资体、 本的货币形式，(Ib)的成它们本身 (Ib)的工人收入、(la)的工人收入的流通手段， 的1次流通， 资本家收入的货币形式， 对于(1a)的50镑 由此，它们 Ib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商品来说，本身是购买作为可变资式。 手段， 本的货币形 因而是Ia的资本 式流回到b 家收入的货币形式， 那里。 对于Ib的50镑商品来说，本身是购买手段， 由此，又成为(1b)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 ==========第255页========== 第二册 资本的流通过程 243 25筋是I凸的资本家 收入的货币形式，由他们 25镑 预付。在他们之间进行分 用于Ib的资本家收入的流通。 配， 这125镑只在Ia和1b内部，即在【的内部进行流通。 C173](B)第-次局部流通，在IIaa内部和 Iaa和la之间进行 50镑 (1)IIaa的可变资本的 在IIaa中，作为可变资本（货币） 货币形式。 预付的50镑被用来购买A(la的消费 (2)lIaa的工人收入的资料的直接生产资料)。货币形式。 (Iaa)的工人用这些货币购买Ia (3)Ia的不变资本(4的50筋商品（消费资料）。50镑是工的货币形式， 人收入的货币形式。 作为这种具有Ia的 这50镑现在是C0(Ia)的货币形 生产资料形式的不变资本式，也就是Ia的不变资本的4部分的的货币形式而实现（或对 货币形式。 Ilaa作为购买手段，对Ia Ia的资本家用这50镑货币购买 作为它的可变资本的货币 (IIaa)的50镑商品（生产资料）。这 形式发挥职能)。 样，(IIaa)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 (4)IIaa的可变资本的货币资本又流回到IIaa的资本家那回流的货币形式。 里。 ==========第256页========== 244 卡·马克恩 借助于这50镑实现了50筋的A(I1aa),50傍的W(la),50镑的W(Ilaa) =150傍 (C)IIa内部和IIa、Ia和IIaa之间的第三次局部流通 50镑 (1)IIa的可变资本的货 50镑作为I14的可变资本预付。 币形式， 工人用这50镑购买1a的50镑商品。 (2)IIa的工人收入的货Ia用这些货币向Iaa购买生产资料 币形式， (50镑)。IIaa的资本家用这些货币 (3)Ia的不变资本（的向IIa购买50镑生产资料，用来进行货币形式， 补偿。于是，I1a的资本家的可变资本 （4)Ilaa的不变资本(}) 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资本流回到 的货币形式。 IIa的资本家那里。 (5)IIa的可变资本的回 流的货币形式。借助于50镑实现：50镑的A(IIa), 50镑的W(1a), 50傍的W(I1aa), 50傍的W(IIa) =200镑 ==========第257页========== 第二册资木的流通过程 245 (D)IIBB内部和IIBB、Ia、IIaa、Ib和 IIBB之间的第四次局部流通 50镑 (1)I1BB的可变资本的 IIBB的资本家预付50镑用作可 货币形式， 变资本。工人用这50镑购买Ia的50 (2)IIBB的工人收入的镑商品，Ia用这些货币向IIaa购买 货币形式， 50镑生产资料，IIaa用这些货币购买 (3)a的不变资本(Ib的剩余产品，1b用这50镑向IIBB的货币形式， 购买生产资料。于是，IⅡBB的资本家 (4)Ilaa的资本家收木的可变资本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的货币形式， 资本流回到I1BB的资本家那里。 (5)Ib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 (6)IIBB可变资本的中 流的货币形式。借助于这50镑实现： 50镑的A(IIBB), 50镑的W(Ia), 50镑的W(IIaa), 50镑的W(Ib), 50镑的W(IIBB) =250傍 ==========第258页========== 246 卡·号克思 (E)IIB内部以及IIB和Ia、iiaa、IIa、b.IIBB之间的第五次局部流通 50镑 (1)I1B的可变资本的货 IIB的资本家预付50镑货币用 币形式， 作可变资本；工人用这50镑货币购买 (2)IIB的工人收入的货Ia的50镑商品，Ia的资本家用这些 币形式， 货币向IIaa购买50镑生产资料， (3)la的不变资本(}IIaa用这些货币向IIa购买50傍生的货币形式， 产资料，I1a用这些货币向Ib购买50 (4)Ⅱaa的不变资本()镑消费资料，b用这些货币向IIBB 的货币形式， 购买50镑生产资料，IIBB向IIB购 (5)IIa的资本家收入的买50镑生产资料。于是，IIB的可变 货币形式， 资本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资本流 (6)b的不变资本() 回到IIB那里。 的货币形式， (7)IIBB的不变资本 (})的货币形式。 (8)IIB的可变资本的回 流的货币形式。借助于这50镑实现： 50镑的A(IIB), 50镑的W(Ia), 概述 50傍的W(IIaa), 50镑的W(IIa), ==========第259页========== 第二册货本的流通过程 247 50傍的W(Ib), 50镑的W(IIBB), 50镑的W(IIB) =350镑 C174](F)第I1类(a和aa)内部的第六次局部流通 200镑 200镑(II(a和aa))的不变资本) IIa和IIaa的不变资本的 的流通。 流通所必需的货币 参看：第170页① (G)IBB、I出和IIB之间的第七次局部流通 50镑 (1)ⅡBB的剩余价值流 假定IIBB把全部货币投入自己 通所必需的货币。 的剩余价值的流通，即以货币形式投 (2)(Ib)的不变资本的货入50镑，用这些货币向Ib购买消费 币形式。 资料；b用这50镑向ⅡBB购买生产 (3)(IB)的不变资本资料，IIBB用50镑向IIB购买生产 的货币形式。 资料。 (4)I1B的剩余价值的流 IIB用这50镑向Ib购买消费资 通手段。 料（实现自已的剩余价值） (5)(Ib)的不变资本的货 Ib用50镑向I1Bp购买生产资 币形式。 料，由此，这50傍又流回到IIBB那 (6)IIBB的剩余价值的 里。 回流的货币形式。 ①见本卷第232一235真。一编者注 ==========第260页========== 248 卡·马克思 借助于这50锈货币实现： 50镑的W(Ib), 50傍的W(I1B), 50镑的W(IIB), 50镑的W(Ib), 50镑的W(IIBB) =250镑。 (H)IIBB和IIB内部的第八次局部流通 200镑 IIB和IIBB内部的不变资 IIBB和IIB内部的不变资本的 本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 流通所必需的200镑（见第171页①）。 [(C)]对以上所述的几点说明 (a)作为可变资本投入的那些货币的回流 首先，货币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同时作为工人收入的流通手段，具有极重要的作用。 资本家把货币支付给工人，后者用这些货币向资本家购买商品。这样，资本家又得到他重新用来购买劳动力等等的货币。但是，这个过程只直接发生在真正生产工人消费资料的工业部门。(在这里，即使有商人介入，也不会发生任何变化。零售商从生产者那里得到商品，这时，生产者不是自己，而是通过零售商把商品卖给工人，零售商要把从工人那里这样得到的货币还给生产者。)0见本卷第235一239瓦。一一编者注 ==========第261页========== 第二厅资本的流通过程 249 一个工业部门离工人消费资料（一般说来，也就是必要的生活资料)的生产越远，花在士资上的货币回到它们的起点的直接回流 就越慢（参看：(E)第五次局部流通，第173页①；从(A)开始，第 172页②)。 这里总是假定，同量货币，例如花在工资上的同量货币，会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流回到自已的起点。实际上，这种情况当然不会发生，或者说，只是偶然的现象。我们所说的回流，只是指 一定量价值作为货币流回到自己的起点，而价值回流所采取的货币单位的个性如何，是宪全无关紧要的。至于我们所说的货币流通，则直接是指各种流通行为，或同一货币单位的换位。 同时，这里涉及的不是个别资本家，而是可变资本总量一因为可变资本起初以货币形式预付，并且总是一再要这样预付。 回流也象开支一样，要不断地进行。可见，由于这种回流是以 一系列流通行为作煤介，而流通行为表现了再生产过程和消费过程的现实运动，也就是说，既表现了从产品中扣除的那部分资本的补偿，又表现了进入个人消费基金的另一部分产品的补偿，一所以，总的说来，作为可变资本投入的货币中的相当大一部分，应当经历与图表中所描述的周转相一致的道路。 由此可见，起初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而预付或支付的货币的回流运动，包含或可能包含[175]这些货币本身的一系列周转。 至于社会资本各独立部分的周转期的区别，以及由此产生的各部门为推动同量劳动力而应当预付的货币资本量的区别，在这 ①见本卷第245-246页。—缩若注 ②同上，第239-243页。-编者注 ==========第262页========== 250 卡・马克思 里就不进行考察了。虽然在一个部门中例如一年才周转一次，而在另一个部门中一次周转只需几个是期，等等，然而，不论在前一种场合或后一种场合，作为可变资本而预付的货币资本会被工人当作他们的收入的流通手段立即投入流通，例如每星期投入一次。对于可变资本总量的流通来说，所需要的是完全一定的货币量。因此，如果在某个部门一一由于它的周转期较长一一一投入流通的是这个总量的较大的、倍加的部分，那么在其他部门就是较小的部分。因此，那里完成回流运动的货币部分比这里要大。 (b)作为可变资本投入形式的货币的回流和执行剩余价值、资本家收入的流通手段职能的货币的回流之间的区别 再生产过程，从它的总运动来看，不仅为生产基金提供部分产品（作为生产资本物质要素），不仅再生产劳动力，重新使它并入资本，而且使发挥职能的货币重新分开，一部分充当资本的货币形式， 一部分充当剩余价值的流通手段（货币形式）。（资本家的收入。） 但整个说来，起初作为收入的流通手段投入流通或花掉的货币的回流，不同于作为可变资本（资本一般）的货币形式而预付的货币的回流。 以这后一种形式预付的货币，由于它们本身被花费而回流。它们被资本家转化为劳动力，而工人把它们投入商品流通，对工人来说，它们是工人工资或工人收入的货币形式。但是，劳动力价值构成工人所生产的商品价值的一部分。因此，通过这种商品的出售，资本家起初支付给工人的并被工人投入流通的货币（或其数额等于劳动力价值的那部分流通货币)，重新流回来，完成流通并回 ==========第26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51 到自己的起点：在工人表现为自己的商品的买者的场合是直接流回，在一切其他场合是间接流回。 至于为使剩余价值转化为货币[Versilberung],或使剩余价值进行流通而投入流通的那部分货币，情况就不同了。资本家一而用于资本家阶级的收入流通的货币，只能由资本家自己投入流通一花费货币购买自已的消费资料，他的这一行为本身不能保证这些货币流回到他自己的口袋里。相反，这种行为的唯一内容就是，资本家以货币形式付出价值，而以消费资料形式取回他要消费的价值（这种价值进入他的个人消费）。于是，这种价值被资本家用尽。它所以流回到资本家那里一一正象这里所假定的，每个资本家只消费自己的剩余价值一是因为资本家通过出售自己的商品实现这种商品中所包含的剩余价值，他的商品包含有剩余价值，也就是说，剩余价值通过出售商品而得到实现，这同资本家花费货币购买消费资料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并不是这一行为的结果。实际上，他只是预料到要出售这种剩余价值，因而花费了相当于剩余价值的货币量。这些货币在他出售商品以后又流回到他那里。 在实际当中看起来情况并不是这样，因为剩余价值中只有部分属于从工人身上榨取剩余价值的资本家本人，而有一部分应由资本家让出去，例如向土地所有者支付地租，向贷出货币的资本家支付利总，向国家缴税（贡赋）。工业资本家是以货币进行这些支付的。资本家不是用一部分实物形式的剩余产品来偿付这些款额，而是用货币支出这一产品价值的一部分，即归他所有的一部分。因此，这些货币总是由这个工业资本家阶级投入流通，但不是作为商品的购买手段或支付手段，而是为了同其他共同占有剩余价值的人清帐。后者又把货币投入流通购买商品。这样一来，货币 ==========第264页========== 252 卡・马克思 又流回到工业资本家那里，因为工业资本家不是支付两次：先是以货币支付，然后以商品支付。因此，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货币的 一部分总是处在上述资本家的同伙手里，并且，由于他们购买资本家的商品而流回到资本家那里。在这里，工业资本家从他们的同伙那里得到的货币，是他们用来向他们的同伙支付租金等等的货币。 (©)货币作为购买手段（或支付手段）和作为资本或收入的货币形式所完成的活动 例如，拿第173页①上的流通(E)来说。 在这里，同量货币50镑依次表现为IⅡB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 式（即货币资本），然后是工人收入的货币形式，或工人收入的流通手段（收入的货币形式），Ia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本），IIaa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本），IIa的资本家收入的货币形式（收入的货币形式），b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 本)，IIBB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本），最后，表现为IB 的可变资本的回流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本）。 在这里，货币起初作为IIB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而存在，这 不过表明，ⅡB的总资本中应转化为劳动力的那部分价值，作为货 币掌握在IⅡB的资本家阶级的手里。IIB的资本家阶级花费这部分 价值时，也就把它转化为劳动力。IIB的总资本中的这部分价值就 不再作为货币资本即可校资本的货币形式而存在，相反，现在它具有这样的形式，在这种形式上它构成生产资本的组成部分。因此， 它只有在IB的资本家丰里才是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表现为应执 行一定职能的，即应转化为劳动力的贮藏货币储备。它所以重新 ①见本卷第245一246页。一编者注 ==========第26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53 表现为同一可变资本的回流的货币形式，只是因为它从商品资本形式转化为货币资本形式，并应从这后一种形式重新转化为劳动力。同一些货币(50镑)转到别的位置上，即转入工人手里后，便成了工人收入的货币形试，即劳动力的价值或工人劳动的已实现的价格的货币形式，一但是，只有当工人还设有花掉这些货币时，它们才是货币形式。工人一旦花掉这些货币，它们便转化为工人的生活资料，成为资本家Ia手中的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即货币资本；这就是说，他们的资本的不变价值部分从商品形式过渡到(转化为)货币形式。这部分价值应当从这种货币形式重新转化为自己的不变资本的实物形式，即转化为生产资料。它只要还处在资本家的手里，就是不李资本的货币形式，等等。 同量货币只要还在流通，就决不会取得它在自己的道路上所执行的这些不同职能。它只有在不进行流通的时候，才具有这些职能。货币只有作为发挥职能的流通手段，才进入流通本身。（货币作为支付手段流通时，也是流通中的货币量的一部分，不过这种支付手段的职能我们在这里不来考察。) 因此，货币一作为可变资本、不变资本、收入等等的货币形式一代表不同状态的饮数要多于它们的周转即流通过程的次数，在这些过程中，它们改换占有者，而它们的占有者则购买商品或为商品而支付。因为它们在起点和终点应当停留在这样的位置上：它们表现为资本或收入的货币形式，不是在实际上执行流通手 段或支付手段的职能。例如，在流通(E)中，(1)它们是应投入的 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货币只要停留在这种状况，它们就不流通。而且(2)它们会回到同一位置和取得同一规定性，也就是说，不去执行其他职能，而是再次完成同一职能。因此，我们发现它们有八 ==========第266页========== 254 卡·马克思 种形式（其中有两种形试相同），而它们只完成六次周转。 另一方面，货币只要实际上进入流通，就始终只发挥流通手段(以及支付手段)的作用。（货币只用作汇票，而不充当商品的流通手段或支付手段的那些职能，我们在这里还没有涉及。) [176](d)预付在劳动力报酬上的货币部分地也执行 不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等等的流通手段的职能，但一部分不变资本会借助于完全不以前一个货币量为转移的货币量进行流通 我们再考察一下这个过程是怎样进行的： (1)第一类。消费资料：(a)工人的消费： +(b)资本家的消费： C公+V+50镑 C+V留+50镑 货币+M和 货币+M (I)第二类： (a)的生产资料： +(b)的生产资料， (a)C2+Vw)+50镑 C00+Vw》+50鎊 货币+M 货币+M曾 +(aa)C2+Vw)+50镑 +C+V)+50傍 货币+M 货币+M贸 整个说来，在I和一在所有部门中一300镑货币花在劳 动力上，工人用这300镑购买自已那份社会消费资料。于是，Ia的价值等于300镑的全部产品就转化为货币。显然，Ia的资本家本身花在工资上的那50铲货币，由于他们把自己的50镑商品出售给自己的工人，便作为他们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重新流回到他 ==========第26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鞋 255 们那里。因此，只要300镑被用来购买或支付劳动力，而工人用这 300镑货币购买生活资料，情况就会是这样的(W一商品：有关工 业部门的产品)： (I)第一类。消费资料： (a)工人的消费资料： +(b)资本家的消费资料： C=200镑 货币形式 C欲w, +V0=50镑 货币形式 十Vg) +M0=50镑 货币形式 +M8w) (II)第二类。生产资料： (a）C2n,+V职m+Mw +(B)Caw)+Vw)+Mw) +(aa)Cate+VSw)+MSe +(BB)C盟+V留aw)+Mawo 至于I(a)的资本家，那么他们的全部产品现在都以300镑的货币形式存在。其中50傍是可变资本回流的货币形式；因此，它们处在这部分资本可以重新开始再生产过程的形式上。但是，其他部分产品必须完成从这种货币形式的再转化。 M②现在等于50例货币，处在I(a)的资本家可以使之转化为剩余产品，转化为自身消费资料的形式上：他们向I(b)购买50镑(W);于是，他们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转到I(b)那里。（他们的这部分资本以其重新开始过程所应具备的形式再生产出来。)I(b) 的这50镑商品进入I()的资本家的消费基金，因而作为他们的商 品资本的组成部分消失。 但是，第二，I()的资本家应当把以货币形式(200镑)存在的 C重新转化为自己的生产资料形式（来自IIaa)。因此，他们向 Ilaa购买200镑商品。llaa[部类]应当用这些货币首先补偿的， ==========第268页========== 256 卡·马克恩 是它的可变资本（即V”),后者从商品转化为50镑货币。其次，如 果我们假定，M院已转化为货币和C赠C空， 2 那么现在情况显然 就会是这样的(A一劳动力)： (I)第一类。消费资料 (a),C(aa的商品形式) +(b),C议w) メ V客（货币形式）+A0, V(货币)+A网 + (+50傍消费基金) Miw)o (1)第二类。生产资料 (aa) Cm)+C(货币形式) +(B) Cow) V2(货币形式)水+A吗 Vw) M(货币形式) M段w) +(a)Cao+V)+M) +(BB)C8w)+Vaw+M留aw 如果考察一下Ia类，那么，第一，资本完全被再生产出来。C 以新的生产资料形式存在，V又具有货币形式，以便重新把A0并 入自身。 最后，M。这一剩余价值从货币形式转化为消费基金。这样 一来，一方面，资本C以生产资料形式，V以货币形式全部再生 产出来；同时，A50用生活资料再生产出自身，而资本家用消费基金 再生产出自身。因此，《a)类在流通过程中不再起作用，因而不再列入图表。 IIaa类把M从贷币形式转化为I(b)的消费资料。因此，在这里，C)转化为C+C(货币)：其次，至于Mw,那么它一开始就被用作I(b)的资本家本身的消费基金。 其次，Ilaa类把C盟从货币形式转化为(Ia)的生产资料：由 此，V以及M又转化为货币。 ==========第269页========== 第.册资本的流酒过程 257 因此，在这些交易结束时，我们看到： I类。消费资料 (a) +(b),C0,+C留（货币） VP(货币)+A心 ×M图w) IⅡ类。生产资料 (aa) CCw) +(B) C0, + V(货币形式) Vtw) + (50镑消费基金)+ Mw) +(a) C) +(BB) Cw) V(货币形式)HA四， V图aow) M(货币形式) Ms(w) 至于IIaa类，那么，￠o有一半是处在自己的重新再生产出来 的形式C)上。应考察的只是另一半。至于其他部分，V+M,那 么，它们之中的前一半重新转化为自己的货币形式，而靠I(a)的生 活资料维持自身的A重新作为购买客体同[V门相对立。最后，M 转化为I(b)的消费基金。因此，这后两部分不再列入下一图表。 至于II(a),那么，V从商品形式重新转化为货币形式：它借助于M0(货币形式)购买I《b)的商品，这种商品变成它的消费基金。因此，现在I(b)中是：C,+C(货币)+C(货币)+其他等等。 因此，在这些交易结束时，我们看到： I类。消费资料 (a) +(b),Cw,+C(货币) 十V2(货币)AO, +M暇W) ==========第270页========== 258 卡·马克恩 II类。生产资料 (aa)C9w)+Cw,+其他等等+ +(BB)Cw)+Vw)+MBCw) +(a)Cw,+其他等等+ +(B)C)+V2w)+M贸) [177]I(b)类把C1o(货币)转化为IIBB的生产资料，于是就得到： I类：消费资料 (a) +(b)Cw)+Cpow) V(货币)+A网 +Mw) II类：生产资料 (aa)Cw,+C0,+其他等等++(BB),Cw+Co(货币) 十V韶（货币）A吗， +M +(a)Cw)+其他等等+ +(B)Cw,+V贸w)+M贸wo ⅡBB类用这50筋货币购买IIB的50镑生产资料。于是， V四完成从商品形式到货币形式的再转化，也就是到再生产形式上 的可变资本价值的再转化。 这样，IBB和IIB的情况是： C鼎w)+C图w)+V2(货币形式)A吗+M。LC欲)+Vg(货币)+A网+Mg。 现在在所有类中，不论在I(a)和I(b)中，或在Ⅱaa和IIa以 及IIBB和IIB中，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已经恢复。它到处都完成 了到自身的起点的回流。 因此就得出： ==========第27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59 I类。消费资料 (a)+ +(b)C+Cpw) V(货币形式)+A网 Mw) Ⅱ类。生产资料 (aa)Cw)+C,+其他等等+ +(BB)Cw)+Cw) V留（货币形式）+A, Mw) +(a)Cw)+其他等等+ +() C0) + V(货币形式)+A网 十 Mw) 在I类(Ia和Ib)、(IIaa和IIa)以及(IIBB和II)中，起初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预付300傍货币，后来被工人当作购买手段，工人收入的流通手段花费在必要生活资料上，于是这些货币到处都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流回到自己的起点，然后再重新开始自己的运动。 Ia的300镑资本总产品，从社会的观点来看，等于工人的消费基金（收入）。因此，它全都被工人购买，即转化为货币（而且，工人例如从这些货币中拿出傍付房租等等，以及这些货币用于工人的年消费资料中不是由他自己消费的部分上，或用于服务等等，这是无关紧要的)。 I(a)的资本家阶级村身预付50镑用作可变资本。这些货币由于资本家把他们的产品的。(=50衡)出售给自己的工人而又直接流回到资本家那里。送50镑应从下一步的计算中除去。因此，现在只剩下250镑货币。 ==========第272页========== 260 卡·马克思 从物质方面来看，I()的产品等于工人的消费基金，而按价值 来说，等于一个社会支付的工资额（产品同它直接相交换），所以很清楚，花在工资上的货币（或代表社会可变资本的货币）同时就是 Ca+Ma,即I(a)的产品中代表I(a)资本家阶级的不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那一部分的货币形式，因而进一步又是这个部分的流通手段。I(a)必须花费200镑以实物形式来补偿Ca,花费50镑以消费资料形式来实现Ma。因此，作为工人的流通手段从I(b),II(a,aa,B,BB)类转到I(a)那里的货币，首先必须回到I(b)和IIaa那里，后一[类]为I(a)直接提供生产资料。 Ib用50镑补偿自己的可变资本，因此应从进一步的计算中除去。同样，Ilaa也用50箭补偿自已的可变资本，因而同样也应从进一步的计算中除去。 现在，150镑货币处在IⅡaa类手中（扣除用作可变资本的50镑)。其中50镑用于把剩除价值转化为货币，花在I(b)的消费资料上。于是，【(b)的等于0镑的产品部分转化为货币。Ia用其余的100镑向1a购买生产资料。因此，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又流回到IⅡa那里，它的剩余价值也转化为货币=M。IIa把这50镑花在I(b)的消费资料上，于是，b的等于C0的第二部分产品转化为货币。如果我们撇开I(a)和Ⅲaa的不变资本，那么它们的流通也就结束。 现在，除了剩余价值M以外，I(b)有一半产品已经转化为货币。它应当全部转化为货币，因为除了M(Ib)以外，它全部进入 I(a)和IIa、IIaa、IIBB和IB的各资本家阶级的消费，实际上构成资本家阶级的消费基金。但是，扣除作为b的可变资本的再生产形式的V(b)以后，剩下的C应当重新转化为生产资料。因此， ==========第27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61 I(b)用100镑货币向IⅡBB购买生产资料。于是，VBB以货币形 式被再生产出来，而C(B)=GCD转化为货币。IBB用4 这50镑货币向IⅡB购买50镑的生产资料，这样，I1B的可变资本 的货币形式又流回到ⅡB那里。 花在工资上的300镑的运动到此结束。于是实现了下述过程： (1)各个类首先购买价值300镑的劳动力(=A的300镑价 值)， (2)I(a)的全部产品转化为货币（其中的即50镑，仅仅是 I(a)本身所支付的工资申回流)(=Ia的300镑商品)； (3)I(a)的50筋剩余价值在I(b)的商品=50镑上得到实现(Ib的可变资本的回流)和IIaa的200镑商品(=250镑商品：Ib的50镑+IIaa的200镑)： (4)50镑V流回到IⅡaa那里，M(货币)花在W(Ib)=50镑上，100镑花在1a的等于100镑的产品(=150镑：Ib的50镑+IIa的100镑)上； (5)50镑V流回到I1a那里，M(货币)花费在W(Ib)=50镑(=Ib的50镑)上 (6)I(b)把100镑重新转化为生产资料，向1BB购买它们 (=BB的100镑商品)。 于是，50镑V又流回到IIBB那里，而IIBB把它转化为IIB 的生产资料(=B的50静商品)。 于是，IB的可变资本又流回到IIB那里。 =WBB的100镑 =W的50镑 -150镑 ==========第274页========== 262 卡·马克思 300镑至此完成自己的运动，又可以重新开始这一运动。它们实现了I(a)的300镑，即V(Waa),M(Waa), Cico(Waa),V5(Wa),M50(Wa),Vso(Wb),C10(Wb),C(WBB), V(WBB)和Vo(WB)。 I(a)的300镑，其中扣除： Ia的50镑， Ib的50镑(V0Ib), 剩下200镑。这首先是200镑W(aa)=V.+M+Cm。其中扣除： ILa的50镑货币(V), Ib的50镑： 剩下100镑。这首先是100镑W(a)=V+M。其中扣除：IIa的50镑货币， Ib的50镑货币， 剩下的是0。 [178]工资共支出300镑。 其中：，I(a)、IIaa和IIa的150镑； I(b)、IIBB和I1B的150镑。=300镑 这300镑把(Ia)的等于C+V+M的总产品转化为货币形式。 所有六个类花在工资上的货币直接流回到I(a)。其中有。等于V,直接花费在I(a)中，并从这里重新流回。 因此很清楚，起初构成所有六个类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的 货币，在经过第一次瓶通以后，不仅首先应成为I()的可变资本 的，而且还应成为其不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然后成为其 ==========第275页========== 第二册资本的藏通过程 263 流通手段。（因为Ia的产品=300傍=C+V”+M。) I(a)本身花在工资上的50傍货币作为V的货币形式从这里重新直接流回，因此对整个流通来说可不再加以计算。因此在进 一步考察流通时只须考虑250镑。 但应当指出，I(a)、IIa和IIaa只有150筋花在工资上。因此，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应当由这些类重新吸收的（换句话 说，应流回到它们那里的)也只有150镑。但是，50镑=150 ，或 号，已经完成转到它们那里的回流。因此，只有号×150=100还能 被IⅡaa和IIa类吸收，而其余150镑应流回到I(b)、IIBB和IIB那里。 任何货币都不能从现在代表社会总工资的I(a)类那里直接流回到IIBB和IIp那里，因为I(a)没有什么东西要向IIBB和IIB购买。 货币所以能从I(a)那里直接流回到I(b)那里，只是因为I(b) 的产品是资本家的消费基金：I和IⅡ的所有各个类的资本家通过 这些产品实现着自己的剩余价值，正象所有各个类的工人都在 I(a)的消费基金中实现自己的价值一样。 因此，50镑货币完龙到I(b)的回流一作为M的流通手 段一并在这里把V转化为货币形式。在这里，它们就是可变 资本的完成回流的货币形式：因此，在这种职能中，它们被I(b)类 吸收，不再继续流通。只有200镑(=C)仍处于流通中。IIBB 和IⅡB类为预付的工资还应补偿的100傍货币，只能作为这些领 域的剩余价值的货币形找从IIaa和IIa那里流回到这些类那里。 (这里假定V?=M因此，到M的贷币形式的转化同货币 V相抵销。现在只可能有其他两种情形：VVM。这一点以后 ==========第276页========== 261 卡·马克思 再研究。) 总之，现在200镑是C的货币形式。它们只有通过购买Ⅱaa 类的商品才能转化为实物形式。这就是说，这200镑=C”+V”+ M2。这里假定，300(aa)的产品的号即Cm,能重新进入原有形式的再生产过程。等于C的其他3必须靠Ⅱa的产品来补偿。因此，子的产品应出售给la类。号以自己的实物形式留在Ⅱaa内(在这里重新充当生产资料)。 在这200镑货币中，100傍一开始就把可变资本V.和剩余 价值M转化为货币形式。把V转化为货币形式的那50镑货 币，是花在工资上的货币的回流。因此，它们不再加以计算。50镑=M把I(b)的等于50镑的商品转化为货币形式。因此，只有100镑尚须计算。 IⅡaa类用这100傍从IⅡa的产品中补偿自己的不变资本的一 半，等于C。它的生产资料的另一半由它自己的产品补偿。 因此，IIa类得到100镑，其中50镑=V留，构成它自已的可变货币资本的回流，而50镑=M留，在I(b)中得到实现，从而流回到 I(b)那里。 因此，实际上，IIaa和IⅡa吸收了100镑货币(V+V)。相 反，另外的100镑则作为剩余价值M+M留的流通手段流回到 I(b)那里。 如果考察借助200傍货币在IIaa+IIa中实现的总额，那么就 得到：(C+V2+M。但这个公式可分解为(V+M②)+(V和+ M),其中M和M留在转化为货币以后用来购买W(Ib),而100镑仍留在I1a和IⅡ女a中作为可变资本V留和V.的回流。 米 在我们提到的第个形式中可以看到，C0(Ia)总是等于(V+ 足 ==========第27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65 M)Ia(=IIaa+IIa)。 不变资本C(Ia)的价值等于（假定是简单再生产）直接地和间接地为I(a)生产生产资料的IIaa、IIa类的工资和剩余价值总额。这仅仅是IIaa和IIa的生产者能花在生活资料上的价值量。 这个价值等于200镑(C)。 I(a)的这部分产品转化成的货币即C2o心(Ia),只构成I和IⅡ以及其分类中所支付的那部分工资。因此，资本价值不变部分 C各所转化成的那部分货币，应等于(V+M)(Ⅲaa,IIa)。因此，它应当能进行流通，一方面，实现IⅡ(aa和a)的可变货币资本的回流，另一方面，把M(Iaa,IIa)转化为货币形式，以便在I(b)中实现这个剩余价值，从而保证到Ib、IIBB和IB各个类的回流。 I(a)的产品由于工人消费而转化为货币；因此，它现在以起初预付工资的货币形式而存在，一Ca+Va+Ma。在这个量中，Va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回流形式仍留在I(a)中。Ma花费在I(b)类中。Ca应等于(V+M)(IIaa,Ila)。 如果现在IⅡ类内有200傍=C60(Ia)处于流通中，那么，这些 货币在Ⅱ类内的任何分类中实现的都不仅仗是V+M,而且还有C 部分，并且这个部分总是在另外的分类中最终分解为V+M。例 如，200傍首先实现的是C2+V+M,也就是说，不仅仅是(V+ M)aa,而且还有Caa部分.当然，实现Caa的那100傍在Ⅱaa类那里被用于以实物形式补偿该类的不变资本；因此对它来说，这100傍就是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这些货币被用于支付100镑 Wa。但是，在这些货币完全转到IIa类手里以后，它们便不再充当不变资本的流通手段。它们只补偿V(IIa)(只促进它的回流)，并把M(lca)转化为货币形式。它们在Ⅱaa和lla两类中只把 ==========第278页========== 266 卡·马克思 (V0(Iaa)+V0(IIa)+(M5o(IIaa)+M6o(la)完全转化为货币，也就是把V1oo(IIa4,a)+M1o0(Ilaa,a)完全转化为货币；也就是说，在IIaa和IIa这两类中，无非是把V1o+M1ow(I)=C2oo(la)完全转化为货币。 显然，生产生产资料的这个类是由许多分类组成，这些分类本身一方为他方提供生产资料一全部地或只是部分地提供。因 此，在其中一个类中表现为C的东西，在另一个类中则分解为V十 M。换句话说，它们能在“间接的”分类中实现V+M,那只是因为 C在“直接的”分类中分解为V+M。 [179]现在来谈谈1(b),IIBB、IIB各类。 首先流回到I(b)的是150傍=I(b)、IIBB、IIB中起初支付的工资额。 I(a)的产品直接转化为300镑=各个类花在工资上的总额，而流回到I(b)的只是这个数额的一半，即等于I(a)(Iaa,IIa)+ I(b)(IIBB,IIB)的剩余价值的一半。 在I(a)和IⅡaa,Ia之间的流通中，转化为货币C2oo(Ia)的货币资本，为使IIaa、IIa的剩余价值和可变资本转化为货币形式而进行流通。 相反，无论是流往I(b)(IIBB和IIB)还是流往I(a)、IIaa和Ⅱa的货币，只能等于这样一笔剩余价值量，它从I(a)那里直接以货币形式流回到I(b)那里，以实现I(a)的剩余价值，并且是由各笔从IIaa和IIa那里撤C(Ia)而得到的货币构成的。这就是说，作为可变货币资本能从Ia、Ilaa和IIa直接流回到I(b),从而间 接流回到IIBB、IIB那里的，只能是等于(M+M+M2)这一 剩余价值量的价值额，或者一般说来也就是Ma(Ia)、M(IIaa)、 ==========第27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67 M(IIa)这一剩余价值量。在这里，这些M的量是拉平了的，因为各个部门中对劳动力的剥削假定是相等的。不等的剥削不会改变 运动的进程，而只会使M的分配细节发生变形。 因此，结论是这样：只有等于M(Ia)的货币量才能从I(a)直接流回到I(b)那里。 等于C(la)的货币量必须从I(a)流回到IIaa、IIa那里。这个货币量的价值等于(V+M)(IIaa,IIa),因此，这个货币量减去V(IIaa,IIa)就等于M(IIaa,IIa),一这是IIaa、IIa类能还给I(b)类等等的唯一的东西。 总之，归根到底，q(Ia)中等于M(IIaa、IIa)的数额通过迂回，道路（经过IIaa、IIa)注回到I(b)那里，等等。 最后，应当指出，Ia)的产品总价值是通过全部社会可变货币资本同这一产品相交换而转化为货币的。I(a)=300傍，并靠V、 V阳、V、V、V、V而转化为货币。其中V留在I(a)本身那里，并充当同IIaa、IIa和1(b)、IIpB、IⅡB各个类进行250镑流通的媒介。I(a)的产品的任何部分都不以实物形式进入I(a)生产者的消费。[它的等于]Vo(Id)的并在I(a)内部用于支付工资的部分，以货币形式流回到它那里。相反，I(a)的全部产品以实物形式出售给I(a)等等的工人。 I(b)资本家的消费基金的情况就不同了。它等于C2(Ib)+ V0(Ib)+M0(Ib)。这一产品的任何部分都不以实物形式出售给工人。因此，V(Ib)不会以货币形式直接流回。相反，M(Ib)由这个类本身直接以实形式消费。如果说为此需要有货币以完成 M(Ib)的流通，那么这是M0(Ib)所有者之间的流通。这一流通所必需的货币应由他仲自己预付，并流回到他们自己那里，其数量 ==========第280页========== 268 卡·马克思 视他们为这一流通所预付的货币在总额中所占的份额而定。因此，如果我们假定这一流通需要25镑，那么，在这一流通完成以后，这25傍仍象以前那样处在I(b)资本家手中，充当他们的剩余价值的流通手段。总流通的等于25镑的部分没有任何应由它来完成的其他职能。 I(a)的去掉社会工资而剩下的货币基金=300镑，这是由I(a)的这一产品价值转化来的，只用于剩余价值的流通，这一剩余价值等于I(a)的剩余价值和包含在(IIaa,IIa)类的生产资料中的剩余价值，但不是用于I(b),IIBB和IIB类的剩余价值的流通。这300傍先把C+V+Mm转化为货币。V一也就是它 的货币形式一留下米被用于重复进行I()的资本家和工人在本 领域内的流通，并不加入进一步的流通。M(la)在I(a)类本身内直接转化为货币，并形成工资V0(Ib)的回流形式，因而它在这里不会把任何剩余价值转化为货币。C200(Ia)分解为V0(IIaa)+ Mo(IIaa)+V(IIa)+M0(IIa),而且这Mo(IIaa)和Mo(IIa)在I(b)、IBB、ⅡB等类内只是把工资，而不是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货币。 因此，劳动基金只充当剩余价值M、M和M图：的流通手 段。就所有这三个类别来说，货币是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并且作为这些类别是I(b)、IIAB和ⅡB的可变资本到I(b)的回流。因此，I(b)类的货币基金首先等于l50镑，是Ia、Iaa和IIa实现剩余价值后从它们那里转来的，再加上这个类本身为M(Ib)的流通而支付的并流回的25镑。这样，总共为175镑。 这175镑中有：25镑一用于在本类内部进行M0(Ib)的流 通。 ==========第281页========== 郭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G9 50镑一由本类掌握，留在本类内使V0(Ib) 转化为货币。 因此，I(b)的产品价值形态（以及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货币)现在是这样： I(b):Cw,+C(货币形式)+V(货币形式)+（消费基金= M)+25镑货币，后一部分货币是为M的流通而预付的，并在这 一流通完成后又流回到I(b)类。 因此，I(b)只能为IIBB和IIB这两类提供等于100镑的货 币=V50(IIB)+V50(IB);也就是说，只是它们所消耗的可变资 本的回流所必需的货币。 [180]所以，在考察同IIβB和IB的进一步的流通时还要考 虑到的I(b)部分已缩小到： I(b):Cw,+C(货币)。 I(b)用这100傍向I1BB购买100镑的商品，由此转化为： I(b):Cw+C(B月的生产资料形式)。 相反：现在IIBB是： IⅡ(B):,C翻+C(货币形式) V(商品形式)+V留（货币形式） M(商品形式)。 50镑货币留在IIBB类中，是可变资本V的货币表现，而且 IIBB用50镑购买IIB的生产资料（虽然这些货币假定用于M)。 这样就得出： II(B):Cw)+C,+V(货币形式)，而对于II(B)来说 就是：C+V阳（货币形式）+M(商品形式)。 于是，来自I(a)、IIak和IIa等类的货币被分配；而且，为了完 ==========第282页========== 270 卡·马克思 成Ib、IⅡBB和IIB之间的进一步的流通，货币必须由这些类本身预付。 例如，如果我们假定，IIB类为自已的剩余价值的流通预付50 镑货币，那么，它就用这0镑向I(b)购买商品，而I(b)现在呈现为： I(b):,Cw)+Co货币形式) C(BB的生产资料形式)。 I(b)用这50傍购买BB的生产资料，因而现在呈现为： I(b):C0(BB的生产资料形式)+Cw1。 II(BB)则相反呈现为： II(BB):C+C中)十50傍货币(=M留)。 假定IⅡpB用这50绪向I(b)购买商品，而I(b)又购买IIBB的商品，那么： I(b):C200(BB的生产资料形式)。 II(BB):C+C留，+50镑货币形式。 BB用这50镑购头IⅡB的生产资料，因而： II(BB):C8+Co0(IB的生产资料)。 II(B):C+V2(货市形式)和用于剩余价值流通的50镑。 于是，这种分配就已经完成。 [181]I(b)的产品=300傍，完全进入各类资本家的消费基金，他们在这些产品上实现自己的剩余价值。 M30 (Ia)+M50 (IIad)+M50 (IIa)+M50 (Ib)+MB0 (IIBB)+ M0(IIB)=I(b)的300鲚。 但是，为了实现剩余价值，只有150镑=V0(Ia)+V60(IIaa)+ V0(IⅡa)流回到Ib那里，也就是说，按我们的假定，这等于可变资本（凸等等的）再转化为货币资本所必需的量。但是，这些货 ==========第28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71 币不是作为I(b)的商品和I(b)的工资等等之间的流通手段而进行流通，而首先是直接作为I(b)、IⅡBB和IIB之间的流通手段进行流通，这样就能使这种循环不断重新进行。因此，这些货币被V10(Ib,IBB,IⅡB)完全吸收，不能用于这三个分类内部的剩余价值的流通。 所以，在这些领域内，货币应被资本家用作剩余价值的流通手段。我们首先假定用于M0(Ib)的是25镑。这25镑留在这个领域内，也就是说，大致相当的货币量留在这里，虽然其中的单个成分可以同总流通的其他贷币成分换位。在这种场合下，这些货币应由其他领域的这种货市成分所替代。在I(a)中，只是在I(a)的工人和资本家之间才发生货币流通(=50镑等等)，同样，在这里只是在【(b)的资本家之间才发生货币流通，而且流通的货币量等 于25镑（用于实现M)。: 我们假定，为了使IBB、I1B类中留下的150傍剩余价值进 行流通，同样需要50傍。它们在这两个分类之间如何分配，这是无关紧要的。它们流回到它们被花费的地方。 如果现在撇开使M5(Ib)实现流通的25傍货币，那么，流回到I(a)、IIaa、IIa类的l50镑就是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资本家收入的形式)。 我们先来考察I(b)(撇开等于M吧的剩余价值不谈，它作为产品进入I(b)资本家的消费基金，而为了使它流通，资本家预付了25镑)： C,+C(货币)+V(货币)。 原来代表剩余价值(50镑)的一部分货币，现在是可变资本 V0(Ib)的回流的货币形式。 ==========第284页========== 272 卡・马克思 其次，C10(货币形式)是I(b)的一半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 Co(Ib)的货币形式首先靠IIaa、IⅡa类所耗费的剩余价值提供。（因为只有花费在I(a)中的b的可变货币资本才流回。）如果IIaa、IIa的剩余价值提供了这些货币的一半，那么，另一半应当 由I1BB、I1B的剩余价值提供。 于是，IIBB类中花费了100镑。在这里它们实现等于V9w,+ M的量。 I(b):Cw)+C(货币)，一转化为： I(b):C,+C2o(BB的生产资料)。 至于IIBB,那它首先必须补偿等于V留的工资。因此，这个量 被截留下一部分。等于50镑的量作为I(b)的不变资本部分，形成 IⅡBB的回流的可变货币资本。这个量往下不予考虑。 [182]现在IIBB=C2+V留（货币形式）+M留（货币形式）。 {50镑货币V0一可变资本的回流货币形式。它们仍被吸收在 这个领域中。} 如果现在IIBB花50镑(M)用来实现自己的剩余价值，而 不是用来补偿一部分不变资本，那么： I(b)(扣除货币形式上的V和不再进一步进入一般流通的 M以后)： C(IIBB提供的生产资料)+C)+C(货币)： 而IIBB(扣除货币形式上的V和消费基金M以后)： C最后，【6，C+V8+M?。 I(b)把50镑货币转化为IIBB的生产资料，IIBB使之转化为IIB的生产资料，在后者那里，这50镑(V)转化为货币形式。I(b)类所吸收的货币不再进一步用于I(b)、ⅡBB和IIB之间的流通。 ==========第285页========== 第二册资本的澈通过程 273 于是就得出： I(b):C(BB的生产资料)+C(商品)。 IIBB:C0+C0(B的生产资料形式)。 IIB:C+V(货币形式)+Mg,或者进入进一步的流通： IIB:C+M图。 为了剩余价值(M的进一步流通，仍然要预付货币。在当前 的场合，我们假定IⅡBB预付25傍来购买IⅡB的生产资料。于是 对IIBB来说，这25镑瑰在就是不变资本的货币形式，但对IⅡB来 说，则是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和流通形式。ⅡB用这25镑购买 I(b)的消费资料，在这种场合，我们得出： I(b):C(BB的生产资料)+C)+C(货币)。 IIBB:C+C6(B的生产资料)。 IIB:C9+M。 1(b)用25傍向II?购买生产资料，IIBB用25镑购买IⅡB的生产资料。这样，我们就得出： I(b):C(BB的生产资料)+Cw, IIBB.C+C(B的生产资料)， IⅡB:C+25镑货币。 IIB用25傍向I(b)购买消费资料，I(b)用这25镑向IIBB购 买生产资料，25镑又流到IBB那里。因此： I(b):C(I1BB的生产资料形式)， ILBB:C(IIBB的生产资料形式) +C(IB的生产资料形式)+25傍货币。 IIB:C。 如果IIBB立即预付50傍，那么： ==========第286页========== 274 卡·马克思 起点就是： I(b):C(IIBB的生产资料)+C(Ib的商品)， IIBB:C+C0(IIB的生产资料形式)+50傍货币， IIB:C+Mg。 [183]这样一来： IIBB用50傍向IⅡB购买生产资料，因而取得这样的形式： IIBB:C+C1oo(IIB的生产资料)。 IⅡB把50饰花费在消费资料上，因而取得的形式是：C。 最后，I(b)用这50傍向IIBB购买生产资料，因而取得这样的 形式：C(IIBB的生产资料)。50镑又流回到IIBB那里，于是我 们就得出： I(b):C(IIBB的生产资料)， IIBB:Cw,+C(IB的生产资料)+50镑货币， IIB:C。 在这种场合下，50镑通过IIB和I(b)后，经一次周转而流回到IIBB那里（进行了三次周转：实现IIB的50镑商品、I(b)的50 傍商品、IⅡBB的50镑商品)。由于这最后一项交换，它们流回到 IIBB那里。 相反，如果只花费25镑，那么50傍就会分两次流回到IBB 那里，并总共完成六次周转。 用于I(b)M的流通的货币，只是在这一范围内作为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作为剩余价值的流通手段直接进行流通。 在我们提出的前提下，最初从I(a)、IIaa和IIa直接流回到 I(b)的货币，无非是I()、IⅡBB和IⅡB中所预付的可变货币资本的回流的货币形式。 ==========第28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75 然而，就I(b)、IⅡBB和IIB中后来预付的那些货币来说，尽管它们依次作为不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货币形式（从而作为它们的流通手段)发挥职能，但归根到底不过是这样一些货币，这些货币是为了这些类内部的剩余价值的流通而预付的。它们表现为货币 形式C,而C分解为C(因为C已分解为V留+V) (V9+Ma,以及M+M)。 到现在为止所考察的全部货币流通，归根到底只是I(a,b)和II(aa,a,BB,B)类中可变货币资本的流通，并且是充当这两类中剩余价值的流通手段。但是，同这种流通完全无关的还有： (A)生产资料(a) (B)生产资料(b) Haa:C)+Cw) +IⅡBB,Cw+C) HIa:C +1B:C。 首先应当指出，IIBB、IIB一方同IIaa、IIa这另一方之间不发生任何流通。（实际上，对两个类来说，许多生产资料是共同的。） 只有当Cm)等等、C,等等是由各工业部门的产品组成时，在这些领域内才发生流通；Cw、C的情况也是这样。Cw,和 C,之间只有发生进一步的交换，货币才在这两个类之间流通 (但这同已处于应有位置的C,部分无关)。 IⅡBB等等的情况也完全一样。 因此，总流通的价值额分解为两个独立部分，其中一部分被预付在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的流通上，另一部分在以各种实物形式再生产出来的不变资本的各部分之间进行流通。如果认为全部产品都是用消费者所花费的货币额（即工资+资本家收入）来购买的，或者认为这一货币额可供全部产品流通，那就大错特错了。 预付在工资和剩余价值上的货币用于不变资本的流通，这只 ==========第288页========== 276 卡·马克思 是从下述这一点来看的：代表本生产领域的资本不变部分的那部 分消费资料的价值，应当同不变资本生产领域中代表V+M本身 的生产资料相交换：另一方面，这只是从这样一点来看的：这种交换又决定直接的和间接的生产资料之间的交换。 [(e)在工资和剩余价值不相等的各种 情况下，规模不变的再生产] 假定工资大于剩余价值 到现在为止，假定工资和剩余价值是相等的。如果我们假定工资大于剩余价值，那么，由于一切生产条件假定不变，同一个年工作日（等于每日劳动一定小时的一定数量的工人）就表现在600镑价值上，即消费基金的价值上，这一基金一部分由工人的消费资料组成，一部分由资本家的消费资料组成。 到现在为止是假定=工人消费基金和”=资本家消费基金。而我们现在假定，600的3即400是工人的消费基金和600的3即200是资本家的消费基金。 在原有的不变的生产条件下，工人每天为自已劳动的部分增大（不是，而是子），为资本家劳动的部分减少（不是，而是）。工作日划分的这种变化，要求为工人生产消费资料的工人人数和为资本家生产消费资料的工人人数之间的比例有所变化。[184幻由于活劳动和生产资料量（以及劳动力价值和生产资料价值)之比不变，所以！这也要求生产I(a)的消费资料和生产I(b)的消费资料的这两大类中的生产资料的划分发生变化。总产品的构成如下：C1o0+Vo+M0。 消费基金=600耪，其中400镑归工人，200镑归资本家。 ==========第289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77 I(a)的生产使用的工人增多了3（不是300傍而是400镑： 300+30=400):1(b)的生产使用的工人减少了号(200榜：300一3 300 3=200)。 工业部门Ia+I(b)的产品价值应等于600傍(=V+Mm)。工业部门I(a)的产品价值=400镑，I(b)=200镑。 现在的问题是，这400傍（产品价值）如何分解为C+V+M, 为生产这400镑而使用的工人人数应当比生产300镑所需要的工人人数多3（因为生产条件相同）。为生产300镑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等于50镑。现在它应当等于50镑+50-66号镑。3 但是，这66号镑是根据劳动力价值按原有价格支付的。然而，它的价格已增大号（对整个社会来说从300提高到300+=400镑)。因此，I(a)的劳动力的价值现在等于66号榜+号×(661 号镑)=88骨傍。因此，Va=V吗。因为剩余价值是工资量的？，所以： Ia)M=M号以及(V+M0a)=133号=133号。 生产资料价值没有改变。因为工人人数增加3，所以他们所需要的生产资料价值也增大3。 因此，不是200，而是200+号×200=266号。 因此，Ca=C2号。 而I(a)的产品总价值=C号+V号+M4号=400。 我们现在来考察消费资料的第二部分，即等于200镑的I(b)。 过去的劳动力50傍是同产品300相比，而劳动力X是同产 品200相比。或者说，50：300=X:200。X=333镑。 但是，这一劳动力比以前贵3，因此，它的价值等于33号镑+号×(33子镑)=44日镑。 ==========第290页========== 278 卡·马克思 因此，Vb=V“。 1(b)的剩余价值等于22号镑的一半。（以及(V+M)(b)=66号镑，) I(b)的生产资料价值过去等于C。后来它减少3,200的号等于66号.因此，200-66号=13号。因此，I(b)C=C号。 因此，I(b)的总产品=C的号+V4音+M2号(=200镑)。[185]所以整个1类（生活资料）等于600镑，表现为：(Ia)(C号+Vg+Mg9)+(Ib)(C+V+Mg。 C号应当同IIaa类的266二相交换。这就是说，如果IⅡaa的不变资本部分不是由直接进入I(a)的商品组成，而是由应当从IIa得到补偿的商品组成，那么C子就会等于(V+M)IⅡaa。这就是 说，根据最初提出的假定，C号同aa的商品(266号)相交换，后 者只有一半等于(V+M)Ilaa,而IIaa必须靠IIa来补偿的另一半则等于(V+M)IIa。 于是我们得到： I(aaCa+V盟i+MH(V+M=133})两者(V+0 ×(IIaa+Ila) H(aC号+V号+Mgf(V+M=1333=266号=c2号。 最后，至于IIBB和IIB,那么，C=(V+M)(IIBB+II), 并在ⅡBB、IIB和I()的资本构成相同的情况下均衡地分配开 来。 II(BB)C游+V+Mga II()C号+VH;+M经。 ==========第29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79 在这种场合下，唯→重要的是C应当等于(VY+M2)(IIaa+ Ila) 和 C应当等于(VY+M②)(IBB+IIB)。 Cx(IIaa,IIa)同(V￥+M)(IIaa,IIa)以及相互之比如何一 IIBB和1B也是一样一这在这里是完全无关紧要的；这一比例 在IIaa、IIa和IIBB、IIB中是否相同，同样是无关紧要的。 其次，很明显，在当前的场合流通比例不变，因为I(b)中支出的工资（直接为Ia支出）提3×44号=133号傍，并重新流回到I(b)那里，用来支付I(a)、aa和a的同样等于3×44号的剩余价值，这3×44。就构成这些部门的剩余价值， 正象过去一样，我们得到：V号等等=M等等（过去是： V=M等等。) 现在假定，I(a)=350镑，而I(b)=250镑。 因为总工资价值等于I(a)的价值，而总剩余价值的价值等于 1)的价值，所以“-38-=÷. I(a)的产品350衡，比I(a)过去的等于300的产品增加后。因此，劳动力的使用增加后。 50镑劳动力：300铸=X傍劳动力：350镑。X=583镑。 但是，工人得到的工资也增加；因此，I()所使用的劳动力 就要增加合。 因此，I(a)的劳动力的价格等于58号镑+合×(58号镑)=688榜。 其次，4=马。因此，M=48 89 过去使用200C,现在增加日：20+20=233 0 ==========第292页========== 280 卡・马克思 因此，Ia的产品价值总构成是： I(a)C号+V+M8(=350镑)。 首先，至于现在说到I(b)的构成，那么产品价值[等于]250，而不是300：因此，劳动力[要]减少言。 50镑劳动力：300筋=X镑劳动力：250[镑] 也就是说，X=259050=41号。 因此，V()=V峰。因为=号，所以M=号x5。79 [186]因此，M。=29界。 因，C,=178유 因此，Ib的价值产品=Cg号+Vg始+Mg(=250镑) C(la)-商品2333(aa),但这等于(V+M)Ⅱaa+(V+ M)Ila, 2331 因此，W+M)lla4==16号以及V+0a=16导 过去，IIaa和Ila需要劳动力100，才能生产出等于C(Ia)的价值产品200。 要生产出价值产品233行，就要求劳动力增加后。也就是需要价值16号的劳动力。 但是，这种在数量上增加片的劳动力也费合。1162 6=19 因此，劳动力的价值=16号+19号=136，这个数量的一半=68 因此，II(aa):Vaa=V和Il(a):Va=V。因此，Maa=M3和Ma=M晴。 ==========第29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型 281 因为假定资本构成和Ia的资本构成相同，我们就得出： I(aa)C3+V+M"(=350) IⅡ(a）C2}+Vt+M品(=350)。 其次，IIBB、IIB类的资本具有与Ib中相同的构成。由此可得出总的结果： I(a)Cg+Vi+M出 +I(b)C+V (=350) (=250) II(aa)Ca+Vaa+M沿 +II(BB)C器+V1+M路 I(a)C号+V+M件格 +II(B)C7+Vgi+M婴 不必详加考絮先前的运动。 Ia(扣除V,这花费在Ia本身中并通过把商品卖给Ia的工 人而流回)按价值等于281将，其中流回到I1aa,la的是233号，这233号中136号被aa和a领城吸收。 流回到Ib的还应当有： 来自1iaa,la类的97音和来自a类的 48 145B镑 应当流回到h,IBB和B的总工资等于41光×3=125傍。在补偿I(b)类中可变货币资本V(b,BB,)以后，还剩下145号-125=20品镑，根据过去的假定，这些贷币大约有一半就足以使b中M实现流通。因此，I类还有余额供本类同IⅡBB、IIB之间的进一步的流逋（在Vb、VBB、VB恢复为货币形式以后)。因此，在Ib、IIBB、B这些领域中，花费比过去少得多的货币就足以使剩余价值实现揽通，因为流回的货币超过Vb、VBB、VB ==========第294页========== 282 卡·马克思 由Ia.IⅡaa和IIa转化为货币形式所必需的货币而形成一个余额。 如果象过去已经假定的，V=M,从而消费基金的价值分为两 个相等的部分，其中一部分是工人的收入，另一部分是资本家的收入，那么很明显，预付在黄动力上的货币资本只足以在一切领域中保证这一资本本身的回流，也就是只足以向【类等等各类重新提供支付劳动能力所必需的货币基金。{这种流通引起一系列的流通过程，这些过程保证了C(Ia)同(V+M)(IIaa,IIa)的交换，并引起这种交换所必需的IIaa和IIa之间的一系列交换，同样也引起b、IBB、IB的可变资本的回流以及为此所必需的媒介话动，这一点在上面已作了分析。} [187]Ia的全部价值产品通过它的商品被卖给工人而转化为货币基金。 这种产品现在以等于Va+Vaa+Va+Vb+VBB+VB的货币形式而存在。 Va留在Ia中，它在这里被预付以后而流回。因此，剩下的是Vaa+Va+Vb+VBB+VB。 Ia用货币Vb向b购买商品，实现自己的剩余价值；转化为货币以后（因为到处都是V=M)Vb=Ma,这样一来，等于Ma的货币量正好足以把Vb的货币形式还给Vb,也就是足以使可变货币资本Ib(V)流回。 但是，Va+Vaa+Va+Vb+VBB+VB-(Va+Vb)=Ca,因为价值Ia一(Va+Ma)=Ca, 因此，Ca=4V,或者Ca=2V+2M(因为V=M)。 用于Va的货币在Iaa、IIa中被吸收。因此，起初流回到 Ib的2M(等于VBB+VB)在这里被吸收，并只经历充当这种回流 ==========第295页========== 第二册货本的流通过程 283 媒介的那些流通过程。这些充当媒介的过程可以只限于Cb部分 同(V+M)IIBB的交换，并且用于MBB的货币通过IIBB和ⅡB之 间的流通最终作为货币形式VB而沉淀下来。 在当前的场合，由于V>M,也就是说，工人比资本家得到更 多的社会消费基金，或者说，工人的总收入多于资本家的总收入，所以情况就不同了。 首先应当指出，在这一前提下，Ia的产品价值大于Ib的产品价值，但两者的总价值等于社会消费基金的总价值。这不仅要求 一切生产领城的工人在大部分工作日中为自己劳动，也就是说，劳动价格要提高，而且（因为这里假定工人人数是一定的）Ia中，从而IIaa、IIa中就业的工人要比过去多，而Ib中，从而IIBB、IIB中的工人要按同一程度减少。 由此，首先可以得出：V(Ib,IIBB,IIβ)Mb+M88+MB 应当完成到Ib的回流等等的货币至少要等于Ma十Maa十 Ma。因此，它大于应由、IIBB、IIB类实现的剩余价值。产品Ib一Mb, 或 产品Cb+Vb=Ma+Mka+Ma+MBB+MB。 ==========第296页========== 284 卡·马克思 Cb=Ma +Maa+Ma+M88+M8-Vb 显然，Ib、IIBB、IIB的序列是不准确的，因为(V+M)(IBB,II)在这里不等于Cb。 [187]首先必须确定Vb的数，因而也必须确定VBB、VB的量，因为假定Ib、IIBB和IIB中资本的划分是相同的。 如果根据过去的构成(300b=C20+V0+M0)计算，那么 50:300=X:250 X=41-12 8。 但是，劳动力的价格提高日。 所以，X=41名+41装118 6 一=480. 此，Vb=4끊=v M:V=5:7.因t,M=3426. Cь=250-(48끓+-345)。 Cь=1561284 :Cb=166%,又=2(+Mb。因此得到：Ih=C,审指+V。希+M34器94 77 但是V需=V节，从而等于M,片。11 因此，Vb=Ma。.V(b,BB,B)=M(a,aa,a)。 [188]因此，在假定M=V的第一个前提下，我们认为Ma会补偿Vb等等，这样来说明过程是不准确的。 在这里，由于V>M,则V:M=7:5,于是，V=子，然而Ma等等 等于Vb,虽然MaM。最后，假定VM。 (a)V=2M。 I(a）Cg号+V+Mg +I(b) Ca号+Vg+Mg号 (=400镑) (=200镑) I1(aa)C号+V号+Mf +Ⅱ(B)C牌+V+M婴子 (=400镑) (=200镑) II(a)Ca号+V9号+M的专 +II(B)C号+V+Mg号 (=400镑) (=200镑) B)V=gM。 I(a)C+V京+M+I(b)C督+V管号+M号 (=350镑) (=250镑) I(aa)Ca2量+Va+M号 +IⅡ(BB)C哪备+V是+M路号 (=350镑) (=250镑) II(a)Cg+V壁前+M骨 +IⅡ()C格+V+M品 (=350镑) (=250镑) ==========第30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293 IDVCb{=II8B (V+M)+ IIB(V+M)}。 至于所使用的总不变资本，那么它等于Ia等等(266号)×3+ 3 Ib等等(1339)×3=1h等等(800)+Ib等等(400)，总共为1200傍。 过去，在V=M的扬合下，不变资本等于a等等(200×3)= ==========第312页========== 300 卡・马克思 600和Ib等等(200×3)=600。总共为1200镑。 所使用的不变资本量相同，在两种场合都等于1200饶，不过其中的号=800镑现在用于1a等等，只有子=400傍用于b等 等，而过去是600镑用于Ia等等，600傍用于Ib等等。 因此，不是不变资本增加了，而只是不变资本在Ia等等和Ib等等之间的分配发生了变化。 资本只有一部分增加了，这就是资本的可变部分。 现在资本的可变部分等于Ia(2668)+b(133号)=40，而过 去它等于300镑{=1a等等(150镑)和Ib等等(150筋)}。 首先，至于增大了的价值V,那么，这在这里无非表明价值M 按同一数量缩减了。所使用的劳动力的数量以及所消耗的劳动的数量仍旧不变。 社会消费资料价值总量仍旧不变。只是这一价值中以工人消费资料形式生产的部分增大了，而以资本家消费资料形式生产的部分减少了。实际上，必要生活资料既组成Ib部分，也组成I部分。但是，凸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奢侈品组成的。在分配发生变化的情况下，以必要生活资料形式存在的社会消费基金部分增大了，以奢侈品形式存在的部分诚少了。 最后，至于作为可变资本预付的货币资本，那么在V=M的场 合下，这一资本在Ia和Ib之间是平均分配的。现在，(1)Ib中预付在V上的货币资本小于Ia中的同一资本，而Ib中预付的绝对量小于过去的绝对量。Ma等等应小于Va等等，因为V>M;但是，Ma=Vb等等。因此，现在I凸中预付的货币资本应在绝对表 现上小于V=M的场合。 然而，Ia等等中所预付的货币资本（预付在Va等等上.）增大 ==========第313页========== 第.册资水的道延过程 301 的程度，应大于b等等中所预付的货币资本诚少的程度。因为 Va+Vaa+Va+Vb+VBB+VB现在比过去增大（增大3，因为 【a从300增加到400)，市Vb、VBB、VB比过去减少，所以，Va+ Vaa+Va的增大程度不应等于Vb、VBB、VB的减少程度，而是前者应当大于后者。否则，Ia不会大于V=M的场合下的Ia。[194幻过去是：作为可变资本预付的货币资本为300镑，剩余价值为75镑，[总共]为375傍；现在是：可变货币资本为400傍，剩余价值为37镑，总共为437镑：也就是说，现在可变资本增加100镑。 实际上（不用说，在这里同商品价值相比，假定的流通额过于 多了，这样，实现剩余价值流通的货币同实现V流通的货币之比 是太小了)，虽然Ca等等=(V+M)(IIaa,IIa),但是在IIa、IIaa等等中，在Ia向IⅡaa、Ila购买不变资本前，总有一些货币作为剩余价值的流通储备而存在。不过这一点以后再较详细地说明。如果Ia>Ib,那么，在所有情况下都要求有增多的货币用于V 的流通和减少的货币用折M的流通。起初充当剩余价值的流通手 段的那部分货币，现在苑当工资的流通手段，因而具有货币资本的形式。 可见，如果V流通需要更多的货币，那么，其中相当一部分要 靠这样一些货币来提供这些货币对于剩余价值的流通来说已成为多余的。 如果没有这种多余的货币，那么它的形成，一一在纯金属流通的情况下，一一就要靠动用闲置的贮藏货币。 在这种分配发生变化的条件下，正如情祝所表明的，问题不仅仅在于现存的消费基金单纯在分配上发生变化，或进入杜会消费 ==========第314页========== 302 卡·马克思 基金的社会年产品部分在分配上发生变化。人们通常是这样看的。问题在于消费基金的各种形式的分配发生变化，在于这种基金借以存在的使用形式，在于各生产领域中的劳动力的分配发生变化，最后，在于不变资本的分配发生变化。 总之，由于上述情祝下的这种变化，Ia会从300增加到400，即增加3或333%。预付的不变资本（在价值上）会仍旧不变。所使用的劳动数量仍旧不变。预付的可变资本会增加，不过（因为我们只考察它的物质基质)，这无非表明会有更多部分的消费基金采取工人消费资料的形式，而采取资本家消费资料形式的则减少了。 如果由于资本积累而达到同样的结果，那么（在V:M的比例 不变的情况下)： 原来等于1500筋+C1200+V800的资本生产300M。因此，如 果V从300增加到400，那么M也会增加，因而我们就会得到： 300:1500=400:。X=1500×400 300 =2000。 现在资本就会是：o0+Von+M0。或者说，资本就会从1500增加到2,000，即增加号=33号%。 资本增加3是很多的，这需要时间，更不必说，这会伴随有这 样一些情况和运动，它们使人们不得不怀疑，现在由V代表的 劳动力的状况，是不是比过去由V°所代表的劳动力的状况更加 糟糕。 资产阶级社会的机制使得例如I(V=M)和II(V>M)(如Va=2Ma)(第191页①)场合下表现出来的变化伴随有这样一些状况，这些状况会使这些变化失去作用，甚至会排除这些变化。 ①见本卷第292页。编者注 ==========第31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03 总之，如果我们比较I(V=M)和IIa(V=2M),那么这就是 假定一切生产部门的工资同时都提高号。 Ia中的更大部分产品（这里我们先撒开对外贸易）由食品组成，这些食品应当是为下一年而生产的，一一至少应当存在于生产食品的原料形式上。对食品的需求猛增。【a等等的利润现在也相应地猛增。简言之，资本和劳动力应从Ib等等被抽出，转往Ia等等。随着这种变化，在Ib等等中会出现障碍。首先，对这种产品的相当大一部分的需求下降（因为这种产品中只有相对不大的一部分从Ib产品转化为Ia产品，也就是说，现在由工人而不是由资本家购买)。只要发生这种情况，这就意味着同一产品（和资本以及生产这种产品的工人)宋是从Ib转到Ia。这一产品无非不是算在 这个类中，而是算在另十个类中，因为M诚少，而在新的条件下在 Ib等等中出现生产过剩。这种衰退影响I山等等中的工人的就业。他们的工资不会增加，反而会减少，因为他们转移到1a的速度赶不上他们在Ib等等中袜游离出来的速度。（由于一定的分工使他们从属于一定的企业，这就部分地增加了这种转移的困难。)另一方面，他们的工资的降低会阻碍对Ia本身的需求的增长。于是，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这种变化至少会局部地妨碍上述变化。 Ib等等的产品的部分是由资本家的家奴、仆役等等，简言之，是由非生产劳动者所消费的必要生活资料组成的。他们之中一 部分人由于M诚少3而枝解雇，（但是，如果考察的是整个资本家阶 级，也就是全体占有剩余价值者，那么，这并不具有初看起来会具有的那种意义。参看1861年英国关于人口问题的报告51。)一部分被解的人一工人子妆等等一在成年时由他们的父母自己使用比去当仆役等等可能便为合理：他们进入劳动力市场，也就是进 ==========第316页========== 304 卡・马克思 入Ia等等的劳动力市场。这首先只是对Ib的一部分多余的工人在这里勉强度日这一状况的一种补偿。简言之，如果考虑到，一方面资本家阶级可以监督生产，另一方面b中所使用的生产工人和 一部分参与凸的产品消费的非生产劳动者的游离，可以引起对过程本身的反作用，那么，这样的变化会遇到困难，相对说来它不可能发生，也就容易理解了，特别是在作出下述假定的情况下：工作日的生产率、强度和长短保持不变。至于在应用机器等等，即应用进一步游离劳动力的手段时，工资的提高所引起的反作用，这在这里还没有提到。 这就是每一这样性质的迅速的和普遍的变化在途程中会遇到的障碍，而这种障碍是资本主义生产机制所固有的：如果这种变化只是逐步地和局部地发生的，那么，资本主义生产对这种变化所自发造成的各种障碍就只是逐渐积累起来的，而正是这些障碍常常被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看作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证明。由此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需要有普遍的措施以抵制我们的自发机制的作用，即使这些措施不能立即改造这种作用，也会引起突然的、显著的变化，从而破坏、削弱这种机制所固有的反抗力量，并因而促进沿同 一方向进一步发生的变化。 如果我们现在把I(V1a。一切生产领域中V(V+M)b,所以出售给(a)[类]的有Cb1的价值不变部分的一部分，这部分通过同b2交换而重新以自己的实物形式得到补偿；因此，首先转入b1的消费资料(a)或它们的价值(等于Ca),一由于这十价值大于(V+M)b,—实际上从b1转往b2,而b2反过来提侠应重新得到补偿的Cb:部分。同Cb:部分这样相交换的b2的价值部分，应等于(V+M)2,因为b2只应当用(V+M)同消费资料相交换。如果同b2这样相交换的Cbr部分大于(V+M)b2,那它就会包括Cb2的这样一个部分，这个部分又应当同商品bg按(V+M)b3的数额相交换等等，一直到算完而无余数为止，因此，为明显起见，只须假定在b1类外，还存在b2类，因而(V+M)b十(V+M)b2十(V+M)b,也就是等于归结为(a)的直接 的和间接的生产资料的全部V+M的价值总量。 因此，过程是这样的：C完全同之（即一部分C)+ ==========第322页========== 310 卡·马克恩 V1+Mb2(b的商品)相交换。 文从V2+Me得到补偿，为此b,提供Ca的等于史的价值部分。 因此，实际上(V+M)b1+(V+M)b2靠Ca得到实物补偿，而 Ca靠价值等于义+Vo1+M1的b的商品来补偿，而义则靠 价值为(V+M)b2的b2的商品来补偿。 因此，等于Ca的那部分消费资料在(V1+M1)+(Vb2+Mb2)之间，即在(V+M)。之间的分配，使(a)的全部不变资本从(b)得到补偿，使(b1)的部分不变资本从(b2)得到补偿。 (II)因此，在这个运动完成以后： (1)消费资料总量一(a)的全部产品一在(a)、(b1)和(b2)类工人同资本家之间进行分配。(Va+Ma)由(a)的生产者以实物形式占有，而等于Ca的(a)的产品价值部分是这样分配的：它的数额为Vb1+Mb1的部分归入b1类，而数额为Vb2十M2的另一部分归入b2类。全部社会收入被分配。 另一方面，以实物形式得到补偿的是： Ca(由b1类补偿) Cb1(部分由自己的产品组成，部分由b2得到补偿) Cb2(由自己的产品组成)。 还可以进行的唯一的流通，就是b1类内部（在构成这个类的各生产领域之间)和b2内部的流通；Cb1和C2之间还可以发生局部的交换。 因此，这全部流通只是在b1和b2类的不变资本之间进行的。在(a)、(b1)和(bz)之间发生流通，直到Ca得到实物补偿，并且(V+M)(b1和b2)实规在(a)的消费资料上。因此，正是这种交 ==========第32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11 换一也就是这后一种交换一的现象，使得亚·斯密等人据以得出错误的看法。 [197]I(a)Ca0)+C2+V0(货币)+Mo) II(aa)C2w)+C)+V(货币)+50镑货币 + 50傍消费基金 II(a)C)+V(货币) 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50镑。 Ilaa用50镑购买WIa,Ia用50镑购买WIlaa,.IⅡaa预付的50镑最终流回到IIaa那里。 我们得出： I(a) C(aa的生产资料形式) V(货币形式) M) (假定50镑用于这个类中的M的流通) (aa),Cw)+C(a的商品的生产资料形式) ,Vm(货币) 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50镑货币。 II(a)Cw,+V(货币) 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50镑。 总起来说，这里预付在流通上的是：支付工资V(a,aa、a等等)的300镑和用于剩朱价值流通的150镑(Ia中50镑，I1aa中50镑，I1a中50镑)。 同过去一样，laa和IIa中预付在V+M的流通上的货币应足以使C从(a)的商品（消费资料）形式重新转化为它们的(aa) ==========第324页========== 312 卡·马克思 的生产资料形式；其次，足以使Vm(作为aa的工人的收入)同(a) 的商品相交换；以及足以使V的货币形式作为可变资本的货币 形式流回；以及足以使Maa实现在Ia的商品上，并使为在IIaa内部实现IIaa的剩余价值而预付的货币流回到IIaa那里。最后，这些货币足以使IIaa的不变资本中等于(V+M)IIa的部分转化为a的生产资料，恢复IIa的可变资本的货币形式，保证Ia中预 付在剩余价值流通上的货币流回，一同样，足以使Iα的剩余 价值实现在Ia的商品上。 如果I1aa和IIa各预付100镑货币，而不是预付50镑货币，那么，重新流回到I1aa和I1a那里的相应地各为100镑，而不是50傍。同量商品是用550镑而不是用450傍进行交换的，也就是说，有更大部分的财富会以不生产的金属形式沉淀下来。 最后，C2(W)和C的流通所必需的货币只在这些领域本身 中发挥作用，而不进入同Ia的流通。 (2)第二，规律：Ma,aa+a)=V(b,BB+B)。 在图式中，假定(b)的资本家的消费资料和(a)的工人的消费资料是由完全不同的资本生产出来的：假定它们是完全不问的物品。 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构成()的工人的消费资料量的必要生活资料中的很大部分，也进入资本家及其仆役的消费，从而进入 【a的商品类别。另一方面，Ib的素侈品中的较小的一部分也进入工人的消费。 这会使(2)点中提出的规律在怎样的程度上发生变态呢？由于某一数量关系在这里可以任意确定，而丝毫不影响内 部联系，所以我们从矿述观点{例如，假定：V=M(第191 ==========第325页========== 弟二册资本的流河过程 313 页①)}出发来考察图式：资本家的消费资料的2由必要生活资料 组成，专由奢侈品组成，而工人的消费资料的品由智侈品组成， 由必要生活资料组成。 这样，I(a)就转化为必要生活资料的生产，而1(b)则转化为奢侈品的生产。 如果以过去的生产关系为前提，我们就得出： I(a)(必要生活资料) +I(b) (奢侈品) C280 +V2 +M20 C+V+M II (aa)C+V+M2 +II(BB)C器+V:+M II (a)Ca+V2 M2 +I(B)C2+V2+M。 在工资上首先花费300（即3×70=210V(a,aa,a)和3×30=90V(b,BB,B),210+90=300镑，这和过去一样)。 首先流回到1(a)的是70镑-0×701，也就是70-7=63镑，因为工人把自已的收入的0花在I(b)的商品上。 同样，流回到I(a)的是来自I1aa和IIa的2×63傍=126镑，和来自b,IBB,IB的81镑。（因为这里0也花费在奢侈品上。) 因此，流回到I(a)的是63镑+126镑+81镑货币=270镑(=300-10×300)。 在这270镑中，I4中只剩63傍一作为回流的可变资本货 币形式一因此我们得出：（概况） L198]1(a) Cw,+C”(货币) +1(b) Cpo V寸V(货币) V M2 M ①见本卷第292页。 编者注 ==========第326页========== 314 卡·马克思 II(aa)Ca+VT+M30 +I(BB)C+V+M II(a) Ca0 Vo+M +IⅡ(B) C0+Vw+M。 其次，工人用自己的工资的余额购买b的商品。因此，从Ia、IIaa和IIa流到I(b)的是21傍货币(3×V)而在I凸本身中的是 3×3=9(=3V)。总共是30傍。 因此，这样就完成可变货币资本到凸的回流，我们得出 I(a) Cw+C(货币) +I(b) C Vw1+V(货币) V常（货币） + 十 M M II(aa)C2+V”+M +II(88)C+V+M II(a) C280+V20 M2p +I(B) C2+V智+M。 因此，如果从总工资中流到la的只有300一0×(300)=270， 那么，相反，直接流到I的是V和，即相当于Ib的消费基金180的 言，即6×30=180镑的号（仙价值的6=180=30镑，这等于劳动基金的0(030镑。 此外，为便于进一步考察，一开始就应当指出，M”是在实物形 式上消费的。这种流通所必需的货币很少被其他各个类所注意， 就象借助这一货币进符流通的M的产品很少被其他各个类注意 一样。 资本家所消费的总价值等于他们的利余价值的分，即” =150镑。但在这150傍中，在Ia本身中消费的是35镑。 因此，剩下由其他资本家在1a中消费的是150一35=115镑。并且实际上，Ia中还可以在商品形式上消费的现在是73+7+35=115镑。 因此，在进一步的梳通中我们还应当考察： ==========第327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15 I(a) CR)+C(货币) +I(b) C0) +Vw)+V(货币) × +Vg(货) M傲w) M II(aa) Ca+V+M +II(BB)C程+V0+M: II(a) C+V+M2 +II(B) Cw+V9+M9。 Ia的207镑花费在IIaa的商品上，因此，V+M=140镑 先要转化为货币。从207域去140，尚余67，借助于这67，C的一 部分转化为货币。280-一67=213(IIaa的商品形式)。如果IIaa用 货币补偿自已的可变资本V,那么，它还必须把70+67=137花 在IⅡa的商品上。这样，V+M2就得到货币补偿，我们可得出总的情况： I(a) Cw,+C(ad的生产资料)+I(b) Coo 十 十 VIw+V(货币) V彩（货币） 叶 Maw) M限w) II (aa)Ca +C (W a +II(BB),C器 V368 十 V2a(货币) + Mi (Wa) Me II(a)C2 +II(B) C2” V(货币) ,V阳 M(货币)+M(Wa) M。 IIa应当总共消费70镑剩余价值。其中35镑是以Ia的商品形式，35镑是以Ib的品形式。但它只有货币67。因此，它先把35镑花费在Ia的商品上，32镑花费在I(b)的商品上。 于是，我们得到： ==========第328页========== 516 卡·马克思 I(a) (服w+C(aa的产品) +1(b) C+C2(货币) 中 十 Vw+V(货币) V(货市) M(货币) M(货币) II (aa)C2+C (Wa) +II(BB),C器 X 十 V”(货币) V阳 M2 (Wa) M II(a)C +1(B)C2o (货币) +V独 X + M(Wa) Mg。 Ia用这35锈购买aa的35[镑]商[品]， C转化为C四+C(货币)+其他等等。 但是，现在IIaa还应当把3镑花费在IIa的商品上。经过这种交换以后，我们会得到： II(aa)C+C(Wa)+C.(货币)+Cg(Wa)+M(Wa)+Ve 或者 (货币) C(Wa)+C(Waa)卡Va(货币)+(M(Wa)+M(货币)}，而I(a)就会是：C+中（货币）+M(货币)。 因此，我们就会得到： I(a),Cw)+C(a4的生产资料)+I(b) C+C(货币) Vaw,+V(货币) V(货币) M(Waa) M(货币) II(aa)Ca (=CIW+C14Waa) +II(BB),C器 V”(货币) V留 Mm(=M路Wca+M2货币) M II(a),C+V空（货市） +I() Co+Vg+M"。 M(货币) ==========第329页========== wt五.文4-.叶nmw网w-twGi”的6wwia,gu4ーーシい1。4二나ードー到8 e4生o4d土e的0d+h6sL$画丛山土上货wtn州+惜+的d太收++影wrtt山中 wW5水t一5w.h4- 4 空：过e心n+到逐9+收 型岛驰上-4e1,s +.+然l+通 “8上4t线 +的+h剑 %4地山丛·心持g格 是出水h州r )一t atry: 妈◆地州+++40叫+)+a브 之：酒+4+4网 L42心当+理 i雌sd山巡4：y+hcg女r瑞l6lth34临：-+ndf旦 生4州生牛4 r死19g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二册《第11稿》第198页 ==========第330页========== ==========第331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19 [199]IIa还只应当把3傍花费在Ib中，这样我们就得到： I(a) Cw+Cao (Waa) +I(b),C5+C（货币） 十V+V(货币) V(货币) 十 M (Waa) M(货币) II (aa)Ca(=C1o[W]aa+C14O[WJa)+II(BB)C メ V.(货币) V M{=MWaa+M(货币)} Me II(a) C+V(货币) +II(B)C2+V9+M。 IIaa把32镑花费在Ia的商品上，Ia用32镑购买IIaa的商品。IIaa用这32镑中的3镑购买Ia的3镑商品和Ib的29筋[商品]。因而我们得到： I(a) Catw)+C([WJaa) +I(b) C限) Ca([W]aa) ,C(货币) + Vw)+V(货币) V(货币) M西(Wea) M(货币) II (aa)Ca(=C14[W]aa+C140[W ]a)+II(BB)Cg V”(货币) Vis 十 + M(W) M II(a) C+V(货币) +II(B)C2o+V0+M2。 Ib应当用15镑向Ia购买。假定Ib这样做了（在它补偿自己的不变资本以前)。 于是我们就得出： I(a) C职w+C(货市) +I(b) C8w） C(aa)+Ca (aa) C(货币) 十V(货币) V(货币) +M*(Waa) M(货币) ==========第332页========== 320 卡·马克思 Il(aa)C+V(货币)+Ma(w)+II(BB)C+V2+M留# Il(a)C+V(货币) +II(B)C+V程+MP。 I(a)把这11镑货市中的6镑花费在aa的商[品]上，5镑花费在Ib的商[品]上。IIaa同样把这6镑花费在Ib的商品上，因此，这11镑流回到Ib,于是我们得出： I(a)Cadw)+Cae+C+Caog V(货币)+M,或者： 1(a) C2B0 ([W]aa) +I(b) C预w)+C(货币) V(货币) V(货币) +C0w(=M5-) M(货币) II(aa)C2(=C+C) +I188 C Vn(货币) V留+Me il(a) C如+V(货币) +II() Co+Vg+M。 I(b)用这60镑货币购买IIBB的商品，其中30箭使V韶转 化为货币，30镑花费在IB中，在后者这里，借助于这30镑使 V曾转化为货币。于是这一流通结束。因此我们得到： I(a)·C([W]aa) +I(b)C+C(W) V四（货币） V(货币) C8w,(=M5- Il(aa)C(=C0+C0) +IΠ(BB),C 十V2(货币) V留（货币） M(IIB的商品) I(a) C +Ⅱ(B),C V(货币) V(货币)+Mg。 C"(Wb)中应当以IIBB的商品形式补偿60[镑]，而15镑应在山本身中消费。假定这一流通需要7之镑，那么， ==========第333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悉过霍 321 I(b)=Cw)+C([W]BB)+V(货币)+（剩余价值流通所必需的 7号镑)。 其次，如果我们假定，为了M+M留的流通，两个类各预付15 傍，总共预付30[镑]，那么，I1BB就花费15傍货币，用这15镑货 币向b购买15傍商品。同样，IB也花费15镑货币，用这15镑货币向b购买商品。于是我们得出： I(b)C(货币)+C(Wb)+C(EW]BB)+V(货币)。 Ib用这30镑货币构买B的30傍商品，由此得出： I(b)C(①W]BB)+CgWb)+C常(CW]BB)+V(货币)。 相反，IIβB变成： II(BB)C+C”(货币)+V即（货币）+M(IIB的商品)。 IⅡBB用30镑购买1β的商品，因而变成： II(B)C2+C(B的南品)+V留（货币）+M(B的[商品])。 以及II(B)C+V(货币)+M即（货币）。 [200]或者我们得出： I(a) C (Waa) +I(b) C(①W]BB)+C(Wb) V(货币) VB(货币) M3w) IⅡ(aa),C牌(=C2+C0)+IⅡ(BB).C+Cm(B) VRa(货币) V留（货币） Matw) II(a) C+V(货市)+IⅡ()C20 V(货币) (M流通所必需的15镑) 十M(货币)。 ==========第334页========== 322 卡・马克思 I1p用15镑购买I(a)的商[品]，I(a)用15镑购买I(b)的商品，I(b)用15镑购买I9B的商品。 因而我们得出： I(a) C280([W]aa) +I(b) C5 ([WJ8B)+CB (Wb) V(货币) V(货币) Mw) II(aa)C湿 +II(BB),C20([W]BB和) V(货币) V(货币) M,(货币)+Mw) I1(a) C+VP(货币) +(B) C+V留（货币） (M流通所必需的15镑)。 I1BB用15镑购买I(a)的商品，I(a)用15镑购买I(b)的商品，I(b)用15镑购买I9B的商品，因此这15镑重新流到IBB那里。因而我们得出： I(a)Ca ([W]Jaa) +I(b) C(WBβ) V(货币) ,V(货币) (用于M流通的7之傍货币) II(aa) C+V2(货市)+I(BB),C器+V(货币) (用于M流通的15镑) II(a) C+V四（货币）·+II(B)C2”+V(货币) (用于M流通的15镑)。 M(a+aa+a)总额=70×3=210镑。 V(b+BB+B)总练=30×3=90傍。现在，首先要指出，M(at aat a)70 2 ×3=105镑是以I(a) 本身的产品的形式消费的。因此，M(a十aa十a)的这部分价值不 进入同I()等等的流通。 ==========第335页========== 第二册资本的流通过程 323 M(a+aa+a(=105)同V(b+BB+)(=90)之间的差额 2 是105一90=15傍。这个差额应加以说明。 I(a)=C+V+M四=420镑。(W1a)=Vw+M+Vm.+M+ V+MR。 Ia、Ilaa、IIa这些类在Ia[类]中消费： (1)3×V=V(a,aa,a)；因此，尚余3×V?=V(a,aa,a)。 此外： (2)3×Ms=M(a,aa,a);因此，尚余3×M5=M5(a,aa,a)。 此外： I(b)=Co+V8+M=Ve+Mg+V”+M9+V0+M。 I(b)、IIBB、IIB这些类在I(b)类中消费： (1)3×V3=V(山，BB,)。因此，尚余3×Vm=V1(b,BB, B)。 此外： (2)3×Ms=Ms(b,BB,B)；因此，尚余M5(b,BB,)。因此，我们得出： I(a)=V2 (a,aa,a)(WIa)+MI06 (a,aa,a)(WIa)+I(b)=VB(b,BB,B)(WIb)+M(b,BB,B)(WIb). 此外，I(a)中M(a,aa,a)=M1(a,aa,a)+M4(a,aa,a)。由此我们得出： I(a)的商品=V(a,a4a)+M1(a,aa,a)+M4(a,aa,a)+I(b)=VB(b,BB,B)+M2(b,B8,B)+M2 (b,B8,B).因此，应当在Ib中实现的Ia的剩余价值分解为两部分： ==========第336页========== 32别 卡・马克思 I(a)M1(a,aa,a)=I(b)V1(b,BB,),它们互相交换。 I(a)的价值M通过V(b,BB,)组成的商品来实现，而 I(b)的价值V1(b,BB,)通过I(a)M1组成的商品来实现。但是，第二，在等于M(b,BB,B)的Ia商品上实现的Ib等等的剩余价值部分，等于105[镑](a,aa,a)的剩余价值减去V(b,BB,B)后的余额，也就是等于M(a,aa,a)。 最后，等于M(b,BB,)的b、IIBB、IⅡB的剩余价值余额，等于在b商品上实现的V(a,aa,a)部分，也就是V(a,aa,a)。 Ia,IⅡaa、IⅡa的剩余价值等于70×3=210，或Mo(a,aa,a)。 Ib、ⅡBB、IB的可按资本等于30×3=90，或V即(b,BB,B)。因此，M2c(a,aa,)一Ms(a,aa,a)(在Ia等等本身中消费) -一M(b,BB,)(在Ia中消费)=V0(b,BB,)一V(b,BB,), 后者以I山的商品形式消费。 M20 (a,aa,a)-Mt (a,aa,a)-M2(b,BB,B)=MB (a,aa,a),而V0(b,BB,)一V9(b,BB,)也等于V1(b,BB,B)。[201]或者，因为M(b,BB,B)=M5(,BB,)-M(b,BB, B)=V1(a,aa,a),所以： M210(a,aa,a)-M6 (a,aa,a)-{M%6(b,BB,B)-M2 (b,BB, B)=Vi(a,aa,a))=V(b,BB,B)-V(b,BB,B),M(a,aa,a)=V(b,BB,B)。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从Ia、IIaa、IIa中所生产的剩余价值 M2(a,aa,a)中扣除：第一，其中在Ia的商品上实现的那一部分{等于Ms(a,aa,a)},第二，Ia、Ilaa、IIa的这样一部分剩余价值，这部分剩余价值等于在Ia的商品上实现的Ib,IIBB,IⅡB的剩余价值部分（这个部分等于b、IIBB、IIB的剩余价值减去其中同V(a, ==========第337页========== 第二局资本的流通过程 325 aa,a)相交换的部分后的余额，即前者诚去在【a的商品上实现的那个剩余价值部分的余额)，一那么，余额M(a,aa,a)就等于V(b,BB,B),即在Ib的商品上实现的V(b,BB,)部分。 总之，例如I(b)=C”+V+MB,或等于V+M+V即+M阳e+V+M留。 如果我们用V'等等表示Ia中消费的V和M部分，而用V"等等表示b中消费的部分，那么， (1)Vp+Mp+Ve+M+V+Ma=V+Ve+M+M+Vie+V#+M6e+Mge+Vg+V雀+M+i。此外， (2)Ib=V+V+V+M+Me+Ma+Ve+Vie+V+M+Mge+Mg。 由此得出： (3)V+V+V"+M+M+M"+V]+V2]+CV] +CM]+CMJ+[M]=V6+[V]+M+[M]+V +[Vg]+Mge+[Mg]+V:+[Vg们+MG+[Mge]@。如果在这里我们从两边诚去V”(b,BB,B)和M"(b,BB,B),就可以得到： (4)V"(a,aa,a)+M"(a,aa,a)=V'(b,BB,B)+M'(b,BB, B)。 现在，第一： V"(a,aa,a)M'(b,BB,B). ①方括号中的加数在手稿中被器去。一编者注 ==========第338页========== 326 卡：马克思 其次：V"(a,aa,a)V"(b,BB,B),那么， M"(a,aa,a)>V(b,BB,B), 也就是超出额等于M'(中，BB,B)的余额。 (3)最后，如果M'(b,BB,B)1892年类因版序言》。一一编者注 ®恩格斯《美国工人运勃。〈英厨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序言》。一箱者注 ==========第505页========== 书信(1842-1895年) 193 然回答说不妥，因为这个书还没有售完，而且我怀疑，即使您愿意，根据合同，您也未必能够同意他这样做。不过，我说，这个问题要由您来酌定：显然，他目前一册也没有寄出。 看来，我今天必须写信告诉您的最新情况就这么多了，因为今天我还要写半打长信，所以只好就此停笔。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一次发表于布隆贝格《弗洛伦斯· 原文是英文 肌利一书，1966年钮约版 78 恩格斯致尼古拉·彼得逊 [1892年5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彼得逊先生： 我认为，在监狱里也可以从别人那里得到一点消息，并且不能不对您被判处和被监禁一事表示深切的同情。目前，丹麦的情况同其他国家的情况差不多：人们审判社会主义者，判处他们一年甚至几年徒刑，有时甚至还判处强制劳动，而却把其他人释放或只判 一个月的监禁。这证明，我们越来越使人害怕了，而反动派的牺牲品也并没有因此而轻松些。 我还非常感谢您苛来《工人报》，因为我很少有机会看到《社会民主党人报》，所以您的报纸对我来说是丹麦情况的唯一消息来源，因此对我来说更加趁贵。 五一节过得很顺利，我多么希望您能够亲眼看见60万人前天 ==========第506页========== 494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所 在海德公园集会224的情景。大规模的五一检阅一年比一年壮观，这证明，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开始决战的时刻已经为期不远了。再见。我希望你们那里的条件不会差于你们德国同志们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所能得到的条件，使你能够忍受得住。这些条件不见得比英美的监狱坏，但也未必比巴黎的圣佩拉热好。无论如何，我们大家总是希望您能出狱并积极参加来年五一节的准备工作。 代表考茨基夫人并以我个人的名义向您致以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第一次发表于1892年 原文是丹麦文 《工人报》第28号 79 恩格斯致约翰·白恩士 巴特西① 1892年7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电报]225 祝你成功和胜利 恩格斯 考茨基夫人 ①伦敦的一个区。一偏者注 ==========第507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495 [恩格斯在电稿上亲笔写的地址：] 巴特西拉温德小山108号白恩士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原文是英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80 恩格斯致威廉·埃伦博根226 维也纳 [18]92年12月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同志： 多谢您盛情寄来《工人教育协会史》一书①。我认为出版奥地利工人运动史方面的专著是一项很有价值的任务，尤其是在我们的光阴如箭的时代，许多本身值得重视的事件对后代来说正在消失，因为它们只保存在参加者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写成书面东西。我自己又埋头于第3卷②了，一告诉您这个消息也许可以弥补 一点我未能亲笔答复您盛情的来信的过失。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1980年 原文是德文 《近代史和现代史》杂志第6翔 ①·威·埃伦博根《古姆彭世夫（维也纳第4市政区）工人教育协会史》。一一缩 者注 ②《资本论》。一编者出 ==========第508页========== 496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81 恩格斯致亨利·德马雷斯特·劳埃德 芝加哥 [18]93年5月2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您的《百万富翁罢业反对矿工》一书227第2版已经收到，特此告知，不胜感激。我将非常有兴趣地拜读。在英国这里，现代资本主义经过一百五十年的突飞猛进的发展已经在许多方面丧失了当初的蛮劲，现在它正以绥慢的速度继续发展。甚至法国和德国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样。只有在一些年轻的工业国家，如美国和俄国，资本任其不可遏止的贪婪本性支配。但可慰的是，正是这种不可遏止的势头驱使这些年轻国家无限的资源得到了开发，从而使更完善的生产制度能够取代旧生产制度的目子已经为期不远。 我非常倾向于认为，至少在美国，只要美国本地工人阶级取代了暂时还多半由移民组成的工人阶级，资本主义的丧钟就要敲响了。 谨致崇高的敬意 弗里德·恩格斯 第一次发表于亨利·德马物斯特· 原文是英文 劳埃德著《凯洛·劳埃德所著传记》1912年纽约和伦敦版第1卷· ==========第509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497 82 恩格斯致尼古拉·彼得逊 哥本哈根 1893年7月31日于伦牧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彼得逊先生： 我已经无法详细答复您本月3日的来信，因为我明天必须到大陆。228去回来以后，我再来谈您提出的问题，现在仅对您告诉我非常令人感兴趣的统计材料向您表示感谢。致以最良好的祝愿 您的弗·恩格斯 第一次用原文和丹麦文发表于1978年 原文是德文 10月《工人运动史研究通讯》第11期 83 恩格斯致恩玛·恩格斯 圣莫里茨④ [18]93年8月23日于阿尔普纳蝽施达特 亲爱的恩玛： 我今天在此地，明夹要到伯尔尼高地，一周后返回苏黎世。我 ①写在明信片上。一者注 ==========第510页========== 498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希望你们大家在恩格丁健康愉快。 向你们大家问好 [恩格斯在明信片上亲笔写的地址：] 巴门（恩格耳斯基尔亨）的海尔曼·恩格斯太太贝来维旅馆 圣莫里获恩格丁浴场 第一次用原文发表于《工人运动 原文是德文 史论丛》1979年第1期 84 恩格斯致弗洛伦斯·凯利229 芝加哥 [18]93年11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凯利夫人： 我从斯旺·桑南夏恩那里收到从[18]92年7月至[18]93年6月本年度售书@款如下： 按照一般条件一50（加4本第13册） 每册3先令6便士一8镑15先令 按照特殊条件+51(1册销往美国！) 一4镑8先令9便士13镑3先令9便士 ①恩格所《英国工人阶极软况》一书的英国版第2版。一一编者注 ==========第511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499 此款数的12号%=1傍12先令11便士0 因为我怕您的最后的通信处（芝加哥斯·哈尔斯泰德街355号穆尔大厦)已经不能用了，所以我认为把支票寄给我的一个朋友，霍布根的左尔格比较可靠。只要告诉他您已接到这个通知，他就会把支票转寄给您。 我们有时在报纸上看到关于您的活动，特别是您在工人代表大会的演讲的简短消息，我们为您有了一个称心的事业而感到高兴。考茨基夫人和我向您致以最良好的祝愿。 永远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原文是英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85 恩格斯致阿德尔海德·德沃夏克 维也纳 [副本] 1893年12月21日于伦致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阿德尔海德： 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谢谢您对我七十三岁生日的盛情祝贺30，今天我向您致谢并借此机会祝愿您节日快乐。我希望在我 ①参看本卷第491一49的页。一夠若注 ==========第512页========== 500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们逗留维也纳期间31您的讲演活动被迫中断对您会有好处，也希望您重新象我们大家所希望的那样英勇善战并投入战斗。如果 一切迹象不是假象的话，您在奥地利还面临一个急风暴雨的时期和长期的斗争；但愿那里的工人证明，他们不仅有必要的勇气，而且还具有取得胜利所绝对必需的耐心、沉着、理智和纪律性！ 向您和所有的同志致以衷心的问候 您的老弗·思格斯 我还会得到“亲吻”，请您相信这一点1 第一次发表于《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原文是德文 1820一1870。报告。讨论会。文件净1971年汉诺威版 86 恩格斯致阿德尔海德·德沃夏克 和尤利乌斯·波普 维也纳 [1894年2月于伦敦] 请您们，亲爱的阿德尔海德和波普，接受我的衷心的祝贺232在我们周围有的是好榜样，我若不是一匹老皺马，谁晓得，我就不会再套上轭。 您的老弗·恩格斯 第一次发表于《弗里德里希·感格斯 原文是德文 1820一1970。报告。讨论会。文件1971年汉诺威版 ==========第513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501 87 恩格斯致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 伦 敦① [1894年11月10日1星期六[于伦敦] 亲爱的杜西： 我们当然等着你们明天来吃午饭一时间照旧，两点三十分，或稍晚一些，因为新炉灶还没有完全掌握。 这里诸事如意。 能见到爱德华②，我会很高兴，如果他如我所希望的那样感觉身体好得多了，我会更高兴。 你看一下今天的《前进报》上的谈海德门的那篇短评233。 永远是你的弗·恩· [恩格斯在明信片上亲笔写的地址：] 西北区格雷法学协会广场7号艾威林太太 第一次用原文发表于《弗里懿里希· 原文是英文 恩格斯1820-一1970。报告。讨论会。文件1971年议诺成版 ①写在明信片上。一集者注 ②受德华·艾成林。ー十鳊者注 ==========第514页========== 502 卡·马克恩和弗·恩格斯 88 恩格斯致保尔·辛格尔34 柏林 [片断] [1894年12月26日和29日之间于伦牧] 其实，你们的条件是非常有利的。如果英国工人能够成立劳动介绍所，责成资产并或者在仲裁法庭上为自己拒绝录用工人辩护，或者录用工人，那术他们会高兴得跳得比圣保罗大教堂还高。 载于1895年1月1日第1号 原文是德文 《前进报。柏林人民报》 89 恩格斯致威廉·埃伦博根 维也纳 [18]95年1月2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最尊敬的同志： 很抱款，一年多以来，我已经不得不订下一个规则，婉转但断然地拒绝一切稿约，其中包括定期反复提出的为庆祝活动撰文或 ==========第515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503 为节日写贺词(3月18日，5月1日等等)的请求，一而只有在极个别的特殊情况下，当可以期望产生最直接的作用时，才能破例。当您在维也纳出版日报的第1号时，我认为寄去贺信①是必要的。如果现在我为您的五一节号写几句话，那末我就有义务为捷克人、匈牙利人、意大利人、德国人、罗马尼亚人，可能还有其他国家做同样的事情一在五一节时给各个集会寄贺信，更不用说3月13日和18日等的周年了。 如果我想为自己留下工作时间，那末我就不得不把这类事情交给比较年轻的人去做。 无论我多么愿意满足恰恰是奥地利同志提出的要求，但是您本人想必会同意，我这次不得不予以拒绝。 忠实于您的弗·愿格斯 [思格撕在信封上亲笔写的地址：] 维也纳 第九区瓦萨街22号威·埃伦博根博士先生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梨》 原文是德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①弗·恩格斯《就<工人报》改为日报一事给奥地利工人的贺信》。一一瓣者注 ==========第516页========== 504 卡·马克思和弗·题格斯 90 恩格斯致伊格纳茨·勃兰德235 维也纳① [18]95年5月20日于伦缴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尊敬的同志： 多谢您盛情寄来两册《雇佣劳动与资本》⑧，其中的一册我已转寄给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太太如果她现在不学捷克语，那错不在我。请向译者@转达我的谢意，并请他相信，我的捷克语学习在进行，虽然进度慢但我希望效果更好。 您的弗·恩格斯 向赫勒尔先生致亲切的问候 [恩格斯在明信片上亲罐写的地址：] 奥地利维也纳古姆彭多夫街8号 维也纳第四人民书店发行人伊格纳茨·勃兰德先生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原文是德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①写在明信片上，·一十缤者注 ②卡·马克思《幽佣月动与资木》。一一编者注 ③约·克·纳截德斯基。一一编者注 ==========第517页========== 书信(1842一1895年) 505 91 恩格斯致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 伦 敦① 1895年7月4日于伊斯特勃思236皇家大校场4号 亲爱的杜西： 格拉斯盱的想法237可能是个圈套，一也可能是另有打算，因为人们未必会认真地去作这样的牺牲。 至于你的译作238，我的确心疼感。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怎么居然掌握了理解这本书的必要知识！ 这里，用军人的话说，一切“如常”。路易莎②、小孩和保姆昨天到了。我感觉和往常一样，也就是，心情和思绪起伏不定。这种情况还要持续一些时候。路易莎或我本人将随时把我的情况通知你们。 问候你们夫妇 弗·恩・ 劳拉按原定计划于昨天早上离开此地。 ①写在明信片上。一者注 ②路岛莎·考茨基-弗辣贝格尔。一貔者注@劳拉·拉法格。一—输者注 ==========第518页========== 506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恩格斯在明信片上亲笔写的地址：] 肯提希镇契泽耳赫斯特①附近草坪格林街 艾威林女士 第一次用原文发表于《弗里德里希· 原文是美文 恩格斯。1820一1970。报告。讨论会。文件》1971年汉诺域版 ①另有人用笔把“契辩耳赫斯特”(“Chislehurs9t")一词勾掉，写上“奥尔平领 (“Orpington")一词。一一编者注 ==========第519页========== 附录 ==========第520页========== ==========第521页========== 509 科伦市民关于 继续出版《莱茵报》的请愿书239 自从陛下在值得纪念的敕令240中除去了报刊由于境遇艰困而被迫披带的沉重镣伟以来，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每个真正热爱自由和祖国的公民对当前和不久的未来倍加信赖，因为他们认为具有各种各样色彩和津刻矛盾的奥论定会找到相应的报刊，通过日益坚实的研究和不澌精益求精，它的独立表现将达到的纯洁性、明确和坚定的高度，会使舆论变成国家立法的最丰富、可靠的和生气勃勃的源泉。陛下，莱茵省的居民特别感到兴高采烈，他们看到，在他们的法院制度中非常信服地认识到自由社会言论的崇高价值和内在尊严，自由社会言论在国家生活的其他领域，在首先感到需要这种言论的领城一在政治信仰的领域，在国家生活的这 一真正主要的精神领域也可以通行无阻。 但是这种信赖和这种喜悦一我们可以坦率地说一由于就《莱茵报》通过的决定的消息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这家报纸直接参与由于陛下的登基而出现的蓬勃的社会生活，它确实是坚定不移地，有时甚至无所顾忌地遵循自己所理解的国家关系去行事，但是，不仅那些支持这家报纸的政治信仰的人，而且那些象下面签名者当中的许多人一样对它的信仰不能接受或甚至坚决反对它的信仰的人一一在任何情况下，真正主张健康的和自由的政治生活 ==========第522页========== 510 附 录 的人都对这家报纸所遭受的打击深表遗憾，仅仅对这一家报纸的镇压就会使整个祖国的报刊丧失独立性，而这个独立性乃是一切精神关系的基础，要对真正的国家大事进行原则性讨论，它是完全必要的，缺了它，任何一个真正的天才，任何一个性格坚强的人都不会从事于政治著作。 我们，即下面签名的科伦公民，一现在正处于危急中的报纸就是在他们中间产生的一认为自己有义务而且不得不公开向陛下，向我们非常崇敬的自由言论的强大保护者，表达因宣布查禁这家报纸而引起的痛苦心情，并匍伏于御座前呈上最诚挚的请求：敬析陛下特赐隆恩，降旨驳回内阁今年1月20日通过的对《莱茵报》实行书报检查的决定并恩准这家报纸继续出版，使陛下本人早先赐于我们祖国的所有报刊的自由不受任何限制。 永远矢忠陛下的科伦公民： [接着是签名，其中有马克思的亲笔签名：] 卡·马克思博士 183年1月25日和30日之问起草 原文是能文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愚格斯全集》国际版(1975年柏林第2版)第1部分第1卷 莱菌报公司股东关于继续出版《莱茵报》的呈文 负责实施书报检查的王国最高当局今年1月20日下令在此地 ==========第523页========== 菜茵报公司股东关于韩续出版《莱茵报》的呈文 511 即科伦发行的《莱茵报》从4月1日起停止出版，从而使本企业受到破产的威胁。本企业是我们首先为满足我们家乡城市的迫切需要而出巨资筹办的，并且其使命是作为自由、独立的社会意识代表性报纸大胆无私地一在陛下的庇护之下和寄希望于陛下的最崇高的意愿一为我们祖国的利益和繁荣服务。 最高书报检查当局的上述这种决定不仅不合程式，而且既违背关于书报的以往全部立法的精神，也勃逆陛下的圣意，一这就是我们俐伏于御座之下最忠顺地呈上的特别备忘录中所要力陈的。 我们愿意符合最高书报检查机关的意愿，最忠顺地保证运用所附章程赋予我们的影响教促该报采取比较温和得体的文笔并尽可能避免任何纠纷，而且我们以更加信赖的心情呈上如下的最恭敬的请求： 敬祈国王陛下赐恩，降旨驳回今年1月20日最高书报检查当局的命令并让《莱茵报》不受阻碍地继续出版。 永远矢忠陛下的臣民。 莱茵报公司的股东 1843年2月12日于科伦 [接着是股东的签名，其中也有马克思的签名和附言：] 马克围博士本人并受托于： 特利尔的施莱歇尔博士一一实习医生特利尔的文采利鸟斯博士一实习医生特利尔的采托 一一商人 特利尔的克伦特根 大土地占有者 ==========第524页========== 512 附 录 特利尔的米特韦格 一律师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原文是德文 国际版(1975年柏林第2版)第1部分第1卷册 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41 巴 黎 [1844年6月21日左右于特利尔] 我的心上人，你看，我按法律同你算账，也不要你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信还信；我是宽宏大量的，但是总希望两次提到我自己总会很快给我带来丰硕的果实一我衷心渴望的几行字，只写儿个字告诉我你安康并且有点惦念我。我多么希望你惦记着我，希望听到，你真在思念我。在新的一天开始之前，我先抓紧时间把我们的小宝宝①的健康状况告诉你；要知道，这个第三者现已是我们联盟中的主要人物、她属于我，也属于你，是我们的爱情的最隐秘的纽带。可怜的小娃雉经过旅途的疲劳，身体不适，害了病：诊断结果除了腹胀之外，是最通常的伤食。不得不把肥猪④找来，他决定找一个奶妈，因为不喂人奶是很难康复的。你想，我有多担忧。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可爱的小乖乖吃年轻、健康的奶妈的奶很不错。这个奶妈是巴尔贝恩的一个女佣人，一个经常给爸爸@撑船 ①燕婉，一输者注 ②罗伯特·范莱橄尔一一絮者注 ③路德雏希·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525页========== 熊能·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恩 513 的船夫的女儿。妈妈@在喜庆的日子里总把这个姑娘当成孩子整个打扮起来，真想不到，这个每天由爸爸送一个克劳泽的可怜孩子，现在送给我们的女儿以生命和健康。她是很难数治的，但现在危险儿乎已经过去了。她尽管受了折磨，样子还是非常可爱，那样洁白的小花，那样的纤弱和晶莹，象一个公主。若是在巴黎，我们当然无法度过这个难关，因此我们的旅行已经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好处。另外，我又回到我亲爱的可怜的妈妈身边，她原来是经过严重的斗争才同意同我分离的。 她在维滕多尔夫家42很不愉快。他们是非常粗鲁的人。唉，若是我冬天知道可怜的妈妈的境遇，那就好了！我那时经常为她流泪和抱怨，可是你总是体贴和耐心。我们的奶妈还有一个好处：她还能当佣人，愿意跟隶们走；她曾经在麦茨工作过3年，因此会讲法语。这样一来，我中去完全有了保证。这结果不是很好吗？可怜的妈妈现在开支很大，但她却分文不名。埃德加尔②把她搜刮光了，然后写来一封封荒唐的信，欢呼革命日益临近和一切情况都将改变，而并不去着手改变自已的状况，这一点总是引起不愉快的开导和给疯狂的革命青年作点暗示。一般说来，改变现状的褐望多半是出现在这样的时候：人们知道，在看来没有波纹的平静的表面下人类内部却浪涛汹涌。 我们从革命再回过来谈我们的奶妈。我要从余下的旅费中付给她每月4塔勒的月薪还要支付药费和诊费。妈妈当然不愿意这样，然而她花钱供养我们已经超过了她的能力。她很可怜，但还要讲体面。特利尔人的确对她很好，这一点使我对他们多少缓和 ①卡罗琳·冯·威斯特华伦。一编者注 ②埃德加尔·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第526页========== 514 射 录 了一些。另外，我没有必要去拜访什么人，因为所有的人都来看我，从早到晚应接不暇。无法向你一列举他们的名字。今天我还招待了爱国者列曼。顺便说一下，此人心地善良，只是担心你的严肃的科学研究工作在那里会受到损害。不过，我对所有的人都采取矜持态度，而我的外表和装束也完全允许我采取这种矜持态度。首先，我比所有的人都高雅，此外，我在一生中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显得健康和有神采，这是大家公认的，海尔维格的一句恭维话：“我何时接受坚信礼？”在这里经常被人重复。我心里想：诉苦没有什么用，穷贫时没有什么人会帮助，一个人当他能够怜悯别人时才是幸福的。虽然我装出满足和富裕的样子，但是他们大家都还希望你下决心搞一个固定的职务。噢，这群蠢驴！难道你们自己就一定站得住脚吗？我知道，我们脚下的基础是不坚实的。可是现在到哪里去找坚实的基础呢？难道他们不觉得，社会用以建筑庙宇和货摊的那块土地下面到处都有动摇的征兆？我想时间这只田鼠不久就会不再在地下挖洞了，一在布勒斯劳①又开始闪电了243。但愿我们能够坚持，直到我们的小家伙长大成人。你能够给我安慰，你是我温情地热爱的天使，我的唯一的内心挚友，不是吗？6月19号②我的心跟你的心贴得多么近！我的心对着你的心跳动得多么充实和欢快！ 我继续讲下去。在我们结娇一周年的时候，我们可爱的小宝宝开始恢复健康和吸食新鲜的健康的奶汁。然后我迈出了困难的 一步一这你是知道的。我穿上我的心爱的巴黎服装，我的面颊因害怕和激动而发烧。当我跨过门坎时，可以听见我的心跳的声 ①现名：弗罗茨拉夫。 一编者注 ②卡尔·马克思和燕刘·马克思结婚的日子。—一编者注 ==========第527页========== 燕规·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 515 音。一切都涌上我的心头。门打开了，小耶特①走出来，跑过来拥抱我、亲吻我、把我引进屋里，你的母亲②和索菲坐在屋里。她们也立刻拥抱我，母亲开始同我谈起你，而索菲把我拉到沙发上同她坐在一起。她虚弱得可怕，憔悴不堪，恐怕难以复元。而且小耶特样子似乎更可怜。只有你的母亲容光焕发，可以说很高兴，儿乎是欢乐的和激动的。哎呀，喜悦得儿乎让人受不了。所有的姑娘们都很热情，特别是小卡罗琳。第二天早上，你的母亲九点钟就已经到这里来看小家伙。午餐过后，索非来了，今天早上小卡罗琳来看我们的小天使。你能够想象这种变化吗？我很高兴，妈妈也同样，但是为什么这么突然？可其是事事如意，不过在我们这里不如说只有表面上如意。我只是顺势强调说如意而已。 这不是有趣的新闻吗？你想一想，时间过得多么快，甚至肥猪]也变了；施莱歇尔也不再是政治家和社会主义者，但是也大谈其劳动组织等等。据弗兰肯塔勒说，这里的情况已经完全变得令人厌恶。虽然他也认为我们一伙人是半疯子，但是他觉得，你早就应当向鲍威尔进攻了。 卡尔啊，你尽快实施你的设想244吧。尽快给我点信息。我在这里完全浸沉在温情的母爱中，我们的小宝宝受到抚爱和照料，整个特利尔在凝视，在注目，对我表示惊奇和股勒，但是我的心灵同你在一起。啊，假如我能够那怕偶尔看到你，问问你这是为什么，那有多好。或者给你唱一间：“你是否知道何时是后天？”我的心，我多么想吻你，毕竞不能总有足够的冷菜，亲爱的，不是这样吗？你还是看一看《特利尔报，它现在办得不错。你的情况怎样？我离 ①罕丽达，马克思的妹妹。一缤者注 ②罕丽达·马克思。十编者注 ==========第528页========== 516 附 开你已经一个星期了。没有奶妈，在这里就是有品质最佳的乳汁，我们的小宝宝也挽救不过来的。她的肠胃完全失调。不过，今天施莱橄尔向我担保，她现在得救了。唉，假如可怜的妈妈没有那么多的操心事，特别是不必为埃德加尔操心就好了。埃德加尔利用当代一切大事，一切社会灾难，只是为了掩盖和粉饰自己本身的渺小。假期又到了，虽然他做完了自己的课业，但是考试又没有考好。这是不能原谅的。母亲不得不省吃俭用，而据他自己来信说，他在科伦逍遥自在，跑遍了一切歌剧院。关于他的姐姐和小燕妮，他说话非常温情，而我不能对这种胡扯的人讲温情。 我的亲人，我们的未来，不论是不远的未来还是遥远的未来，常常使我揪心，我想我将会因我在这里所表现的矜持和自豪而受到惩罚。如果你能做到，就为此安慰我。在这里人们常常谈论固定收入。对此我则炫耀自己的玫瑰色的面颊，白嫩的皮肤，天鹅绒的短斗篷、带羽毛的帽子和时兴的发式。这是最好的和最有说服力的论据，如果我将为此而被击败，那么谁也看不出这一点。小家伙长得特别白嫩、可爱和漂亮，引起大家的惊叹。施莱歇尔对孩子非常关心和亲切。今天他根本不想去，后来雷神，然后雷韦尔洪、然后列曼、波佩、一个个接踵而来。昨天劳布弗罗什偕其满脸皱纹的夫人也来了。我没有见过她。刚才你家里人也来了。索非穿着一身漂亮衣裳。但是她看来很不好！！ 如果见到齐本克兹和海涅，请向他们转致问候。我不久就会收到回音吧？你有没有勇气唱龙寿姆的邮差①？ 只是写东西不要那么动火和生气。你的其他文章作用大了多 ①阿·亚当的喜欧刷《龙寿姆的邮差》。一一编者注 ==========第529页========== 燕把·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 517 少，这你是知道的。要如实地写，但要委婉，幽默，轻松。我的亲人，你要让笔在纸上自由地滑动：即使它在什么地方绊住了，甚至整个句子将是笨拙的，也不要紧。你的思想反正始终在戒备着，就象老近卫军的充满勇敢精神和威武的掷弹兵一样，而且也会说：ellemeurt,mais elle ne se rend pas(①。如果制服穿得松一些，而不绷得那么紧，该多神气？法国士兵的一身轻松自由的军装看起来有多么漂亮。想一想我们的笨拙的普鲁士人吧。摊道他们自己不感到讨厌！松一松度带，解开领口，移动一下头盔一让分词畅行无阻，让字词各得其所。投入战斗的军队不必按照操典行进，难道你的军队不投入战扑？祝统帅，我的黑发的先生成功。 再见，亲爱的，我唯一爱的，我的生命。我现在住在自已的小褪国，跟小宝宝和妈妈在一起，使我心里隐隐作疼的是你不在这里，我的心投向了你，籍待你和你的黑邮差。 再见！ 你的希普和什利物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总格斯全集》 原文是德文 补卷1968年柏林版第1部分 山一一—她死不屈。一-编者注 ==========第530页========== 518 附 录 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45 巴 黎 [1844年8月4日和7日之间于特利尔] 我亲爱的： 正当钟声齐鸣，排炮齐射和笃信宗教的人群涌向庙宇感谢天上的神如此奇妙地拯救了地上的神①的时候，接到了你的来信。你可以想象，在这个庆祝的日子里，我读起海涅的诗歌。同时我也随之唱起我的赞歌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特别。当你得知这个罪行，前所未闻的、不可思议的罪行时，难道你那颗普鲁士的心没有因震惊而颤抖？什么失去了的贞操，什么失去了的尊严！这是普鲁士 的口号。当我听说，小小的绿色螽斯，骑兵上尉X拿腔拿调地谈论 失去了的贞操的时候，我想，他无非是指圣母马利亚的神圣的无暇的贞操，因为这本来是唯一的，正式认定的贞操，一可是说的是普鲁士国家的贞操！不，我早已失去了这种贞操的概念。纯洁的普鲁士人民在惊恐之余毕竞还有一点可聊以自慰的，这就是这种行为的动因不是政治狂热，而是纯个人复仇的强烈愿望。他们可以以此自慰一这是他们的幸事！一正是这一点再一次证明，在德国不可能有政治革命，但是社会革命的一切苗头已经出现。如果说那里从来没有过敢于走极端的政治狂热分子，那么第一个敢 ①弗里德里希一威四世。一一编者注 ==========第531页========== 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 519 于进行谋杀的人①却是出于贫困，出于物质上的贫困。这个一直受到饿死威胁的人徒劳地在柏林行乞了三天一所以才发现社会谋杀！如果开始出事，就从这里开始出事一这是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德国人伤心的地方。 载于1844年8月10日《前进投》 原文是德文 第64号 燕妮·马克思致卡尔·马克思 巴 黎 [1844年8月11日和18日之间于特利尔] 我亲爱的唯一的卡尔： 我亲爱的，你一定想象不到你的来信246使我多么高兴，你的最近的牧师福音书，啊，我心灵上的大主教和主教，给了你的可怜的羔羊多么大的安慰。当然，用种种关于前景未卜的担心和想法折磨自己是不理智的和感蠢的，这个道理我自己在自我折磨的时候也非常明白，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只有你的帮助，我才能驱逐恶魔。你最近的消息确实带来了非常有效的和实在的安慰，所以再忧丧就不对了。我看情况就象打波士领牌一样，希望能有什么说得出口的情况来决定我回家的时间。这也许是埃德加尔的到来或别的什么说得出口的原因。我非常不愿意谈这个令人不愉 ①亨·路·切希。一编者注 ==========第532页========== 520 附 录 快的问题，而且只有埃德加尔在场才能加以解决。无论如何，我在冬天之前要返回，我怎么能够有违于你的来信中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真挚的深情。 然而我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惑，担心害怕，真的变心，世界城市有种种诱惑力一所有这些都是我身上战胜了其他一切的力量。我感到非常高兴的是，长期的分别之后我又将幸福地投入你的心怀，投入你温暖的怀抱。我有多少话要对你倾吐，你要化多少工夫再次把我提到原则的高度，因为在小德国很难了解情况。你见到我们的小囡囡①该有多么高兴。我相信，你会认不出我们的孩子，不过小眼睛和黑头发总是会使她露出马脚。在所有其他方面，她都变了，不过变得越来越象你了。从前些日子开始，她已经吃用我带来的蔬菜做的汤，而且吃得很香。在洗澡的时候，她用自己的两只小手拍水，弄得满屋子是水，或者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进水里，然后拚命地吸。她总是把小小的拇指弯到其他几个指头里面，这个习惯使她的那个拇指变得非常灵活。如果她将来当钢琴家，那她的拇指可以奏出惊人的乐章。当她要哭的时候，我们就马上指给她看地毯上的花，于是她就象老鼠一样发楞，一直盯着看，到她的眼睛流出眼泪为止。不能同她多讲话，因为她太紧张。她对每个音响都有反应并加以模仿，这时她的小脑门便皱起来而且发红，这说明太紧张了。另外，她很开朗。每一种表情都会把她逗笑。你将会看到，我将给你带去一个多么好玩的小囡囡。她一听见有人讲话，便立即转过脸去看，直到别的什么新东西吸引了她。你一定想不出，这个孩十多么有活力。有时她通宵不睡，别人一看 ① 燕蝇·马党思。一一轴者注 君 ==========第533页========== 悲妮·马克思致卡尔·岛克感 521 她，她就大声笑。她最高兴的是看见光或火。用这种办法可以使她从大哭大闹中平静下来。亲爱的卡尔，我们的小宝贝是否将长久地做独唱演员呢？我担心，担心爸爸妈妈重新相会，按照公有财产的原则生活时，很快就会出现二重唱。或者我们象巴黎人那样过日子？要知道，最穷困的人家通常小世界公民最多。不久前，一个穷人，十个孩子的父亲，向格尔茨市长请求救济，市长指责他为什么生那么多孩子：这个穷人只回答说：阁下，没有一个小村子不是每年过一次教堂节。当然，他得到了数济，现在正在准备过第11次节。一好久没有见到你家里人了。最初是重要客人来访，而现在是大肆操办婚礼①。因为人家顾不上我们了，所以没有人来看我们，而我们很知趣，不会强求。婚礼将在8月28日举行。星期日第一次宣布。尽管十分排场，但是小耶特感到越来越不舒服，咳嗽和嘶哑越来越厉害。她勉强能走，好象一个幽灵，但必须出嫁。大家认为，这是可怕的，也是丢人的。但是罗蛮尔打算为自己的外甥捞点什么。我不知道，这是否会有什么好结果。他们能够到城里去就好了，但是在这个穷困的乡下怎么办呢，况且还是冬天。 我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你家里人怎么能够高兴和满意。假如命运一点也不给他们教训，他们的高做便无法克服了。大肆宣扬天生的一对，胸针，耳环或披肩！我不理解你的母亲。她亲口对我们说，她认为小耶特有肺结核病，而又强迫她出嫁。不过，小耶特似乎非常愿意这样。我很想知道这一切结果会如何。 特利尔已经热闹起来了，开始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活动247，大家都动起来了。商店修整一新，每一家都谁备了出租的房间。 ①指马克思的妹妹罕丽达（小耶特）和泰奥多尔·西蒙斯的婚礼。这个婚礼是1844年9月3日举行的。一编者注 ==========第534页========== 522 附 录 我们也准备了一间。科布伦茨全城都要来，社会名流都参加游行。所有的旅馆已经客满。开了210家新的酒馆，马戏、戏院、动物园，影戏，世界戏，总之，应有尽有。整个皇宫广场搭满了帐篷。大门前面造起了许多木板房子。星期天，特利尔将行动起来，所有的人都必须参加游行，然后乡下人也要加入。每天都有一万六千人。“施泰因”商店售出了400塔勒用旧彩带零料做成的小圣衣。每一家都悬挂玫瑰花做的花环，价值6分尼到100塔勒。我给妈妈买了一个小颈饰，昨天她自己搞到一个小玫瑰花环。很难想象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下周，半个卢森堡将来这里。表兄弟米歇尔也打了招呼。人们完全昏了头。这一切能有什么意思呢？这是不是吉兆，说明一切都到了头，还是说明我们离目的还很遥远，谁也不知道你们家里人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一切都平安无事？关于你的文章①，糊涂虫②对你说了些什么？报复，回答还是置之不理？这位荣格的确很少说大话。你又要得到一小笔钱，这很好。248你可要永远记住，装满的口袋容易空，而再要装满就难了。我的可爱的和亲爱的卡尔！我是多么爱你，多么想念你！但我非常希望埃德加尔能够见到自己可爱的外甥女。只要他一当上高等法官舅舅，我就尽快地同妈妈告别。我的小宝宝正在吃汤。你可以想象，她已经根本不喜欢躺着了，而喜欢端正地坐着，这样看起东西来方便。亲爱的，你告诉我，我早就在想，你为什么不再提起盖里埃了？你同尊散的巴塞太太闹了什么事情？神圣的格奥尔格@那里有什么新闻？ ①卡·马克思《评“背鲁士人”的（普鲁士国王和杜会改革》一文》。一编者注 ②阿尔诺德·卢格。一编者注 ③海尔维格。—编者注 ==========第535页========== 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623 我很想知道，波美拉尼亚人①将采取什么行动。保持沉默还是大吵大闹？真怪，从科伦来的消息总是好的，而没有坏的。那里的朋友们多么忠实，深谋远虑，温情和体贴。尽管总是伸手讨钱使人很难堪，但为了他们也就心平气和了。我无法继续写下去了，小家伙笑得真甜，还想学说话这把我吸引住了。你根本想象不出，她的前额多么漂亮，皮肤多么细嫩，小手多么秀丽。 我心爱的，亲爱的，你尽快回信吧。当我看见你的笔迹时，我是多么幸福。你是我亲爱的、可爱的黑发野人，我的小宝宝的好爸爸。 再见，我亲爱的。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感恩格断奎集》 原文是德文 补卷1968年柏林版第1部分 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51年12月17日于伦牧) 亲爱的恩格斯先生： 我刚刚把我给您的信（您的来信下午4点才到）送到邮局，摩尔就从博物馆@回来，坐下写关于法国情况的自讨苦吃的文章⑧。现在他让我立刻发出速第二封信，通知您他打算把他的星期四④ ①阿尔诺德。一编精注 ②英国博物馆的图书体。一编者注 ©指《路易·被拿巴的钙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④12月18日。一斜者注 ==========第536页========== 524 附 录 夜晚才能付邮的文章从这里直接寄出，因为星期五您可能已经离开了249，这样就要误事。如果您在星期五之前能够把您的文章250寄到此地，那末就可以同其他文章一起寄出，不过，您也许认为从利物浦通过海路寄出比较方便。总之，由您酌定。我丈夫用您的文章①使美国的整个西部、东部和南部都动了起来，而且把他们闹糊涂，因为用的又是别的名字，您对此有什么想法。整个文章只不过成了故弄玄虚。 如果您手头有英文版《宜言》②，请您带来。 穆希③上校非常认其地每天给曼彻斯特的弗雷德里克写三封信并贴上旧邮票。我们全家向您问好。好啦，星期六见。 再见 您的燕妮·马克思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器格斯全集》 原文是德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劳拉·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4年6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梅特兰公园路莫丹那别警1号 阁下： 受马克思博士之命棒告，纸币第二个半张业已收到，第一个半 ①显然指由马克思署名性《纽约每日论坛报》上发表的恩格斯写的一组文章《德国的革命和反苹命》。-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宜言。一缩者注 ③埃德加尔·马克思。 编者注 ==========第537页========== 受琳娜·马克思致阿里斯蒂巡·巴雷 523 张于昨天寄到，同时为今天早上收到的照片向您转致他的谢意。 至于您想写的传记51，他说，您掌握了必要的文件等等，可立即动笔，而他还将请埃尔斯纳博士寄来更进一步的材料。 我想，我现在已经通知了我受命要通知的一切。阁下，我永远忠实于您，弗·恩格斯先生 秘书劳・马・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原文是英文 俄文第2版第50卷 爱琳娜·马克思致阿里斯蒂德·巴雷52 伦敦 1871年10月10日[于伦敦]梅特兰公园路1号 阁下： 我父亲让我通知您，现在正藩要一个金属雕刻工，如果您同意近日前往，您可能得到工作。请到克勒肯威尔红狮子街16号“哈尔佩尔父子公司”，并说您是奥斯渥特先生介绍来的；格洛斯特月芽街39号。 阁下，请接受我的崇高的敬意 爱·马克思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恩恩格斯全巢》 原文是法文 核文第2版第50卷 ==========第538页========== 526 附 录 里斯本工会联合会告英国工人书53 工人同志们： 名为里斯本工人兄弟会(Fraternidade Operaria)的工会联合会有大约6000名会员并曾派代表出席最近在海牙召开的国际的代表大会。现在，它支持俦工大罢工（它的目的是取消冬季两小时晚班)和因这次罢工而引起的锻工、旋工、铜工和与锻工有关的其他行业的歇业。 在这种情况下和在里斯本铁制品生产行业总款业前夕，走在里斯本劳动反对资本的斗争的前列的工人兄弟会，向全世界具有共同利益的工人呼吁，并深信，这种共同利益不能只是一种无结果的感情，而必然会变成工人阶级的实际事业。 我们希越，这一通帮将是以预先告知我们在任何国家里的工人兄弟，应拒绝接受里斯本铸铁厂老板向他们提出的任何招工条件。在他们的手里，外国工人可能会成为反对葡萄牙工人，因而，反对我们共同的阶级使命的工具。协会书记，工人兄弟会书记 若瑟·方塔纳1872年10月2日于里斯本 恰多路70号 载于1872年10月19日 原文是英文 《国际先驱报》第29号 ==========第539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庆祝会上讲话的散道527 摘自《人民国家报》关于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在1876年2月7日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周年庆祝会上的讲话的报道254 卡尔·马克思同志谈到协会从成立以来的活动。协会于1840年由卡尔·沙佩尔和六位志同道合的人共同创立。参加协会的有当时在许多国家活动和反对压迫人民的组织“正义者同盟”的盟员。参加创立协会的有四、五个民族的代表。1847年，在伦敦召开代表大会，会上制定了共产主义宜言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口号。接着，马克思非常吸引人地讲述了当时一些联合会的情况并报告说当时成员达到400一500人。1848年3月，协会被英国政府查禁，英国政府通常是不轻易采取警察措施的。查禁的原因可能是协会大力支持宪章运动。“正义者同盟”1849年被解散，它的许多成员迁居美国。五十年代，协会的活动比较有限了，但它始终是被迫害者和被压迫者的避难所。 然后，马克思把话趣转到现代运动，指出协会的活动对现代运动的高涨起了不小的促进作用，希望今后仍然如此。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同志首先怀念为真理和正义而斗争的忠诚战士一威廉·魏特林。他应该说是第一个努力在德国传播共产主义思想的人。他被瑞士引渡给普鲁士政府，而普鲁士政府毫 ==========第540页========== 528 附 无理由地把他长期关押在监狱里。魏特林在美国去世。他的《和谐与自由的保证》一书是根据他的朋友的建议出版的。 接着，讲话人提到莫尔同志的名字。莫尔是协会第一批会员之一，在南德争取自由的斗争中牺牲。然后，讲话人谈到德国的运动，他认为，德国的运动已经壮大到任何国家所不能比拟的程度。他指出，只要有象俾斯麦、欧伦堡和特森多尔夫这样一些鼓动家为社会主义运动出力，社会主义运动就会继续发展。 投于1876年2月27日 原文是德文 《人民国家报》第24号 燕妮·马克思致燕妮·龙格① 阿尔让台 1881年8月20日于伦敦西北区梅特兰公园路41号 我亲爱的小燕妮： 由于海伦@的努力和事先想得周到，我们的旅行榆快极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她哪里来这么大的本事，把所有的箱子和旅行袋和我这刷老骨头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在福克斯顿，她甚至养到卧铺包厢，使我们能够象在自家的床铺上一样躺下睡觉。我从布伦给你和摩尔分别发了电报。摩尔根本没有收到它。况且轮船6点才启航，所以隶们11点才到达这里。我找到摩尔和杜 ①写在这封信上的马克思的附言，见本卷第478页。一编者注 ②德转。一编者注 ==========第541页========== 燕桃·马克思致燕坭·龙格 529 西，他们在客厅里住得很舒适。杜西躺在沙发上，四周围上了枕头。她那任性的生活方式使她变得忽冷忽热和非常虚弱，弄得活动能力并不比我强。雷德福的确是个忠实的朋友。他每天给她送美食佳肴，让她乘马车出门，绝望中求医于安德逊太太，安德逊太太外出后，派了另一名妇女来，但是医道欠佳。只好指望能有一个让她散仰的年轻的现代神医。在阿尔让台，我的疼痛一刻也没有减轻，让你为我流泪和担心，我想起你们，想起你们的善意和爱，这 一切都象瑰宝一样永远珍在我的心中，我要象悭吝人一样把它保存好。不再多说了，我甚至已经没有气力表示谢意了。 可怜的龙格①！他病得这么厉害，睁大眼晴凝视着我，真把我吓坏了。 亲爱的哈利和我可怜的琼尼。他不会同老外婆太亲了，当他在我周围大声叫嚷地玩耍的时候，我对可爱的孩子是非常不公平的，本来玩耍是孩子们的天性，能使他们开心。再见。 顺便说一下，我只给了你110法郎，票价是每张70法郎，这一来你要垫上自己的钱。老外婆谢谢和亲吻你们大家。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原文是德文 银文第2版第50卷 ①沙尔·龙格。一编若注 ==========第542页========== 530 附 录 关于恩格斯的传记条目55 恩格斯，弗里德里希，1820年11月28日生于巴门。曾从事商业，1837年到1841年，最初在巴门，而从1838年起在不来梅营业所里见习。1841年到1842年作为志愿兵服役一年之后，1843年进入他父亲在曼彻斯特开的商行，在那里工作到1844年。1845年到1848年，他有时住在布鲁塞尔（同卡·马克思一起），有时住在巴黎；1848年到1849秤5月，在科伦的《新莱茵报》工作。1849年6月和7月，他作为维利希志愿部队的副官参加南德起义。然后，他再次短时间地逗留伦敦，1850年返回他父亲在曼彻斯特的商行工作，最初是当职员，从1864年起当股东。1869年他永远退出商界。从1870年9月起居住伦敦。 在他的著作中我们列出以下数种： 《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载于卢格和马克思出版的《德法年鉴》1844年巴黎版（第1和2期）第86一114页，1890一91年《新时代》第9年卷第1卷第236等页转载)。 (与卡·马克思合著)《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驳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伙伴》。弗·恩·和卡·马·。1845年美茵河辟法兰克福腿。 《英国工人阶级状祝》。1845年莱比锡版(1887年纽约英文版)。 ==========第543页========== 关于恩格斯的传记条目 531 (与卡·马克思合著，未署名)《共产党宣言》。1848年伦敦版（还有法文版、西班牙文版、意大利文版、丹麦文版、俄文版、波兰文版、英文版)。 (1848一1849年科伦的《新莱茵报》和1850年伦敦的《新莱茵报。评论》的编辑之一和主编（代替马克思）) (未署名。)《波河与莱茵河》。1859年柏林版。(未署名。)《萨瓦、尼斯与莱茵》。1860年柏林版。《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1865年汉堡版。《德国农民战争》。（据《新莱茵报。评论》排印。）共出三版，1875年在莱比锡出最后一版。 《论住宅问题》。三个分册，1872年莱比锡第1版，1887年苏黎世第2版。 《论俄国的社会问题》。1875年莱比锡版。 (未署名。)《德意志帝国国会中的普鲁士烧酒》。1876年莱比锡版。 《行动中的巴枯宁主义者。关于西班牙起义的札记》。1873年莱比锡版。 《欧根·杜林先生在科学中实行的变革》①。1878年莱比锡第1版，1886年苏黎世第2版。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3年在苏黎世出第1、2、3版，1891年柏林庄在印制第4版（还有法文版、俄文版、波兰文版、意大利文版、西牙文版、罗马尼亚文版、荷兰文版、丹麦文版)。 ①《反杜林论》。一编苦注 ==========第544页========== 532 附录 《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就路易斯·亨·摩尔根的研究成果而作》。1884年苏黎世版，1889年斯图加特第3版（还有意大利文版，罗马尼亚文版，丹麦文版；法文版正在印行中)。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8年斯图加特版。 《俄国沙皇政府的对外政策》（载于1889一1890年《新时代》第8年卷第2卷；还有俄文版、英文版、法文版、罗马尼亚文版)。关于法兰西内战①（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9年卷第2卷第33等页)。 《布伦坦诺contra马克思。关于所谓捏造引文问题。事情的经过和文件》。1891年汉堡版。 除此之外，他还为下列著作写了序言和前言： I.用德文写的：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1883年第3版；1890年第4版（关于布伦坦诺的序言）。《资本论》。第2卷（关于洛贝尔图斯的序言)1885年版。 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的德译本1885年斯图加特版（关于洛贝尔图斯的序言）。 卡·马克思《在科伦陪审法庭面前》。(1849年)1885年苏黎世版（序言）。 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1852年)1885年苏黎世版（引言：《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 威·沃尔弗《西里西亚的十亿》。1886年苏黎世版（导言：《沃 ①《<法兰西内战)一书言》。一编者注 ==========第545页========== 关于恩格斯的传记条门 533 尔弗传》和《关于普鲁士农民的历史》)。 西·波克罕《纪念德意志极端爱国主义者》。1888年苏黎世版（引言：波克罕的传记）。 卡·马克思《雇佣劳动与资本》（导言）。1891年柏林版。 IL用英文写的： 卡·马克思《资本论》。赛·穆尔和爱·艾威林翻译，弗·恩格斯出版的1887年伦敦版（译文审阅并作序）。 卡·马克思《自由贸易》。1848年在布鲁塞尔的演说。弗·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翻译。1888年波士颜和伦敦版（关于自由贸易的序言，用德文载于《新时代》)。 弗·恩格斯《1844年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弗·凯·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翻译。1887年纽约版（序言和附录，后者还出版单行本：《美国工人运动》：《美国工人运动》1887年用德文在纽约发表影1887年用英文在伦敦转载。还用德文转载于《新时代》)。 载于百科辞典《政治科学手册》 原文是德文 1892年耶拿版第3卷 二 恩格斯，弗里德里希，社会主义者，1820年11月28日生于巴门的殷实的工主家庭，原来准备进入商界，但在青年时代就通过撰文和演讲，宣传各种激进的和社会主义的思想，他在巴门当了 一段时间的商行职员，1842年作为志愿兵在柏林服役，尔后到曼彻斯特工作了两年，他的父亲是那里的一家纺纱厂的股东。1844年，为阿·卢格和卡·书克思在巴黎出版的《德法年鉴》撰稿，1844 ==========第546页========== 534 附 录 年同年返回巴门，1845年出席莫·赫斯和古·克特根在爱北斐特组织的共产主义者会议演讲。直到1848年，轮流地居住布鲁塞尔和巴黎，1846年同马克思一起加入后来的国际的前身一秘密的共产主义者同盟，并代表巴黎支部参加1847年在伦敦召开的两次同盟代表大会。受同盟的委托，和马克思共同起草致“全世界无产者”的《共产主义宣言》①，二月革命②后不久便问世(1872年莱比锡新版)。1848年和1849年，恩格斯在马克思于科伦主编出版的《新莱茵报》工作，该报被禁后，他在1850年还为《政治经济评论》③写文章。他曾参加爱北斐特、普法尔茨和巴登的起义并作为维利希志愿部队的副官进行了巴登一普法尔茨进军。巴登起义被镇压后，恩格斯作为政治流亡者回到英国并于1850年再次进入他父亲在曼彻斯特的商行。脱离这个职业(1869年)之后住在伦敦。他支持自己的朋友马克思为发展从1864年登上舞台的国际工人运动和社会民主主义宣传而进行的活动。恩格斯在国际总委员会中担任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的书记④。他代表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反对“小资产阶级的”蒲鲁东主义，以及虚无主义的巴枯宁无政府主义。他的主要著作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45年莱比锡版；1892年斯图加特新版)。这部著作虽有片面性，但具有无可争辩的科学价值。《欧根·杜林先生在科学中实行的变革》(1886年苏黎世第2版)是他的较大的论战性著作。后来还出版下列著作：《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1888年斯图加特 ①马克思和感格斯《典产党宣言》。一者注 ②法网1848年二月苹布。一编者注 《新莱蓝报，政治经挤评论》。一缩者注 ⑥见本卷第393页。十编者注 ==========第547页========== 1893年五一节给奥地利工人阶级的贺信 535 版)，《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892年斯图加特第4版)，《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1年柏林第4版)。除此之外，恩格斯还为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第2卷和第3卷和第1卷的第3版和第4版的出版做了准备工作；他还是《新时代》上许多文章的作者。 投干百科辞典《布罗克豪斯 原文是德文 百科全书》莱比锅和维也纳第14版第6卷(1893年) 1893年五一节给奥地利工人阶级的贺信 伦教。我们向你们祝贺五一节。光荣属于奥地利无产阶级！ 恩格斯、考茨基夫人、弗赖贝格尔 载于1893年5月5日 原文是德文 《工人报》第18号 ==========第548页========== ==========第549页========== 注释索 引 ==========第550页========== ==========第551页========== 539 注释 1马克思的这一著作是《资本论》第二卷的草稿之一，系首次发表。它标 明为《第I1稿》。在这一著作的廉页上恩格斯注明：“大约完成于1870 年。” 关于马克思写作第Ⅱ稿》的时间缺乏准确的资料。但是，它很可能是在1868年底到1870年中这一段时间里写成的。在这一草稿里，马克思第二次打算系统地阐述资本流通理论的基本问题。 制定资本流通理伦和完整地叙述这一理论的第一个草稿，是《第【稿》。它是马克思在准备《资本论》第一卷（他最初打算在这一卷中既包括第一册也包括第二厨)的过程中写成的，看来马克思写作的时间是在1865年上半年。《第1稿》首次发表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9卷上。 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出版前，马克思继续研究资本的流通问题，并且从1865年下半年到1867年8月还写了两个手稿。其中之一 是《第I1秭》，它的主要内容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著作的提要并附有引自 较早期的笔记本中的摘录和某些评注。下一个手稿是《第IV稿》，它是 “第二卷第一篇和第工篇前儿章的已经可以付印的修订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7页)。在这段时期，还写了一个几页的片 断。在这个片断中马克思已开始了《第IV稽》的修改工作，这个片断没 有编号（也和10至12年以前写的一些其他片断一样）。 发表在本卷上的这个《第I1稿》在1870年完成以后，写作长时间 中断，主要是马克思的健康情况不佳造成的。只是在1877年，他才有可能重新开始《资本》第二卷的写作，在1881年以前他又写了一系列篇幅不同的手稿。判中多数是该卷开头部分（主要是第一篇）的草稿，而最后一个手稿是对《第Ⅱ稿》第三章所作的修改稿。 把《第Ⅱ稿》的正文和恩格斯编辑的《资本论》第二卷正文加以 ==========第552页========== 540 马比思恩格斯全集 比较分析，并且仔细地考虑恩格斯关于在准备出版第二卷时如何利用原稿的说明，就可以看出第二卷的第二篇儿乎完全和本手稿第二章相同，而恩格斯编辑时所做的修改是特别谨慎的：他“只是尽可能逐字地抄录下来…仅仅改动了马克思自己也会改动的地方，只是在绝对必要而且意思不会引起怀疑的地方，才加进儿句解释性的话和承上肩下的字句”（见《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3页）。这样，在第 二卷第二篇里恩格斯除利用《第IⅡ稿》以外，只利用了其它草稿的某些 页。因此，这…手稿的第二章没有发表在本卷中。本手稿第一章和第三章的材料，恩格斯利用得很少。这两章在很多方面与《资本论》第二卷的最后定稿不同，因而具有独立的科学价值，所以全部发表。 《第Ⅱ稿》是按尉稿译成俄文的。在整理正文的时侯改正了明显的笔误，在脚注里标明和指出了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二卷中采用的所有段落，现在的俄译文比《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的俄译文更准确了，中译文则是根据绿译文翻译的。 为了读者方便起见，正文分成了若干部分，在许多情况下由编若加上了标题。编若加的标题、在翻译正文时必须做的说明（在不需要专门加注释的场合)、马克思提到的已出版的著作的有关材料，都放在方括号里。方括号里的阿拉伯数字表示手梳中作者编的页码。因此，正文本身中原有的方括号改用花括号来代替。 在正文里，根据马克思的提示，个别段落作了某些挪动。在这种情祝下，不仅在该段的开头，而且在末尾也标上了手稿的页码。 把手稿雠译成俄文的工作是很复杂的任务。手稿的正文，特别是第三章，文字上未经市工，有些地方，马克思的思想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所以叙述带有提要的性质。手稿是用德文写的，但是常常遇到英文、法文、拉丁文的语句，有的地方马克思完全使用英文或法文。在翻译的时候必须充分考感到这些特点，力求完全表达作者的风格、术语和马克思所考察的问题的实质。·一第3页。 2第二册的《目录》看来是马克思草在写作《第IⅡ稿》第三章的过程中就 已写戒的。作这种搅制的根据，是在这个《日录》中第三章的页码没有写完（见本卷第6页）」从第三章的计划草稿中可以看出，马克思曾打 ==========第553页========== 注 释 541 算研究社杜会资本的扩大再生产问题。但是这个打算没有实现。在许多情况下《目录》中的标题和手稿正文中作者写的标题在措词上是有差别的，这反映出为使论点更加明确和周密，为使研究结果的逻辑结构和叙述形式更加完善，曾进行了细致的工作。一一第5页。 3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77一189页。马克思在这里和下面提到的是1867年出版的《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在第二版以及后来的各版中，这一卷的结构有了许多改变。为了使正文更容易看清楚，易于为读者所理解，各章都改成了篇，节改成了章。《马克思恩格斯金集》第23卷是根据德文第4版(1890年)编的。这就使马克思的引文和23卷的正文之间存在篇章页码等方面的不一致。一第7页。4德奥古利兄弟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双生子英雄卡斯托和被鲁克斯，他们的名字成了形影不离的兄弟情谊的象征。根据神话，注定要死亡的卡斯托在一次薄斗中死亡以后，宙斯让永生的波鲁克斯同自己的弟兄分享水生。从那以后，哥俩开始过双重生活：一天在亡灵的地府中生活， 一天在奥林帕斯山止和众神一起生活。一一第9页。 5马屠朗·留尼埃的诗句（马·雷尼埃《讽刺诗》，XI,致姆·弗雷米纳 特)。一第10页。 6“你们，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一一摘自味吉尔的讽刺诗：“你们，鸟儿们，你们筑窠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你们，绵羊们，你们长毛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你们，蛋蜂们，你们采蜜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你们，耕牛们，你们拉犁不是为了你们自己。”一一第10页。 7在古希腊的神话中，海格立斯成功地以机智战胜了看守花园的百头巨龙，从阿特拉斯的女儿们赫斯贝里德姊味的圣园里盔窃了金苹果，成了海格立斯闻名的业锁之一。—一第10页。 8“让减利润”一反快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观点的詹姆斯·斯图亚特的说法，根据这一说法，利润米自商品按高于其价值的价格出售，马克思在《利余价值理论》中揭露了这种说法的辩护性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蜘》中文版第26卷第1册第11-14,24,37一39,43、56-57项以及其他各页)。西斯蒙嘉在《政治经济学新原理》中指出了“让浅”利润和“生 ==========第554页========== 542 马克思感格斯全集 产”利润之间的区别，特别是在第4篇《论商业财富》（第4、6和第8章)中谈到这一点。一第11页。 9马克思在写这一手稿之前，已把后来成为《资本论》第三卷的第三册“写成了初稿”（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第7页）。一第11页。 10大概指的是托·图克的著作《价格和流通状况的历史，1839一1847年》 (《价格史》)中的一个地方，即第342页，那里引用了阿希伯顿勋阁的小册子《金融危机和商业危机考察》中的引文。小册子的作者在把英同1825年和1847年的危机进行比较的时候写道：“应当指出，我们现在遇到的困难和我在上而指出的1825年产生信用内部素乱的原因没有任何共问之处：相反，如用说得准确些，那么国内商业信用的状况十分健康，而信用手段的流通从来没有显得更令人领恼”。一第20页。 11显然指的是威·科贝特以给他的儿子詹姆斯的一系列书信的形式写的 《英语语法》这本书。在总共二十四封信中谈到了官方的谈话和文件中所发生的语法和修辞上的错误，举了英国议会审查的一项法案的名称里“货币”这个词错误地使用了多数的例子。但是，根据上下文判断，马克思弄错了，他认为科贝特是在自己的另一本书《给年轻人的忠告，附带给年轻妇女的忠告》中指出这一语法错误的。一第24页。 12七贤一一根据传说，：是德尔斐神灵所认为的希腊男人中最聪明和最受人尊敬的一些人。关于社会行为准则，有关家庭和市民的义务，对习惯和信仰的许多格言种圣训，据认为都是他们制定的。马克思这里引用了约·斯·穆勒在《略论政治经济学的某些有待解决的问题》一书第90一94页上的没有剂学根据的论断，用米讽刺穆勒在世时享受了当时最著名的思想家之的荣誉。一第28页。 暗示冯·杜能不声木响地过了四十年的隐士生活，死时的名字是捷尔13 洛夫。—第28页 14《现代知识补充材料杂志(1867年)第3期第3册中发装了杜林对《资本论》第1卷的评论这里指的是刊载在第182页上的杜林的说法。-一第35页。 ==========第555页========== 注 释 543 15英国袜带勋章上的格言。一第36页。 16马克思谈的《教科书》，可能指的是商业学校的校长弗·恩·费勒和卡·古·奥德曼写的实戡指南《商业算术大全，供贸易、职业、工艺学校以及商人自学用》，曾多次再版。 “汇兑通”一是以货币行情、长度和重量为内容的手册的英文名称，这个名称米自意大利文“cambista'”(银钱克换商人)。一第36页。 17指的是《资本论》第四卷，现在通称《利余价值理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第1一3册)。一第37页。 18“此事我有大功”一一抹吉尔的史诗《亚尼雅士之歌》第2卷第6 行。一第40页。 19在本卷中，本手稿的斜二章没有发表（见注1）。一一第52页。 20加尼耳的这些论断包括在他的著作《论政治经济学的各种体系》第一卷的一些章里。马克思在《剩余价值理论》中更详细地考察了这些论断，其中也引用了这个例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第1册第210一212页)。-第62页。 21骑士冯·韦尔特海姆这个名字显然是虚构的，马克思用两个德文词“Wert”(价值)和“Heim”(休总地，住所)组成，直译是“价值的住所”。—第62页。 22马克思可能是指威·罗雪尔在他的著作《国民经济学原理》第397页上 的下述见解：“由于资本家特别阶层的存在，必然使扩大生产的资本积聚容易起来，并且使拉平价格的资本流进和流出容易起来！即便是‘游手好闲的”资本家，至少有一点好处，如果没有他们，任何一个有本事而没有资金的人都不可能成为企业主”。一第66页。23普林尼《博物志》第8粉第30章。一一第67页。 24昆图斯·库尔齐乌斯静富斯《亚历山大大帝传》第7册第4章第24 节。一第67页。 ==========第556页========== 514 马党思恩格斯全集 25塔西陀《日尔曼尼亚志》第1册第16章。一一第67页。 26指1867年严重的欠收所造成的阿尔及利亚的机荒。一第68页。27马克思指的是从1868年11月9日开始直到1869年春天的巴塞尔织 带工人和染丝工人的罢工。马克思在《总委员会向国际工人协会第四次年度代表大会的报告》（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17一420页)中对工人燃起的经济斗争作了详细的论述。马克思在1869年1月1日和13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谈到了瑞士工人的这次罢工以及有关的事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2卷第208、212、214-215页)。一第73页。 28马克思引用的材料搁自《内战时期棉花贸易状况》一文，该文以著者姓 名的第一个字母“J·E”署名，发表在《经济学家》杂志1866年4月14 日第1181号第447页上，这些材料以埃利森和海伍德公司的报告为依据。1868年12月9日和12日马克思给恩格斯的信中也引用了这些材料（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2卷第208一209、212、214一215页)。—第77页。 29这些摘录是马克思战上面引用的《美国的有价证券》一书第15页及以 下各页中转引来的，用“英裔美国人”署名的作者的真实名字未能查到。—第90页。 30指斯图亚特的若作《政治经济学原理研究》，该著作的第二册第七章的 标题是《论双重充争》。一一第90页。 31“按照匹克成克的意义”一这个来自狄更斯的小说《匹克威克外传》的 说法，通常的意思是“不是直接地，不是照直地”，有时是“推测地”，在这里的上下文里是“用非官方的语言来说”，即“粗略地说”。一一第94页。32文字游戏：麦克劳德英文原名为Macleod,马克思诙谐地改称为“Mac- 1oud”,“Loud”在英督中的意思是“好吵闹的，大城大叫的”；所以麦克劳德(Macloud)便是爱叫喊的人”。麦克劳德在他的著作《政治经济学 原理》的序言第VI1页上责备李嘉图“缺乏科学训练”。一第95页。 33马克思使用了一个律准译的词“Konfusionsrat”,它是用“Konfusion” ==========第557页========== 注 545 (混乱)和《Rat》(顶问)两个词按照表示国家官员称号的模式组成的。一第95页。 34指本手稿第二章，本卷未发表（见注1）。一第101页。 35马克思在这里是用法文引证杜格耳德·斯图亚特的《亚当·斯密的生平和创作概况》，这部著作曾屡次收入铅印版的斯密的经济学和哲学著作，其中也有一些法译本。马克恩写作此手稿时利用的是哪个版本，难以确定。一第114页。 36马克思这里使用的“A部类”（或其他处使用的“第I部类”）是指生产消 费资斜那一类工业部门，“B部类”(“第II部类”)相应地是指生产生产 资料的部门。在《资本论》第二卷的最后文本中，根据后来的方案对解类编号采用了相反的顺序。本手稿中在“部类”[noapa3 neneune]这个词义上还经常使用“类别”[xaTeropan]、“类”[nacc]等术语。一第121页。 37 马克思引用的是约·斯·秘勒的著作《推论和归纳的逻辑体系，证明的原则与科学研究方法的关系》，两卷集，第一版1843年在伦敦出版。—一第123页。 38“我己经说了，我已经播救了自己的灵魂。”一圣经里的话（以西结书，第3章第18一19节和第33章第8一9节)。一第128页。 39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21一634页。一第136页。40“从本丢推给彼拉多”一意思是回避解决问题，进行拖延。用语出自福 音书中的寓言，讲的是耶酥被敌人速捕后，被送交罗马皇帝在巴勒斯坦的总督本丢·彼拉多。彼拉多不愿意进行判决，他把耶酥这个加利利人又送交加利利王希律，希律又把他送回彼拉多。一一第156页。41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引用了罗·托伦斯《论财富的生产》（第70、71页)一书中的见解“在野蛮人用来投掷他所追遂的野兽的第一块石头上，在他用来打落他用手摘不到的果实的第一根棍子上，我们看到占有一物以取得另一物的情形，这样我们就发现了资本的起源。”马克思评论这个见解时不无枫刺意味地写道：“根据那第一根棍子[tock]也 ==========第558页========== 54G 马克思恩格断全集 许还可以说，为什么在英语中stok和资本是同义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09页)。一第158页。 2马克思说的是他从原文读过的瓦·瓦·别尔维的著作《俄国工人阶级 的状况。恩·弗列罗夫斯基的考察与研究》(1869年圣彼得堡版)，书中第191一192页举出俄国一些省的农民的例子，他们为了维护种子储备不被动用和保证谷物的简单再生产，不得不过着半饥饿的生活。一第158页。 43显然，马克思这里指的是《再论规棋不变的再生产》一节中谈不变资本 的实物形式的补偿的地方（见本卷第178一185页）。一第168页。44马克思指斯密的如下见解：为企业主执行资本职能的一部分资本，形成 工人的收入。在《资体论》第二卷中，对这个观点作了充分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争中文版第24卷第422一424页)。一一第171页。 5指斯密的著作《国富论》中的一句话：“每一个国家的土地和劳动的全部 年产品…最终必定要用于保证它的居民的消费…”（亚·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困的研究》，新四卷集，1843年伦敦版第2卷第357、358页)。—第172页。 6指本手穑的第二章。该章第五节《积累。从剩余价值的实现，剩余价值 转化为货币的角度研究货币流通》在《资本论》第二卷最后编定时单独编为第十七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355一388页)。一第192页。 47见前注。一第192页。 48指《规模扩大的再生产》这一节的分节(b)《以货币流通为媒介的情形》， 根据《目录》判断，马克思打算用这一分节来结束本手稿对再生产问题的考察（见本卷第6页）。一第198页。 9“罗伊特的检擦官”十一看来是指德国幽默作家弗·罗伊特一些作品中 的人物“检察官布雷济希”(Entspektor Brasig)。一一第213页。 50法国研究院一法申的最高科学机构，由若干分院即学院组成，自1795 年成立。德斯杜特德·特拉西是伦理学和政治学学院院士。膏拉得 ==========第559页========== 注 547 尔菲亚哲学协会一美国最早的科学协会之一，成立于1740年。一第222页。 51马克思提到的是1861年进行的英格兰和威尔士人口糊查材料，即《1861年英格兰和威尔士人口调查》1863年伦敦版。一第303页。52这一篇和以下几篇通讯（见本卷第329一342页）是恩格斯为奥格斯堡 《总汇报》撰写的。恩格斯从1840年8月到1841年2月为该报撰稿。马尔巴赫国立席勒博物馆收藏的格奥尔格·冯·科塔的档案材料里发现的文献，证实这儿篇未署名发表于报纸上的通讯为恩格斯所撰。特别是那里跋有1839、1843年《总汇报》稿费簿，该簿第419页上标明：“不来梅，恩格斯先生。”关于克尼里姆和汉·佩尔格发表恩格斯通讯的详细情况，见《卡尔·马克患故居丛书》第15册，1975年特利尔版(*Schri-ften aus dem Karl-Marx-Haus>,Heft 15,Trier,1975)329页。 53这里提到的不来梅和关税同盟各邦的通商条约签订于1840年7月4日。该条约收入自由汉撒城市不来梅的多议会的决议和法令汇编。关税同盟是确定了共同税界的德意志各邦的同盟，成立于1834年。同盟逐新包括几乎德意志所有的邦（奥地利和一些小邦除外）。普鲁士在同盟中起领导作用。由于建立全德市场的必要性而成立的关税同盟，后来促进了德国的政治上的统一。一一第329页。 54汉堡和关税同盟（见注53）各邦的通商互惠条约签订于1839年12月。—第329页。 55恩格斯这里分析的军税征收法令是1840年6月3日通过的。一第 330页。 56恩格斯从评论英国轮船“阿基米得号”试航成功的文章中作了大段摘 录，部分是逐字逐句摘诸的，部分是意译的：该文标题是《阿基米得号轮船》(The Archimede$Steamerx),载于1840年6月18日苏格兰报纸《格拉斯哥阿尔古斯报》。一第332页。 57为了证实螺旋桨轮船园输比帆船运输优越，恩格斯利用了1840年7月 ==========第560页========== 5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4日《爱丁堡晚邮报》第687号上的报道，这篇报道在《轮船航运的重大改进。阿基米得摞旋发动机》(Important Improvement in Steam Navigation,一the Archimedes Screw Propeller*)一文中被引用。一第333页。 58指皇家艺术和手工业协会苏格兰分会(Royal Society of Arts8for Scotland)。它是1768年在从1754年以来存在的大不列懒艺术、手工业和商品鼓励协会(Society of Arts)的基础上成立的。一第335页。 59指排水量为3500吨的“大不列颠号”螺旋桨轮船，该船长期以来被认 为是最大的轮船。它于1843年7月从船台下水。一第335页。 60恩格斯的这一推测律到了证实，l847年“远洋轮船公司”(“0 cean Ste- am Navigation Company'”)开辟了纽约和不来梅之间的定期航线。—第336页。 61恩格斯的这个批评星然是与1840年10月《总汇报》上出现许多关于为法国军队购买马匹的报道有关。按照1840年10月7日公布的汉诺威王国内务部的命令，禁止从王国运出马匹和从王国领土上把马匹转运到关税同盟各邦的边界以外。违反这项命令则罚款50塔勒。一第338页。 62“蛊感者”是1819年8月德意志各邦大臣的卡尔斯巴德联席会议的快 议中对反政府运动的参加者的称呼，广泛参加反政府运动的是知识分子、大学生，特别是洛体操协会。他们反对德意志各邦的反动制度，提出统一德国的要求。—第338页。 63显然是指1840年9月19日《菜比锡总汇报》发表的该报不来梅通讯员 关于这个城市秩序津乱的报道。一第338页。 64指1841年4月7一9日《知识界晨报》第83一85号发表的匿名文章《教 会争论》(Kirchliche Streitigkeiten)。文章中强调指出，以帕尼埃尔牧师为代表的不来梅唯理论在同虔城主义的代表之一克鲁马赫尔传教士论战中给度斌羊义以毁灭性打击。 神学中的岭理论是某些神学家集团的一种倾向，它企图证明借助 ==========第561页========== 注 释 549 理性来认识“神的启示其理”的可能性。在十八世纪至十九世纪，唯理论倾向在新教神学中有很大的影响。 度藏主义是十七世纪德国路德散派中形成的一个神秘主义派别。这个派别提出泉教感情高于宗教教义，并反对纯理性的思维和启蒙时代的哲学。十九世纪的虔减主义的特点是极端神秘和虚伪。虔斌派反对表面的宗敦仪式，赋予感情的体验和析梅以特殊的意义，宣称一切娱乐活动以及阅读非宗教的书籍都是犯罪。一第343页。 65指的是卡·弗·威·帕尼埃尔的著作《公开谴责爱北是特的哲学博士，克鲁马赫尔牧师先生为其在不来樽提出革出教门一事进行自我辩解而出版的所谓<神学答辩)》(Unverholene Beurtheilung der von dem Herrn Pastor Dr.philos.Krummacher von Elberfeld,zur Vertheidigung Seiner Bremischen Verfluchungssache herausgegebenen,sogenannten《Theologischen Replikz)l840年不来梅版。一第343页。 66指的是1849年2月$日《新莱茵报》第229号从政府机关报《普鲁士国 家通报》(PreuBischer Staats-Anzeiger)转载的关于普鲁士亲王瓦尔德马尔逝世的报道」《新莱茵报》编辑部在转载表彰亲王在1845一1846年对印度锡克教徒战争的各次战役中所表现的“坚决和勇敢”的掉念文章时，加了一段批评性的按语：“记得当时英国报纸报道说，‘长眠地下的亲王’在索布拉昂战役中是按照下述原则行动的：距离越远，射击越无危险。De mortuis nil nisi bene'〔“如果不能说死者的好话，就最好什么也不说”)。”报纸的这一按语引起了科伦警备司令恩格斯上校的不满。1849年3月8日他给报纸编辑部发了一封信并附去一份他从普簪士驻伦敦大使馆得到的不列颠驻印度军队司令吹摔亲王的报告，要求把这份报告作为官方的辟谣发表。恩格斯就这项所调“官方的辟谣”写了这篇通讯。一一第345页。 67从1849年3月19日哈尼的回信可以看出，恩格斯曾请求哈尼在英国 报刊上寻找关于普鲁士亲王瓦尔德马尔在印度的言行的材料。哈尼在回答恩格斯时写道，他只能查阅《北极星报》，在该报中除了关于亲王逝世的简识外，没有找到任何材料。一第345页。 ==========第562页========== 55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8这篇通讯载于《新莱茵报》的“大不列顾”专栏，投有署名，但注有“伦敦”字样。恩格斯加的注和1849年3月19日朱·哈尼给恩格斯的信，确证作者是恩格斯（见前注），哈尼在信中对把他给奥康瑙尔的公开信译出并发表于报纸一事表示感谢（见注70）。一一第347页。 指菲格斯·奥康尔给宪章派的公开信，载于1849年3月3日《北极69 星报》第593号，标题为《致宪章派》(杂志的控诉》l843年不伦瑞克版(KAn die Hohe Zweite Kammer der Sachsi-.schen Standeversammlung.Beschwerde uber die durch ein Hohes Ministerium des Innern angeordnete und am 3.Januar 1843 ausge-fuhrte Unterdruickung der Zeitschrift:.London,1867)-第436页。 160 恩格斯极引囚犯克朗梅尔的证词。这个证词载于《没有公之于众的事实》都柏林版第9页(.Paris,1870, p.4)。—第446页。 171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29和89页。一第446页。172这封信是对1872年10月2日范·德尔·维利根的信的答复。维利根 在来信中通知马克思，他给马克思寄去海牙代表大会召开之前在阿姆斯特丹出版的小册子，同时还请求马克思告诉他关于海牙代表大会的正式报告将在何时利何地出版(1872年10月2日范·德尔·维利根给马克思的信载于《第国际海牙代表大会。报告和通信》1972年览撕科版第461一462页)。马克思的信的原件保存在特利尔马克思故居博物馆。范·德尔·雏利根的小册子由于信中没有提到书名而未能找到。一第447页。 173这是恩格斯对燕妮·马克思1872年10月27日从牛津来信的回信。刚 刚结婚的燕妮和法同社会主义者沙尔·龙格暂时在牛津租房子住。燕妮在信中感谢寄去刊载批评蒲鲁东的文章的两号《解放报》(1872年10月5日和13日)，并写道，“我们共同的朋友”谈它时面带苦笑，暗指沙尔·龙格把自己算为蒲鲁东的学生。一一第448页。174这里显然是指旅居伦敦的法国流亡者当中的各个派别。 “纯洁派”是指以爱·瓦扬为首的布朗基分子。1872年11月，布朗基分子出版小册子《国际和革命》，反对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关于把总委员会迁到纽约的决议并指责国际脱离革命。在小册子上署名的是 一些前总委员会委员，他们同时宜布退出国际（对这个小册子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3卷第536一537页)。 “非纯洁浪”可能是指以比·韦济尼埃和贝·朗德克为首韵一伙法国流亡者，他们诬蔑马克思和国际总委员会。一第449页。 175原稿上是德文词“Kotm”(见注136)。关于1872年10月27日马克 思在伦孩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有协公讲演一事，第一次在这封信中 ==========第580页========== 5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提到。马克思讲了什么问题，无法查明。一一第449页。 176指约·黑尔斯对1872年12月20日马克思和恩格斯致《国际先驱报》编 辑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8卷第216一219页）的回信。他们在信中揭露了国际不列顺联合会委员会（见注86）中的改良派的分裂活动。赖利得知马克思的请求太晚，未能履行这一请求。所期待的黑尔斯的信1873年1月4日见报，但未作任何说明。马克思对黑尔斯的这一举动的答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8卷第331一333页。—第450页。 177指黑尔斯1873年1月21日致许多伦敦工人组织的通告。通告无端指 责不列颠委员会中的马克思主义派“鼓吹密谋”。这个通告以明信片的形式寄出，所以它的内容已为任何一个警探所知。因此，弗·列斯纳在马克恩的参加下写的《“诚实的”约翰·黑尔斯》一文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直接通知亨德森上校”（伦敦警察局长）“呢？”（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4卷第720页)。一第450页。 178这封信是以片断的形式保存下来的。鲁·宰弗特把它贴在1873年1 月21日致恩裕斯的信里。宰弗特证实收到恩格斯所例举的所有寄给莱比锡《人民国家报》编辑部的邮件。一第451页。 179可能是指没有完全保存下来的1872年12月30日恩格斯致阿·赫普 纳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3卷第553一554页）。一第451页。 1801872年12月21日《国际先驱报》第38号上刊载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对 约·黑尔斯的答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影中文版第18卷第216一219页)。一第451页。 181显然是指《“城实的”约喻·黑尔斯》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44卷第717一721页)。一一第451页。 182这里提到的拉沙特尔1873年2月14日的信，以及3月16日拉沙特尔 致恩格斯的信（见本卷第453页）都刊登在《莫里斯·多列士研究院学报1972年9一10月第28期上。—-第452页。 ==========第581页========== 注 释 569 183指法国杂志《画报》1871年11月11日第1498号上发表的以《卡尔· 马克思》为题的一篇无署名的马克思传记。在这一号的第一页上印有马克思的照片，下面的题字是“国际的首领”。一第453页。 1841873年6月24日瓦·惠特请恩格斯介绍德·摩尔根作他的房客。这 里是恩格斯对他的答复。一第454页。 185这是马克思答复1873年12月21日托马斯·奥耳索普的来信。奥尔 索普在来信中证实收到了《资本论》第1卷德文第2版的三个分册，同时询问马克思对各国政治事件的看法。一第454页。 186关于由左翼共和主义者和巴枯宁主义者发动的和成为1868一1874年 资产阶级革命最高泡的1873年夏季西班牙起义，见恩格斯的《行动中的巴枯宁主义者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8卷第521一540页)。—第456页。 187在1874年1月10日举行的德意志国会选举中，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取得 了重大的胜利：有9人当选为议员（包括当时正在狱中的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投他们的募比1871年选举时多得多（恩格斯对这次选举结果的评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3卷第618页)。一一第456页。 188指1874年6月24日拉沙特尔的信。他在信中请求马克思向法国新闻 工作者（流亡者）罗什弗尔转达他的关于在伦敦共同办杂志或报纸的建议。一第457页。 189马克思在校阅自己赞同的《资本论》法文版第1卷的过程中对自己的著 作儿乎所有的篇都作了补充和修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9卷第179-251页)。一第458页。 190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9页。一一第58页。1911874年8月中到9月21日，马克思跟女儿爱琳娜在卡尔斯巴德养病。 回伦敦(10月3日)后，他又开始《资本论》法文版的工作并在1875年1月底结束了后儿个份哥的编辑工作（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115页)。一第458页。 ==========第582页========== 570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192根据1872年2月马克思同出版者拉沙特尔签订的合同，《资本论》法 文版第1卷应当以分册的形式出版。法文版拖延了4年(1872一1875年)才出齐，除了这封信所指出的原因之外，还有巴黎公社失败后出现政治反动的条件的原因。1875年年中，法国政府把拉沙特尔在巴黎的出版社的法律权利转给了反动官员凯，这个人拖延《资本论》后儿个分册的印制并千方百计地阻挠它的传播（见注83.189、191、193、194）。 一第458页。 193马克思这封写给巴黎莫里斯一拉沙特尔图书出版社经理的信，涉及 《资本论》第一卷法文版出版中逃到的问题（见注192）。当时拉沙特尔因参加巴黎公杜活动受到迫害，流亡西班牙。而热心出版《资本论》的拉沙特尔出版社经理韦努伊埃也被解职了。凯竭力阻挠印行马克思的《资本论》。书努伊埃离职前向凯施加压力，说如果凯不付排《资本论》法文版的最后一纸，作者将诉诸法律。凯最后不得不表示，他作为法人，将履行与外国人签订的合同。但他又借口资金不足拖延出版。1875年7月11日，韦努伊埃给马克思的信中谈到了上述情祝。一第459页。 194这里是指阿道夫·凯巴黎莫里斯·拉沙特尔图书出版社的法定管理 人，曾阻挠《资本论》往法国出版。 马克思1876年10月7日给拉甫罗夫的信中曾提到：“我刚别接到 一封巴黎来信（拉沙特尔书店的一个职员寄来的），从信中可以看出，《资本论》被查禁的说法纯系无稽之谈，而且是警察和法定管理人凯先生本人所竭力散布的一种无稽之淡，已经完蛋的毕费把拉沙特尔的书店就是交给了这位凯先生监护的。”一一第459页。 195指贝·克劳斯的著作《新医学科学概述》1875年维也纳版(《Compen- dium der neueren medicinischen Wissenschaftens)。一第46o页。 196 指1876年4月在开姆尼斯出版的约·莫斯特的小局子《资本和劳动。卡(J.Most.von Karl Marx>.Chemnitz,1876)第2版。第1版1873年在开姆尼斯出版，马克思没有参与。1875年8月初，马克思根据戚·李卜克内西的请求，为第2微审阅了整个著作， ==========第583页========== 注 571 修改了重大错误，改写了许多地方，但是拒绝在小册子上署名。他1876年6月14日写信对左尔格说：“否则我就要作更多的悠改”（见《马克思恩格撕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172页)。—第462页。 197马克思这封信显然是写给德国语文学家莎士比亚研究者德利乌斯 (1813一1888)数授的。马克思1877年1月21日给威·亚·弗罗恩德的信中曾提到爱琳娜翻译德利乌斯的这一作品。“她（指爱琳嫌）冒昧翻译了德利乌斯教授的著作《莎土比亚作品中的史诗因素》，由这里的莎土比亚学会出版（她是这个学会的会员）：她因此得到了德利乌斯先生的极大赞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228页)燕妮·马克思1877年1月20日或21日给弗·阿·左尔格的信中也提及此事。“她（指爱琳娜）作为莎士比亚学会会员，翻译了波恩的德利乌斯教授关于莎士比亚作品的史诗因素的一本小册子，受到大家欢迎，德利乌斯教授给越写了一封高度赞扬的信，庆幸自己和学会有了这样的同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468页)尼古劳斯·德利鸟斯，从1863年起在波恩大学执教。这封信可能是寄到波恩去的。十一第467页。 198马克思于1877年8月8日同他的妻子燕妮和小女儿爱琳娜一起离开伦 敦去德国诺伊恩阿尔治病，住在弗洛拉旅馆。这可从马克思1877年8月8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得到证实（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67、70页，第267页：也可参看该卷卷末注124)。一一第467页。199马克思原打算去照林山。1877年8月17日他给恩格斯的信中曾提 到：“施米茨今天再一次对我说，我在这里停留三个星期以后应当到黑林山呼吸高山和森林的空气。”(《马克思恩格斯金集》中文版第34卷第70页：还可参看第71、270页)—第468页。 200这封信的原件保存在特利尔马克思故居博物馆。一第469页。201可能是指奥托·格掉高的著作《德国交易所投机和滥设企业热》1877年 菜比锡版(》德译文 手稿，该书于1847年在布鲁塞尔和巴察出版，最初由伯恩施坦翻译，后来考茨基也参加。恩格斯校订译文，并专门为这一版本写了序言和一系列的注释（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05一220页）。该书于1885年1月下半月在斯图加特由狄茨出版杜出版。一第478页。213指1886年苏黎世出版的《反杜林论》第二版的准备工作和恩格斯修改 《德国农民战争》的设想。这个设想没有实现。保留下来的该书的片断和草稿，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48一460页。一第479页。 214这封信的片断最初曾发表在1869年洛桑出版的M,多芒热特写的《马 克思主义渗入法国》一书中(L'Introduction du Marxisme en Fran-ce净)。—第479页。 215指专门闸述马克思的理论的讲座。这个讲座是由法画工人党社会主义 图书馆所属的一个小组组织的。从1884年1月23日起每星期日由拉法格讲唯物主义历史观，杰维尔讲马克思的《资本论》，讲稿在报纸上或用单独的小册子发表（恩格斯对这些讲稿的评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6卷第126、146、156页)。一第479页。 216这时信没有完全保留下来（信的开头都分和收信人名字都设有）。根据 保存信原件的阿姆撕特丹社会历史研究所的资料，信写在1885年6月10日蛇维逊给恩格斯的信上。从恩格斯给“社会主义同盟”的信上写的注证明收信人是约翰·林背·马洪，他是社会主义同盟的书记。恩格斯要求寄的《公益》杂志是社会主义同盟的机关刊物。 社会主义同盟是英国社会主义组织，1884年12月由一批以爱琳娜·马克思-艾威林威廉·莫利斯等人为首的社会主义者创建。在同盟创建的最初儿年，同盟的活动家们曾积极参加工人运动。但是， ==========第586页========== 57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无政府主义分子在同盟中很快就占了上风，同盟的许多组织者都退出同盟，其中包括爱·马克思-艾威林和爱·艾威林，到1889年同盟就瓦解了。一第480页。 217显然这是指恩格斯的著作《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英语文。当时恩格斯 已在校订美国社会主义者的译文，而且同出版商洽谈过。恩格斯这本书的英文版于1887年出版。一第481页。 218这是恩格斯对格·特利尔1887年3月22日来信的答复。后者在信中 通知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的丹麦文译稿已寄出并征求恩格斯对译文的意见。格·特利尔翻译这一著作的丹麦文译稿经过恩格斯的审阅于1888年在哥本哈根出版。一第482页。 219爱·福尔坦翻译并经过恩格斯校订的马克思的《路易·波拿巴的雾月 十八日》一书的法译文1891年1月至11月发表于《社会主义者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巢中文版第8卷第117一227页)。一第483页。 220《共产党宜言》法译刘由保尔·拉法格翻译并经过恩格斯审阅于1885年8 月29日至11月7可载于《社会主义者报》。《宣言》法文单行本恩格斯在世时没有出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461一504页)。—第483页。 221恩格斯在这封信中详细地描述了他1888年8一9月同爱琳娜·马克 思-艾威林、爱德华·艾威林和卡尔·肖菜马的美洲之行（见注100）。—一第486页。 2221838年7月至8月恩格斯陪同父亲到英国进行业务性旅行时到过 伦敦。这是年轻的恩，格斯第一次出国旅行。这次旅行对恩格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1卷第96一97页）。一一第487页。 223这里发表的恩格斯到德国工人运动的老战士格·舒马赫的信原载于 1906年2月24日《紫茵日报》第47号，标题是《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信》。编辑部在发表这封信时写了如下的前言：“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这封信是受信人一佐林根的格奥尔格·舒马赫同志以刷本的 ==========第587页========== 注 释 575 形式提供给我们的。我们伟大的战士七十寿辰时收到礼品，这封信是对此的答复。礼品是一把刀一佐林根的弗·施图德尔亲手制作的真正的艺术品。信中写道…”德意志帝国国会社会民主党党团送给恩格斯一本有35位党团成员照片的相册。一第489页。 224伦敦工人和社会主义组织共同组织了大规襟的伦敦五一节示成。恩格 斯出席了这次示威。参加这次历时两个半小时的庆祝活动的有其他国家的工人和社会主义者的代表，其中有俄国革命家弗·沃尔霍夫斯基和谢·斯摓普尼亚克·克拉夫钦斯蓝。一第494页。 225恩格斯发给约翰·白恩士的这封电报是祝贺他1892年7月6日当选 为英国议会的巴特西区议员。 1892年夏天，英国举行议会选举，自由党人取得了胜利。提出大批候选人的英国工人和社会主义组织在这次选举运动中成锁显著。被选入议会的，除了约翰·白恩士之外，还有詹·凯·哈第和约·哈·威尔逊。从一些信来看，恩格撕曾经密切注意这次选举运动并把有关选举运动的情况通报给其他国家的工人运动活动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樂》中文版第38卷第372、383、386-387.390一395等页)。一一第494页。 226路·考茨基夫人受恩格斯之托写的这封信是对威·埃伦博根1892年 12月2日来信的答复。后者在来信中通知给恩格斯寄去他写的关于维也纳一个区的工人教育协会的历史的小册子。埃伦博根还强调，他要把被奥地利警察当局没收的这个小册子的第1版书寄给恩格斯。一第495页。 227指1891年在芝加哥出版的亨·德·劳埃德《百万富翁罢业反对矿工》 (《A Strike of Millionaires against Miners)一书的第2版（第1版1890年也在该地出版)。 这本书描述了伊利诺斯煤矿的老板为打击矿工而举行的一次大规模同盟歌业。1888年底一1889年初，老板们解雇了三分之一的矿工，然后宣布总同题敬业，关闭了除购食品的商店。大约5000名矿工同企业主进行了差不多半年的英勇斗争。但是同盟歇业以企业主的胜利而告终。他们对到工实行美国最低的工资标准，把原米的工资标 ==========第588页========== 57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准降低了子。这本书的作者曾经两次到他所指述的事件的发生地点， 在报刊上发表许多文草，号召援助失业的矿工及其家属。这本书曾畅销美国。一第496页。 228尼·彼得逊在恩格斯答复的1893年7月3日的信中询问恩格斯对一 些理论问题的看法并报告了关于丹麦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材料（关于这封信中提到的恩格斯的大陆之行，见注231)。一第497页。 229恩格斯把这封信连同信中提到的支票一起寄给在霍布根的左尔格转交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9卷第164页)。一第498页。 2301893年11月24日，阿·德沃夏克写信向思格斯祝贺七十三岁誕辰。 —第499页。 231恩格斯指到德国、瑞士和奥甸帝国旅行期间(1893年8月1日至9月 29日)1893年9月逗留维也纳一事。在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恩格斯在这个食议上发表了演说，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479一480页)之后同奥·倍倍尔一起从瑞士返回时在维也纳逗留了几天。为此，奥地利杜会民主党人1893年9月11日为恩格斯和倍倍尔举行欢迎晚会，与会者大约有600人。但是希望欢迎恩格斯的人还有很多，因此9月21日召开了庆祝苏黎世代表大会的成果的会议。代表大会的参加者（奥·倍倍尔、维·阿德勒等人）讲了话，恩格斯最后发表了演说（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481一482页)。—一第500页。 232恩格斯祝贺阿德尔海德·德沃夏克和尤利乌斯·波普1894年2月初 举行婚礼。一第500页。 233指1894年11月9日《前进报》第262号上刊载的匿名短评《海德门的 i诽谤性散峻》(Die Yerleumderischen Hetzereien Hyndman's)。这篇短评指出，海德门在报刊上对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恶毒攻击引起了英国社会主义者和工人的不满。一第501页。 234恩格斯致保·辛格舛的信的片断是1895年1月1日《前进报》第1号 上刊载的《柏林的抵制哗酒》(Berliner Bierboykott)一文中引用的。 ==========第589页========== 注 577 一第502页。 235这里发表的明信片原件保存在特利尔马克思故居博物馆。它是对1895 年5月15日胡·赫物尔的信的答复。这封信通知，伊·勃兰德的维也纳书店已把马克思《座佣劳动与资本》一书的徒克文版寄给恩格斯。一第504页。 236恩格斯从1895年6月初至7月24日住在伊斯特勃恩。一第505 页。 237可能指格拉斯哥独立工党组织向爱·艾威林建议提他作为候选人参抓 即将开始的英国议会的普选。艾藏林借口健傲状况不佳而拒绝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9卷第475页)。一一第505页。238指爱·马克思-艾威林（从法文）把格·瓦·普列汉诺夫的《无政府主义 和社会主义》一书译成英文。普列汉诺夫的这一著作的英译本1895年在伦敦出版。爱琳娜为它写了序言。一第505页。 239这个请愿书是在184B年1月30日举行的科伦市民大会上通过的。约 有一百人出席了会议，会上选出了征巢在请愿书上签名的全权代表。在会议期间和会后的一些日子里，有九百多城市居民在请愿书上签了名，其中包括卡尔·马克思。在莱茵省的其他城市（巴门，杜塞尔多夫、特利尔)也写了这样的请愿书，这说明，在资产阶级革命前夜德国的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运动已经蓬勃兴起，《莱茵报》的威信特别是从马克思担任该报编辑之一（从1842年10月）之后，与日俱增。马克思任编辑期间该报的革命民主主义领向越来越明确，引起政府人士的恐惶和不满和反动报刊对它的围攻。1843年1月20日，普鲁士政府通过了从1843年4月1日封闭《莱茵报》的决定，在余下的时间里对它进行双重检查。这个决定也就成为保卫该报的社会运动的导火线。一第509页。 240指1841年12月24自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颁布的书报检 查令。关于此事参见马克思的有关文章《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马克思恩格斯全中文版第1卷第3一31页)。一第509页。241这封信是燕妮·马克思为了看望她的母亲卡罗琳·冯·威斯特华伦于 ==========第590页========== 57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44年6月中旬带着同年5月1日出生的女儿燕妮从巴黎回特利尔后写的。燕妮于1844年9月返回巴黎。一第512页。 2421843年底，燕妮·马克思的母亲卡罗琳·冯·威斯特华伦从她丈夫路 德维希·冯·威斯特华伦死后居住的地方克罗茨纳赫又回到特利尔。她可能在特利尔税务稽查员维膝多夫家里住了一竖时侯。一第513页。 243暗指1844年夏西里西亚织工风满的余波（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42卷第209一213页)。一一第514页。 244指马克思计划写的批判布·鲍威尔和其他背年黑格尔分子的著作。这 个计划后来实现了，他同恩格斯合写了《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北判所作的批判（见《马克想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卷）。一第515页。 245燕规的这封信只保留下片断。马克思认为在《一位德国女士来信的摘 录》(改为日报一事给奥地利工人 恩格所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7一203 的贺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 页)。 第22卷第590页)。 -Der Ursprung der Familie,des [发表于《每日出版的（工人报）》通讯 Privateigenthums und des Staats. 里]。 Im AnsehluB an Lewis H.Mor- 载于1895年1月1日《工人报》第1 gan's Forschungen.Hottingen- 号。一第503页， Zuricb,1884.一第478.532页。 《卡·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导言》 -Der Ursprung der Familie,des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 Privateigenthums und des Staats. 第216一229页)。 Im Anschluf an Lewis H.Mor- -Ueber den Burgerkrieg in Frank- gan's Forschungen.Dritte Aufla- reich. gc.Stuttgart,1889.-第532页。 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9年 -Familijen号，Privatejendommens 卷第2卷第28期。一第532页。 og Statens Oprindelse.Dansk,af 《卡·马克恩<施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 Forfatteren gennemgaaet Udgave, 行本琴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 besorget af Gerson Thier.Ko- 卷第234一243页)。 benhavn,1888.-第482,532页. -Einleitung. ==========第631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落作紫引 619 载于卡·马克思《雇帽劳动与资本》 -Vorwort. 1891年柏林版。一一第533页。 栽于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答蒲 《(卡尔·马克思在科伦陪审法庭面前〉一 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1885年斯 书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 图加特版。一一第532页。 第21卷第232一239页)。 《美国工人运动。《英国工人阶致状况》美 -Vorwort. 国版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载于《卡尔·马克思在科伦陪审法庭 版第21卷第383一392页)。 面前》1885年霍廷根一苏藥世假。 -Preface. —第532页。 载于弗·慰格斯《一八四四年的英国 《路德肇希·费尔巴哈和卷国古典哲学的 工人阶级状况1887年纽约版。一一 终结》(《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第533页。 21卷第301一353页)。 -The Labour movement in Amer- -Ludwig Feuerbach und der Aus- ica.London,New-York,1887. gang der Klassischen deutschen 一第492.533页。 Philosophie.Revidirter Sonder- -Die Arbeiterbewegung in Ameri- Abdruck aus der Neucn Zeits. ka.Vorwort zur englischen Aus- Mit Anhang:Karl Marx uber gabe der &Lage der arbeitenden Feuerbach vom Jahre 1845.Stutt- Klasse in Englands.New-York, grt,1888.一第393、532、534页。 1887.—第533页。 (论俄国的杜会问题》(《马克思恩格斯金 -The Labour movement in Amer- 集》中文版第18卷第610-623页)。 ica.一The George movement..一 -Soziales aus RuBland.Leipzig, The Knights of labour.-The 1875.—第531页。 Socialists.By Frederick Engels. 《论住宅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London,1887.一第533页。 版第18卷第233一321页)。 《普鲁士军事间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 -Zur Wohnungsfrage.Separat- 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 abdruck aus dem &Volksstaats. 41一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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ΠHOXKH X23-y TOM3anx- 门ponorΠponora,J几OHAOH,1877), CoK HMn.AKaneMHn Hay,Ne 5. 一第380页。 C6,1874)。一第375页 D 德·罗别尔提，叶甫蓝尼《政治轻济研究》 ==========第637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25 1869年圣彼得版(e-Po心epmu, E B8eWw意.ΠONMTHK0-9 KOHOMH4OCEeaT0.Cn6,1869)。一第376页。 总格尔曼，伊·叶·《论按俄国法律取得 德米特里也夫，费·米·《评恩格尔曼先 土地所有权》1859年圣被得偻版(3- 生〈论按俄国法徘取得土地所有权)》 2e.18.wan,H.B.O npno6pereHHH (Axumpuee,M.Paacop coHHe- npaBa--"SHROCTH Ha aemn no HH r.SHrenbMaHa 60 npHo6pere- pyccKoMypaay,Cm6,1859)。- HHH npana CooCTDeRHOCTH Ha 3eMn 第377页。 o pyccxomy npa1y◆)，粮于1860年 F 9月25日《关于第四次额发乌瓦罗夫伯解奖的报告》1860年圣被得堡假， 费勒，弗·恩·和奥能曼，卡·古·《商人 一第379页。 算术大全。供贸易、职业，工艺学校以 德斯杜特·德·特拉西，安路·克· 及商人自学用》1859年菜比锡第7版 《思想的要素》，第4.5部分《论意志及 (Feller,F.E.und Odermann,C.G.Das 其作用》1826年巴黎板(Destutt de Ganze der Kaufmannischen Arith- Tracy,A.L.C.Elemens d'ideologie. metik.Fur Handels-,Real.und IV-e et V.e parties.Traite de la Gewerbsehulen sowie zum Sclbst- volonte et de ses effets.Paris, unterricht fur Geschaftsmanner 1826)。一第212一217,219-222页。 uberhaupt.Siebente Auflage.Leip- 杜林，欧·《马克恩《资本论。政治经济学 zig,1859)。一第36页。 批判>1867年汉堡版第1卷》(Diihring, 弗列罗夫斯基，恩·《俄国工人阶级的状 E.Marx,Das Kapital,Kritik der 况。恩·弗列罗夫斯基的考察与研究》 politischen Oekonomie,1.Band, 1869年圣彼得堡服(D.ePU6C: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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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甫罗夫，彼·拉·]《论思想史>1875年 Bhp.1.Cn6,1869)。-第377页。 圣被得堡版第1卷第1册([a8p0a, 克劳斯，贝·《新医学科学概述》1875年 17..Onur ncTopHH MHICnH.T.I. 维也纳版(Kr@u5,B.Compendium der Bm.1.Cn5,1875)。一一第375页。 ncuerenmedicinischenWissen- [拉甫罗夫，被·拉·门《未来社会的国家 schaften..Wien,1875)。第460页。 因素》1876年伦教版([I8p08,亚.1] 库尔齐乌斯·鲁富斯，昆·《亚历山大大 TocynapcTBeHHUR SnOxoHT B 6yay- 帝传》(Curtius Rufo5,Q.De rebus u0wo6ecTa8.几CHAOH,1876),一 gestis Alexandri magni)。一一第67 第380页。 页。 拉姆赛，乔·《论财富的分配》1836年爱丁 船系，弗·《关于商业和手工业堵劳动的 堡版(Ram5ay,G.AnE3 y on the ==========第642页========== 6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distribution of wealth.Edinburg, 评注》1846年巴黎版第2部。一第 1836)。一第120.174页。 90页。 拉也夫斯基，米·尼·《考察西部地区研 列昂托锥奇，费·伊·《古代克罗地亚一 究俄国的粮食贸易和生产率》174年圣 达尔马减亚的立法》1868年救德萨版 彼得堡版(Pesc成，M.丑.3anar- (I&0rn064,重，H.具pemee Xop- HEIA panoH 3KcnOnHuHH no H3y4e- naro-Ianmarcxoe 3aK0H0 narenb一 HHO xneGHOR TOPrOBnH H HPOH3BO- CTo.OBCC,1868),载于《新俄罗斯 HTOnbHOCTH PoccHH.Cn6.,1874), 帝国大学校刊》第2年卷第1卷第3一4 截于《帝国自由经济协会和俄国地厘 册。一第376页。 协会资助的俄国粮食贸易和生产考然 卢格，阿·和维干德，奥·《县萨克森议会 团的报告》第4分册。一第374页。 第二议院。对1843年1月3日根据内 莱勒，约·《货币和道葱：献给时代的一本 务部命令查封《懿国科学和艺术年鉴》 书》1852年伦敦版(Lalor,人，Money 杂志的控诉》1843年不伦瑞克版(Rug, 满ad morals:喜book for the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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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oqepkaccx,1874).- 第377页。 《皇家铁道委员会。1865年3月至1866 E 年5月向委员们所作的证词记录。奉女王陛下的命令致上下两院1867年伦 《俄国家庭手工业资料汇偏》174年革发 敦版(Royal commission on rail- 得堡版(CUO MaTe心pHanono Kyc- ways.Minutes of evidence taken TapHOR npoM山nCHHOCTH惠POCCHH. before the commissioners,March Cn6,1874)。-第372其 1865 to May 1866.Presented of 《俄国劳动组合资料汇编》1873一1875年 both Houses of Parliament by com- 圣彼得堡版第1一3卷(C6 OPHHK Ma- mand of Her Majesty.London,1867). repnanou 06apT心1XBPoccnn. 第76、80.81.85.95页。 Bb1n,1一3.C加6.，1873-1875)，第378页。 J 《俄回铁道资料汇编。1870一1872年》1875 《交通部统计汇缩》1877一1878年圣彼 年圣彼得堡版(C6 OPHHK Cen0HH片 得堡版第1-一2卷(CTaTHCTHHOCKH并 o Kene3HbIXnoporax BPoccHH. c6oPHHK MHHHCTepCTDayT0哨 ==========第651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素引 639 coc6哈HH牙.T.1-2.Cn6,1877一 Parliament.London,.1867)。一第 1878)。一一第372页。 78.85页。 M Q (没有公之于众的有关英国政怡犯待遇的 《切尔尼果夫省地方自治局统计处用勒黎 事实》1869年都柏林版(Things not 的方法收集的供估计可耕土地的资料 generally known conceraing Eng- 1877年基轴版第1一2卷(MaTepnanbl land's treatment of political pris- OUOHKH 3eMOTbHbIX yroH,co- 0ner系.Dub1in,1869)。-第436一 6paHHble 9KCnOAHUHOHHUM CHOCO6OM 437页。 CTaTHCTHYeCKNMOrneneHneM npH 《览斯科省手工业》1876一187年莫斯科 HepunroncKo片Ty6 epHcxo3 BMCKOǎ 版第1卷第1一2分册 TIpombicni ypa8.T.1-2.KHeB,1877)。 Mockoacko ry6epHHH. 1.Bbin. 第374页。 1一2.M,1876-1877)。 第373页。 《软设俄国农业和发业生产率现状调查委 《莫斯科省统计资料汇编。经诈统计部分》 员会报告》1873年圣彼得堡版(A0KaⅡ 1877一1880年莫斯科第1一6卷 Bbc0 yaRwe y9p8米9RHo月KOMHC- (CGoPHHK CTaTHCTMeCxn CBeneHHA CHM HCcnOnoBaHHA HbIHewHero no MockoncKoR ry6ep.Oraen ΠCnoX0HH月C8CK0r0X03的cTBa M XOSMACTBOHHOM CTaTHCTHKH.T.I- COnbCKo nPOHaBOAHTONbHOCTH VL.M,1877-1880)。 第372页。 PocCHn.Cn6,1873)。一第373页。 N s 《女王座下驻外使馆秘书关驻在国的工 《市议会法令》第8册，附录，1840年7月 商业等情况的报告》伦敦版(Reports 10日第165-170页(VI1L.Burger- by Her Majesty's secretaries of em- Convents-Verhandlungen.Machtrag. bassy and Legation,on the manu- 10.Juli1840,S.165-170)。-一第 factures,commeree,ete,of the 329页。 countries in which they reside. T London).-第73.81十83.96-98页。 《谈谈圣彼得候工人的生活和改善他们的 《女王陛下驻中国、日本和罗的领事的 状悦的手段。文集》1863年柏林版(0 商务报告。1865一1866年。致上下两 6uire pa6ounx.mone B C.-Terep- 院l867年伦敦辰(Commercial re- Gypre H o cpencrnax x ynyuweHH ports received at the Foreign Office Hx nonoXeHHS.C6opHnK.BepnHH, from Her Majesty's Con席als in 1863)。一第378页。 China,.Japan,&nd Siar中，in1865一 《特维尔省统计资料汇编。特维尔省地方 1866.Presented to both Houses of 自治局出版》1874一1877年特幢尔服 ==========第652页========== 6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一4册(C6的PHMK N&T@pHa1oB元 TPeHHHM BODHbIN nyT 3 1874 CTaTHCTHXH Taepsxoro ry6epHHH. r0a)。—-第373页。 Hagamme TBepckoro ryoepHekoro 《1874年和1875年商业信货殷份银行业务 3eMcKoTo CO6DaHH凡， Bn.1一4， 报告》1877年圣被得堡版(0rer3 T阳p5,1874-1877)。—第374页。 onepauHAM aKuHOHODHEX6aHKOB W KOMMepueckoro kpennra 3a 1874 H1875ToL.C知6.，1877)。--第373 《未来杜会的社会服务。提交1874年国际 页。 工人协会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两篇札 《1876年预算年度国家预算执行情况的图 记》1875年伦敦板(O6山ecTB8HHa牙 家监督报告》1877年圣被得堡服(Oτ心r cnyx6a 6yayuem c6ulecrue.Due rocynapcTBeHHorO KOHTP0n月 0 BAnHCKH, npeAcTaBneHHbO Ha HenonHeHHIo rocy aapcTDeHHOR poc- BpioccenbcKHAKOHrpect Mexny- HCH3 a CMOTH片 nepHon1876 HapoHo accoumaumn Da6OHX B r0aa,Cn6,1877)。一第372页。 1874r.1oHg0H,1875),第379页。 《1877年俄国沿欧亚同境的对外贸易概 Y 述》1878年圣彼得最版(O630pH阳uHaAroprounn PoccHn no Eaponencko 《1861年英格兰和威尔士人中满查》1863 HAamarcKo rpaHnuam 3a 1877 年伦敦版(Census of Englandand r04Cn6,1878)。一第373页。 Wales for the year 1861.London, 《1877年回家银行报告1878年圣被得堡 18e3)。一第303页。 版(Qr門er rocynapcTBeHHoro6aHKa 《1863年同家银行报告》1864年圣彼得堡 a1877r04.Cn6,1878)。——第373 版(OrueT rocy aapcTaer中oro6aHKa 页， aa1863rom.Cn6,1864。一第373 《1877年孤算年度国家孤算执行情况的国 页。 家监督报告》1878年圣彼得堡版(0r- 《1867年和1868年阿尔汉格外斯克省统计 yeT rocy napcTnerHoro KoHrpons no 委员会的报告》3册。第1册《阿尔汉 HCnOnHCHHO roCyAapcTBOHHOR pOC- 格尔斯克省民间法律惯例集1869年阿 nHCH 3a CMeTHHA nepHo 1877 尔汉格尔斯克版(Tpy ApxaHreb- 0a.Cn6,1878)。一第372页： CKoro rybepHcKoro CTaTHCTHHOCKO- 《印度。1865一1866年的进步和状况，根 ro KOMHTera 3a 1867 H 1868 rOAbI. 据1867年5月2目上院的指令刊印》 BbIΠ.3.C6 OPHHK H热p0中HslrOPH- (India.Progress and Condition. HyeCKHx 06L1qae Apxanrenbcko 1865-1866.Ordered,by the H.of ry6epHmn.KH.1.ApxaHrenbcx, L.,to be printed,2 May,1867). 1869)。一第379页。 ー一第68页 《1874年最重要商品内河水津赴》(pH- 《英国监狱的国事犯待遇满查委员会委员 6TH8BaHH8A1山HXT0B中p0BT0BH罗= 报告》1867年伦放版(Report of the ==========第653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c41 commissioners on the treatment of 1867)。1867年伦敦版。报告起草人是 the treason-felony convicts in the 亚·诺克斯和乔·波洛克。一—一第436 english convictprisons.London, 页 期刊中的文章和通讯 (作者不详) 52号。《再谈艾威林事件》(Affaire A Aveling noch einmal)。一第384页。 《爱丁堡晚郎报》(&EdinburghEvening Q P0s),爱了堡出原，1840年7月4日第687号，《轮船航运的亚大政进。可基 《前进报》(Vorwarts确)，柏林出版，1894 米得螺旋发动机》(Important Impro- 年11月9日第262号。《海德门的排 vement in Steam Navigatlon.-The 铸性教峻》(Die verleumderischen Archimedes Serew Propeller) Hetzereien Hyndman's)。一第501 第333页， 页。 G T 《格拉斯哥阿尔古斯报》(gG中guAr- 《泰肟士报》(sT0),伦敦出版，1870年 5),格拉斯哥出版，1840牛6月18日。 3月10日。《枝囚的芬尼亚杜杜员奥 c阿基米得号轮船》(TheArchimedes 颜诺凡-罗楼》(The Fenian Convict Ste4mr)。一一第332页， 0'D0n0 van Ross9a)。一第437页。 H X 《道报》(L'Illustration),电黎出版， 《新莱茵报争(Neue Rheinische Zeitung◆)， 1871年11月11日第1498号。《卡尔* 科伦出版，1849年2月23日第229 马克思》(Karl Marx)。一第453 号。关于瓦尔德马尔亲王逝世的报道。 页。 -第345页。 N Z 《组的人民报》(Ne YorkerVolkstel- 《知识界晨报(&Morgenblatt fuir gebildete ung),纽约出服，1887年1月12日第 Lesero),斯图加特出版，1841年4月 10号，《艾威林和社会主义莉(Aveling8 7一9日第83一85号。《教会争论》 nnd die Sozialisten)。第385页。 (Kirchliche Streitigkeiten) 《纽约人民报》(aNew YorkerVolkszei- 第343页。 ung0),纽约出版，1887年B月2目第 《总汇报》(Allgemeine Zeitung),奥格 ==========第654页========== 642 马克思恩格斯金集 斯堡出版，1851年9月30日第273号。 353页。 1851年9月26日科伦通讯。-—第 文学著作 A M 阿里败斯托《疯狂的罗兰》，一第410 尔《爱尔兰旋律》，一第435以， 页。 S D 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一第55页。 但丁《神曲》。一第488页。 苏《巴黎的秘密。一第403页。 软更斯《匹克威克外传》。 第94页。 W G 味吉尔《讽刺诗》。一一第10页。 歌德《浮士德》。一-第25页 味青尔《亚尼雅士之敢》。一一第409页。 欧德《回忆录》。一第91页」 Y H 或当《龙寿姆的邮差》。一第516页。 海涅《安心》。一第466页。海浑《德国一 一个冬天的童话》。 圣经。—一第128页。 第403页。 贺雷西《讽刺诗集》。一第416页。 L 雷尼埃《讽刻诗》。一第10重。 ==========第655页========== 643 期刊索引 A 伦瑞克出版。一第363贡。 布鲁塞尔报》(&Journal de Bruxelles) 《爱丁保晚都报和苏格兰文学推》(gEdn -一比利时保守教权派的报纸，1820年 burgh EveningPost and:Scoltish 起出版。—一第363页。 Literary Guzette®)一苏格生的一家报 c 纸，1828年至1840年出版。 第333 页。 《晨星报》(&The Morning Stars)--英国 B 的一家日报，自由贸易深的机关报，1856年至1869年在伦敦出版，一第 《北极星报》(&The Northern Sars)一 354页。 英国的一家周报，宪章派的中央机关 D 报，1837年创刊，1852年停刊：最初在里子出版，1844年11月起在伦敏出服； 《德法年鉴》(&Deut sch-Franzosische Jahr- 该报的创办人和编辑是菲·奥康瑙尔， icer)一在巴黎出版的德文刊物， 参加编辑部的还有乔·哈尼1843年至 主编是马克思和阿·卢格：仅仅在1844 1850年利登过恩格斯的论和短评。 年2月出版过一期双刊号，其中刊载有 一一第347页。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许多著作。一第 《比利时独立报(eL'Independance belge) 530.533页， 一资产阶级的日报，1831年在布鲁塞 《德国科学和艺术年鉴》($Deutsche Jahr- 尔创刊：自由派的机关报。—第363 buicher fiir Wissenschaft und Kunst) 页。 —一青年黑格尔派的文学哲学杂志， 《不来梅每日纪事报。民主机关报》 1841年7月起由阿·卢格负资箱辑，用 (&Bremer Tages-Chronik.Organ der 这个名称在莱比锡出版。1843年1月 Demokratie)一德国民主泰的报纸， 杂志被费克森政府查封，并经联邦议会 1849年至1851年出版。一第413 决定在全国查禁。一一第401页。 页。 《德意志总汇报》(&Deutsche Allgemeine 《不伦瑞克人民之友报》(Br@nschweiger Zeitung)一一德国一家自由主义的授 Volksfreund)一德国的一家工人报 纸，1837年至1879年在莱比锡出版。 纸，1871年至1878年用这名称在不 ー一第363页。 ==========第656页========== 64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灯笼》(&La Lanternes)一一法因激进共 主义杂志，1852年由约·藐德迈在纽约 和派的周报，1868年5月起由昂·罗什 出版：1月6日和13日出假了两期，5 弗尔在巴黎出版，被波拿巴当局查禁 月和6月出版了两期不定期刊物。一一 后，从1868年8月至1869年11月在布 第425页。 件塞尔出版：1874年至187日年罗什常 《工人报》(&Arbeiter-Zeitung0)一奥地 尔再次在伦墩出版了该报。一一第57 利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1889年至1893 页。 年在雏也钠每周出版一次，1894年每周出版两次，从1895年1月1日起每日 E 出版，编辑是维·阿德物。在九十年 &使罗所笔谈》(gPCC%R beceda) 代，该报发表过感格斯的许多文章：为 俄国斯拉夫派的杂志，156年至 该报撰稿的有奥·倍倍尔，型琳娜·马 1860年在莫斯科出版：杂志市登关于假 克思-艾威林和其他工人运动话动家。 国古代村社的材料和文章。 第376 —第398.503页。 页。 《工人报(Arbejderer)一一家社会主 《俄罗斯通报》(Pyecx花CmHw代) 义周报，丹麦社会民主党左翼的机关 一俄国一家文学和政治杂虑，1856年 报，在研本哈根出版。一第493页。 至1906年由卡特柯夫在莫味科和皱得 《公益》(&The Commonteals)一英国的 堡出版，杂志反对六十至七十年代的革 一家周刊，1885年至1891年和1893年 命民主运动。一一第375真 至1894年在伦敦出版，社会主义同盟的机关报；1885年至1886年思格新在 F 这家周刊上发表过一些文章。一第 《法兰克福报和商报》(&Frankfurter Zei-- 480页。 tung und Handelsblatt)-倦国小贤 《观察家》(&The Examiners)一英国自 产阶级民主派的日报，1856年至1943 由资产阶级的周刊，1808年至1881年 年在美因河晔法兰克福出版1866年起 在伦敦出版。一第362页。 用这个名称)。一第363、70页。 《国际先驱报》(&The Internntional He-rald。)一英国共和派的周报，1872年 G 3月至1873年10月在伦牧出版：1872 《改革报》（◆Die Reform)十美困工人 年5月至1873年5月（间断地）是国际不 同盟的机关报，1853年3月至1854年 列顺联合会委员会的机关报：马克思和 4月用德文在纽约出版，起初每周出一 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精。一第450页。 次，1853年10月起每目出。约·魏 H 德迈是报纸编辑之一。—事425页。格拉斯延阿尔古斯报》（心Gla5oe 《画报》(&Illustration)一法国的一 Ar8u50)一苏格兰的一家非纸，1840 家文艺画刊，1843年起在巴黎出版。 年出版。—第332页。 —第453页。 《革命》（⑧Die Repolutioro) 种共产 ==========第657页========== 叛刊常引 645 J 《科伦日报》(eK6 Inische Zeitung)一-德国的一家日报，1802年起用这个名称在 《激进报。在国内外发行的德国报纸》 科伦出版；自由资产阶毁的喉香。— (&Der Radikale.Deutsche Zeitung fur 第363页。 In-und Ausland)一一在维也钠出版。 一第409页。 L 《澈进瑞土报》(&Suisse Radicale)一 《莱茵政治、商业和工业日报》(sRei- 瑞士的资产阶级报纸，1866年起在日内 sche Zeitung fuir Politik,Handel und 瓦出版。一第363页。 Gewer be8)一1842年至1843年3月 《交通部部刊》($ypnat Mwnuemep- 在科伦出版的日报，1842年4月起马党 Gm6aym8球C006d8o)一一交通 思为该报撰稿，同年10月起成为该报编 部的正式刊物，1865年至18$2年在彼 辑之一。-第369、402,509一511页。 得金出版：杂惠刊登经济和剑计性质的 《雷诺新闻》(&Reynolds's Neuspaper) 文章及俄国铁路建设史方面的材料。 一一一英国激进资产阶级的周报，由接近 一第372页， 宪章派的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雷诺 《解放报。国际卫士》(La Emancipacion, 创办，1850年起在伦敦出版，现在是合 Defensor de la Internationals)一酉 作杜运动的刊物。一一第355页。 班牙的一家报纸，西斑牙联含会委员会 《伦敦新闻》(&The London Newst)一宪 的机关报，1871年至1873年在马能里 章派的周报，1858年在伦敦出版。 出版。一第448页。 第354页。 《今日》(gTo-Day一英国的社会主义月刊，1883年4月至1889年6月在伦敦 M 出版。-一第381页。 《是旬斯特每日观察家时报》(&Manchester 《金胞市畅评论》(The Mone对Market Daily Examiner and Times)一英国 Repiew)一英国资产阶级的商业和 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起在量彻斯特出 金融问题周报，1860年至185年用这 版：该报是由《曼街斯特时报》($Man 个名称在伦敦出版。一第6页。 chester Times)和《曼彻斯特观察家》 《经济学家》(&The Economist一一英风 (。Manchester Examiners)合井而成的。 的经济、政治问题周刊，1843年在伦敦 用不同名称一直出服到1894年，一 创刊：大工业资产阶级的喉舌。一第 第437页。 36页。 《曼彻斯特卫报》(&The Manchester Guar- K di@m)一英国的一家资产阶级目报，自由贸易朔护者（自由贸易论者）的机 《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Cobbel's 关报，后为自出党的机关报：1821年在 Weekly Political Register)一敬进 曼御斯特创刊。一第362、437页。 派的周报，1802年至1835年在伦敦出 《每日新闯》(The Daily News)一英 版。一第24页。 国自由派的报纸，工业资产阶级的喉 ==========第658页========== 6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舌：1846年至1930年用这个名称在伦 《旗朝晚报》(The Ecening Standard) 敦出版。一第362、436页。 -《旗帜报》(St andards》的晚刊；1857年至1905年在伦液出版。一第 N 362页。 《纽约每日论坛报》(&New-York Daily 《前进。柏林人民报》（⑧oruarl.Berliner Tribune0)一一关国的一家报纸，1841 Vol及blalts)一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 年至1924年出版，由著名的美同新闻 报，1884年创刊。该报从1891年起成 工作者和政治活动家霍拉斯·格里利 为德国杜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并用 创办，在五十年代中期以前是美国辉格 这个名称出版。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稿。 党左翼的机关报，后来是共和党的机关 第501页。 报：网十至五十年代，该报站在进步的 《前进！不定期评论》(&Bneped1I848- 立场上反对奴隶占有制，185年8月至 p4 oduvecxoe o60.3 pexue0)一俄国社 1862年3月马克思和思格斯曾为该报 会政治杂志，由俄国革命流亡者在苏黎 撰高。一第416、417.430.524页。 世(1873年至1874年)和伦敦(1875年 《纽的人民报》(New YorkerVolkszei- 至1877年)出版：共出版五卷；从1873 tng)一美国的社会主义月报，1878 年至1876年杂志的出版者为彼·拉· 年至1932年用德文在纽约串版。 拉甫罗夫。一第378页。 第384页。 R P 《人民报(eDas Vol收e)一一家周报.从 《派尔-麦尔新闻》(The PallMall 1859年5月7日至8月20日用德文在 Gaxelle0)一英国的一家日极，1865年 伦敦出版：该报是作为伦教德意惠工人 至1920年在伦敦出服：拳行保守方针， 共产主义教育协会的机关报而创办的： -第362页。 从第2号起，该报就在马克思的密切参 《劳视者》(TheSpeclalor) 英国 与下出版，从7月初起马克思实际上成 自由派的周报，1828年起伦教出版。 了该报的编辑。一第354页。 一-第362页。 《人民报》(&La Plebes)一意大利的一 《平等报》(eGleichheit)一弹地利的社 家报纸，由恩·比尼亚米主编，1868年 会主义报纸，1870年至187十年在维也 至1875年在洛边出版，1875年至1883 纳新城出版，开始是衣周刊后来是周 年在米兰出版：在七十年代初以前，是 刊：从1871年起是奥地利出会民主党 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报纸，后来是社会主 的正式机关报。-一第386页。 义派的报纸；1872年至1873年是国际支部的机关报。一一第363页。 Q 《人民报》(&The People's Paperi)一英 c族朝报》(The Standard)-英国保 国的一家周报，1852年至1858年由厄 守派的日报，1827年在伦教到刊。 ·踪斯在伦教出版，革命完章派的机关 第362页。 报：1852年10月至1856年12月马克 ==========第659页========== 期刊索引 647 思和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稿。一第 《社会主义者报》(&Le Socialiste)-法 354.355、.426页。 国的一家周报，1885年由茹·盖得在 《人民国家报》(&Der Volksstaat)一一德 巴黎创办，1890年9月以前断线出版： 国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的中央 工人党机关报：八十至九十年代恩格斯 机关报，1869年10月至1878年9月在 曾为该报撰稿。一第483页。 莱比竭出版。报纸的总的领导权掌器 《社会主义者报》(&Socialisten)一丹麦 在威·李卜克内西手中，奥·倍倍尔在 的一家工人报纸，1871年7月至1874 出版该报中起了很大作用。报纸曾刊 年5月在哥本哈根出版。一第363 登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文章。一第363 页。 页。 《十字报》(Krc~Ztng)一见《新普 《人民意表报》(&Volksucilles)一奥地利 鲁士报》。 的一家工人报纸，1870年1月至1874 《首都报》(La Capitales)-一意大利的 年6月在雄也纳出版。 第363、386 一家资产阶级民主派日报，1870年至 页。 1872年在罗马出版。--一第363、366 《人民之友报》(Volksfreund。)一见《不 页。 伦瑞克人民之友报》。 T 《日内瓦国民、政治和文学报》(&Journalde Genite national,politiqud et litte- 《拳晤士报》(&The Timest)一英国最大 rair0)一一保守深报纸，1826年起出 的一家保守派日报，1785年起在伦敦 版。一第363页。 出版。一第362,437页. 坦率报》(&Gradaus)一一家能文报纸， s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在费拉得尔菲显出 《哨兵报》(Die Tagwacht多)十一瑞士的 版，费拉得尔非亚工人联合会的机关 一家社会民主源报纸，1869年至1880 报。一第424页。 年在苏黎世出版：1869年至1873年是 《特利尔日报》(&Trier'sche Zeitung)--一 国际瑞士各德国人支部的机关报。一 1757年创刊，1815年起用这个名称出 第363页。 版。一第515顶。 《杜会民主党人报》(Social--Demokraten) 《同时代人》(gC08Pe.eg)一使国 一丹麦的一家日报，丹麦排会民主党 的一家文学和杜会政治性杂志，1836年 中央机关报，1872年至195年用这个 至1866年在彼得堡出版：别林斯基，杜 名称在哥本哈根出版。 第493页。 物罗留波夫和车尔尼雪夫斯基曾为该 《社会正义》(Justicia socid每)一第 杂志操稿：六十年代该杂志实际上是俄 363页。 国革命民主派的刊物。一一第376页。 《社会主义者报》(Der So:idlist) X 一家周报，北类社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1885年至1892年用数某在纽约出 《写其》(eThe Gre@phic)--英国的一家 服。第383页。 每周出辰的画报，在伦敦出版。一第 ==========第660页========== 618 局克恩恐格斯全集 365页 《新自由报》(&Neue Freie Presses）一一奥 《新莱茵报。民主派机关报(Veue Rhei- 地利自出派的日报，并出晚刊：1864年 nische Zeitung.Organ der Demokraties) 至1939年在维也纳出版。一第363 -一德屈1848一1849年苹角时期民主 页。 派中革命无产阶级一翼的战斗机关报， 《星期周报》($Hede)一一俄国一家文 1848年6月1日至1849年5月19日 学和政治周报，1866年至1901年在被 每日在科伦出版，主编是马克思：参加 得堡出版：七十年代为革命的民粹派的 编辑部的有恩格斯。一第345、430、 f刊物。—一第376页。 530.531.534页。 《新莱煎报。政治经济评论》(&Neue Rhei- Y nische Zeitung.Politisch-okonomische 《雅典神殿。文学、科学和艺术杂志》 Reeo)一马克思和恩格朔于1849年 (The Athenaeum.Journal of Litera- 12月创办的杂志，该杂志由峰们一直出 ture,Science and the Fine Arts)一一 到1850年11月：共产主义青同盟的理 英国的一家文艺评论周刊，1828年至 论刊物。-一第513.534页 1921年在伦教出版。一第365页。 《新E特丹报》(&Nicute Rotterdamsche 《余暇(The Leisure Hour)一一英国的 Courants)一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报 一家资产阶毁数志，1852年至1905年 纸，1843年起在卮特丹出胖。一第 在伦敦出版。一第362页。 363页。 《新普鲁士报》(&Neue Preupische Zei- Z tg)一德国保守派的日报，1848年 《政治纪事报》(&The Political Register》) 6月至1939年在柏林出版：普鲁士容 一见《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 克和宫廷好党的噬舌：该报在报头上印 《政怡、文学、科学和艺术星期六评论》 有后备军的十字章图样，所虫又有《十 (The Saturday Repie of Politics, 字报》(&Kreus-Zeitungo》之称。一第 Literature,Science and Art)一英国 363页。 保守派的周刊，1855年至1938年在伦 《新时代》($Die Neue Zeits)一德国社 敦出版。—一第363页。 会民主党的理论杂志，1883年至1890 《知识》（⑧34rue)一俄国进步的科学 年10月在斯图加特每月出做一次，以 通俗月刊，1870年至1877年在彼得堡 后至1923年秋每周出版一议：1885年 出版。一第377页， 至1894年恩格：曾为该杂志撰稿。一 《知识界晨报》(Morgenblatt fiir gebildete 第530,535页。 L5r)一德国的一家文学日报， 《新维也钠日报。民主深机关排》(&Ncucs 1807年至1865年在斯图加特和杜英 Wiener Tagblatt.Demokratisches Or- 根出版：1840年至1841年刊登过恩格 a晚)一奥地利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报 斯的几篇关于文学和艺术的通讯。一一 纸，1867年至1945年在雏世纳出版。 第343页。 一第386页。 《自由新闻》(SThe Free Prezs0)一对帕 马 ==========第661页========== 翔刊紫引 649 麦斯顿政府采取反对派立场的美回资 第353、362页。 产阶级的报纸，1855年至1865年由乌 《祖国纪事》(6 Omevecmoennwe3aNw- 尔卡尔特及其拥护者在伦敦出版：该报 C)一一按国的一家文学和政治杂 发表过马克思的儿篇文章。一一第430 志，1820年至1884年在被得堡出反，后 页。 被沙皇政府封闭：维·格·别林所基参 《综合拔术杂志》(Polytechnisches Jour- 加过杂志的编辑工作，亚·伊·赫尔涔 na)一德国的一家杂志，1320年至 曾为它撰稿：1868年至1877年尼·阿· 1874年由约·哥·丁物在斯图加特出 湿克拉靠夫和米·叶·萨尔梯柯夫 版，-一第331页。 谢德林主持杂志编辑部，祖克拉索夫逝 8总汇报》(4Allgemeine Zeitung)一德 世后，民粹源对杂志的影响占了优势。 国一家保守派的日报，1798年创刊， 一第377页。 1810年至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一 ==========第662页========== ==========第663页==========